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最甜蘇小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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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禾沒有讓我失望,真的隻是簡單的收拾,就到了花江。
我倒是覺得,關鍵時刻,還就隻有這一種關係最為靠譜了。媽個逼地,我實在想不出,先前是誌堅,後來是李健,居然都是在情感上,為了鍾愛的女人,這麽慎重其事地體驗了一把,我知道,說得裝逼點,叫身臨其境,走你走過的路,愛你所愛的一切。媽地,要我說,純屬是閑的,吃飽喝足衣食無憂,然後找些文藝調調,來增加所謂的情趣。
唉,或許我這種心態不對吧,自個爛事一堆,巴不得天下不太平了。想起來,我倒是挺佩服誌堅和李健的,他們能為了一輩子的感情,小心地去求證,這既是對自己的負責,同時,也是對別人的負責吧。從這個角度來說,比之有些的那種拔完那啥就不認人的主強多了吧,我對你一生負責,你對我一生鍾情,這不能不說是一種認真的愛情的態度。
所以,我要蘇小禾來幫我,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受了這兩個家夥的啟發。是的,我不能讓蘇小禾離開我的視線,這是所謂的私心吧。但同時,我又不能讓陳香有絲毫的閃失,這就是所謂道義的責任吧。人他媽地就是個矛盾綜合體,有時侯,糾結著一些事情,自己也說不清楚。媽地,是不是所有的人,除了自己的一些考慮外,別人的一些考慮,都是想得很少呀。我不知道,其實說起來,把蘇小禾硬生生地拉了來,還是覺得心裏挺有負罪感的,人家生活得好好的,我憑空地改變了人家的生活的軌道。但也得感謝王妙吧,那擲地有聲的承諾,多少讓我心裏安了不少。
有時侯,人就是這樣的賤。我們都是心裏清楚,現在的時代飛速發展,誰都不能保證明天會發生什麽,還能保證兩年後會發生什麽嗎?扯吧,機巴蛋的,但人就是這樣的賤,願意相信,而且幾至迷信。或許是討個心安吧,在某種程度上,是輕了自己肩上的責任感,而且讓自己心裏的負罪感會少一些。不知道別人是怎麽想的,反正我是這麽想的。媽地,要說我向前總是被這些女人喜歡的同時又恨得牙癢癢呢,或許,我自己都說不清楚,我是一個怎樣的矛盾綜合體。
蘇小禾來到花江,房子是現成的。住我的宿舍,收收就能住。我和陳香住到了她的家裏。陳香一直嚷著要到花江市中心買個房,說是人家都是這樣做的,我們又不是沒有這筆錢。我說你等你爸媽死了再做這個打算吧,現在買一套,不是浪費嗎,你能放著兩個老人不管,自個跑到市中心去逍遙呀。
這件事的末了,是陳香給了我一個大大的吻。哼,真是的,你那小心思,我心裏還不清楚呀。你這是明裏發火說是要到市中心去住過二人世界,暗裏卻是考查我到底是個什麽心思,其實這心思不用我多猜,你陳香能舍得自個跑了丟下兩老人,鬼才相信你這麽想呢,我才不中計呢。不過話得有一說一,趙江和陳母真的挺好的,結婚後,我和陳香閑時都不去吃食堂了,但不管我們什麽時候回家,都是熱飯熱菜的,所以,我覺得,真的挺幸福的。
蘇小禾來後,住到我的宿舍。蘇小禾第二天起床後說這屋裏,到處是哥的氣息,我睡得死沉呢。我沒有接話,這話真的不是隨便接的,我不知道這話的背後是什麽。陳香給了我坦蕩,那麽,我得努力地回報一份坦誠不是。
中午的時侯,陳母熱情的張羅一桌飯,說是第一次來,總得請下。蘇小禾倒是沒推遲,說是到嫂子家了,總得拜訪下。蘇小禾就是會來事,怪不得王妙誇她在三個女孩中,這方麵,那是排第一的。
我的天,一頓飯,幾乎讓趙江和陳母快要把蘇小禾當自個女兒了。蘇小禾的嘴那個甜呀,那個會誇人呀,把個陳母笑得幾乎是快成神仙了。
過後我問蘇小禾,你這起勁地誇幾個意思呀。蘇小禾說是為了哥創造良好的外部環境呀。我嗬嗬地笑了,看來蘇小禾的到來,還真的是一件正確的決策。
蘇小禾素質挺高有,接手了陳香的部分工作,陳香說好暫時班還是上,隻是多做坐鎮指揮的事,外麵跑跑鬧鬧的,主要就是我和蘇小禾了吧。其實說白了吧,私人的公司,真正的屋裏的工作很少,過去,都是我和陳香一起,早出晚歸,天天一塊,幾成一道風景,所以,這才是最健全的工作方式。當然現在,就得換成我和蘇小禾一起了。
蘇小禾本來就是做這個的,當然得心應手。而且還因為和蘇小禾的一種默契,真的,這得實話實話,和蘇小禾的默契,那可是超過所有的,這是不得不承認的一個事實,不能裝著說和陳香還要默契一些,那是屁話,打小就和蘇小禾在一起,那份默契,是歲月曆練出來的,所以,這不是吹的。一段時間後,風聲水起,公司好評如潮,算是站穩了腳跟。連主動答應蘇小禾來花江的陳香有次晚上都酸酸地對我說,你是不是覺得我特笨呀,哪都比不上你妹妹呀。我笑著說,有一點比得上哦,你胸比她大。
陳香愣了半晌,突地追過來打我,我知道她明白了我開玩笑的意思,那不就是胸大無腦嘛。我說注意點,本來要蘇小禾來,就是為了你的身體,別亂動倒是出了問題。見我這樣說,陳香重又甜蜜無比。是的,確實蘇小禾到花江,還真的就是為了陳香的身體著想的。
當然少不得到黑子那了。黑子反正在小城時蘇小禾就熟,特別是蘇小禾那一段在李豔那幫忙,所以更熟了。
蘇小禾真是個交際高手。一到那,看了黑子,就神神秘秘地說:“黑子,小心了,上頭不高興了。”
黑子那個急呀,忙忙地湊到蘇小禾跟前,巴巴地問:“唉呀,我不叫你妹了,叫你姐成不,姐呀,哪不高興了,告訴下我唄,前兒個從我這走時,還高興著呢,怎麽著,我哪做錯了呀姐。”
我知道,蘇小禾一來就點了黑子的死穴了,這丫頭鬼精鬼精的,說的上頭,自然是指李豔,可我知道,屁呀,這幾天,蘇小禾根本沒到李豔那去,就那天打過一個電話說是自個要到花江工作了,李豔還說改天去看你,聽話點照顧好自己,別讓姐擔心。當時我就在旁邊,挺正常的,兩人說得挺親熱的。我知道,這是蘇小禾唬黑子的。
蘇小禾見黑子這模樣,壓著笑說:“那就要看中午吃什麽了,吃高興了,本姑娘就順帶說下唄。”
黑子一聽,忙是一揮手,急了說:“都愣著幹嘛,快去加菜呀,對了,把今天要賣出去的整雞的爪子全給我下了,現鹵,搞新鮮的,姐愛吃這個。”
我笑著說:“黑子,你別聽小禾瞎說,你也別叫姐了,聽著怪不舒服的,你叫她姐,那我不得七老八十了呀,再說,你那整雞都下了爪子,賣誰去。”
我剛話完,一旁的陳香接口說:“全賣我食堂去,下,一定得下,誰叫咱妹好這口呢,妹,別擔心,以後想吃這個,嫂子管夠。”
蘇小禾嘟起嘴摟著陳香叭地親了一大口嗲著說:“還是嫂子好,比我哥強多了,唉呀嫂子,你好香呀,這嘴真是軟得要吸化到我嘴裏了,哥真是好福氣哦。”
一句話,說得陳香紅了臉幸福地笑。大家都在笑,氣氛真的很好。蘇小禾就是蘇小禾禾,到哪,都能蕩起一池春水的。
果然下了爪子,新鹵的,確實夠味。蘇小禾叭叭著啃個不停,黑子搓著手,眼憐巴巴地看著蘇小禾,隻要蘇小禾盤子裏一有了骨頭,就馬上端了換新盤子。
我對蘇小禾說:“鬼精的,別嚇人家黑子了,現在黑子經不得嚇,過去是別人不經嚇,現在,黑子一嚇就準,對了,黑子,你坐回去,小禾騙你的,開玩笑的,我才從小城回來,根本沒有的事,你別聽小禾瞎說。”
從來聽我話的黑子,這事上卻是不聽了,還是湊到蘇小禾的跟前,眼巴巴地討好著:“姐,好吃不,要是喜歡,花江這裏,我包了,想吃的話一個電話,我親自送去。”
蘇小禾放下筷子,心滿意足地喝了口茶,看了黑子一眼,笑著說:“還不錯,態度分一百分,過去坐下,聽姐跟你說。”
我白了蘇小禾一眼,說你還真的端上了呀,還真的姐前姐後了,花江可不能隨便稱姐的。
蘇小禾看著黑子坐下,突地笑了起來,哈哈大笑,搞得我們莫明其妙的,隻得跟著這瘋子一塊笑,但不知笑的啥,黑子是一種無奈的訕笑,看著蘇小禾,莫明所以。
笑完了,蘇小禾喘口氣說:“豔姐跟我說了,對你意見可大了,說你太費電了。”
黑子一愣,說:“哪呀,我們好節約的,一直是這習慣呀,這都還費電呀,花江這鬼天氣,夏天能用風扇時我絕不開空調的,這還費電呀,她看過的,我挺節約的。”
看得出,黑子急了,也是因為太在乎,所以著急吧。這說大點,可是生活作風不踏實的問題,這可是讓李豔如果真的不高興,倒還算件事吧。
蘇小禾拚命地壓住笑,看了我們滿桌還真的有點緊張的眼神,對著黑子說:“哪呀,不是說這,豔姐說了,你太黑,就是照個三百瓦的電燈泡,那二百五的光都被你給吸走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媽呀,蘇小禾的話剛完,全桌暴笑呀。陳香笑得都快滾到我懷裏了,我就知道這鬼丫頭憋著沒有什麽好話,或者說絕對在這場合,她不會說什麽正經的話的。果然,這是憋壞呢,捉弄黑子的。
黑子抹著臉嘿嘿地笑了,倒是一臉幸福的表情。蘇小禾見大家笑了,也是說黑子你放心,衝你這黑爪子,姐絕不說你黑話,我盡說好話,放心。
黑子又是投來感激的目光。這蘇小禾,就有這本事,就能三下兩下,把所有的人搞得象自己家人一樣,人人喜歡,個個高興。
蘇小禾見陳香還拱在我懷裏,從旁輕輕地拉起陳香說:“嫂子,坐正哦,別把我乖侄兒給壓歪了。”
陳香嘻嘻地笑著,和蘇小禾親密地靠在一起。而我的心裏,卻是別有一動,蘇小禾這個動作掩飾得非常好,但我知道,這鬼丫頭,是吃幹醋呀。沒法,可能打小的習慣吧,我的背上,懷裏,那可是蘇小禾的領地。雖然陳香是合理合法,但在蘇小禾的麵前,那可是也是不高興的。蘇小禾聰明,連吃醋都吃得不動聲色,還能讓對方和她更親密。
旁邊的刀子的蓮兒,還有李承的胖嫂,從蘇小禾來後,就算是圍著了,拉著蘇小禾的手輕輕地摸著,胖嫂子還小心地觸了觸蘇小禾的臉,咂著嘴說:“我地個乖乖哦,這是咋長的哦,吃蜂蜜喂大的吧,這嫩的,我怕我汗毛都太粗,把你這細皮嫩肉的刮出痕了哦,我的天,甜哦,唉,今兒算是開了眼了,還有這麽嫩的可人兒。”
蘇小禾輕輕地笑了,也微紅了臉說:“兩位姐姐也漂亮呢,我是少不經事,沒吹多少風,吹了風,比兩位姐姐差遠了,我是仗著年輕打底呢。”
蘇小禾會說話,蓮兒和胖嫂越發地喜歡起來,拉著摸個不停。
我想,這蘇小禾,不到花江,還真的是我的損失呀。
大家一起告別,黑子專門巴巴地跑到蘇小禾跟前說:“姐,我保證一直叫你姐,多說幾句唄,我知道那位聽你的話,挺相信你的。”
蘇小禾大大咧咧地拍了拍黑子的肩,挺豪氣地說:“沒問題,包姐身上了。”
黑子那個高興勁,送我們走時,隻差是鞠躬到地上相送了。看來,愛情,還真的是一個大魔方呀,這裏麵,轉著轉著,真的能把人轉魔怔呀。
晚上回家,我對蘇小禾說:“明天做下準備吧,得跑一整天呢,那個台風中的山頭有印象吧,我們拿下了,明天把前期給商量得差不多了最好。”
蘇小禾答應著,隻是看著我的眼,明明暗暗的,我不知她又在想什麽。
或許,過去一種記憶吧,我總覺得,她還是那個見了我就瘋成一團的小妹妹,永遠長不大。而現在,從我到花江後,隻是見或的幾次,現在見麵,再也不是一下子就蹦到我背上了。要是擱往常,今天從黑子那回來,不消說,她的人早蹦我背上了,揪上我的耳朵,開心得不得了。
但現在,再也沒有了。還有,見麵就是窮尋我開心,現在,和我說話時,都是先看一眼陳香,再和我說話。
我不知道,這樣的一種改變,是熟悉了,還是生分了,或者說是生活中要注意了。但有個想法我很清楚,就是原先和蘇小禾的那種關係,或許,再也找不到那樣的一種程度了。
是的,說白了吧,蘇小禾,現在,很清楚自己的位置,而撒嬌,也非常地有分寸,從來,都是照顧到陳香的脾氣。
我知道蘇小禾會玩命地幫我,這是當然,我不會懷疑。而在這裏麵,我真的覺得,挺對不起蘇小禾的。人蘇小禾開那個執行清單的時候開始,我就知道,其實,我們的心裏,都是有著那樣的一層關係,但卻是今生,怕也再無緣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