第八十二章 誰有我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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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僵著的手掌挺著,媽地,正對了事業線,老子其實心裏真想上去一把抓了,看你到底是有多麽地氣定神閑。
但此時,我卻是訥訥著,尷尬地笑了笑,收回了手,以為的先發製人,卻是以我的突萎而轟然落幕。
“三次了吧。”王妙看著我。
腦子一轉,是的,好像是三次。第一次,是在生死會漏氣事故之後,在那個茶吧,王妙也是一幅看著獵物戲弄人的表情,老子突然忍無可忍,轟地一掌拍在她麵前說你愛咋咋地。結果是她威脅著要我答應借種幫忙她幫我掩了這事,是我失敗告終。第二次,是我找她問道理,為何要搶了陳香的男朋友讓一個本來沒多少幸福的小女人痛苦不堪,她卻是好奇地問了我一句她們有結婚證嗎如果沒有那又沒貼標簽一定是陳香的我還用得著搶嗎?又是我失敗告終。第三次就是這次了,媽地,依然是失敗。
我他媽地真懷疑,我還是個男人嗎,或者說,我碰到這個女人之後,還當過一次男人嗎?正話反話套話狠話,我都在她麵前說過,無一有用,都被她的化骨綿掌輕輕拔開,最後的結果,一個樣,都是老子哈巴狗一般,搖著尾巴又是道歉又是賠小心讓她原諒我以及我朋友的衝動。這特麽事情不是這樣吧,怎地有了王妙,這個世界似乎變了味道呀。
“事不過三,向前,虧你是個男人,在一個女人麵前耍什麽狠,有意思嗎?”王妙看著我說。
“不會了不會了,王會長大人大量,這不是給您賠小心嗎,這音樂聲太大了,我們這粗人,不整點動靜,您當我們是啞巴狗呢。”我哈著氣說。
媽地,我差點吐了,這特麽地還是向前說的話嗎,幾時,我在王妙麵前變成這個逼樣了。或者,是因為蘇小禾,還或者,是因為陳香。總之,不是為我自己,所以,老子是吞著血水把這口氣硬挺著吞下的,草,哪天,老子真的把你撲個正著,看你媽地喘不喘氣。
“說吧,什麽事?”王妙欣賞著自己精致的指甲對我說。
我涎著臉說:“王總,您看,那個黑名單的事,是不是可以商量下呀?”
“那個呀”,王妙放下手看著我說:“張秘書不是通知你們了嗎,再說,這地方可不是談這個事的地方吧。”
我忙忙說:“是的是的,張總是說了,但那樣一來,王總,我們都得喝西北風呀,三百多口子人,和家帶口的,您隻當積個德,把我向前和陳香當兩個屁放了得了,您幹淨,我們滾得遠遠的,成嗎?”
王妙慢悠悠地看著我,天,又是我熟悉的那幅表情。草,老子在心中暗暗地發狠,王妙,你這表情也是三次,事不過三呀。第一次,生死會漏氣,你這逼樣欣賞著老子急得象個猴子跳圈;第二次,陽光工程培訓,你又是這逼樣,欣賞著所有人,包括趙江在內,急得象猴子跳圈;第三次,就是現在。媽個逼地,這他媽地還上癮呀。
“哦!請問,您是誰呀?”王妙淺笑著望著我。
我一愣,馬上哈著臉快快地說,“我是向前,向前,王總。”
“唉呀,向前呀!”王妙挪了下身子說,“我還以為是個象向前的人呢,什麽時侯,我們牛氣衝天的向總說話成太監調了呀?”
天!老子腦子真的壞死了!各位,真的原諒我,我此時心裏那股邪火,真的沒法了,我是個成年人,我懂得求人的艱難,但我求人,不等同於我要給你舔屁股你她媽地還嫌老子舌頭燥吧。我這都他媽地三孫子樣了,你還玩!你直的要玩死我你才夠勁是不?
轟地一下,我舉起手掌,王妙卻是突地咯咯一笑,用手怪異地一指我舉起的手掌。
媽地,又得求各位原諒了。天,我竟真的又萎了,天啦,我向前,這輩子算是栽在這女人手裏了。
我竟然,用手反著在上衣上擦了擦,然後在桌上拉起兩片紙巾,在王妙麵前輕輕地擦了下。訕笑著,說:“唉,這屋裏霧氣多,王總麵前有霧了。”
王妙哈哈大笑,天,真的是那種我熟悉的哈哈大笑。
天啦,老子的心裏,血淋淋的呀,我很清晰地聽到了我心髒破碎的聲音,嘩啦一聲,如碎玻璃一樣,散了一地呀。我吞了,我能感到咽喉處*辣地痛,象小時侯吃魚,有魚剌卡著,硬硬地順著喉嚨劃了下去,全是血,我吞下去,鹹鹹的,我能感到,全是血。
“明天去我辦公室吧,這會兒不是說這事的時侯。”五妙轉身看著舞池裏已然全瘋了的人群,不再理我。
但我真的高興得哈巴狗似的,連連點著頭說:“行行行,有您王會長這句話,我放心了,明天準點到。”
說著,我告辭出來。我幾乎是逃關出來的,我怕我多呆一分鍾,我真的會成為殺人犯。不行了,各位,我真的不行了,媽地人格掃地不說,老子連男人最基本的雄性基因都沒有了。我他媽地,就是個呆死的活王八呀。
我沒有和蘇小禾告別,我整個人的情緒都不對,我已然崩潰,到了瘋的邊緣,現在,老子是隻要誰給我點把火,*的心都有。
頭昏腦漲,頭旋目轉,媽地,老子還有沒有頭呀。仰天吐出一口長氣,外麵的空氣很好,可老子的心情極差呀。
瞎轉著,我想到,有些人裝逼說白天不懂夜的黑,看來,還真的不是裝的,我理解的是,老子才裝完三孫子,在夜色裏,誰能懂?
“向前,你瞎逛啥?”一聲招呼,驚得我一跳。
一抬眼,天,竟然是林蘭。四兒的所謂的姐姐。
愣怔怔地看著我。或許,我的形象還真的嚇著她了,整個人無精打采,卻又象是要隨時暴發的樣子。
我拚命地忍住胸口的湧動說:“唉呀,姐呀,這大半夜的,和四兒玩去了?”
林蘭一笑,說:“就你倆個活寶成天想著那點事,玩個啥呀,才下班,從超市出來回家呢。”
哦對了,林蘭到超市了。或許整理完,這個時侯才回家。
“你這不回家,在這瞎逛啥呀,對了,小禾呢,咋沒見她和你一起?”林蘭走到我跟前,看著我的樣子,此時真的是有點驚訝。
我說:“有點事,你回去吧,注意安全,我還想逛會兒。”
林蘭注意地看了我一眼說:“不對,你今天不對,滿身又是酒味煙味的,喝酒啦。”
我想到,剛才在那個人鬼混雜的地方,確實是浸了一身的煙酒味。我說:“實話說吧,我去找王妙了,我碰到事了。”
林蘭一驚說:“你去惹她作什麽呀,好好的。”
我吃驚於林蘭用的這個詞,突地想到,林蘭和王妙的姐姐王夢,還真的有著說不清的關係,怎地林蘭也覺得王妙不好惹呀。
我突地說:“姐,陪我去坐坐吃點東西吧,我晚飯都沒吃呢。”
林蘭笑了說:“我叫四兒來吧,好不好。”
這肯定不行,我心裏想到,四兒這家夥,還真的象他的名字,是個事兒鬼,那大嘴巴的,沒事都能攪出三分事來。各位都還記得,四兒因喝酒,其實兩次生死會的事,就是他漏的氣,但最後,是我和林蘭共同的默契,把這事爛在了心裏。四兒又因一次喝酒,和林蘭滾了床單,林蘭裝傻不讓四兒有心裏負擔,四兒倒還象條漢子,從此戒了酒。這個過程,各位記得吧。所以,我這個時侯想請林蘭去吃宵夜,還因有這我們兩個人共同的秘密,所以我想著,能不能從她這兒得到啥啟示,把王妙拿下。
我笑著馬上說:“姐,你就可憐下我,給我個單獨的機會唄。”
林蘭笑了,她知道我在開玩笑,我和她,真的很坦蕩,別說什麽滾床單不可能,連曖昧在我和她之間,我都覺得是多餘。
林蘭馬上說好吧,走吧,真是的,你們男人怎麽都喜歡吃夜食呀。我笑著說:“馬無夜草不肥呀。”林蘭咯咯地笑了。我心裏有了底,媽地,這倒比見王妙的開局好多了。
還是大排檔,這個時侯,倒是最熱鬧的時侯。
坐定,林蘭主動給我點了碗牛肉麵,自己要了碗三鮮麵。
唉,我特麽地竟然有點眼圈泛紅。說真的,老子剛才幾近瘋狂,現在這突然地有點感動,我這真的是離瘋不遠了。我愛吃牛肉麵,蘇小禾知道。現在,在這個大排檔,也就林蘭知道了。我終於知道四兒為什麽離不開他這個姐姐,嘴裏說著一萬種理由的不可能,卻是一有時間幾乎就膩在一起,看來,林蘭的那種天然如母性般的溫柔,是男人的致命傷呀。
細心的林蘭還給我多放了兩勺桌上的辣醬,是的,我這人或許,隻有辣,才能喚醒麻木的神經了。
呼拉拉地吃著麵,我在心裏想,怎樣開口。林蘭卻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過了一會,放下筷子,對我說:“前兒,別憋著了,有什麽事,直說吧,不然,這大半夜的,你能舍得這時間來陪我這大嫂子吃麵呀。”
林蘭有沉默的一麵,但也有爽直的一麵。這一麵最直觀的表現就是,她對王妙的姐姐王夢,那是仗義而有情有義。我其實,最喜歡的,還真就是林蘭這性格,有事說事,媽地,不象王妙,沒事也她媽地端著。
我放下筷子,沒什麽再有必要遮掩了,都這份上了,還他媽地有什麽顧忌的,但不能全說,全說了,又有問題,因為我畢竟不知道王妙到底和林蘭的關係到了哪一步。
我說:“姐,真的有個事,被王妙拿著了,是公事,就是花江公司的事,上次你去看過四兒的,就是四兒和我們一起的那單工程,王妙還在為難呢。”
我沒有全說,我不能說新工程的事。
林蘭一聽,愣了一下,突地說:“哦,知道了,就是趙江公司的事呀,那我可沒辦法,如果真的是被她拿著了什麽把柄,那隻有等死了。”
媽呀,本來是問主意,倒是聽到了一個終審判決,天,還說得這麽肯定,詭異呀。
我急了說:“姐,不能死呀,這麽多人,咋能死呢。”
林蘭說:“別跟我說什麽花江的事,我不想聽,也不想問,你也別再說什麽事了,別給我找麻煩,我現在說的話你可能不愛聽,但我還真的全是實話,等死吧,我沒法,我說了哈,你別再跟我說關於你現在什麽事的來龍去脈,你就當沒見過我。”
我的媽呀,這倒是讓人越發地冷汗直冒了。我以為的可以憑著老交情,在王妙那討個巧的,現在看來,明天就是到她辦公室,那也是個死呀。天啦,那些年,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呀!
林蘭說著就要走,我真急了,攔了她說:“姐,真的沒法了,沒吃的了,我到你那躺著去。”
林蘭注意地看著我,停了老半天,歎口氣說:“唉,四兒也就你這個過命的朋友,我說句話,但你別說是我說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你先得答應下來,就當今晚沒見過我,我才說。”
我死命地點點頭,又有一星的希望在我心裏升起。
林蘭說:“我不想知道你什麽事,這樣吧,如果事情不是太大,你去找張路,記住,私下裏找她,哄女孩子你知道吧?不用我教吧?但有一點,你得注意了,你找她時,別提你妹妹,千萬不要提。另一個,如果事情大的話,那就隻能找趙江,或者這麽說吧,如果是要死人的事,就找趙江,活人的事,就找張路。”
林蘭說完,快快地走了。真的是一幅希望今晚我們沒見麵的感覺。
而留下一地零亂的我。
媽地,理不清了,這到底是死人還是活人?
或者說,怎地這事情兜了個在圈子,居然兜回到趙江和張路身上了?
想起來時那個女司機,活脫脫就一個張路版本。媽地,老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真的疑惑剛才老子坐的是人開的車還是鬼帶的路呀!
不能提蘇小禾?這是什麽意思?
瘋了,全瘋了,我一點也理不出來。
電話卻響起來了,是蘇小禾打來的,問我到家了沒,怎麽不打招呼就走了,就算是到家了,也得去接她,好往回家的路走,到路上去碰她。
這是命令,我得服從。我快快地向著帝豪的路上走去。
走到半道,果然見蘇小禾搖搖擺擺地走了來,還好,沒喝醉,我放了心。
蘇小禾見了我,又是一蹦到我背上,伏在我耳根說:“哥,剛才你和王妙說什麽了,哥你好粗野呀。”
我惡狠狠地說:“不能叫王妙,得叫王會長。”
蘇小禾咯咯地笑了,揪著我耳朵說:“那是裝呢,屁的王會長,這女人,好象是更年期提前了,最近簡直是瘋魔了,不對呀,我敢肯定,這女人就是個老處女,怎麽最近這麽瘋呢。”
我一驚,忙問:“最近怎麽瘋?”
蘇小禾說:“哥,我說了,你不跟別人說呀,不過公司的女生都知道了。那個張路,你知道吧,就是趙勁走之後來的那個張路,是她的新秘書,見天地跟她吵架,不是張路跟她吵,就是她跟張路吵,我們都以為,這小妖精,太淺了,不懂職場潛規,我們私下都議論說王總又得換秘書了,可你知道嗎哥,真的神了,這小妖精張路,不但沒被開,還升職了,和王妙的副會長一起升的,她居然成了協會的秘書長,你說怪不怪。”
天,我心裏更驚了。剛才,林蘭要我去找張路,我的媽呀,我個笨腦殼,這裏麵,張路絕然和王妙有著什麽關係呀。再者,在花江,張路那小妖精,把個王妙待侯得人前角個皇太後,媽地,人後原來見天地和她吵架呀。
蘇小禾又吹著氣說:“哥,告訴你,可別嚇著你,還有更怪的呢,王妙成天關在辦公室裏打電話,有天我們還聽到她在裏麵摔東西,又有天,還聽到她在裏麵嚎啕大哭,我地媽呀,這女人,真的是更年期提前了呀。這本來沒什麽,可張路偏不進去收拾,王妙的辦公室,一直是張路負責的,平時都是她收拾的,因為不讓別人進,有公司的項目機密呢。可怪的是,隻要王妙一發癲,張路就不收拾,而王妙都是過後自己收拾。而隻要王妙收拾了,過後張路又是把個辦公室搞得角婚房般漂亮。哥,你說這倆女人,是不是魔怔了?”
我更驚了。可我同時,心裏有了主意。
我輕輕地拍著蘇小禾的屁股說:“你這不著邊的瘋妮子,今天還真的幫了哥了。”
蘇小禾一聽高興得在我背上幾乎躥了起來,揪著我耳朵大叫著:“衝呀,駕!”
而我,真的是一路瘋跑,是的,我想到了,一個更瘋狂的辦法。
媽地,人笑我太癡,我笑你不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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