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州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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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五果帶著那些難民就往付縣走。
    一路上五果蹲在馬車裏腦袋晃來晃去的想著長伯,嘴角抿一塊紅豆糕砸了砸舌,不由得感歎起來。
    講真的,這付縣的廚娘到底沒有皇宮來的好,尤其是她的紅豆做的。
    想到紅豆的錦衣玉食,瞬間想這幾天自己的吃食,不由得感歎自己這胃真的被他父皇給養叼了。
    正想著的時候,馬車晃蕩一下就停了下來。
    士兵在外麵敲了敲,說是到了付縣。
    五果撐開眼簾望向外麵,就那樣打著哈欠走了出去,頭上步搖在半空裏晃著,丹鳳眼望向眼前緊合的城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陣嗤笑。
    示意身邊的人拿著自己的令牌走進去,她坐在馬車沿上右手撐著下巴,整個人都顯得漫不經心的。
    眾人不覺得擔憂這個嫡公主到底能不能製住城內的人。
    城門開了,州令和縣令領著兵馬走了出來,遙遙的望了她一眼,身邊將領手中長槍一收一放,就直直對著剛剛被派出去送令牌的士兵刺去。
    突然,在長槍快要沒入那人身體時被重物一打,向一邊撤去。
    五果手中長鞭一收,就將人拉了回來。
    眉眼幾合,望向前方,瞬間收回動作依舊是那個高貴的公主。
    紅唇微抿:“怎麽?州令大人這是想謀反不成?”
    州令沉著臉望著她,半天他說:“公主殿下,今天你被賊人綁架還是少說話為妙。”
    說著就擺開陣仗,明顯是想打一仗的樣子。
    付縣作為付州的直轄縣,直接擁有了五千精兵作為備受軍,城內老弱婦孺,更大多是邊關將士的家屬,而今擁兵自立,自然是擁有了北部駐軍的全數把柄。
    五果緊扣著雙手,想著剛剛安排從側麵潛進縣內的士兵,不知道現下的情況如何。
    她低頭一會兒,很快便帶著笑意抬頭:“州令大人可真是,明明不過是一人犯錯,卻要拉著全城的人陪葬,怎麽還想再應南建國中國不是?”
    “付州諸兵係出祁家軍,怎麽?祁家也要謀反?”
    這話一出,州令身邊的將領瞬間變了顏色。
    將軍忠心,尤其是這種長期在邊塞打拚的。祁家早幾代一刀一劍的在戰場上打拚,在這北部早就比應南皇更有威望,祁家軍的軍魂自然是不容懈怠的。
    更何況以祁家的狼子野心,自然會在周圍的幾縣扶持將領,付州地理位置這麽優渥,祁家又怎麽會忘記。
    將領望著州令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州令抬頭:“宋將軍千萬別被的小女人的言論迷惑,此人最善言辭……”
    “州令大人倒是了解本宮呢。”五果抬手扶了扶頭上的珠釵,側頭看到徐老將軍虎步走來,唇角不由得帶笑:“宋將軍自然把持軍政,可是這徐老將軍的命令也不會不聽吧。”
    說完,徐老將軍就買著虎步走到兩人麵前瞪了一眼,對著五果的行了個君臣之禮。
    這徐老將軍乃是徐家的人,先帝猜疑兵權,在老平胡候病逝後,時任平胡候世子的徐老將軍就自請解除侯爵,頂著三品的身份就來帶了北部遷修。當年應南與北雪大戰的時候,徐老將軍也曾掛兵出征,跟著應南皇打的好不歡快。
    據說還成了忘年交……
    後來她父皇回京,徐老將軍也就上書致仕在這付縣生活起來。
    要說軍魂形象,怕是祁家在徐老將軍麵前都無話可說。畢竟這幾年的祁家,著實無戰績所累。
    徐老將軍一出場,眾士兵皆跪下行禮,除了個別追隨祁家的。
    華發半生的他對著五果抖了抖胡子說:“回稟殿下,城內的叛軍已經大大小小控製好了,個別還在反抗的則被圍在了西北軍營,等著最後絞殺。”
    說道最後兩個字的時候,徐老將軍眼中顯然是帶上了殺意。
    五果望著她,就著她應該按年齡喊他一聲“徐爺爺”呢,還是按照父皇的輩分喊一聲“徐叔叔”呢。
    糾結了半天,五果還是選擇了後者,一聲“徐叔叔”一出,瞬間讓老人家裂開了。
    貌似……嚇到這位老將軍了呢。
    正要打趣一番,就看到那個叫宋將軍抽著手中的武器往徐老將軍身上刺去。
    五果一愣,上前想幫人擋開,卻見長槍一轉,擦著兩人身子就往前滑去。
    長伯上前拉過想要以身擋劍的女孩,手中劍花一挽,帶著那個長槍就往地上刺去。老將軍也反應過來,手中長劍一出,就那樣全數吞進宋將軍肚子裏。
    長伯手一轉帶著州令手中的長劍向自己襲來,然後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下將自己手中的武器插進那人的身體裏。
    眼中淩冽,帶著殺意。
    州令哆嗦著身子,鮮血沿著長劍往前滴下,眼看著就要沾染上長伯身上的白袍時,他整個往後一撤。
    劍抽胸而出,摟著五果漠然的立在一邊。
    州令望了他一眼,終是不甘的倒下。而這一切都發生在轉瞬之間。
    徐老將軍望見州令死了,幾不可查的笑了笑,對著長伯就是一陣讚賞。
    等著老將軍過去收拾西北營收拾殘局的時候,五果站在那裏皺著眉頭:“為什麽要殺了他?”
    州令瞞報災情,按照應南律法也罪不至死,更何況有祁家在上麵護著,頂多降位。其實五果很想不明白,為此,州令為什麽要舉兵反叛。
    雖然昨日那樣說,但也隻為了以防萬一而已。
    長伯望了她一眼:“州令涉嫌刺殺應南嫡公主,服罪斬殺,有何不可?”
    五果抿唇沒有說話,隻見長伯身後跟著的士兵上前幫忙收拾殘局,一個長相頗像祁父的人就那樣走了過來,對著五果行禮。
    五果知道他是祁家這隻旁係的庶子,雖然在祁家主家不受待見,在這北部卻是赫赫有名的都尉前鋒。隻是奈何沒有功績在手,不然又要給祁家添一位將軍了。
    五果點了點頭,算做回應。看著哆哆嗦嗦的縣令被帶了進去,不由得撇了撇嘴。
    話說這州令大人找的幫手也忒不頂事了,怕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