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據是什麽意思？”
    麵對杜明燁的詢問，周陽三人麵麵相覷，他們目光流轉，似乎在交流著什麽。
    不過沒沉默多久，周陽便說道：“就是沒有檢測到靈能的意思。”
    “普通人沒有你們說的靈能，那不是很正常嗎？”
    話說自己平時跟寵物心靈感應，使用麵板上的靈能對寵物進行訓練，原來不是他們說的靈能嗎？
    那到底是什麽？
    “很正常，也不正常。”周陽搖搖頭，“一般來說，普通人也會檢測到一點靈能，這表示未來有一天突然就福至心靈，擁有靈能潛勢，有機會成為靈能使，無數據反而很少見，但也不是沒有，代表可能永遠無法成為靈能使……算了，知道這些其實也沒什麽意義。”
    杜明燁感覺到周陽三人原本熱情的情緒變得意興闌珊起來，就像走在街頭上突然看到周傑倫，興衝衝跑過去合影卻發現是周餅倫一樣。
    “我們還是來想辦法處理這處汙染吧。”譚小雲道，“最好是在他們來之前。”
    “喵！”
    就在這時，小煤球突然喵了一聲，整隻貓從悠閑姿態轉化為警惕姿態，望向廢棄廠房之中。
    滴滴滴滴！
    那原本測定杜明燁無數據的儀器瞬間爆響起來，那上麵閃爍著紅光，還有一條雜亂無序的波。
    “有東西要從裏麵出來！”
    “呼叫支援！汙染區出現異常！”
    周陽率先反應過來，他立刻向廢棄工廠大門衝去，其他兩人緊隨其後。
    杜明燁猶豫了一下，覺得自己沒必要衝上去，便小跑來到門外，站在警戒線外，向裏麵看去。
    小煤球跟著他，來到他麵前。
    貓貓神色警惕，如臨大敵，尾巴不停地搖擺，耳朵也是時不時往後撇。
    此時，時間是一點半，原本來往的工人已經全部返回工廠上班，沒人注意到這邊，就算有……也跟杜明燁無關了。
    周陽三人作為官方人員，對這種事肯定很熟，自己看熱鬧就好。
    透過敞開的大門，可以看到周陽三人已經來到廠房大門外，他們從背包拿出一款造型奇特的武器，和熱武器造型相似，但槍口很大，活脫脫像個天文望遠鏡。
    如果有支撐架就更像了。
    吱吱——！
    廠房內突然傳來一道類似於老鼠的聲音，聲音中蘊含一股讓人煩躁的魔力。
    還好如之前那般，心靈中湧出一股淡淡暖流，將這股煩躁感驅散，持續時間隻有一瞬間。
    這股煩躁的聲音也影響了周陽三人，周陽立刻喊道：“戴上耳塞，防止靈能狂躁的影響！”
    呃……這玩意原來可以物理隔絕嗎？
    杜明燁發現這個世界的靈能設定，可能和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樣，魔法攻擊居然能被物理防禦？
    “吱吱吱！”
    狂躁的聲音再次傳來，比剛才更大聲。
    伴隨著聲音，一隻碩大的老鼠突然從廠房內竄出來，眼中泛著紅光，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三人！
    “來得好！開火！”
    三個人的武器上泛起白光，化作一道激光束，瞬間擊中衝過來的老鼠。
    “小心汙染區侵蝕擴散！”周陽喊道：“我們的職責是拖住它們，不要讓它們跑出來！等待支援！”
    “明白！”
    兩位手下喊了一聲。
    激光散去，那隻老鼠已經消失，淡淡的紅色霧氣從消失之處出現化作流光返回廠房之中。
    “吱吱吱！”
    狂躁的聲音再次響起。
    周陽三人如臨大敵。
    “周隊，怎麽回事啊，汙染區的靈能怎麽變得這麽不穩定？”
    “這個汙染區要成了，雖然範圍很小，很奇怪，但確實是侵蝕等級1的汙染區成型的標誌。”周陽神色嚴肅，“南宮，你去後麵，安裝汙染抑製器，阻止汙染區擴散，我們沒有處理汙染的能力，需要等專業人士過來。”
    “收到。”
    南宮進抬起槍，立刻向廠房後麵跑去。
    “小雲，你去另一個廠房檢測一下，看看那個廠房裏有沒有汙染擴散的跡象。”
    “好的。”
    譚小雲聞言點頭，快速來到第二個廠房外麵，慢慢向內探索。
    “吱吱吱！”
    聲音響起，兩隻發狂的碩大老鼠從裏麵跑出來。
    周陽挨個點射，將其擊斃。
    白天視線很清楚，杜明燁能清楚的看到，廠房內原本安靜的鼠群開始躁動起來。
    它們從躲藏之處跑出來，在廠房內跑來跑去，就像晚上那番。
    “小煤球，剛才那兩隻是你感受到的威脅嗎？”
    杜明燁用心靈感應低聲詢問小煤球。
    “喵。”
    “不是？是有更厲害的在裏麵？”
    杜明燁眉頭微皺。
    看來這幾隻都是炮灰。
    聽三人的對話，他們的武器似乎處理不了這些汙染區的老鼠，盡管熱武器秒了那些侵蝕鼠，周陽臉上的嚴峻之色依舊沒有鬆懈。
    結合被融化後升起來的紅色霧氣，杜明燁有了一些猜測。
    “那些紅色像霧氣的東西，應該就是他們說的不穩定靈能的異化現象，殺死這些侵蝕鼠並不能解決不穩定靈能和汙染區，可能是因為，那些老鼠就是不穩定靈能形成的怪物，殺了還會繼續刷新……多好的練級材料。”
    殺死後會複活，殺了後會漲經驗，這不就是傳統遊戲的打怪升級設定嘛！
    多好的練級點……
    杜明燁生出一絲惋惜。
    他忍不住喊道：“周先生，需要幫忙嗎？”
    聽到聲音的周陽稍微回過頭，見到杜明燁沒走，還在那裏圍觀，連忙喊道：“不用，你快離開，這裏很危險！”
    杜明燁沒有立離開，而是低聲問小煤球：“小煤球，你說的那個東西，你能打得過嗎？”
    “喵！”
    能打得過喵！
    蛐蛐老鼠。
    小煤球傳來自信的情緒波動，向杜明燁表示，那裏麵的東西或許有些棘手，但肯定沒問題。
    杜明燁放鬆下來。
    “能搞定就沒問題。”
    “吱吱吱！”
    煩躁的聲音再次響起。
    三隻侵蝕鼠從裏麵衝出來。
    周陽還能應對，挨個點射將其擊殺，展現強大的素養。
    下一波，四隻侵蝕鼠從裏麵衝出來，事情變得棘手起來。
    最後一隻甚至差點衝到他腳下。
    “壞了，如果接下來是五隻的話……”
    他的話還沒說完，五隻侵蝕鼠就從裏麵衝出來！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