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老板不在家？”
    “總覺得我們是不是做什麽都慢一步？”
    周陽三人來到棲源寵物店，看到棲源寵物店關閉大門，留下“寵物進貨中，營業時間待定”幾個字。
    周陽撓撓頭，也有點繃不住。
    “難道說這位先生知道我們要來，故意躲著我們？”南宮疑惑。
    譚小雲白了他一眼，“我覺得你有點多想了，要真如此，對方怎麽可能會報警驚動我們，早自己悄悄解決了。”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周陽想了想，道：“現在的情況是，除了昨天告訴我們的那兩位朋友，隻有這位開寵物店的老板知道那裏的異常，沒有泄露出去，汙染還未蔓延，這是一個好消息……為什麽偏偏是寵物店……”
    “周隊……”
    “我們過去那邊看看，也許對方昨天報警後，擔心警察沒過去，過去看呢。”
    “好的。”
    “……”
    ……
    不在廢棄廠房裏，小煤球的效率要差很多，坐得屁股疼，它才抓了不到半桶。
    來往有不少人，每人路過的時候都會好奇的看一眼，讓杜明燁有點繃不住。
    “要不還是回去算了，捉老鼠感覺不如負重訓練。”
    杜明燁腦子裏冒出這個念頭，正準備叫小煤球回來回去的時候，眼角突然瞥見不遠處走來三個人，兩男一女。
    他們和別的路人不同的是，穿著幹淨整潔的休閑服，帶著一股常人難有的氣質，一看就知道不是附近的打工人。
    杜明燁察覺到他們的目光一直鎖定在自己身上，是衝著自己來的。
    等到他們靠近，杜明燁放下手機，站起來。
    還沒說話，對方就先開口道：“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周陽，香山市靈管局靈能災害與汙染應急小組組長，他們是我的助手，南宮進、譚小雲。”
    “靈管局？靈能災害？汙染應急？”
    杜明燁一頭霧水。
    這都是啥……等等，靈能？
    周陽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不好意思，倒是我們先入為主了。靈管局全名【靈能災害與應急管理局】，對外公布的名字是【非正常災害與應急管理局】，一個專門應對非正常災難的部門，就像這些突然冒出來的鼠群。”
    一說到鼠群，杜明燁也知道這三位的目的了。
    “哦，你們是專門來解決的鼠群的有關部門啊，你們好，我叫杜明燁，普通人，偶然發現這裏出現奇怪的鼠群。”
    普通人？
    三人露出‘你覺得我們會信嗎’的表情。
    周陽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後，笑道：“先生用不著這樣，靈管局隻是負責對靈能進行登記的部門，不會強製要求使用靈能的人必須做什麽，隻要不違法就好，當然了，如果先生能加入靈管局，我們也舉雙手歡迎。”
    再次從三人口中聽說‘靈能’二字，杜明燁腦海中念頭翻湧，他決定直接問出來：“靈能是什麽？”
    南宮進熟練地解釋道：“靈能是心靈能量的簡稱，你可以視作超能力、超凡者，再中二一點，也可以當成修仙者的靈力，意思差不多，小說裏都這麽寫。”
    “靈能是一種唯心能量，在前星際時代就已經出現，直到星際大開發時代早期才被科學家攻破原理，早期的飛船就有靈能的影子在裏麵。”
    “隨著靈能理論的攻破，越來越多的人被發現擁有靈能潛勢，會隨時間掌握靈能。能使用靈能影響現實的，統稱為靈能使，不喜歡這個稱呼你也可以自稱修仙者、超凡者、超能力者……”
    “為了避免靈能使隨意使用靈能導致災難，靈能災害與應急管理局獲得批準成立，用來應對日益增多的非正常災害……”
    似乎經常解釋靈能，南宮進吐字清晰，就像背課文一樣。
    一番解釋下，杜明燁明白了他們說的靈能、靈管局是什麽。
    似乎和麵板看到的靈能是同一個東西……
    杜明燁想到一個問題——
    “這麽說，這些老鼠都是靈能導致的非正常災害？”
    周陽點點頭，“對，非正常災害包括靈能使人為災難，自然產生的汙染區、侵蝕區。”
    “自然也能產生？”
    “對，不過我們也不清楚是怎麽產生的，很隨機，從前星際時代就有的東西，隻是最近出現的頻率變多了。”
    “那這個廠子的鼠群是自然產生的還是人為產生的？”
    周陽臉上出現尷尬之色：“不知道，我們還在調查。”
    杜明燁：“……”
    這時，小煤球叼著四隻老鼠越過圍牆跳下來。
    它原本想放到桶裏，突然看到杜明燁和三個陌生人在一起，它歪頭看了一下，隨後小跑過來，把老鼠放在四人麵前。
    爪子推了推，一人腳下放一隻。
    “喵~？”
    周陽：“……謝謝，我不吃。”
    杜明燁：“……放桶裏去吧。”
    “喵。”
    小煤球似乎不滿於四人不收下它送的禮物，尾巴一甩，把老鼠叼起來，放到樹後麵的桶。
    周陽三人這才看到那個桶，“這是……”
    “我看這邊還沒有警察來處理，周圍的廠子裏還有好多老鼠，就讓我家貓去捉一些，都在這裏。”
    杜明燁把桶拿過來，將裏麵的老鼠展示給幾位看。
    周陽三人看得皺起眉頭。
    這些老鼠有的被咬斷腦袋，身體扭曲，有的被咬掉腦袋，隻剩下身體，橫七豎八地躺在桶裏，傳來一股味道。
    這味道倒是不濃，隻是看著裏麵那一堆老鼠，他們都想到了昨天晚上進入廠房看到的那一幕。
    這些老鼠讓他們下意識想遠離。
    南宮進拿著一個像超市裏掃貨的條形碼掃描儀的儀器，忍著惡心對著桶裏的老鼠堆掃了一下。
    “有不穩定靈能的痕跡，確實是汙染區出去的老鼠。”
    杜明燁好奇地看著那個儀器。
    南宮進感受到他的注視，解釋道：“這是掃描靈能的儀器，一般來說我們也感受不到靈能的強弱之分，隻能用這個檢測儀器來測定，就像這樣。”
    說著他隨便掃了一下杜明燁。
    “這樣就能知道每個人所擁有的靈能數據……咦？”
    “怎麽了？”
    周陽過去看了一下，也是愣住。
    “無數據？這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