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亞啦那一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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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保護與帝國!
開玩笑啦,打成篩子什麽的怎麽可能做得出來……別忘了,我的老本行武警可一直是以“造成最小程度的破壞控製住事態”為宗旨的奇葩暴力機關啊!
能徒手格鬥就不動用槍械,能用槍托砸就絕不開火,不得不射擊了,也盡量避開要害……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還必須有一擊必殺的能力……
所以說,還真是羨慕正規軍隊的同僚們。這些家夥除了訓練平時沒啥事,哪天有事了盡管火力輸出就好了。哪裏有像吾等經常性處於危險之中,還不得不投鼠忌器的……
至於救災,那是隻要趕上了,當地暴力機關都得上的好不?
總而言之,令人牙酸的工作環境硬是逼著我掌握了不少技能。比如格鬥術與槍械應用,還有敏銳的觀察力。
我的護目鏡的成像原理似乎與光線沒什麽關係,在漆黑的夜晚,使用效果跟白天肉眼效果差不多。這個功能甩了人類顏色單調的微光夜視儀和紅外夜視儀好幾條街……
幾個因素巧合地湊在了一起,我還真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剛才被我以不怎麽友好的方式解除了行動能力的暴徒以及被弗勒頓大叔手刃的“一米八”,其眼球的眼白部分布滿了血絲。根本不像是正常情況下由於疲勞與緊張造成的眼球充血,這些血管的膨脹程度已經超出了正常的範疇,甚至有一些已經出現了破裂,整個眼球表麵呈現出一片汙濁的紅色。人類的眼球要是傷到這個程度的話,視力基本上沒救了,同時疼痛有會逼得他除了捂住眼睛滿地打滾外什麽也做不了,更不用說像現在這樣說拿起武器作戰了。
這些家夥卻老神在在地擔任著前哨,別說叫疼了,他們連聊天談話都沒有。簡直不科學,但也無法解釋。
最大的麻煩是,他們……是怎麽把信息傳回去的?而且龜縮起來,對他們的處境有什麽好處麽?如果反叛者真的有不為人知的通訊方式,透過剛才的襲擊,他們應該清楚,我們兩個不是他們手裏的“小水管”可以擺平的。龜縮起來隻是給我們的清除工作便利,他們……該不會今天忘記吃藥了吧?
今天沒吃藥,感覺自己萌萌噠?
煩躁地拎著那個被打暈的家夥,我和弗勒頓大叔作為倆粗人都得不出什麽有用的結論,最終隻能把這個可憐蟲“噗哧”一下扔在角落裏,放棄無謂的思考。反正這家夥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等他呆在那兒吧,清理完之後再回收也不算晚。
我和弗勒頓大叔達成了一個共識,暴力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不管對麵在搞什麽,先踹了再說。
估計可憐的穆勒少尉聽到這句話,會被氣得抽過去吧?
這棟辦公樓結構並不複雜,找到戰術終端上標注的會議室並不是太困難的事情。我有點期待諾卡說好的“新技能”。
其實也算不上什麽技能,隻是對外界信息反饋速度的調控罷了。首先說明的是帝國人的奇葩種族特性__我有點懷疑他們是哪個種族的智能機器人自行演變而來的。其思維核心似乎是應用了某種被稱為量子技術的東西,據說運算速度極其,甩地球人類那些被稱為超級電腦的玩意好幾條街還不帶喘氣的。而這種運算速度上的優勢反映到主觀意識上,就是時間流逝極為緩慢,外界事物的變動都可以極為細微且清晰的觀察到。簡單而言,就是“神經反應速度加快”而達到子彈時間的效果……於是乎,帝國軍人很少有遇到偷襲反應不過來的,高精度加工通常也不不存在會出問題的,在遭到襲擊時永遠都能夠及時開盾……
而我的機體在帝國軍隊裏麵應該算是高端機了,運算核心自然比那些量產機體高上不少,因為實在不能適應那種身體跟不上思維的遲滯感,我把冗餘的計算力直接丟給諾卡破解某個該死的項圈了。據說,高階帝國軍官似乎都不太喜歡這種副作用,在平時他們往往會用精神網絡把多出來的計算力給共享出去,於是乎科研機構的主機們又可以偷懶了……低階士兵則是躺在棺材一樣的休眠艙內的時候才會這麽做,任務狀態下,這群木愣愣的鐵腦袋會很有節操地認真執行任務。時間這種東西,對他們來說沒什麽意義。
還有一些高階帝國軍官中的例外,最主要就是那些整天因為個人興趣倒掛在休眠艙內算計別人的參謀,他們可是全天候開機的……
好吧我的錯,我不該照著數據庫念而且肆意修改的……
弗勒頓從動力裝甲的儲物槽掏出一卷膠帶狀的東西,在門把以及門軸附近貼上一層。又取出一隻黑色的小物件往門上一蹭……
頓時,以那個小物件為起始點,火蛇迅速沿著“膠帶”切割了過去。
大叔,你是哪裏穿越過來的芙蘭達麽?你看,名字的首字母完全一樣,還都是炸彈狂魔……大叔,你試試穿套水手服貝雷帽短裙裝然後從裏麵往外掏爆炸物……唄?
喔喔喔!饒了我吧!畫麵太美我不敢看啊!
心裏咆哮得越厲害,腦補的程度反而不由自主地加深,很快,已經到了大叔用手作貓爪狀賣萌的程度……我勒個去!
拚命甩著頭把不好的思想趕出去,我把注意力放回了當下的事情上來。
再次慶幸我護目鏡的夜視功能不是依靠紅外或者微光的,要不剛才破門這一下子還真夠我的光感元件……眼睛喝一壺的。
順利爆破後,無需多言,我用左手撐著防爆盾頂了上去。那些膠帶狀的塑性炸藥效果不賴,搖搖欲墜的門被輕易頂開,向後倒去。
托穿牆外掛(帝國科技戰術護目鏡)的福,門內所有人的占位我都一清二楚。門口的射界並不是太好,誤傷人質的概率很高。手裏又沒有這種時候最管用的震撼彈,我隻好利用“子彈時間”掐住對麵還沒有反應過來開槍的時間差,往人群裏麵甩了一記最普通的精神力衝擊。
騷年喲,亞啦那一卡?
用得好的話,最普通的招式也是效果拔群的。被刻意壓製到最低能級的精神力衝擊風暴一般卷過整個會議室,路徑上的所有人還有辦公桌之類的雜物都像紙片一樣被隱約可見的衝擊波吹得東倒西歪,好幾個人被直接拍在了側麵的牆上,隨後爛泥一般軟趴趴的滑到了地上。
整個本來就淩亂的會議室現狀越發不可收拾了。
最倒黴的是站在中間的那個穿著步槍兵外骨骼的家夥。本來他的站位是常見(……)的反派boss站位,也就是一群小弟的正中間最悲情的是,他正好背對著窗戶……很可惜,由於各種巧合的存在,他連一句反派的中二台詞都沒來得及說就被衝擊波直接從後麵的窗口頂了出去……
聽著窗外傳來的“稀裏嘩啦”的動靜,我心虛地縮了縮脖子。他穿著外骨骼,應該……跳個樓沒問題……吧?
怎麽會沒問題啊!這裏是三樓啊三樓!
雖然有外骨骼保護,但內髒出血什麽的絕對跑不掉了,不幸腦袋著地的話……這真是個悲桑的故事……
費力的雙腳懸空趴在有些高的窗台上,我一臉木然地看著兩個守候多時的gdi大兵靠近了那個“被跳樓”的倒黴蛋,探了探呼吸,向後邊做了個沒問題的手勢,便麻溜地拖著他跑了。
呼……沒死就好……嗯,任務完成,可以讓普通gdi大兵進來洗地了,他們隻要別進五樓雷區就行……
身後傳來鈍器與肉|體碰撞的噗噗聲,回頭一看,那是敬業的弗勒頓大叔在給地上那些掙紮著試圖爬起來的家夥挨個在後腦勺補上一槍托。這些家夥還沒有閉上的眼睛明顯布滿了似曾相識的血絲。
血絲肯定有問題,但至於是什麽,誰也不清楚,我的資料庫裏邊也沒有圖鑒。
整個場景安靜得有些詭異,正挨著槍托的家夥以及在精神力衝擊中明顯受傷的家夥連基本的慘叫都沒有。受到精神力衝擊的波及,倒了一地的人質們表現似乎也太冷靜了一點,雖說其中有好幾個女性,可沒有一個人尖叫。被綁縛住的他們隻有時不時動一下來表示他們還活著。
德國人什麽的,果然是戰鬥種族麽?
實在不好意思在旁邊呆呆地看著弗勒頓大叔忙活,我扶起了一個倒在地上的金發妹子,用軍刀割開了她手上的繩子,再把她眼睛上蒙著的布條扯了下來。
這些暴徒還真是惡趣味呢……?!!
我一時有些呆愣了,映入我眼中的,是那妹子逐漸放大的拳頭已經布滿血絲的血紅雙眼。
嘖,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