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我是不是病得出了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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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蘇小禾是個傳奇,我還真的相信。這妮子,我過去隻接觸過生活的一麵,這真的要做起事來,還真的是不輸漢子呀。我也終於明白,怪不得王妙那麽看重她,而且從西藏把她拉了回來,這次還承諾把位置給她占著,留著。這丫頭,還真當得起這份榮譽。
    第二天,我和蘇小禾早早出門,準備去那片山頭,要公司西邊,在工程地的上麵。這段時間來,蘇小禾以她的精明和幹練,還有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外交手段,贏得了公司上下一致的好評。本來,公司是趙江的,進個人出個人的,真的在私人公司來說,不算個事,都是老板說了算。但我過去在小城呆過,總還是有些情節,覺得進來個人,還是高管,而且還是我妹妹,總有著瓜田李下的一些擔心。但蘇小禾成功地清白了,幾位副總見麵蘇總長蘇總短的,很是看重,而且看得出,這做了一輩子的元老們,還是打心眼裏對蘇小禾服氣,而且是友好的。
    蘇小禾說先去吃早餐吧。和蘇小禾找了街邊一家,沒有去食堂。我不知道是怎麽想的,陳香肯定在食堂吃早餐,但我不想和蘇小禾一起,再碰到陳香說什麽別的,再說時間也是來不及,就在街邊解決吧。
    陳香端了兩碗麵條,放在一起,很自然的,我伸筷子將她碗裏的麵拔出一半到了我碗裏,將我碗裏的湯倒了一半到她的碗裏。很自然,很習慣,一直這樣,多少年了。蘇小禾吃不了那麽多的麵條,但喜歡喝湯。所以一直吃麵條時,是我吃多點的麵條,而給她多一點的湯。蘇小禾沒有說什麽,低下頭吃著麵,半天不抬頭,我覺得不對勁,問蘇小禾好吃嗎?
    蘇小禾快快地抬起頭來,又馬上低下說好吃。而就在這不經意地一閃間,我看到了蘇小禾眼裏的晶瑩。心裏突地一哽,不知道是一種什麽感覺。人對,習慣對,但卻是錯誤的關係,不對的地點。我沒有說什麽話,我知道,蘇小禾此時和我的心裏,都同樣有一個問題在糾結著,是的,造物弄人,世事不平呀。
    快快地吃完,我無法說出任何諸如安慰的話來。安慰什麽呀,不存在安慰,而目前的這種關係,誰也無法改變。
    到了山頭,蘇小禾問我當初和趙勁一起,是不是在這裏遇到的台風。我說是呀,就是這裏,當初的難地,沒想到現在成了福地,我們準備以這個山頭再起大動作了。蘇小禾笑笑說:“哥,你可真夠實誠的,當初那麽貼在一起,就沒啥別的想法?”
    我笑著說:“這是你跟哥說的話嗎,還有你嫂子也在呢。”
    蘇小禾笑笑沒有做聲,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刻意地模糊我和陳香的一種關係,這個想法真的不應該,或許又是我想多了吧。
    從小城到花江,我們幾乎是經過了一個根本上的轉變的過程。過去和蘇小禾在一起,不是這種人物關係,現在和蘇小禾在一起,這種關係很明了,她就是我的妹妹,而且家裏還有一個她得叫嫂子的陳香。
    和蘇小禾一起走上了山頭。還是原先那樣,隻不過,樹更少了,而草更密了。樹是周圍的村民,或是好事者,在趁人不注意的時侯,給搞了去的。不能叫偷吧,雖說這明明白白地就叫偷,但現在幾成潛規則,開發,意味著一幫有發難財的家夥盯著呢。隻要不搞破壞就成了,偷幾根小樹就算了,再說當時大樹早砍了。
    越是進到裏麵,越是草密,我提醒著蘇小禾注意一下。蘇小禾說:“哥,這得多費工呀,我看我們先前的預算打緊了,這不成的,如果這前期的開挖搞不到位,很影響工期的。”
    我點點頭說是的,先前想簡單了,所以什麽事都要到實地看嘛,坐在辦公室裏,是搞不定的。
    正說著,突地走在一旁的蘇小禾一聲驚叫,整個人一下子倒向我,我忙忙地將她一下子摟在懷裏。蘇小禾整個身子都在索索地發抖,好聞的蘭花香,又是直鑽進了我的鼻子裏,全身麻麻酥酥的。
    我順著蘇小筆驚慌失措指的方向一看,哦,原來是一條小蛇,不大,扭成一團,可能是我們也嚇住了它。我看了下,也沒啥,是我們這裏俗話叫“土公子”的一種小蛇,毒性有點,但在鄉人的眼裏,幾成無母蛇,這種蛇很常見。倒是把個從沒見過蛇的蘇小禾嚇得花容失色的。
    小蛇扭著遊遠了。蘇小禾還躲在我懷裏發抖,我緊緊地摟住她說:“沒事了,這種蛇無毒的,再說可以吃老鼠的,鄉人見了一般不打的,別怕沒事了。”
    蘇小禾的身子瘦而抖,而這一刻,卻是覺得那麽地無助。我更緊地摟了她一下,蘇小禾沒有拒絕,反是主動地更深地朝我的懷裏偎了偎,輕輕地伏在我耳邊說:“哥,你的懷裏還是那樣溫暖,我快忘了這種溫度了,真好。”
    我又是不能說任何話了,我怕我一說話,會有不爭氣的眼淚掉下來。這是個努力地可以把整個生命都給我的女孩,隻要我想要,她可以給她所能給的所有。從小城到花江,我感覺得到,摸到蘇小禾衣服下的骨頭,挺著硌手,是的,又瘦了,她是太拚命了,我知道,她是想用這種努力,讓她的哥哥能放心,一切,都是在開足馬力地前進。
    蘇小禾輕輕地離開我,眼裏有著晶瑩的閃動。真是滑稽呀,本來可以大大方方溫存在一塊的兩人,卻是跑到了這個荒山頭,借了一條蛇,而體味到了相互的溫暖。或許,事情,有時侯就是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總是那麽慌張地前進著,不知把我們會帶向何處。
    兩人把事情盡快地辦完了,回去。蘇小禾似乎剛才的那種溫存,讓她一下心情好了許多,所以,回去時一直心情不錯。
    回到公司,陳香卻是告訴我們一個消息,招了個人,叫小俏。
    我和蘇小禾一驚說這麽快要招個人做啥,陳香說實在忙不過來,這不是心疼你們嘛,所以,招了個人幫下你們,再說也沒什麽,一直想著招人,過去和你一天到晚在外麵,沒時間,所以現在在家有時間了,就把這事辦了,你不會怪我沒和你通氣吧。我笑著說:“這是你老總的權力哦,沒必要和我們說的。”
    陳香笑著說瞧瞧瞧,還是生氣了。
    可這叫小俏的女孩子,倒是挺會來事的,上來就是甜甜地叫著向總,陳總,還要去倒茶。我和蘇小禾笑著說這搞得象我們是客人了。
    不過,這小俏倒是真的人如其如,聰明俏麗,還真的是個好幫手。這也就行了,所以,我們倒是樂得有個幫手的。
    小俏居然種了盆草在樓道裏,說是增添綠色,我們不好理解,但小姑娘愛個花花草草的,也不奇怪。
    可就在那天,來了一老者,瘋得不成樣,說是要捉什麽邪妄的,媽地,進來就到那盆草那看個不停,我的媽或,今早上出去時,確實是碰到出殯的了,我一直認為是見材了,所以,民間有這說法,要發財的象征。現在媽地財沒發著,倒是如日了鬼一般了。
    那天一個人下班晚了,所以一個人走在樓道裏,想著這幾天的安排,挺緊的。突然似乎又是看到了那個黑衣的老者,還似乎有白霧或是黑霧騰起吧,媽地,這是搞的什麽邪呀。猛地一跺腳,樓道所有的燈大亮。
    陡然的亮光下,我駭然發現,除了那盆搖晃個不停的草,我的眼前,什麽也沒有了,那個黑衣老者,就這樣古怪地消失了,剛才似乎看到騰起白色和黑色的霧來,但那或許隻是錯覺吧,沒有十足的把握,但現在,老者不見了,倒是真的。
    草沒有再搖晃,還是好端端地放在那。我真的不相信,剛才有個老者來地,而且,還發生過這樣的一件事情,明明現在,倒是什麽也沒有,正常得很。
    這一段來的怪事在我的心裏說是沒有影響,那是假的,以前,都是看著別人有著這樣的經曆,還覺得並沒有什麽,現在到了自己身上,還真的發現了一個道理,其實一個人的最大的恐懼,倒不是真的碰到什麽鬼或是怪東西,而是對沒有發生的未知的恐懼,這我是親身的感受,你說真的碰到什麽,好歹就在麵前,就算是怪呀什麽的,你得麵對,恐怖過一陣,或許還會再度鼓起你的勇氣,而最大的,倒是你不知對手是誰,而且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你是陷入了一個什麽樣的圈子,或是正麵對著一個什麽樣的處境,完全不知,所以更感恐懼。
    相信我這個論斷,代表大多數人的心裏,你走夜路,要是一個人當道一吼,你嚇是嚇,但看清了,也就不怕了,如果你的前方,如終有個黑影子,又不讓你看清,又不讓你追上,我相信,那比之當道一嗬,是要嚇死人得多。
    我正處於這樣的一種境地,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身旁左右的是些什麽人,更不知道,這下一秒,會發生什麽,是讓我平安無事,還是萬劫不複。
    所以,我緊緊地盯著那盆草,剛才那老家夥說是什麽女鬼,他要捉住了。現在,這盆草就在我的眼前,除了還是萎得厲害外,我並看不出與別的時侯有著什麽樣的怪異,而且,此刻,我看到那盆草,還是與以前一模一樣,那種搖擺,那種在剛才老者手中的所謂的一種異樣,根本上沒有出現。
    神秘消失的老者,不管他的,由他去,但這留下的心裏的不安,我卻是一下子難得消除呀。我拔通了小俏的電話,我不知道,此刻為什麽要拔通她的電話,或許,潛意識裏,是想著有個人說說,來排除一下心裏一陣陣壓過來的那種如潮水一樣的不安的感覺。
    電話響過幾聲,是接通的信號,卻是怪異地,隻是一種電流流過的聲音,並沒有人說話,我對著叫著,卻是沒有回音,以為是信號問題,剛想掛斷,卻是突地,如從電話裏飄出來的一般,一個聲音,能分辯得出是小俏的聲音,終於出聲了,卻是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都忙完了吧,沒出什麽事吧。”
    我心下大驚,真的懷疑自個聽錯了,但卻是電話拿在手中,貼在臉上,明明的那個似小俏的聲音一樣的聲音飄了出來,而那聲音,如果是當麵地說,當是冷得出奇。
    不對勁呀,我無法回答,快快地掛斷了電話,心裏一片的慌,這次,不管我相不相信,我都是慌了神,這絕然是出了問題,而且,似乎還與我的現在生活聯在了一起,那個小俏,還真就是有問題。
    還管怎樣,這日子還得繼續,生活也得繼續,所以,這覺也是得睡的,不然,明天,我無法上班。
    滿腦子快炸了,媽地,這些天來,怎地盡是些怪事,那神秘地消失的老者,是個真的人還是個假的話,心裏亂成一團。
    我突然擔心起陳香來,我不相信什麽迷信,但相信我自己的一種感覺。打小聽父母說過,隻要是見了些奇怪的事,那就是帶了戾氣了,所以一般要在一邊避開一下最好,離自己最親近的人遠點好。我馬上打電話給蘇小禾,說是今晚你去陪下陳香,我就到你那宿舍去睡了。蘇小禾當然同意,挺正常的,以前我也這樣做過,有時讓小禾去陪下陳香。再說小禾現在的宿舍本來就是我以前住的,所以熟門熟路。
    睡在床上,朦朧中,卻是突地覺得身子在動,準確地說,是床板在動,整個床板似在朝上抬起,而且,整個地,將我的身子似向上抬起一樣,我又是以為是自己的幻覺,輕輕地閉了眼,認真的感覺了一下,確實,極輕微,但是卻是明顯地能夠感覺到,那整個床板在朝上輕輕地抬起。
    心裏緊成一片,媽地,莫非是地震嗎,但不像,不激烈,但整個人被抬起,倒還是駭成一片的。但稍過一會,又是被輕輕地放下,再過一會,又是輕輕地抬起,似乎是一個壓抑久了的人,想要出來一樣,但又是不像,如果是要出來,那抬起來的當口,不就是早出來了呀。心裏感到奇怪,好在動靜不是特別大,要不然,我心裏早炸開了。
    而就在這時,突地,似乎那盆草上,升起一個影子,而先前沒有注意吧,那個影子扭動著,升降成一片,而升起時,床板既抬起,而降下時,床板既落下,天,這下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床板的升降,卻是這連著這個莫明其妙的影子呀,但那個影子,或許也是因為我帶著什麽心思吧,但明明,確實是個類人形的影子。
    而此時,竟是詭異的一種哢嗒聲傳來,而我一直關得很緊的窗子,此時,竟是有著輕輕地哢聲,似在慢慢地打開。
    說起來簡單,但實際上,我確實嚇得不知怎麽辦才好,真的,在真實的生活中,碰到這樣的事情,確實還是讓人嚇得夠嗆的。而窗子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似有亮光透了進來。
    “你在裏麵嗎,和我說會兒話呀。”輕輕地聲音,飄了進來,如氣流一樣,飄到了我的耳邊,媽呀,我真的差點嚇得尿床呀,不是我不堅強,不信你試試,大半夜的,自動打開的窗子,從縫裏飄來那種詭異的聲音,還要我陪著說會兒話,我的天,我不知道如何辦呀。
    “過來呀,你咋啦,過來呀。”
    聲音輕而柔,終於聽清了,像是小俏的聲音,這一點,我在任何的情況下都是不會聽錯的,因為,畢竟在一起這麽長的時間,所以,我心下裏不知怎麽,還是稍微放了點心。
    毛起膽子走到窗邊,逃避不是辦法,終得麵對。我輕輕地拔開窗子,外麵,我的天,不知什麽時侯,月光如水,一片皎潔,而在窗子邊,真的站著一個女子,一襲白衣,長婦披肩,我的媽呀,這要是擱在暗夜裏,不被當成鬼才怪呢,好在月光很好,有著足夠的亮光,所以看得清,不錯,還真的就是小俏,隻是,臉色和那月光一樣的慘白,還有那臉上的表情,說是笑吧,白得可怕,說是沒笑吧,但並不是我們平時所說的僵成一片。
    我叫著:“怎地在外麵,進來呀,對了,這大半夜的,你一個跑到這來作啥?”
    “我被人吵醒了,睡不著了,所以過來和你說會話,我不進來了,進來麻煩挺大的。”小俏輕聲地說著,這次我聽清了,完全是小俏的聲音,我的膽子也是大了起來,媽地,這倒是豔遇不是時侯呀,偏是在這個時侯,讓我在這種情況下,碰到美女,就算是有點什麽想法,也是被嚇得無影無蹤了。
    “你說,一個人想要過自己的生活有錯嗎,想自由有錯嗎?”小俏的聲音輕得像是吹氣一樣,但卻是字字都是飄到了我的耳邊。
    聽到小俏這話,心裏真的不知怎麽說,媽地,就算是一個大美女,也犯不著大半夜的,隔著窗子,和你討論這樣深澀的人生問題吧。其實我的心裏還是有著一些介備的,主要是白天的事,心裏一直沒得到合理的解釋,還有,這大半夜的,你找了過來討論這樣的問題,鬼才相信,你是正常人呀。
    “不管別人相不相信,過好自個的日子最重要,我覺得,自己快樂就成,畢竟,自己的日子是過給自己的,活在別人的評價裏,那不成了別人的日子了。”
    我有意將話拖得很長,其實等同於廢話,這媽地等於什麽也沒說,我隻是在拖著時間,看情形,跑開是不可能了,我想著,怎樣地解開這個事或是分析一下,這情形,會不會對我有害。
    當然,最底氣的東西我還是有的,畢竟,小俏是個熟人,就算是有什麽不正常,那好是好過別的陌生人吧。而身後,突地傳來索索的響聲,我的天,我回過頭來一看,竟是那盆草,竟然像剛才那老者拿在手中一樣,自人搖晃起來,而且明顯,搖得很厲害。
    “還是不肯放過我,算了,我去了,什麽仇什麽怨呀,看來,都是過眼雲煙。”
    小俏突地說著,而那口氣,明顯地有著一種幽怨一樣,而且,聲音裏,似乎是透著經過很多努力卻是無法達成一個目的的無奈。
    而就在此時,我剛想問點什麽,因這太過古怪了,卻是小俏突地一個轉身,沒有和我有著半句的告別,轉身就走了。
    天,我看到,月下,是不是我的眼神不濟呀,我竟然感覺到的是,小俏的身影,竟然是如飄著一般,我再睜大眼看,還是這樣,但越來越遠,我不好說什麽。古怪的是,身後那盆草,卻是突地複歸安寂,媽地,這究竟鬧的是什麽事。
    平靜的生活,一下子被打亂了,我再無睡意,竟是盯著那盆草,直到天亮,而天亮後,再看那盆草,竟是又萎了下來,媽地,這下子,心裏著實地打起了鼓,我可以斷定,這盆草,絕不是因為環境或是別的什麽,而發生了什麽變化,而是內在,絕然地有了變化。
    而我最為關心的,還是小俏了。
    慌張著到了公司,小俏早到了,正在打掃衛生,這活,一般都是我們實習生做,以前,我和小俏都是提前一點來,兩人一起做,今天,我到時,小俏竟是比平時還早些。
    我看小俏,小俏對著我一笑,除了臉色泛白外,並無任何的異樣。怪了,媽地,昨晚發生那些事,怎地沒事人一般。
    “昨晚還好吧,走回去沒事吧?”我問著。
    “沒有呀,你說什麽?隻是昨晚我睡得很不踏實,所以今天索性早起過來了。”小俏眨著眼,對著我說的話,顯然是吃了一驚。
    我更是吃驚,這他媽地和活見鬼的真實版算是別無二致了。
    我小心地問:“昨晚,不是你來到我的窗前嗎?”
    小俏的臉突地一紅,“盡想好事,大半夜的,我來你窗前作啥,真是的,昨晚我一晚上都在家呢。”
    這下,輪到我吃驚了,天,心裏一股涼氣,嗖地躥了起來!
    那昨晚上的小俏,是誰?
    我不是一個敏感的人,我他媽地害怕自己有什麽問題,那樣,就會真的出問題了。而且,這無端出現的小俏,我真的怕是有什麽來頭。但真的說起來,要說我相信什麽詭異的事情,那他媽地都是扯淡,但現在,這事情,一直清晰地印在我的腦海裏,我不可能記錯的。
    我瞞著蘇小禾和陳香,一個人去了趟醫院,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折騰了一個上午,醫生說挺正常的,但看得出,你挺累的,要注意休息。
    我還特意問了,人在最累或是最緊張的時侯,會不會出現什麽幻覺之類的。醫生笑著說小夥子,電視劇看多了吧。不過,這在醫理上,是說得通的,人在最緊張或是最累的時侯,身體的一些細胞有的工作有的罷工,所以,會提供一些錯誤的信息,也是難免的。但真實的發生這樣的事,還是不多見,說我當醫生這麽多年,還隻在書本上看到過,或是聽有些病人說過,我是一次都沒碰到過。
    還算媽地真的日了鬼了。
    陳香好好地招了個人,媽地,倒是搞得老子心神不寧的。
    我回來後,還是悄悄地看了宿舍,甚至還悄悄地仔細地看了看俏,把個小姑娘都看得臉紅了。但確實是挺正常的。
    媽地,那隻能說明,我倒是挺不正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