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保護與帝國！
    前段時間的手工作業終於派上用場了。sn99以最低功率發射的無附加屬性的純動能彈藥對人類而言仍然具有致死性。但目前非致命性武器的需求的確很大，要再削弱其殺傷力的話，隻能從彈藥入手了……這就是之前諾卡小姐親自設計並布置的帝國基礎教育の手工作業——sn99專用軟頭非殺傷彈，可用於初級戰術演習以及對低強度碳基生物暴亂的鎮壓……
    這是何等凶殘的小學美術手工課……
    那些“粘稠的紅色液體”就是軟彈頭的填充物了，希望那些大兵們喜歡番茄味……沒錯，出於材料的物理性質和獲取難易度考慮，這玩意的填充物就是番茄醬！
    實際上彈藥動能打擊效果的削弱幅度仍然不足，要不是那些大兵的動力裝甲具備仿生脊椎設計，直接命中頭部還是很大可能造成頸部骨骼折損……
    製造也很麻煩，我也就剩下兩個彈夾的存貨了——純手工的玩意不可能有高產量的。
    也許下一次我可以試一試芥末醬……
    歐係外國人（領會精神）的芥末醬和我認知中的那種綠色的嗆人膏狀物體不同，是一種黃色的，味道偏鹹的玩意，通常在熱狗店和番茄醬一同作為可選醬料……
    話說我能在逃命的時候還走神到這個地步也是夠厲害的了。
    “秦月，聽得見嗎？”
    精神鏈接中不合時宜地傳出了某大小姐的聲音。
    “幹嘛？我很忙耶！還有，你念錯名字了。”
    念在某人這段時間還是很關照我的份上，當然還有顧忌某人那近乎變態的預知能力，我還是不滿地回應了一下。
    我切換成了不那麽引人注目的黑貓形態，盡可能快地沿著街道移動。雖然說黑貓的外形比幼女稍微那麽低調一點，但是，在這種極度現代化的cbd出現流浪動物依舊不合理，更何況某個讓人惱火的項圈並不會因為形態的改變而消失。我能夠感覺到，路人的目光很明顯有意無意在從我身上掃過。
    路邊一輛巡警車上的警察放下了對講機，目光開始在街道的地麵上掃來掃去。諾卡在地圖上標注出的巡邏隊的移動方式也發生了變化，更加分散也更加緩慢，是搜尋小型目標的方式沒錯。看樣子，是接到命令了麽？必須趕快離開才行啊。
    “這是何等的直覺，明明讀音都一樣的說……咳咳……”
    精神鏈接中說話的人是不可能被嗆到的，根據她的反應，我相信她已經看到了我從精神鏈接中發過去的“愛說說不說滾”的表情符號。
    “先不說這個，沿街走……好的，右拐然後進那個小巷子。看到右前方那個複古的咖啡廳沒？到門口台階上，躲到陰影裏。”
    過分精確的指示的確很有說服力。我不假思索地竄上了台階。這個咖啡廳采用了複古風格裝修，木製大門上方懸掛的是仿古油燈式的牆燈，這也就讓階梯前的小雕像在玄關外的角落處投下一片很深的陰影。完全足以把我覆蓋進去。
    真是慶幸啊，我的毛色是夜空般純淨的黑色……
    呸，我本來不應該有什麽毛色啊魂淡！
    “很好，你到了。”
    精神鏈接中那讓人惱火得牙癢癢但又意外的可靠的聲音適時地響起。
    “然後呢？”
    “舔一下爪子吧！肚子上的毛或者尾巴也行！”
    ——
    “好吧，實在不願意的話，卷成一團把眼睛擋住。”
    貓科動物的眼睛在黑暗中反光的確特別嚴重。好吧，既然是正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卷成一團……卷成一團……尾巴再收進來一點點……好了，完成！
    雖然說現在的姿勢看不到東西，但是在全方位感知中，我注意到兩個手持電筒，帶著老式步槍的士兵——大概算是我的老本行武警，從咖啡館前麵的人行道上經過。手電筒的光很快就照顧到了我藏身的陰暗角落。
    “一隻在睡覺的貓而已，走吧。”
    “不用上報麽？上頭的命令說目標外形不定，要抓捕任何有逃離傾向的生物。”
    雖然說已經暴露了，我仍然繼續裝睡，不過已經準備隨時暴起撓斷這倆小子的步槍了。真是想不到啊，大小姐的指示居然還會有誤差？！
    “不用那麽大驚小怪，上麵這麽緊張地下這種模棱兩可的任務，很可能是nod的影子間諜混進來了。不過那種家夥就算是利用光學設備偽裝成動物外形也是和人類體積等大的。那隻貓那麽小，而且它脖子上那個項圈你看到沒？搞不好是這家咖啡廳的吉祥物。老鼠見了人還不是有所謂的“逃離傾向”……走了，早點搜索完這個區域就回去吧，快下雨了。”
    “也是，真碰上了影子間諜反而糟糕，前段時間d3指揮中心那一個排的內衛有四分之一在牆角被影子射斷了手腕，你不會希望這種事情發生的……”
    大兵們低聲交談著走遠了，這很好……但是……
    我特麽真的想撓人！
    “為什麽不讓我用隱形？！空間跳躍規避巡邏隊也完全可行。你是在逗我嗎？！”
    我在精神鏈接中憤憤地抱怨。現在能量供應穩定，相位隱形可能還有一點勉強，但光學隱形根本不是什麽事兒。人類的探測水平根本不可能看得出來，剛剛隱形不就好了嘛，何必鬧得這樣還被這些傻大兵編排？！
    “當然，因為很萌嘛……而且……”
    臥槽，居然承認了！這是何等的厚顏無恥之人啊！
    我剛剛收回的爪子刷拉一下彈了出來，在花崗岩台階上留下了淺淺的劃痕。
    一滴……兩滴……嘩啦啦啦啦……
    大小姐沒繼續說話，突如其來的大雨就像是在說明什麽似，瞬間把我淋了個通透。雨水打在身上的感覺出乎意料的劇烈，大量水分很快就和細密的絨毛混雜在一起，濕噠噠的黏在身上。不適感讓我往後縮了縮，但屋簷太窄，除非進屋，向後挪動根本無濟於事。
    我真覺得自己是個傻瓜。
    光學隱形在雨天不能用，由於持續移動，周遭環境一直是陌生的，在環境數據不足的情況下，貿然空間跳躍的話卡在牆壁或者別的什玩意裏麵樂子就大了。而要是撐開護盾麽……
    雨水在高溫的護盾表麵蒸發產生的蒸汽會讓大半個城區都看得到。
    我討厭下雨天！我討厭出門！
    真是不妙啊，毛發全都打濕了，冷冰冰濕噠噠的黏在身上感覺非常不好。最關鍵的是……我討厭碰到水！
    我想要曬太陽……我想要撓黃麻織物……我想撓耳朵……如果可以的話再來一點點微波爐加熱之後的小魚幹……
    誒？這不就是貓的習性麽？！
    老爹老媽，看你們造的孽！沒事折騰這些設定不是給我添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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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並沒有沙發可撓。
    雖然說很不想承認，但是林大小姐的指引的確幫了我很大的忙。在她的指引下，我繞過幾個巡邏的ac小組，躲進了一個沒有蓋嚴的地下豎井中。
    看上去是城市供暖係統的一部分，檢修通道之類的東西。這裏麵的溫度比外麵高得多，我總算可以把身上的毛稍微烘幹一點了。同時還動用了精神力，加快水滴從毛發間脫離的速度——其實就是“推”水滴們一把而已，操作要求挺精密的，就當是鍛煉操控技巧好了。
    不過比較囧的是，有那麽一兩次沒控製好力度，“推”出去的水滴嗖的一下把牆上的管道打了一個洞。噴出的蒸汽看得我眼角直抽抽。
    “嘛，別擺出一副不開心的樣子，這不是順利逃出來了麽？”
    似乎是”看“到了我已經進入了暫時的”安全區“，大小姐又一次在精神鏈接中惡意冒泡了。
    “你以為這是誰害的啊！”
    我在水泥地麵上煩躁地反複撓著，抓痕疊加已經快要把水泥下麵的鋼筋弄出來了。那句話當然是氣話，如果圖方便的話，我大可以直接一路推過去，一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順利地跑出城市然後長途跋涉跑進紅區占巨塔回家，然後順利地造成極大的人員傷亡——這當然是不可能的，雖然說一定要做的話並不是太難。
    我堅信，無故剝奪他人的生命是不可饒恕的行為。
    於是就隻能在諾卡小姐的地圖指引和精神鏈接中那隻令人又愛又恨的超大號熊孩子的戰術指導下折騰這種蛋疼的潛龍諜影式大逃亡……好吧，隻能怪自己矯情了。
    “沿著這個通道往前走吧，到盡頭出去就有人接應……”
    似乎又被帶了一把節奏——我是個很認真的人，也就是說，每次被刺激到快要掀桌的時候，大小姐一下子嚴肅下來談正事，這是我完全無法拒絕的，之後通常就想不起去算什麽總賬了。說起來，她已經這樣子打馬虎眼好多次了呢。
    算啦，先往前走吧。反正不是第一次了，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變成人形移動更快喲~“
    調侃性質的語調再次引爆了我的理智。
    所以說習慣個鬼啦！
    “你這……”
    “離接應人員預定離開時間還有三分鍾，通道長一千二百米，抓緊時間。”
    算你狠。
    我放棄了在精神鏈接中咆哮“你這厚顏無恥之人”的念頭。昏暗通道中賣力奔跑的幼年黑貓崩散成了幽紅色光點，隨後又重組成了一臉不爽的軍官幼女。
    飄起來，繼續趕路……
    居然有人接應麽？
    仔細想想也不是不可能。因為林瑩大小姐平時脫線的作風，我真的很難聯想到這貨的老爹算是gdi的軍政大佬，而她本人也是作為軍校生臨時應征的小軍官。但事實是這家夥絕對在軍隊中有實際指揮權，那麽在這種情況下安排一些親信接應應該還是做得到的。
    說起來很長的檢修通道在我毫不講理的趕路方式下很快就到了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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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換回黑貓形態，我用精神力頂開井蓋一躍而出。雨點打在護盾上迅速蒸發出的白霧完美地混入了路上汽車排出的尾氣凝結出的水霧，並不是特別顯眼。
    有一台ac就停在不遠處，司機似乎毫不在意濕冷的陰雨天氣，中部的門沒有關。兩個士兵在路邊的便利店買東西。
    ac外裝甲上那條長長的修補焊接痕跡很眼熟啊……就是它了。
    我踩著踏板跳上車，奮力抖著腦袋，把剛剛不注意沾上的水甩了出去。
    嗯，成功的濺了旁邊那隻狙擊手一褲腿。那家夥強忍著嘴角抽搐不動聲色的樣子其實挺有趣的……
    “和老熟人打個招呼唄？當然，不要切換成人形。ac的內部監控係統我這邊沒有理由關掉，別進入那個攝像頭的範圍就行了，它拍不到座椅靠背中部以下的。”
    精神鏈接中某大小姐的聲音總是恰到好處的響起。
    老熟人？
    環顧一下車廂，幾乎所有位置都被占滿了。這是一個配置很全的機械化步兵小隊。有醫療兵一隻，狙擊手一隻，反坦克手一隻……
    哦，還有倆步槍兵，下車去便利店了。
    還真是老熟人！步槍兵和反坦克手顯然就是很多天前偵查gdi前進基地時在鬥牛犬吉普車上那幾個掛彩的士兵，現在看起來早就痊愈了的樣子。狙擊手是當初引導炮擊時認識的菜鳥理查德。而醫療兵麽……
    我上車時沒去副駕座真是太好了。反正沒人會喜歡被揉搓的感覺，不是嗎？
    簡單的晃了晃尾巴，算是打完招呼了。
    “好了，所有人都到齊了？開車了。”
    駕駛員從座位上回過頭，似乎在確認所有人，包括下車購物的兩個步槍兵都上車之後，才回頭操作車輛。這點時間夠我看清楚他的頭盔上（用來識別屍體）的名字了。
    喲，小查爾斯好久不見……
    所謂人生三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咳咳咳咳咳……總之，並肩作戰過的家夥總是有特殊的感情的。這些人自從我混上參謀一職之後就再也沒有接觸過，大概一直在哪裏作戰吧，慕尼黑近郊還是伯爾尼？菜鳥狙擊手現在看上去已經不是菜鳥了，雖然說還沒有看到類似搭檔的人，但他的確已經用上狙擊老鳥才有的反器材步槍了……
    這麽說老查爾斯大叔的槍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私吞掉咯？
    小查爾斯看上去也老練了很多，表示駕駛員等級的臂章已經從之前學院派新兵的一道杠變成現在精英駕駛員的五角星了。
    當然，他也學會了把防衛武器放在車門邊上而不是傻乎乎的塞進駕駛台的儲物格裏了。
    其他人也多多少少褪去了之前被擊潰時的稚嫩和彷徨，現在看上去是相當能打的老兵了——所以說醫療兵妹子你就一定要把手術刀插在放的位置嗎？！你是打算救人還是隨時給不開眼的蟲子來一刀啊？！刀刃上別以為我掃描不到，那種液體幹燥後的痕跡是泰伯利亞聚合物啊喂！你真用它砍了蟲子？！
    不過，所有人都還活著，真是太好了……
    “霍爾頓，還有他的兵都死了。上星期六,伯爾尼南部防線，他們的防線被’空投’的機械蜂在四秒鍾內淹沒，最近的援軍在指揮官注意到這邊的第三分鍾趕到，隻來得及回收他們的銘牌。scr那種毫無跡象可循的兵力投送方我們毫無辦法，這種成建製的班組步兵陣亡的事情幾乎每天都在發生。”
    “是啊，建築物內躲著也是徒勞的，封閉空間內碰上機械蜂就是找死。唯一安全的地方恐怕就是空中還有ac裏麵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scr能這樣子投送的兵種隻有機械蜂，要是能投送那種三足機甲的話，那後果真是不敢想象。不是誰都能像那些特種兵老爺和某個小鬼一樣跟那些東西單挑……”
    “更要命的是那些龍蝦……我是指毀滅戰艦。c連昨天被盯上了，在鬥牛犬集群和火鷹獵殺小隊反應過來之前整整減員了一半。沒有那個小鬼的戰術一切可能更糟，但我們現在卻在追獵她……上頭究竟在想什麽……”
    大兵們在座位上漫不經心地談著，可能是礙於車內監控，根本不打算低頭看我一眼，似乎是真的把我當成了一隻貓一樣。但談話間還是不動聲色地把最近戰線上的情況和最近部隊裏士兵的意向和他們看到的情況傳達到我手上。
    那些scr的戰術手段造成的傷亡是根本不可能避免的，目前有我的參考信息隻能做到縮小損失罷了。損失意味著人命，霍爾頓是當初將消防車改裝為噴火坦克時跟隨我的那個死板的步兵戰地指揮官，他在魔改消防車上展現出的，難以置信的狂暴駕駛方式差點把我嚇死。
    然而活生生的一個人，連同他手下那一幹在毫無威脅的區域內還有板有眼地擺著戰術動作的死板大兵，就這麽全死了。我當然清楚，死於機械蜂攻擊的人是不可能有全屍的，有時連士兵銘牌都會被絞碎。
    該死的戰爭……
    再看看斯圖加特的斷垣殘壁，曾經的伯爾尼市中心現在閃耀著藍色泰伯利亞輻射的光輝的深坑，慕尼黑變成廢墟的大道上，鑲嵌在街道上，銘刻著二戰死難猶太人的銅牌再一次見證了一場災難性的戰火，真是諷刺。
    scr……就算你們沒有被帝國的文明評價體係劃為次級汙染體文明，我也必將把你們踏平啊！哪怕有著維持種族生存的理由，就憑這些，我宣布你們有罪！
    額……好像稍微中二了一點點……
    而且目前的力量相對而言算是強大，但是對整個戰爭局勢卻並沒有什麽用，個人力量是渺小的——我不可能做得到立即結束戰爭，也不可能保護好所有人，除非能夠恢複諾卡小姐和數據庫曆史記錄中所描述的那種作弊一般的法則級力量……
    別逗了，那東西我連目錄都看不懂。
    甩了甩腦袋驅散中二帶來的莫名羞恥感和各種意義上的惆悵與鬱悶，我蜷縮在人造革質地的糟糕座位上。和人形狀態下的感官不同，這樣比正坐舒服很多，果然是身體決定感官麽……
    車載電腦不合時宜地亮起了屏幕，麵無表情的陌生軍官出現在屏幕上。可能是某理事長的嫡係人員吧？說話語氣冷冰冰的，似乎根本沒有把屏幕另一邊的士兵當做同僚的感覺。
    “23小隊，監控顯示，你們的車體載重增加了三公斤，請予以自檢並匯報。”
    ……我現在的質量來看……隻有不四斤也就是兩公斤少一點的樣子？
    我說，你們gdi要不要這麽無聊？有精力在ac上折騰這種精密的監控設施，幹嘛不把自動防火和油箱防爆做好一點？！
    好吧，肯定又是死胖子雷蒙德鮑伊的鍋……
    雖然說完全處於攝像頭的盲區，我還是小心地伏低了身子，又不放心地卷了卷尾巴，把耳朵盡可能折在頭頂上，確認的確沒被攝像頭看到什麽。
    “否決，沒有特殊情況。剛才兩個大兵下車去買了一些杯麵和咖啡。還有雨水以及泥巴可能附著在了車體上，完畢。”
    醫療兵妹子一本正經地對著駕駛台顯示器上那隻通勤人員打著馬虎眼。演技不錯，連那種被無端盤問的不耐煩也恰到好處地表現了出來。
    “……注意紀律，下不為例。還有，請盡量不要談論那些敏感話題，最近上頭的風聲不太好。”
    “謝謝提醒，23小隊離線。”
    躲過了，不驚也不險。
    ac在雨幕中行駛著，也托這場大雨的福，在通過幾道哨卡的時候，外邊淋雨站崗的大兵們根本沒有耐心認真檢查，甚至連車門都懶得開，隻是校驗了車輛的身份訊號就放行了。沒有什麽被發現的風險不說，雨點也沒怎麽飄進來。車廂內的條件算不上好，但在這種濕冷的雨天還算是舒適的。
    然而……在我及其不情願地注視下，ac緩緩地在這個好幾道哨卡之後的重點戒備區停下了。大兵們打開了厚重的車門，毫不猶豫地鑽進了雨幕中，在那棟路邊的水泥方塊庫房門口站定，似乎打定主意不走了。
    隻是巡邏途中的重點警戒任務吧？！一定是吧？！千萬別是ac把我送到站了，我不想淋雨……
    “撒，喵醬乖，下車了喲。”
    讓一隻貓在這種氣候條件下搞戶外活動，大小姐你果然是惡魔吧！
    所以說你就承認了自己是貓的既定事實麽括弧笑）
    括弧笑泥煤！喵醬又是什麽鬼？！
    咬咬牙，再次躍入雨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