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暗殺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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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斜街,司玉格一個人走在大街上,手抱著劍滿臉剛毅的模樣。
    月光傾灑下,也是翩翩兒郎。
    萬俟成陽蹲在角落裏望著眼前的男子,不由得勾唇一笑,想著自家小妹怎麽沒看上這般人物。
    因為司玉格的特殊性,所以他親自迎敵,手中匕首斜亮,淡漠的眼中隻刻著一個人的身影。
    “可惜了。”
    他淡淡的說。
    利刃出鞘,如寒光掠影般猛地向下首的那人襲去,司玉格側身一躲,周遭瞬間出現十來個黑衣人。
    他皺眉,手中長劍而出,旋身格擋下周圍兩人的攻勢,卻被成陽迎麵而擊。
    五果望著,瞬間長鞭一出,將人甩到一邊,身後的一陣禦林軍魚貫而出。
    成陽望了眼五果身邊的古樓生,眉頭一皺,轉身離開。
    五果看了一眼,並沒有讓人追上,而是走到司玉格麵前,低聲詢問:“將軍沒事吧。”
    司玉格摸了摸腰上的鞭上,抬眼望了她一下,緩緩的吐出二字:“無事。”
    “無事就好無事就好,剛剛本宮也是事出緊急。”
    司玉格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隻留五果一人尷尬的笑著。
    今晨古樓生匆匆來找她,說是成陽要殺北雪的使臣。
    幾番計較下連忙派兵去了使臣住處,卻被告知司玉格一人尚在街外,所以才匆匆帶人趕來,不過所幸來得及,並沒有什麽大事。
    司玉格望著她,在她鬆了口氣的時候驀然開口:“剛剛為什麽不追?”
    “……”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好嗎?
    對於五果的沉默,司玉格轉身離開,眼中滿是嘲諷的不屑。
    一下子,五果像是被人悶聲打了一拳似的,還無處發泄,她鬱悶的望向古樓生,撇嘴說:“你說我救他幹嘛?木頭臉?”
    古樓生收回視線望了他一眼,依舊保持這一臉嚴肅的模樣說:“為了和平。”
    五果一口子瞬間噎在胸口,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是啊,為了和平。如此冠冕堂皇的語言也隻有古樓生才能麵不改色的說出來。
    帶兵撤回,表示不願意搭理此人,卻突然聽到他喃喃自語,半晌才明白他在喊宋憐的名字。
    五果回頭,果然在巷子的深處看到急匆匆走來的一人。
    珠釵簡單,一幅已嫁人的模樣,臃腫的身子表明了她尚懷孕的模樣。
    她就是宋家女宋憐,也就是她的兄嫂。
    她望了古樓生一眼,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宋憐跌跌撞撞的靠近,剛想跟她行禮就看到不遠處的古樓生,眸子瞬間一愣。
    撐著半大身子的模樣對二人行禮,眉眼低垂的喊著:“殿下,古公子”兩個稱呼。
    五果笑了笑,上前親自扶起宋憐:“可是有什麽事嗎?嫂嫂。”
    不隻是問題問題,還是她的問題,當她以及“嫂嫂”這個稱呼後,她的臉上瞬間愁容密布,她望著她笑了笑,半晌才說:“殿下無事,宋憐隻是這幾日不方便,想要跟殿下相處幾日。”
    五果挑眉,望著她這般模樣,瞬間是知道祁家是又出什麽事了。
    望了古樓生一眼,便帶著人上了馬車,一路往宮裏去。
    而質子所,長伯望著一直蹭在他這裏的雲未然薑娥二位,眸子不由得緊皺起來。
    說實話,這後宮之中,他唯一看不透摸不清的也就隻有他一人。
    身為倉皇城的太上皇,跟著他所在的那座城池一般,讓人看不透摸不清。
    雖然平若裏還是那副溫潤如玉的鄰家兄長一般,可是他總覺得他有什麽不一般。
    半晌,他才主動開口:“太上皇殿下有合適所言。”
    雲未然笑了笑:“過來喝杯茶而已。”
    手中佛珠微轉,雙眸含笑的望著眼前人,少年人該有的浮躁還是他忍不住了。
    說真的,要說聰明,它必然是聰明的,但是論沉穩還是不夠。
    許是間差不多了,他才說:“應南派人去刺殺使團了。”
    長伯猛地抬頭,皺眉望向眼前人,但很快,他就收斂了情緒,大致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雲未然笑了笑:“公主派人帶兵去救了。”
    手中杯子流轉,他若有似無的說:“公主的命格與眾人不同,應南勢必會掀起一番腥風血雨,但這是她命裏的劫,自她出生之日便有,破解了,她是神,破解不了,她就是鬼。”
    “殿下可曾明白?”
    長伯輕笑了一聲並沒有理會,卻聽到雲未然歎了口氣。
    薑娥見此,抬頭望著他,眸子裏不見了當初的笑意:“應南嫡公主出生的時候確有百鳥銜花之兆,不過卻是烏鴉銜花而來。倉皇城測卦裏曾經說了她此身背負的命格,血雨腥風,大不吉之兆。”
    “天冥皇室,沒出生一位,都會有專門的人占卜繪測,可應南皇卻憑一己之力殺了使官,獨獨找了個所謂的‘九章道士’發了個‘貴女天降’的言論,說白了,應南皇一生都在壓著這個亡國的秘密。”
    長伯輕笑了一聲,伸出兩根手指撥弄了一下眼前的玉杯,任其打轉,四周有水濺灑而出,他說:“巫女殿下何必同本王言明此事,血雨腥風國破家亡,從來是男人不給力,這般兩三句話推到女人身上的作為,巫女殿下可真是熟稔。”
    “你不相信?”薑娥抬起頭,眉頭緊皺。
    “不相信。”杯子停下,他說:“再者又與我沒多大幹係,不過這樣侮辱一國公主的言論,還請少說為妙。”
    說著就拂袖離開。
    雲未然輕聲笑了笑,聲音彌漫在室內好不悅耳。
    他起身叫主了麵前人,緩步上前,繞到他的麵前:“還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