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過往的迷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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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陡然的逆轉,讓我真的有點轉不過彎來。而王妙,還是那樣的一種冷麵沒有任何表情。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種真象,而這種真象的內裏,還是套著一層的迷霧。我不敢確定,這究竟什麽事,還最後能讓王妙一直瘋狂如此。而且正如胖嫂所說,一直不依不饒,趕盡殺絕,非是要窮究到底才肯罷手。
    而從李承剛才的敘說中,我卻是聽到了一種淒美的味道,以前以為的逼迫,卻是一種相互的扶持。我腦中突地現出之前李承和刀子的畫麵,我的天,在茶室裏,各位還記得吧,李承和刀子,都是嘩地拉開上衣,那滿身的傷痛,還有李承和刀子泣不成聲,高高的漢子,哭得小孩子似的,那種痛,痛在心裏呀,我至今是刻在心頭,想起來,心裏就一陣的寒顫。
    我的天,這該是有多大的仇,才會讓一個人發瘋般地追打不止呀,那是要人命的節奏呀,我相信李承和刀子說的話。在那段日夜追打幾乎是要人命的時刻,他們跪過,哭過,求過,但無一例外,最後是見麵就打,而且是下狠手地打,幾乎就隻留了一口氣了。是的,李承和刀子說過,還是他們命大呀,媽地,不然,早就到了另一個世界了。
    我又想起花江邊,王妙含著淚那惡狠狠的語氣:找幾條命,下去陪你!
    我的天,我似乎明白,這一切,都是根源在這裏,而且到現在,依然在繼續。全身冷從腳起,這樣下去,我真的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麽結果呀。
    我突地感覺到,在這個空氣好,天空藍的城市裏,我一路走來,卻是滿身灰塵。這是不是一種宿命的安排,或者說,因為和蘇小禾以及陳香的關聯,讓所有的事,都有了另外的一種模樣,冷得出奇,而心痛無比。
    而接下來李承所說的撞破秘密,更是讓我驚得差點跌倒在地。我的媽呀,要不要這麽複雜呀。人前是一個樣,所有的人都一樣,而人後,又該是一個什麽樣呀。
    王夢是家裏的頂梁柱,這是不爭的事實。那個時侯,全家所有的希望幾乎都在王妙的身上,這前麵說過了,很詳細,各位可以參看前麵。
    而重點是,有兩件事情,看似兩件,實則一件。全是關聯一個問題,就是王妙的出路問題。之一是,王妙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出國,因其學業優秀,也是全家的希望,當然在那個年代,更是王妙的首選。二是繼續這種生活,考個大學,就業,減輕家裏的負擔。當然,王夢是咬著牙給王妙選擇了這第一條,要出國,拚了命都要讓王妙出國。之二,就是王妙出國,費用不菲,這不用說,當然除了高額的學費,還有生活費,這絕對對這個家庭來說,是個天文數字。
    所以說,涉及到王妙的兩個問題,其實就是一個問題,那就是錢的問題。這就是王夢人生改寫的重要理由。
    我不否認王夢的善良,還有那種拚命般的執著,那把嘴唇咬出血的堅定,一定要讓王妙有一個出頭之日。
    這裏說點題外話,為什麽王妙對她這個姐,視同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就是這個原因。我不用生命的一部分形容,而用身體的一部分來說明,就是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說明王妙對她這個姐姐王夢的那種刻骨的感情。
    王妙一直上學的費用,是王夢打工供的。這在前麵說過,那份艱辛,非是常人能夠想象的。可以說,王妙的成長,是王夢幾乎用青春和生命來換的。
    既然王夢答應了王妙一定送她出國,錢的問題,自然是王夢來想辦法了。
    這就到了這個問題的關鍵之所在,也是所有事情的發源點,當然,也是這所有有關聯的人的人生的改寫點。
    那個時候,有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麽,如瘋了一般,見天地吵架。這個男人,李承打死也不說,而且還說現在更不能說,說這話時還一直看著我的臉色。媽地,這件事情出現兩次了,各位還記得吧,第一次,是李承和刀子在茶室裏,說王妙找人打他們時,嘩地脫下上衣露出傷痕時,裏麵也有個男人的出現,當時就是說明這個男人打死也不能說。現在是第二次,還是用這個男人代替。媽地,老子心裏一震,似乎有個很不好的預感呀,但我沒有說明,心中還是有點不自在,但願我的預感失靈吧。
    李承說,這個男人的出現,當然改變了一切。
    但這裏麵,是有個過程的。不是我們所想的狗血劇情。
    我先說結果,結果就是這個男人慷慨地幫了王夢,而且一次性地,幾乎是將王妙的所有的費用,給得差不多了,還說以後隻要需要,隻要他還能做得到,這沒問題。當然,各位很容易想到,這個男人的錢也不是白給的。條件當然是王夢犧牲了自己,用自己的處子之身,換來了這一切。
    所以問題來了,很容易地想到,這他媽地如電視中的一樣,有錢的男人,玩了個嫩妞,所以,給了嫩妞所要的錢作為回報,這是很自然的狗血劇情。
    但聽李承說的,老子驚得差點掉腦袋,愣了傻了呀。隻要是知道這個事的人,可以說,是猜中了結果,卻是沒猜中過程呀。這也就是將李承的命運改變,或者說是一切事情的關鍵點。也就是李承所說的撞破秘密的具體的原因。
    當時這個男人有些背景,是要說的。就是狂暴異常,總說自己吃了虧,媽地,別人以為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誰知道,老子插進去才知道,媽地這朵鮮花,根早爛了,而且是生過小孩,爛透了的那種。這對於傳統的那種處女情節是巨大的挑戰,這個男人首先是這一關心裏過不去。再就是,這個男人認為自己吃了虧,別人眼中的討了大便宜,到他這裏,卻是有苦說不出。所以,狂暴得很,見天地和他的妻子吵。
    而吵著吵著,性情大變呀。
    很簡單的思維,這個男人,覺得自個要補回一點什麽。說白了,老子也得找個處子陪我一下,不然,不平衡的。
    這下,算是對眼了。王夢有處子之身,卻沒錢。而這個男人有錢,卻是想找這樣的人。
    注意,這裏是關鍵。也就是有別於所有狗血劇的關鍵點。
    第一,這個男人沒有逼。這裏麵沒有那種通常的文學作品中所描述的眨著淫蕩的眼神,一步步逼向迷途的羔羊這樣的狗血情節,絕對沒有逼,整個過程,王夢心知肚明,既知道雙方的各取所需,也知道這個男人最需要的是什麽。
    第二,這個男人說話算話。所有的過程結束後,這個男人兌現了承諾,不僅給夠了王夢所需要的錢,而且還許下承諾,不夠的話,還可以給,隻要他做得到。所以,這裏麵也沒有慣常的所謂女人獻身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拿不到應得的部分,而最後,還被這個男人給玩了。所以說,這裏要重點說明,沒有,根本沒有這樣的橋段,是這個男人給了所有,而且還給超過了。
    第三,這個男人沒有要求最後全部兌現協議。是的,這裏麵有個協議,這就是李承撞破的所有秘密。先不細說,我後麵再說,這個協議,可是改寫了李承所有的一切。在這個協議裏,規定得明明白白,一年為期,王夢自願陪這個男人,隨叫隨到,條件是所有的費用是這個男人出了。所以,這裏麵,也沒有什麽一次性的交易呀,或者說是一次性的失足呀什麽的,而是時間長達一年,但這個男人沒有要求一年,隻不過兩個月,王妙出國後,是這個男人主動提出的,給了王夢一筆錢,讓王夢遠走到了小城,還說兩清了。所以,又是一個重點,沒有糾纏,沒有狗血的不放手什麽的。
    第四,為什麽沒有兌現完所有的協議。這又與一個女孩有關。是的,這個女孩的照片,就放在王夢和這個男人*的床邊。第一次,王夢就好奇地問了,說這個女孩是誰,這個男人說,是我女兒。而每次,王夢都是認真地打量著這個女孩,然後問她現在在哪。男人老實地說在小城,一家和他自己做的事有關聯的公司。所以,王夢就每次盯著看。而到最後,這個男人發現不對勁了,而且隨著王夢的眼神的變異,這個男人感覺到了一種絲絲的冷氣,這個男人似乎明白了什麽,而且這種感覺很不好。是的,注意了,問題的關鍵來了,就是這個男人主動提出,終止協議,兩清,當然條件是不許動他的女兒,哪怕整件事情,都是王夢和這個男人兩人自願的事。或許是這個男人發現了王夢眼中的殺氣吧,所以,這個男人要保護他的女兒,再怎麽說,是自己搞了王夢,怎麽說來,都是王夢心中有一點恨的。
    先說了這些結果,當然,過程還得說說。很簡單,王夢找到了這個男人,注意,是王夢主動找到的這個男人,不是這個男人如別人所想的一樣,早眨著淫蕩的眼睛盯上了王夢。說白了,王夢不去找,沒有這回事。也碰不到這個男人,也不會有後麵這所有的情節。
    王夢之所以找這個男人,是因為在十裏八鄉的村落裏,還就這個男人有錢,更為重要的是,是認識,話好說,還能談條件。所以,王夢找上了這個男人,三言兩語,當然,這個男人心中正為什麽處子不處子的事梗成一片,這一拍既合。不排除,這個男人初始,是欣喜若狂的,認為是天上掉好事呀。特別是第一次,就在一個簡單的工棚裏,完成了第一次的交接,當殷紅的血滴滿身下時,男人心滿意足,一切,似乎都平衡了,男人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而王夢,除了先前臉上痛落的淚滴外,以後,一直沒有淚了,也沒有叫,象是完成一個過程一樣,全身都是冷的,僵的。
    那一段時間,應該說是男人的天堂,而是王夢的地獄了。但王夢做得義無反顧,因為她的心中,想的是,犧牲自己,成全王妙。
    所以,這件事情,從開始開頭,到結束,真的沒有任何的暴力情節,也沒有任何的一種逼呀或是什麽糾結不清的過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所以,這很關鍵,這樣性質變了,並不是什麽逼迫。
    事情就回到開頭了。
    那天李承碰到王夢在河邊,就是王夢送走了王妙,而這個男人也解除了合約,王夢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想到河裏洗把臉,讓一條河的水,衝去自己的所有的過往,讓自己新生。
    這樣,就讓李承誤會成王夢要投河自盡了。所以,李承就和王夢有了交集。
    交集的過程不說了,前麵說過。
    但這裏麵,有個重點得說說,就是為什麽李承一直不服氣,或者說有了最後的性情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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