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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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古,能不能快點,天都黑了,你還沒有把帳篷搭好,你是想要讓我們露宿荒野嗎?”
    “能不能不要再催我了,你以為一個人很好搭帳篷嗎?就會瞎嚷嚷,不僅不能幫到什麽忙,還煩人。”
    原以為搭帳篷很容易,隻是蘇古在真正的去做的時候,才明白它的難度,特別是一個人去做的時候,終於把帳篷搭好,在從手鏈中拿出一些獸皮,鋪到已經滿是露水的草地上,蘇古終於鬆了一口氣,來到紀陽身邊,看他要幹什麽,畢竟他現在的任務就是伺候紀陽,這種關係開始時倒是令蘇古覺得有些別扭,不過在做了一番自我安慰後,他才終於擺脫了為奴仆的感覺。
    “帳篷搭好了,現在你是想去休息還是怎樣,對了,你要不要再喝一些靈液,這樣可能對明天趕路有用。”
    “今天早上已經喝過,今晚就不喝了,每天喝一次就行了,多了也是浪費,我看不遠處有條小河,我們過那邊去看看吧!”
    其實蘇古也就是問一下而已,也是不打算讓紀陽再喝那靈液的,現在詢問了一下紀陽,而紀陽的回答也讓他安心了,畢竟靈液不多,是紀老給的,喝完了他可不知道去哪裏獲得,雖然想到遺棄之城應該會有,但是能到達那裏,同時又能獲得這明顯相當珍貴的靈物的概率,他認為可不大,他還是喜歡那能掌握在手中的情況。
    推著紀陽的座椅,在還算平實的草地上漫步前行,看著一望無際的草地,蘇古感到心裏從未有過的平靜,一時竟然出神了,推著紀陽不斷的向前進。
    “嗨,停下,快停下,要掉河裏了,你怎麽了?”
    紀陽的叫喊終於把蘇古驚醒,蘇古下意識的停了下來,而後看著麵前的小河,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暗道自己這是把人往水坑裏推啊!
    “不好意思,剛才失神了,不過還好,沒有掉入水中,好了,我們就坐在這裏吧!正好是一個看風景的好位置。”
    紀陽對蘇古感到很無語,因此他並沒有說什麽,而是真的看起了風景,清風徐來,水波蕩漾,兩人都不由的沉醉於其中。對於要到來的危險,根本沒有一點察覺。
    在小河上遊不遠處,一個小丘的後麵,一個全身黑衣緊裹的人,站在一個水潭旁邊,拿著一杆魚竿,卻是像在釣魚,隻是那魚線根本不能稱之為線,粗如手指大小,應該可以說是繩了,整個畫麵,給人一種極其怪異的感受。
    也不知那繩被什麽東西拖住了,令那魚竿猛的一彎,黑衣人振了下腳,才定住身形,沒有被拖動,下一刻,黑衣人已經把繩子拉起,那繩子越是往下,就越細小,等到繩子全部被拉出水麵,一隻半米長的怪魚出現在了繩子的末端,正緊緊的咬著綁在繩子上的一顆黑色珠子。
    “真是天助我也,看來就算是老天爺也不想讓你們存在於這個世界了,才讓我在這裏找到這如此適合的幫手,你們要怪就怪這老天爺吧!哈哈哈哈!”
    黑衣人將怪魚甩到岸邊,那怪魚一下被摔到了草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而後就見怪魚一個翻滾,四隻怪腳著地,尖叫一聲,飛快的向黑衣人跑去。
    顯然黑衣人對那長著四隻腳的怪魚並不感到驚訝,對於怪魚向他跑來也是沒有任何驚慌,隻是手上拿著一把劍,等到怪魚靠近,長劍在他手中一揮,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怪魚就被一劍兩斷了。
    “沒想到這麽弱,不過如果是一群的話,相信他們哪裏還能應付得了,哈哈,你們就去和他們團聚吧!”
    另一邊,蘇古此時卻和紀陽坐在岸邊,享受著清風的吹拂,兩人都各自想著自己心中的事情。過了一會,蘇古和紀陽的鼻子卻都不約而同的動了動,都是聞到了一種奇異的芳香,然而下一刻,紀陽又皺起了眉頭。
    “紀陽,你有聞到那芳香沒有,還真是好聞,不知是什麽東西散發的。”
    “我不僅聞到了芳香,還聞到了一股血液的味道,不管是什麽原因引起的,我們現在都要注意了,以免被波及到。”
    蘇古是很讚同紀陽的話的,不敢大意,取出自己的飛劍,拿在手上,一副隨時戰鬥的姿態,紀陽看到如此,也是不敢說笑,深知他們兩個都是沒有經驗的菜鳥,能謹慎是好的。
    “把我飛劍也拿出來,如果出了什麽事我也好幫忙。”
    “好吧!不過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你還是不要催動飛劍了,那對你的傷害太大了,有什麽事我先來頂著。”
    “好吧!就看你的了!”
    兩人小心翼翼的等待,很快就發現了氣味的源頭,一顆碩大的魚頭從小河的上遊飄下,隨著離蘇古他們越來越近,蘇古終於也聞到了那血液的味道。
    “怎麽這怪魚血液的氣味那麽腥臭,真是難聞死了!”
    “不要亂說,血液是一種神聖的東西,你不應用‘腥臭’這樣的詞語去形容它的。”
    “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本來血液就是那個氣味,為什麽不能那樣說。”
    蘇古簡直無語極了,沒想到連說那血液腥臭都不行,這樣的條條框框,最是令他忍受不了,不過等到紀陽給他解釋了之後,他的想法才有了改變。
    “看來不跟你解釋一番你是不會在意的了,關於血液的事情,多是那些不好之事,這當然是因為血液藏於我們的皮肉之下,血脈之中,血液的出現,多是那人被傷害所致,由此血液的出現多為那罪惡之事,然而卻不完全是罪惡,我們也要正視那善好的部分,我們不是有‘血脈相承’的這一說法嗎?而且你要知道,在這個時代,血液是靈根轉移的最好的載體之一,對於某一類人來說,極為的重要,那仿佛如聖物一般,被他們所尊崇,要是被他們聽到你那樣說,隻怕他們會找你拚命的,我想你還是不要自找麻煩為好。”
    紀陽的解釋終於令蘇古懂得了其中的關竅,不敢再唱反調,隻是對這血液之事有些好奇,又對紀陽詢問起來。
    “你說的某一類人,是不是就包括當初那捉我的血族,要是讓我再遇到那女人,我肯定不會避諱,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對了,你這小子今後可不能再犯那花癡的事情了,省得不分是非,到時害慘了我們,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紀陽想起當初的事情,尷尬的一笑,不敢反駁蘇古,隻是要蘇古不要在那血族麵前胡說八道,以免害了他們自己,蘇古自然應是,他可不是傻子。
    “蘇古,你看,那個魚頭的嘴裏是不是有一顆黑色珠子,我想我們聞到的芳香應該就是它散發出來的吧。”
    “真是啊!你說那個珠子是不是什麽寶物,它散發的這種香味我很喜歡,我把它拿上來看看。”
    蘇古說的同時也開始了他的行動,驅使飛劍向著那魚頭而去,飛劍一下刺穿魚頭,而後在拐了個彎後,回到了蘇古的身前,一邊的紀陽,本想阻止蘇古,但已是來不及了,隻好不語,隻是好奇的看著蘇古去取那魚頭口中的珠子。
    蘇古拿著飛劍將魚嘴撬開後,卻遲遲不敢去拿那顆珠子,他實在是被那魚嘴中密密麻麻的鋒利牙齒給嚇到了,害怕等下一不小心,那魚嘴合上了,給他一口那就不好玩了。
    看到紀陽有些鄙視的眼神,蘇古本想直接用手去取,但是看到一旁紀陽的飛劍,他眼睛一亮,在紀陽有些悲痛的眼神下,拿起飛劍,直接去挑那顆珠子,哪知珠子仿佛被固定在了魚嘴中一般,蘇古花費了不少的心思,卻是沒有能夠成功,他一氣之下,掄起飛劍,狠狠的拍在了珠子上,這次蘇古終於將珠子弄出了魚嘴,隻是那顆珠子卻不知被拍飛到了何處,這下蘇古徹底無語了。
    “算了,不玩了,天色已經這麽黑了,也懶得找了,你去休息吧!下半夜還要你來守夜呢!”
    蘇古說完,將紀陽連帶座椅一起推進帳篷中,在那座椅的靠背上按下一個機關,紀陽已經平躺好,紀陽也是困了,沒有什麽意見,看到蘇古出去後,就閉目休息了。
    紀陽出了帳篷,坐了一會兒,感到實在無聊,就去找那黑珠子,想要打發時間,按照珠子被拍飛的方向尋找,蘇古一路用他的飛劍不斷的掃過腳下的草地,不斷的前行,然後他就發覺自己竟然到了河邊,感到聞到的芳香特別的濃,他稍微的探尋了一番,就找到了那顆珠子,快速的跑過去,拿起珠子,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發現一條條長著四條腿的怪魚正在緊緊的盯著他,他不由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蘇古不敢亂喊亂叫,而是不斷的思索如何逃脫這個境遇,他看著那些怪魚,在看看手中的珠子,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將那顆珠子拋到了魚群中,然而,期待的場景並沒有出現,那些怪魚仍是不斷的盯著他,令他完全不知該如何做了。
    蘇古沒有了動作,怪魚卻有了動作,一下從蘇古的旁邊而過,往小河的上遊而去,隨後,蘇古就聽到了一聲怒吼,伴隨的還有聞到了濃濃的血液氣味。
    快速的來到現場,蘇古吃了一驚,因為他竟然發現了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這個人就是紀布,衣著打扮怪異的紀布。
    “紀布,你到底做了什麽天理不容的事,引得這些怪魚竟然如此不顧一切的去攻擊你。”
    紀布聽了蘇古的問話,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不過他也不作任何回應,隻是不斷的斬殺那些攻擊他的怪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