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突入,CQ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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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環境保護與帝國!
    斯圖加特市城區邊緣,gdi清剿部隊封鎖線。
    黑洞洞的樓房在gdi封鎖部隊投擲的冷焰照明彈紅色的光芒下顯得十分詭異。我看著護目鏡終端上反饋的實時戰場信息,不由地皺著眉頭。
    更加覺得事情棘手了呢!
    那些人,真的僅僅是所謂的“稍稍有一點軍事素養的普通宅男”麽?
    所以的已知敵方單位都長時間保持著戒備狀態,連稍稍放鬆都沒有。有兩個持有武器的目標反應看上去是受了傷,不過武器卻完全沒有任何離手的意思。
    尼瑪斯,這真的是宅男中二病土豪偏執狂?天朝特種部隊過來也不見得比這群家夥做得好呢……這不科學!
    大叔們喲,乃們一直這樣子真的大膠布?而且,在完全沒有威脅的建築物內還一直抄著沉重的突擊步槍到處瞄來瞄去……大叔乃們手不酸麽?
    就是以作者的強健臂力,爪機舉久了也是會酸的,何況是槍械這種動輒十幾斤的鐵家夥。
    應該是為了躲避狙擊手們的各種“點名”,所有的“叛亂分子”都呆在了無法直射的位置,從他們所處的角度看,應該是觀察不到外麵的情況的。
    這是我方極大的優勢,但我絲毫不覺得慶幸。
    太反常了,不是嗎?哪怕是再無知的暴徒在這種時候也應該懂得觀察對手動向的重要性。全員這麽龜縮著,怎麽看也不符合常理,已經不是怕遭到狙擊可以解釋的了。
    非常不合理,但完全找不到任何可能的原因,這種感覺很不好。明麵上的威脅我有自信解決,但是陰暗角落裏的家夥,雖然造不成可以危及我本人生命的後果,但是……真的跟拍不著的蒼蠅一樣煩人啊……
    “不要隨便擊殺對方……沒有理由,隻是預感……主要的戰場不在那棟樓裏麵……小心人質……”
    林瑩大小姐不知從哪個角落裏冒了出來,捂著一隻眼睛,臉色蒼白地斷續提醒著。另一隻死命瞪大的眼睛看上去也是布滿了血絲。
    似乎,作為基本上已經確定了的“大賢者”,她看到了什麽?而且眼睛裏那些血絲……這家夥在過度使用能力!
    能力過度使用問題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如果及時休息還是沒問題的。我趕快把貌似還想說什麽的某將軍千金塞進ac囑托理查德照看。接下來就是正題了——既然有無法提前排除陰謀,那麽就光明正大地走過去好了。不管是什麽小九九,代表著本星球上最高單兵戰鬥力的我們將把一切撕碎!
    弗勒頓大叔表示深以為然。
    作為指揮官的穆勒大叔已經對這些肌肉發達頭腦簡單的特種兵(我的暫定身份)完全絕望了,隻能暗自慶幸這倆軍銜不低的大小暴力狂對部隊指揮權沒興趣,不然的話……除了他們本人以外,難說有幾個人能完整的回來。
    對麵果然有問題!
    在我和弗勒頓大叔組成的突擊小組剛剛邁出gdi士兵們組成的防線,開始進行潛入作戰時,我刻意沒有關閉的護目鏡戰場信息終端上那幾個人影開始有所動作,紛紛毫不猶豫地跑向其他位置,就像是之前早就計劃好了一樣。那整齊劃一的行動簡直不是人類能做出來的——區域內所有電磁波被屏蔽,人類現有的一切無線通訊都是不可能使用的。這些人是如何獲得統一指令的?
    從簡圖上的信息看,這些人隱約組成了一個對我們既定前進路線可以進行有效阻擊的陣地。但是,按照現在我們所處的位置,恐怕隻有從我們身後觀察,才可能推算出前進的大致路線。以那些家夥的位置根本不可能看到這一點。
    後邊有內鬼?開什麽玩笑,那邊是gdi防線,先不說gdi正規士兵的忠誠度,即使是所謂的“地奸”真的存在,這些家夥也完全沒有與scr合作的可能性,因為……語言不通。別指望有任何人聽得懂那群獵奇的蟲子在瞎嗶嗶什麽。貿然交涉的最大可能就是被好奇的scr新兵打量打量,然後咯嗤一口嚼了……
    據說入侵戰爭初期不少腦殘的和平主義者已經用鮮血的代價驗證了這一點。蟲子之類的從來沒有簽訂過什麽日內瓦公約……
    值得一提的是,天朝那邊也就廣東這邊有一點紅區,但由於天朝的人口密度,入侵的scr還是相當重視。於是乎重兵進攻廣州市。結果在路過珠海市附近的時候就已經被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淹掉了……軍方給民間發放了武器,據說當天晚上所有參戰人員都集體進行了圍餐表示慶祝,但似乎食材的來源有些小小的問題、但在場市民都表示,除了顏色詭異了一點,味道好極了……咳咳咳咳,扯遠了……
    雖然對麵很早就有了反應,但直到我還有弗勒頓大叔摸到了門口,沒有遭到任何攻擊行為。目測是對方自作聰明誤以為咱們還不知道他們的動向。
    信息不對稱作戰什麽的,最喜歡了!
    視野左上角的畫麵顯示有兩個家夥鬼鬼祟祟地躲在走廊t字轉角處,一邊一個。
    弗勒頓給了我一個不太看得懂的手勢,大概意思是說,我去摸掉左邊那個大概一米六八的家夥,右邊的歸他。
    其實我更想做掉右邊那個。他有一米八五……
    躡手躡腳地靠近轉角,我猛然衝了出去,一腳踹開了他手裏的步槍。隨後翻起手中的短突擊步槍,用槍柄狠狠地掀在了他的下巴上——槍托我嫌長,拆掉了,不然打擊效果更好。
    遠比上勾拳厲害的衝擊直接讓這位變節者向後倒在了地上。最後一步,我高舉起左手的防爆盾,右手放開步槍,雙手同時往下一摁……
    被厚重的防爆盾戳在了肚子上,變節者同學痛苦地蜷縮成了蝦米狀,失去了意識。
    不過,死不了。
    回頭看去,弗勒頓正把匕首從“一米八”同學的脖子上抽出來。原本被釘在牆上的屍體失去了匕首的支持,緩緩地滑落下來,在牆上拖出一行血跡。
    我皺了皺眉頭。
    我不是那種絕對排斥殺人的蠢貨。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你必須得承認這種方法是最有效的。
    事實上,我手上……並不是沒有血跡呢……
    這個犧牲品,也是目前為止我手裏唯一一個犧牲品,是一個敢於向衝進房間的我用俗稱噴子的土製霰彈槍射擊的老頭。黃褐色的皮膚,幹癟的麵容,看上去跟平時和善的老農沒什麽區別。我根本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向著這樣的人扣動扳機。
    本來嘛,根本就不會有人在臉上貼“我是壞人”的標簽,臉譜化的人物永遠隻會存在於影視作品中。
    第一槍他打偏了,跟在我身後的李劍胳膊被鐵砂稍稍擦傷。我那次出奇的沒有遲疑,三發五點八毫米的步槍彈直接命中他的頭部。平時隻是瞄著傻乎乎的人形靶子射擊的雙手這一天沾上了永遠不可能洗掉的血腥。
    收隊之後我的手一直在抖。飛濺的鮮血,被子彈打得麵目全非的麵孔,以及我槍口冒著的硝煙遲遲不能在我眼前消失……我沒有告訴妹妹這件事,我不知道她將怎麽麵對我這個殺人凶手哥哥,我不清楚自己還有沒有資格再去用這雙沾血的手去撫摸她的腦袋……盡管,我做的一切都是合法的。
    但我不後悔,我必須這麽做。
    隻要那個老人再扣動一次扳機,渾身冒著鮮血趴在地上的人就會是我還有我的同伴,這樣近的距離霰彈槍沒有理由再打偏;土製霰彈槍威力再弱也足以撕碎我身上那並不厚實的防彈衣。這樣的話,可就再也不會有人回到警隊邊上那狹小的出租屋內給那可愛的孩子準備晚餐,洗刷衣服了,留給她的隻會有一打冰冷的文件,一份早就寫好的遺書,亂七糟八的遺物和一筆不多的撫恤金……這種事情,怎麽允許?
    也許那個老大爺也是有什麽苦衷,也許他有不得不這麽做的理由,但在我眼中,他是持槍並試圖襲擊執法人員的暴徒,不能奪槍的話,隻能擊斃……武警不參與案情,隻負責處理暴力事件,我也不可能去考慮什麽苦衷之類的東西……
    殺戮不隻是為了職責,還有為了生存。盡管,這樣很自私。
    不管是誰的命,也隻有一條啊……
    現在這種情況下,恐怕殺人滅口是最好的選擇了。安靜,保密,也讓他為了他們背叛的行為付出代價。但,我想起了林瑩的話
    “不要隨便擊殺對方……沒有理由,隻是預感……主要的戰場不在那棟樓裏麵……小心人質……”
    我不能理解,這些要求完全背離了潛入作戰的宗旨。甚至有些看起來根本不可理喻。所有恐怖分子都在這棟樓內,難道這裏還不算主戰場麽?不要擊殺?難不成林瑩還希望我們活捉所有人?
    別逗了,林瑩是妹子沒錯,但她不傻,不是腦殘瑪麗蘇。
    跟弗勒頓大叔糾結了一小會兒,我們一致決定,繼續往前。這些人肯定有什麽貓膩,剛才我們的突襲絕對幹淨利落,那兩人絕對沒有機會發出任何信息。但戰術終端的反饋是,對方在第一道防線被摸掉之後,立即就作出了陣型調整……好吧,就是簡單的龜縮。剩餘的十個武裝人員幾乎同一時間縮回了人質集中的屋子,包括樓頂上那兩個。
    什麽情況,挾持?
    那是恐怖分子們最卑鄙也是最走投無路的一招。(同時還是最狗血的橋段)從曆史上的案例而言,這麽做的人沒有幾個真正逃離了國家暴力機關的追捕或誅殺。通常不是被狙擊手爆頭就是失手殺害人質後被追上來的暴怒特警隊員摁倒在地或者直接打成篩子。
    嘛,既然都這麽配合,那麽大家都來玩cqb吧!諾卡小姐可是剛剛給咱開放了新的技能哦~輸掉的人……可是要打~成~篩~子~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