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發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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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不想揭穿他,鬧得大家都難堪,可聽到他還在虛偽的掩飾,實在忍不住了,冷笑道:“是嗎?月哥,你對我真好啊,為了不讓我當這個堂主,不但公開反對,還刻意請客吃飯?”
蘇月聽到我的話愣了一下,隨即急忙說:“小華,我們請客不是因為今天的事情,你別誤會。”
我冷笑道:“嗬嗬,那還真是巧啊。”說到這兒,再也抑製不住心裏的憤怒,衝口說道:“蘇月,我本來把你當我的親哥哥一樣,可是你怎麽對我?就算你覺得時機不對,但最少也不能搞破壞啊。”
蘇月說:“小華,你聽我說,我怕你出事,你當這個堂主很危險,一旦當上了,四海盟絕對會針對你。”
我冷笑道:“不牢你費心,劉西永在我手裏死了,劉天雄是知道的,所以就算我不當這個堂主,他們也一樣會想盡辦法置我於死地。話我不想說太多,你走吧,咱們兄弟到此為止。”
說出這句話,我心裏其實非常難受,我把他當兄弟,他怎麽對我。
因為一個女人?
我覺得這種兄弟感情也太不值得去珍惜了。
其實拋開來講,感情這種事情不能勉強,謝芊芊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他如果有風度,知道謝芊芊喜歡我,就不該找我跟我說那些話,應該放手才對。
可他在我身上動了一些歪腦筋,我都清楚,隻是沒有點破而已。
他跟我說喜歡謝芊芊多久,無非就是想博取我的同情,讓我退出成全他。
我也這麽做了,但因為蘇菁和朱榮浩在我麵前秀恩愛,找謝芊芊演了一場戲,雖然沒有及時跟他說明,但他可以問我啊,何必在後麵搞一些小動作?
即便是不問我,來找我,當著我的麵罵我,打我,我覺得都可以承受。
說完之後,我就轉身想回辦公室。
但蘇月追了上來,一把拉住我的手,還想試圖解釋。
我再懶得理他,猛地一把甩開蘇月的手,怒道:“蘇月,別逼我說難聽的話。”
蘇月看到我的樣子,往後退了一步,隨即說:“你在火氣頭上,行,改天我再來找你。”
我說:“不用再來了,你不是我的月哥,我不是你的兄弟,咱們各走各路。”說完就轉身揚長而去。
這一次蘇月沒有再留住我,我直接回到辦公室,怒火還沒散去,點上一支煙,憤怒地抽了起來。
蘇月沒有再說什麽,離開了山莊,山莊的人因為他做的事情,對他都不怎麽待見,都是冷眼相待。
在蘇月走出山莊後,陳相銳、高明濤、吳越鵬等人就忍不住罵了起來。
嗎的,臉皮真厚啊,陰了我們華哥一次,還好意思來裝好人?”
早就說過,小白臉都不是好東西,我對他其實一直沒什麽好感。”
他這是嫉妒我們華哥,怕我們華哥的風頭蓋過了他。”
嗬嗬,蓮雲社怎麽會有這種小人啊?”
……
我和蘇月徹底鬧翻了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出去,謝芊芊在聽到後,晚上來見我,問我怎麽回事。
我看著謝芊芊說:“芊芊,我本來不想發火,可實在忍不了他擺我一道,還在我麵前裝好人的樣子。”
謝芊芊說:“其實他平時也不錯,就是不知道這次那根神經搭錯線了。”
我說:“你真不知道原因嗎?”
謝芊芊說:“你知道?”
我說:“他是因為你。”
謝芊芊詫異道:“因為我?”
我說道:“他一直喜歡你,前段時間找到我跟我說了這事,就是讓我成全他。”
謝芊芊說:“他真做了這種事情?我喜不喜歡他和你有什麽關係啊,他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我找他問問去。”
謝芊芊之前就想去罵蘇月,但因為我的勸阻忍了下來沒有去,這時聽到我的話,以她的衝動火爆性格哪裏還忍得住?
我也不想再勸謝芊芊了,讓謝芊芊去臭罵他一頓,將他罵得狗血淋頭也好。
謝芊芊出了山莊,就直接開車去蘇月的夜總會,跟著衝到蘇月的辦公室外麵,一腳將門踹開,蘇月看到是謝芊芊,當場一愣,說:“芊芊,你怎麽來了?”
謝芊芊憤怒地道:“蘇月,你是不是去找過裴華,讓他不要喜歡我?”
蘇月滿臉無辜地說:“怎麽會?哪有的事情?”
謝芊芊怒道:“你還不承認?我告訴你,就算沒有裴華,我也絕對不會喜歡你,就衝你這種行為!”
蘇月說:“芊芊,你對我有誤會,聽我解釋。”
謝芊芊怒道:“還有什麽好解釋的,我算是看穿你了!”說完又怒氣衝衝的走了。
蘇月看著謝芊芊憤怒無比地離開,眼中漸漸現出憤怒的光芒,厲聲道:“裴華!”
……
晚上回到家裏,我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心事,想到和蘇月的第一次見麵,想到他對我的幫助,感覺挺不是滋味的,那些美好的畫麵,一去不複返了。
我開始正視我和蘇月之間的矛盾,單純是感情上的事情,蘇遠誌應該不會插手吧,蘇遠誌出麵打壓我,會不會是擔心我的表現太出彩,會取代蘇月在蘇銘誌心裏的地位,成為蓮雲社的龍頭接班人?
蘇銘誌很快也收到了稟報,知道蘇遠誌在新堂口討論會召開之前請客吃飯的事情,當場也是很不高興,把蘇遠誌叫過去,狠狠訓了一頓。
蘇遠誌的身份可不一般,不但是蘇銘誌的親弟弟,還是社團中的元老,地位崇高,被蘇銘誌這麽訓了,也是非常不滿,將賬算在了我的身上,對我更是懷恨在心。
情況發展到了極度惡劣的地步,我也沒有想到,這一次我將蘇月父子徹底得罪狠了,對我以後的發展很不利。
……
新堂口成立的方案被否決,我低沉了幾天,隨後又打起了精神,開始思考怎麽對付嚴本金。
因為我這邊內部的事情,暫時沒顧及四海盟那邊,嚴本金那邊又有了新的變化。
馮玉祥負責的一個場子出現了一點意外,有客人在場子裏鬧事,並且鬧得不小,差點將整個場子都砸了,馮玉祥當時不在場子裏,收到消息後雖然帶人及時過去處理,將鬧事的人都修理了,可還是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嚴本金本來就想對付馮家灣的人,就隻差一個借口,正好借題發飆,當晚就把馮玉祥叫到了禦龍灣大酒店,當眾臭罵了馮玉祥一頓,說馮玉祥廢物,並且還當眾打了馮玉祥耳光,說再發生這種事情,就直接將馮玉祥踢出社團。
馮玉祥被嚴本金這麽修理,心裏自然很不滿。
我收到消息後,開始意識到蘇銘誌提到的拉攏馮家兄弟的機會似乎來了。
如果我這次能再扳倒嚴本金,就算沒有扳倒,隻是重創嚴本金,蘇銘誌那兒就可以有重提新堂口的事情的借口,我當堂主的希望又有了。
於是我當場打電話讓長毛查清楚馮玉祥在哪兒,得到準確信息後,就親自去見馮玉祥。
馮玉祥挨了嚴本金耳光,丟盡了臉,正在一家酒吧喝悶酒。
我走進酒吧的時候看到馮玉祥落魄的樣子,心裏更有幾分說服馮玉祥的把握,當場迎著走了過去,在馮玉祥對麵坐下,笑著說:“這不是祥哥嗎?怎麽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
馮玉祥抬眼看到是我,當場怒道:“裴華,我心情不好,你別招惹我。”
我嗬嗬笑道:“為什麽心情不好?是因為嚴本金?”
馮玉祥說:“因為誰也不關你什麽事。”
我說道:“是不關我什麽事情,但我這個人天生心好,替你感到不平啊。場子裏有人打架鬧事不是常有的事情嗎?嚴本金那麽對你,肯定是借題發飆,我開始為你擔心了,以後怎麽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