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及時雨唐鬆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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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雲山剛剛吟完一首詩,就引起旁邊人一陣陣叫好。又過了幾人吟唱之後,唐鬆齡想了想便站了出來,大聲吟道:“頭上鳥兒到處叫,心曠神怡感覺妙。衣食住行樣樣有,覆蓋東西大集市。”吟完便驕傲的笑著。
    剛說完,陳子濤就大吼道:“好!好!”不時還給唐鬆齡一個大拇指。而旁邊人卻讓陳子濤嚇了一跳,也跟隨著鼓掌了起來。而眼睛卻像看二貨一樣看著陳子濤。
    接下來也有幾人吟了幾首不成器的詩,使得長孫衝這主辦者也一陣尷尬。突然冒出來一個聲音:“不如,讓陳兄給我們吟兩首吧,陳兄可是飽學之士。”
    陳子濤聽完就怒了,轉眼一看,我擦嘞,尼瑪,房遺直眯著眼睛看著陳子濤。陳子濤心中隻有一個感想:“尼瑪,說好的稱兄道弟呢,說好的帶我長長見識。我擦,從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陳子濤就被房遺直和唐鬆齡推到正中央,就站到一邊去了。陳子濤站在中央,眼睛瞟來瞟去,眼睛一閉,腦袋一動,就思考了起來。
    約摸半分鍾,陳子濤腦袋呈45度仰角,低沉的說道:“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造化鍾神秀,陰陽割昏曉。
    蕩胸生層雲,決眥入歸鳥。
    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陳子濤心裏麵打著鼓想:詩聖,您老人家原諒我吧,讓我裝裝比,詩聖保佑,阿彌陀佛。
    長孫衝跳了起來,激動的說道:“好!好詩!好一句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不知閣下哪裏人氏?”
    房遺直不等陳子濤說,便跳了出來正直的朗聲道:“陳兄來自秦嶺,因父母死於戰亂、師傅隨鶴而去,因此不得不出山謀生。”
    眾人都為陳子濤感到可憐,長孫衝對陳子濤說道:“陳兄,莫要傷心,我這有十來兩銀子,不多,贈與給陳兄在長安安家吧。”說到這裏,眾人紛紛拿出自己的錢財,幾兩百文的湊了起來,最後算下來大概有將近百兩。
    陳子濤囁嚅的說道:“各位的幫助,在下定湧泉相報。”
    而長孫衝此時心裏始終不能平靜下來,父親長孫無忌叫他這次來詩宴多多留意一下年輕一代,看看有沒有什麽諸葛之才、公瑾之人。長孫衝早已無心留意其他人作詩,隻等結束後回家告訴其父。
    詩宴結束後,陳子濤被房遺直和唐鬆齡拉著去了長安的福林酒樓,談詩飲酒一番後,唐鬆齡大義凜然的說道:“陳兄,今日不如去我家歇息吧,明日在去買宅子。”
    陳子濤真的想喊親哥了,正愁沒地方睡覺,現在來了個可愛的人給他住一晚上,“那陳某就承唐兄的一番好意了。”
    房遺直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小二,結賬!”房遺直站了起來,陳子濤和唐鬆齡跟著他走了出去。
    “那麽,唐兄、陳兄,咱們就此道別吧。唐兄快快回去,別讓唐夫人著急了。”房遺直打趣的說道。
    陳子濤和唐鬆齡兩人慢悠悠的走在第三大街,正準備回新昌坊。唐朝東西兩市均是商業之區,亦是胡人們比較活躍的地方。
    其中東市坐落在貴族和官僚住宅區附近。唐宋齡的父親唐儉雖貴為重臣,但是房子卻不大,比起其他大臣來說,算不得什麽。
    正準備穿過東市,迎麵跑來兩位奴仆,氣喘籲籲的低聲道:“公子,我們找你半天了,您快回去吧,不然夫人又要生氣了。”
    唐鬆齡唉了一聲,轉身道:“陳兄,請隨我來,讓我好好招待一番。唐由、唐海,你兩先行回去,給陳公子準備間客屋。好生照顧,莫落了我的麵子!”
    陳子濤很是不解,那兩個奴仆剛剛說的夫人是誰,便問道:“唐兄,剛剛他兩人說的夫人是?”唐鬆齡腦袋縮了縮說道:“正是家母,陳兄,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
    陳子濤恍然大悟,特麽的!感情是他母親啊,我還以為是他老婆呢,我去。附聲道:“好,唐兄,前邊帶路。”
    新昌坊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馬車,有三匹馬的,也有兩批馬的。但是四匹、五匹拉的卻幾乎沒有,使得陳子濤這個理科畢業生很是疑惑。似乎唐鬆齡看懂了陳子濤的心思一般,笑吟吟的說道:“陳兄自秦嶺而來,塵世間的雜事不太懂吧,我給你介紹介紹。一曰庶人,二曰士,三大夫四卿五諸侯。唯有天子是為六。”
    唐鬆齡瞬間感覺自己太有才華了,五經都能給他編出詩歌來。
    很快便來到新昌坊西角,此處坐落著一座高牆所圍的豪宅,正門上的牌匾有兩個大大的字,陳子濤定眼一看----唐府。
    隨著走進大門一塊大大的影壁擋住去路,石壁上刻有大大的福字。陳子濤回想到自己曾經的祖宅也有這樣一塊影壁,是他父母給爺爺和奶奶弄的,但是上麵是刻的壽字。
    轉過石壁,一條回廊直通後院,前院像似接待客人所用的大廳,回廊上還有一排排兵器,最為常見的便是唐刀和陌刀。
    陳子濤感歎道:唐朝這尚武精神還是厲害,不然後麵也不會邊疆遼闊。走進了前院的大廳,一位貴婦人跪坐在主位上,隻能用一句詩來形容了:粉麵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陳子濤自從穿越過來後,從來沒見過如此美麗的貴婦人。當然穿越過來的陳子濤也沒見著幾個雌性動物。
    唐鬆齡趕忙上前拜倒,低聲道:“見過母親。”陳子濤也緊隨著說:“見過夫人。”
    但是那位貴婦人卻哼了聲說:“你眼裏還有我這個母親?派給你下人你也敢打發回來?下次是不是要雲遊四海,赤腳行於山水之間?”
    不等唐鬆齡接話,貴婦人又說道:“下次在這樣沒有管教!等你父親回來,叫他好生管教管教你!”
    唐鬆齡抖抖瑟瑟的答道:“母親,我再也不敢了,請您一定不要告訴父親。”
    貴婦人頭一轉,臉一換,笑著對陳子濤說道:“我今兒個聽說那詩宴上有一位起奇才,沒想到生的如此俊俏,十六七歲的樣子,將來必定是大才!貴婦人不停的誇著陳子濤。
    但是陳子濤卻楞住了,明明二十七八歲的人,怎麽就十六七歲呢?恭敬的問道:“請問…唐夫人,能否容在下洗漱一番,實在是顛簸太久。“
    唐夫人笑道:“看我這記性,些許小事,何足掛齒。唐由,你去給陳公子準備一套幹淨的衣服,帶他洗浴一下,領他去客房。哦,對了,還要給陳公子準備一麵銅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