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正常營業。
    給小煤球穿戴運動器材讓它負重訓練後，杜明燁開始分批次給新到的寵物進行訓練。
    靈能總數達到5點之後，杜明燁發現使用靈能輔助低等級的寵物訓練時，所獲得的經驗增加了不少，大概增加了50%的效率，原本1分鍾1點變成1分鍾1.5點。
    經驗獲取效率對3級以下的寵物有效，對升到4級的薩摩耶無效，對小煤球更無效。
    同時，它們的精力消耗也增加了，導致更快累趴下。
    “最大的好處就是同時可以訓練更多的寵物。”
    把新寵物訓一圈後，杜明燁把小煤球抓回來，看了一下麵板。
    【名稱：小煤球】
    【等級：7級（221/700）】
    【強化：靈感*1、靈巧*1、體質*1】
    【技能：-】
    【靈能：4.1/5.9】
    “昨天抓了那麽多老鼠，經驗漲到了兩百點，效率還算可以，可惜了，那裏實在太奇怪了，隻能報警處理了，不知道警察有沒有去處理……”
    昨晚杜明燁離開後就報警將此事告訴警察，至於後續警察有沒有去調查，他也不清楚，因為他報警後就回來了。
    後續也沒有警察的聯係電話打過來。
    杜明燁沒報過警，不知道是怎麽個流程，像這種情況，他也不知道警察會認為他開玩笑，還是真的出警。
    出警的話……後續應該會聯係的吧？
    一直沒等到警察聯係自己，杜明燁有點擔心。
    “難道當玩笑處理了？”
    去看看？
    一個念頭冒出來。
    他看了一眼小煤球。
    那就去看一眼吧，看看白天的廢棄工廠是什麽情況。
    昨天雖說是報了警，但他回來後，發現自己忘了一件事——
    拍照錄像，用作證明。
    有證據，警察就算不想來也得來了。
    看了下時間，差不多到11點，恰逢店裏沒客人，他給寵物們喂食之後，在門外張貼一張紙，上寫著“寵物進貨中，營業時間待定”，關上門，帶著小煤球跑路。
    很快，他來到了隔著不遠的廢棄工廠。
    他發現自己多慮了。
    廢棄工廠周邊已經拉起了警戒線，還放了一個“危險區域，請勿靠近”的牌子。
    周圍沒有警察在守著，杜明燁左右看了看，附近工廠的工人11點還沒下班，周圍沒人，他越過警戒線來到門口，朝裏麵瞧了一眼。
    白天的廢棄工廠很安靜，廠房外的道路和草叢微風拂過，偶爾有一隻老鼠一閃而過，消失在草叢之中。
    一切顯得很平靜，沒有人能看出來，這裏麵隱藏著成百上千隻老鼠，更沒有人知道，這些老鼠聚集起來究竟預示著什麽。
    杜明燁很想進去看看，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沒進去。
    “警戒線都拉起來了，我再進去就不好了。”
    杜明燁搖搖頭，準備離開。
    “喵~！”
    這時，小煤球突然叫了一聲，杜明燁低頭看去，看到它搖著尾巴。
    杜明燁看出它的意思。
    它想進去。
    “別進去了，萬一等下被警察發現，被當成老鼠的同類給突突了就不好了。”
    杜明燁搖搖頭拒絕小煤球的進入。
    “喵……”
    “沒事，不去這裏，咱們可以去別的地方，昨天那位趙先生不是說了嗎，他們廠裏也有很多老鼠，那些老鼠的活動範圍應該是蔓延了，去其他廠看看就好了。”
    戰鬥、捉老鼠是已知的不需要杜明燁陪同就能增長經驗的方式，也不知道這種方式對那些沒看過麵板的寵物或者動物有沒有效果。
    有效果估計也很難通過別的方式發現。
    以小煤球捉老鼠的效率來說，捉大約級完全看不出特殊之處，除非通過靈能訓練才藝。
    4級需要靈能強化升級，野外的動物恐怕沒有野人替它們強化。
    腦子裏隨意的想著，杜明燁離開警戒線區域，來到旁邊的工廠門口。
    他沒有選擇進去，讓小煤球自己進去，臨走前叮囑道：“最好不要讓別人看到你，悄悄地進去，悄悄地捉老鼠，捉到了就拿過來，放到這個桶裏。”
    他帶了一個桶過來，是那種裝顏料的塑料桶，很結實，還有蓋子。
    這個桶大概能裝百來隻普通老鼠，擠擠應該能裝200隻。
    裝滿差不多就能離開，沒必要繼續捕捉下去，等休息夠了再來。
    對小煤球一番叮囑之後，他找了棵樹，在樹下蹲坐，桶放到樹後麵的水溝藏起來，玩起手機。
    “感覺有點奇怪，不管了，假裝在這裏休息吧。”
    ……
    六水區警察局。
    “周隊，醫院那邊查過了，最近三個月沒有任何被老鼠咬傷送進醫院的患者，也沒有相關的傳染病病例。”
    “那就好，那就好。”
    翻閱卷宗的周陽聽到南宮的匯報，眉頭舒展。
    女隊員譚小雲抬起頭，笑道：“這次咱們發現得早，沒有造成傷亡，我覺得回去後可以向主任申請獎金了。”
    “等都解決了，少不了你們的獎勵，記得請那幾位告訴咱們的人吃飯，沒有他們的求助，咱們根本不可能這麽早發現侵蝕雛形。”
    南宮好奇問道：“周隊，醫院沒有任何病例，我們也及時發現了，幹嘛還要翻警察局這邊的卷宗？”
    “我得看看在這之前有沒有人報警，警察有沒有去調查過。”周隊隨口道。
    “要是有人報警過，但沒出警會怎麽樣？”
    “我會向上級匯報，他們會跟警察局這邊聯係，嚴肅處理，至少得挨個記大過處分吧。”
    “會不會太過分了？這是砸人家飯碗啊。”
    “等出了人命，你還覺得過分嗎？這是職責，都不尊重飯碗，砸了就砸了。”
    “好吧。”
    “找到了，周隊，找到一條報警記錄。”譚小雲突然道：“報警時間……10月25日，昨天。”
    “我看看。”
    周陽迅速來到譚小雲身旁，查看那份報警記錄和錄音。
    很快，他們聽完了錄音。
    周陽的眉頭已經皺起。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隨後不等他們回應，一個警察走進來。
    “周陽，有警員跟我反應，說他們昨晚接到一則報警電話，說六水工業區那邊出現很多老鼠，報警人是……咦，你們這是什麽表情？”
    “咳，沒事，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