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賈政升任郎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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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說第二天一早,襲人打發寶玉去上學後,自己梳洗完畢,便慢慢地來到瀟湘館。她看到紫鵑正在那裏掐花兒。紫鵑見到襲人進來,笑嘻嘻地說:“姐姐請進屋坐吧。”襲人回答:“好的,妹妹在掐花兒呢嗎?姑娘呢?”紫鵑說:“姑娘剛剛梳洗完,正在等著溫藥。”說著,紫鵑和襲人一起進了屋。她們看到黛玉正坐在那裏看書,襲人陪著笑道:“姑娘真是辛苦了,一起床就開始看書。如果我們寶二爺讀書能像姑娘這樣用功,那該多好啊!”黛玉笑著把書放下。這時,雪雁已經拿著一個小茶盤,裏麵放著一碗藥和一碗水,還有小丫頭在後麵捧著痰盒和漱口盂走了進來。
原來,當襲人來到這裏的時候,她的初衷是想試探一下這裏的氣氛。然而,坐了一會兒之後,她發現自己找不到合適的話題來開始談話。她又想到黛玉的心思最為細膩,如果自己探聽不出什麽消息,反而惹得他不高興,那就不好了。於是,她又坐了一會兒,找了個借口告辭離開了。
當她走到紅樓夢的大門口時,看到有兩個人站在那裏。襲人覺得不便再往前走,便停下了腳步。其中一個人早就注意到了她,立刻跑了過來。襲人一看,原來是鋤藥。她好奇地問道:“你在這裏做什麽?”鋤藥回答說:“剛才芸二爺來了,拿了一封信,說是給咱們二爺看的,所以在這裏等著回信。”襲人有些不解地說:“寶二爺每天都去上學,難道你不知道嗎?還等什麽回信呢?”鋤藥笑著回答:“我已經告訴他了。他讓我告訴姑娘,讓姑娘看看信裏的內容。”
襲人正打算開口說話,突然看到一個人慢慢地靠近過來。仔細一看,原來是賈芸,他有些局促不安地朝這邊走來。襲人一見到賈芸,立刻對鋤藥說道:“你告訴他:我知道了,等回來後我會告訴二爺的。”賈芸原本是想過來和襲人交談,表達親近的意思,但又不敢過於冒昧,隻能慢慢地踱步過來。兩人相距不遠時,沒想到襲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賈芸也不好意思再往前走,隻好站在原地。此時,襲人已經轉過身去,背對著賈芸往回走了。賈芸隻得怏怏不樂地回去了,和鋤藥一起離開了這個地方。
在一天的夜晚,賈寶玉結束了他的忙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襲人作為他的丫鬟,立刻向他匯報了一件事情:“今天,廊下的芸二爺來了。”
賈寶玉有些驚訝地問道:“他來做什麽?”襲人回答說:“他還帶來了一個帖子。”賈寶玉好奇地問:“那個帖子在哪裏?給我看看。”於是,麝月便去裏間屋裏的書槅子上找到了那個帖子,並遞給了賈寶玉。
賈寶玉接過帖子仔細看了看,發現上麵寫著“叔父大人安稟”幾個字。他有些疑惑地說:“這個孩子怎麽又不認我作父親了?”襲人不解地問:“怎麽了?”賈寶玉解釋道:“前年他送我白海棠時,稱我作父親大人,但今天這帖子封皮上寫著叔父,這不是又不認了嗎?”
襲人覺得有些好笑地說:“他也不害臊,你也不害臊!他那麽大了,倒認你這麽大兒的作父親,可不是他不害臊?你正經連個……”說到這裏,她的臉一紅,微微地笑了。賈寶玉也察覺到了她的笑意,便說:“這倒難講,俗語說:‘和尚無兒,孝子多著呢。’隻是我看著他還伶俐得人心兒,才這麽著;他不願意,我還不稀罕呢。”說著,他一麵拆那帖子。
襲人也笑道:“那小芸二爺也有些鬼鬼頭頭的。什麽時候又要看人,什麽時候又躲躲藏藏的,可知也是個心術不正的貨!”
寶玉此刻的注意力完全被手中的字條吸引,他全神貫注地拆開看那字兒,對於襲人的話完全沒有理會。襲人看著他專注的樣子,眉頭微微皺起,然後又笑了笑,接著又搖了搖頭,似乎對寶玉的反應有些不滿。隨著時間的推移,襲人的情緒似乎變得越來越不耐煩。
等到寶玉看完了字條,襲人才開口問道:“是什麽事情讓你這麽入神?”然而,寶玉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把那帖子已經撕成幾段。看到這樣的場景,襲人也不好再追問下去,於是轉而問寶玉:“你吃了飯還打算看書嗎?”
寶玉回答道:“真是可笑,芸兒這孩子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襲人聽到他的回答,發現他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轉移了話題。於是,她微笑著再次問道:“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你這麽煩惱?”
寶玉回答道:“你問他作什麽!我們還是先吃飯吧。吃完飯後休息一下。我現在心裏真的很煩。”說完,他叫來一個小丫頭子,讓她點了一個火把,然後把那些撕成碎片的字條燒掉。
在某一個時刻,小丫頭們已經把飯菜擺好,但是寶玉隻是呆呆地坐在那裏,沒有任何食欲。襲人嚐試用各種方式哄他吃飯,包括逗他開心和生氣,但寶玉隻是勉強吃了一小口,然後就放下了筷子,再次悶悶不樂地躺在床上。突然,他的眼淚開始滑落。
這個時候,襲人和麝月都感到非常困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麝月說:“一切都好好的,這又是為什麽?都是因為那個芸兒和雨兒!我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麽事,弄出這麽個麻煩的帖子來,讓你變得這麽傻乎乎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如果這種情況持續下去,我們要怎麽忍受呢?”說著,她也開始感到心痛。襲人在旁邊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勸她說:“好妹妹,你也別讓人難受了。他已經夠難受的了,你又這樣。那個帖子上的事情,難道和你有什麽關係?”
麝月說:“你這是胡說八道。你知道他帖子上都寫了些什麽混賬話嗎?你就這樣隨便牽扯到人身上。如果要這麽說,那他帖子上的事情隻怕還和你有關係呢!”襲人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寶玉在床上突然笑了起來,他爬起來,抖了抖衣服,說:“我們還是去睡覺吧,別再鬧了。明天我還要早起讀書呢。”說完,他就躺下去睡了。整個晚上都沒有再說什麽。
第二天早晨,寶玉從床上起來,完成了梳洗之後,便準備前往家塾去學習。他走出了院門,然而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於是他叫住了正在等待他的焙茗,讓他稍微等一下。然後,寶玉急忙轉身回到屋內,大聲叫道:“麝月姐姐在哪裏?”麝月聽到聲音,應聲走了出來,她看著寶玉,有些疑惑地問道:“你怎麽又回來了?”寶玉回答說:“今天芸兒要來了,你告訴他不要在這裏鬧事。如果他再鬧,我就回去告訴老太太和老爺。”麝月聽了寶玉的話,答應了下來。寶玉這才轉身離開。
然而,就在寶玉剛走出院門的時候,他看到賈芸正慌慌張張地往院子裏走來。賈芸一看到寶玉,立刻上前請安,並說:“叔叔,你有大喜事了!”寶玉猜測這一定是昨天那件事情引起的,於是他對賈芸說:“你也太冒失了!不管你心裏有事沒事,都不應該來打擾我。”賈芸陪著笑臉說:“叔叔如果不信,隻管去看。人都來了,就在咱們的大門口呢。”寶玉聽了賈芸的話,更加著急了,他說:“這是哪裏的話?”
正當他們兩人正在交談的時候,突然從外麵傳來了一陣喧鬧的聲音。賈芸立刻說道:“叔叔,你聽!這不是?”寶玉聽到這個聲音後,心中的疑惑更加深重了。
接著,他們聽到了一個人大聲地喊道:“你們這些人真是沒有規矩!這是什麽地方,你們在這裏大聲喧嘩!”另一個人回答道:“誰叫老爺升了官呢!怎麽不叫我們來慶祝呢?別人家盼著慶祝還不能呢。”
寶玉聽到這裏,才知道原來是賈政升任了郎中的職位,有人來報喜的。他心中自然是非常高興。他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賈芸趕緊說道:“叔叔,你高興不高興?叔叔的親事要再成了,不用說,是兩層喜悅了。”寶玉聽了這話,臉上立刻紅了,他啐了一口,說道:“呸!真是無聊的東西!還不快走呢。”賈芸聽了,臉也紅了,他說:“這有什麽的?我看你老人家就不──”寶玉沉著臉說:“就不什麽?”賈芸還沒來得及說完,也不敢再說話了。
寶玉急忙地趕到了家塾,隻見代儒先生麵帶笑容地說道:“我剛才聽說你的父親升官了,你今天還來上課嗎?”寶玉恭敬地陪著笑臉回答道:“我過來見見您老人家,然後就去我父親那邊。”代儒先生說道:“今天你可以不用來了,我給你放一天假。但是你不能回園子裏去玩。你已經長大了,雖然還不能處理事務,但也應該跟著你的大哥他們學習才是。”
寶玉答應了一聲,便開始往回走。他剛走到二門口,就看到李貴迎麵走來,他在寶玉的旁邊停下腳步,臉上帶著笑容,問道:“二爺您回來了嗎?我剛才正準備去學校找您呢。”寶玉微笑著回答:“誰說我要回來了?”李貴說:“老太太剛剛派人到院子裏去找您。那邊的姑娘們告訴來人,說您已經去了學校。剛才老太太又派人出來,讓我去給您請幾天假。聽說還要唱戲慶祝呢。所以我就在這裏等您了。”
寶玉一邊說著,一邊自己走了進來。他穿過了二門,進入了內院,隻見滿院子的丫頭和老婆子們都麵帶笑容,看起來心情非常好。他們看到寶玉來了,都笑著對他說:“二爺,你這麽晚才來啊?還不快進去給老太太道喜去呢。”寶玉聽了,也笑著走進了房門。
他一進門,就看到黛玉正挨著賈母坐在左邊,而右邊則是湘雲。地上坐著邢夫人和王夫人,還有探春、惜春、李紈、鳳姐、李紋、李綺、邢岫煙等一幹姐妹都在屋裏。他們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看起來非常開心。
然而,寶玉卻沒有看到寶釵、寶琴、迎春三人的身影。他們似乎並沒有出現在這個場合中。
寶玉此刻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他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先是快步走到賈母麵前,向她道出了自己的喜訊。接著,他又轉向邢王二夫人,同樣地向他們表示了祝賀。
隨後,寶玉一一與家中的眾姐妹見麵,當看到黛玉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溫暖的笑容:“妹妹,你的身體現在應該已經恢複得很好了吧?”黛玉也回應了他的微笑:“確實已經大好了。聽說二哥你最近身體也有些不適,現在已經康複了嗎?”寶玉點點頭:“是的,那幾天夜裏我突然感到胸口疼痛,但這幾天已經好轉很多了。隻是因為要上學,所以沒能及時過來看望你。”
黛玉似乎並不想聽他繼續說下去,她迅速地轉過頭,開始與探春交談起來。這時,鳳姐站在旁邊,笑著打趣道:“你們兩個看起來並不像是每天都在一起的親密姐妹,反而更像是客人之間的寒暄。真是應了那句‘相敬如賓’的話。”聽到這話,大家都笑了起來。
黛玉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她既不想說出什麽,又覺得不應該保持沉默。過了片刻,她才輕輕地說:“你知道什麽!”這更加引發了大家的笑聲。
鳳姐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她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可能有些冒失。正當她想要找個話題轉移注意力時,她看到寶玉突然轉向黛玉說:“林妹妹,你看芸兒這種冒失鬼——”他剛說了這句話,就突然想起了什麽,於是不再說話。這讓大家又笑了起來,紛紛問道:“這是從哪裏說起的?”黛玉也摸不著頭腦,也跟著尷尬地笑了笑。
寶玉找不到合適的話題,於是又說:“可是我剛才聽到有人說要送戲,是幾號?”大家都笑著看著他。鳳姐說:“你在外麵聽到的,你來告訴我們。你現在問誰呢?”寶玉趁機說:“我再去外麵問問。”賈母說:“別跑到外麵去。首先,看報喜的笑話;其次,你父親今天大喜,回來碰到你,又該生氣了。”寶玉答應了一聲“是”,然後才離開了房間。
在這個場景中,賈母詢問鳳姐:“是誰提議要送戲的?”鳳姐回答說:“是二舅舅那邊說的,後天日子好,準備送一班新出的小戲兒給老太太、老爺、太太賀喜。”接著她又笑著說:“不僅日子好,還是個特別的日子呢!後天還是——”說著她看著黛玉笑了起來。黛玉也微笑著回應。王夫人接著說:“沒錯,後天還是外甥女兒的好生日呢。”
賈母想了想,也笑著說:“看來我現在老了,什麽事都糊塗了。幸好有我這鳳丫頭在,她真是我的‘給事中’。既然這樣,那就很好。他舅舅家給他們賀喜,你舅舅家就給你做生日,豈不是更好嗎?”大家聽了都笑了起來,紛紛說:“老祖宗說的話都是有道理的,難怪能有這麽大的福氣呢!”
正在這個時候,寶玉走進了房間。他聽到了大家的對話,心中的喜悅無法用言語表達,於是他開始手舞足蹈起來,仿佛在跳一支歡快的舞蹈。這一幕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久之後,大家都聚集在賈母的房間裏,一起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整個房間充滿了歡聲笑語,熱鬧非凡。這樣的場景,自然是讓人感到無比溫馨和愉快的。
飯後,賈政完成了他的公務,回到了家中。他先是去了宗祠,向祖先們磕頭表示敬意,然後他又來到了賈母的房間,向她磕頭表示感謝。他在賈母麵前站了一會兒,說了一些話,然後就離開了,去拜訪其他的客人。
接下來的時間裏,賈母的家中陸續有親戚和族人來訪。他們進進出出,忙忙碌碌,仿佛是在為一場盛大的慶典做準備。他們的車馬停在門口,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而他們的到來,也讓整個房間變得更加熱鬧和喧囂。
這個場景就像是一幅美麗的畫卷,描繪了春天花朵盛開時,蜜蜂和蝴蝶在花叢中忙碌的景象。同時,它也描繪了滿月當空時,海天一色的壯麗景色。這樣的畫麵,讓人感到無比的寧靜和寬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