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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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龍之逍遙門徒!
    左子穆故意將招式演示的很快,耍起來幾招無量派劍法,他一邊演示劍法,一邊望著在一旁看的認真的蘇星寒,心道:“任你武功再高,怎麽說用我們劍法就會得心應手?看一會兒如何教訓於你。”
    他一邊演示著無量劍派的劍法一邊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情,手裏舞著劍花,一邊冷眼撇了眼蘇星寒。
    但見蘇星寒表情淡定,臉色帶著微微笑意,這種淡然自信的樣子又讓左子穆心中一涼,心道:“難道他已然修習了無量劍法?怎見他竟然如此淡定。”
    舞了一遍劍法之後,左子穆長出一口氣,幹光豪讚道:“師父這幾招便是我們常使的招數,可是師父使出來卻是異常高深。”
    他身邊的男徒弟應道:“師父除了內力深厚以外,對於這些招式,已然用過千萬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所以使出來全然不同,那姓蘇的武功雖高,可是竟狂言要用我們的劍法來對付我們,要知道這比的可不是全然的武功高低。”
    底下的人竊竊私語,左子穆也舞動完畢,朝著蘇星寒問道:“蘇公子可看清了嗎?”
    “已然看好了,這無量劍法果真是精妙非凡,不過在下資質魯鈍,實在學的不多,是以隻看清楚了一招金針引渡,還請掌門見諒。”
    蘇星寒婉婉道來,聽的那左子穆心裏一緊,應道:“那蘇公子,請吧。”
    兩人拉開架勢,左子穆見到蘇星寒始終一臉笑意,心中陡然一怒,心道:“逼你出別的功夫就是你輸。”
    嘴上說道:“給蘇公子一把佩劍。”
    說著一劍刺過去,這一招正是左子穆最熟悉的劍法,乃是無量劍派最基本劍法,金針引渡,這一招起手式,左子穆練的純屬無比,一使出來十分銳利,蘇星寒隨意的將劍在他劍身一帶,然後一纏,便將對方的力道化掉。
    左子穆臉色一驚,心道:“這一招明明就是金針引渡,怎地還可以這般使出來?我怎麽沒想到?”
    “唰!”
    蘇星寒同樣一招金針引渡向左子穆刺來,隻不過他這一劍,竟然帶著劍身嗡嗡直響,顯然是內力鼓蕩充盈劍身形成的劍氣。
    這一下看似簡單,實則異常艱難,隻因一般人練劍之人內力深厚卻是實屬常事,但要將內力全部充盈劍身,這就需要功夫了,蘇星寒修煉小無相功,這無量劍派的劍法自然信手拈來,隻因小無相功威力奇大,又無跡可尋,左子穆眼裏卻覺得對方的劍法已然登峰造極,是自己聞所未聞。
    兩人劍身一碰,左子穆隻覺得自己拿劍的手腕被震的一陣酸麻,趕忙一催內勁去相扛,卻沒想到蘇星寒卻將劍尖一抖,使了個巧勁,向後一收,左子穆一股內力催動過去撲了空,身子向前一傾,蘇星寒趁機一劍飛速的刺向對方脖頸處,用的劍法然是金針引渡。
    劍身在對方咽喉處停住,比劍到這個時候,左子穆就已經敗了,若這是真正的比鬥武功,恐怕左子穆已經命喪在蘇星寒劍下了。
    將劍反握在手中,然後一拱手,說道:“掌門,承讓了。”
    左子穆老臉憋的通紅,不過自己卻因與對方比劍,隱隱有種對於劍法的新的體驗,立刻便想去閉關修煉。
    同樣道:“蘇公子劍法高絕,非我能及,左某甘拜下風。”
    蘇星寒應道:“這還是因為無量劍派的劍法高深,與我蘇某人無關。在下不過是將其威力強化而已。”
    心裏卻道:“我這小無相功能使動天下武學,你區區一個無量劍法又算什麽。”
    左子穆愣在哪裏心中想著剛才比劍蘇星寒的那種創意劍法使用,卻見蘇星寒又道:“不知左掌門可否履行承諾?”
    段譽麵色和善,來到蘇星寒身邊,小聲道:“蘇兄,算了吧,左掌門貴為一派掌門,在下並非江湖人士,還是不勞煩左掌門屈尊,為在下道歉了。”
    站在一旁的鍾靈,臉色一笑,卻道:“蘇大哥,他不用我用。”
    左子穆站在一旁,衝著段譽與鍾靈拱了拱手,說道:“左某的徒兒,剛才對於段公子多有得罪,看在左某的份上還請見諒。”
    見到左子穆如此道歉,段譽更是雙手連揮,歎道:“不敢當,不敢當。”
    鍾靈在一旁做著鬼臉,然後站在蘇星寒身邊,搖了搖蘇星寒的衣袖,說道:“蘇大哥,這裏不好玩,你帶靈兒出去玩不玩?”
    “好吧,那我們就走吧。”然後和左子穆說道:“那我們走吧。”
    說著蘇星寒帶著段譽就要離開,在場眾人也沒有人敢攔著他們。
    忽然,無量劍派門口進來了一幹人等,將門口堵住,全是無量劍派的徒兒,跟著便與左子穆稟告道:“師父,大事不好了,神農幫的人突然之間將看門的無量劍派的師兄弟施毒殺掉,現在已經將山下圍住了。”
    “什麽?”
    左子穆對著蘇星寒應道:“實乃門派有要事,恕不相送。”
    那些徒弟們臉色一僵,說道:“神農幫的人說誰下山就殺誰。”
    “欺人太甚!”
    左子穆將長劍一抽,喝道:“所有人隨我下山,殺光這些人!”
    掌門人一說話,本來早已憤怒的徒弟們更是立刻拔出劍來準備下山和他們拚命。
    段譽這時卻攔在眾人麵前,說道:“左掌門三思啊!此刻下山勢必會造成生靈塗炭,無謂傷亡!”
    本來,這些個無量劍派這些江湖人士,最瞧不上的就是他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但此時此刻多了個蘇星寒在場心中都有所忌憚。
    左子穆麵色冷淡的說道:“此事乃我無量劍派的家事,就不勞段公子費心了,還請讓開。”
    蘇星寒這時從段譽身後站出來,說道:“這是無量劍派的比劍大會,在場的各位不光隻有無量劍派的人,神農幫如此狂言,在下願與左掌門同去,化幹戈為玉帛。”
    “那太好了,我們走。”左子穆一拂袖就與眾人向山下走去。
    蘇星寒和左子穆並立,帶著大家下山來,果然見到幾名無量劍派的人與神農幫的人廝殺起來,但是神農幫的人招中帶毒,明顯無量劍派的人死傷更多。
    無量劍派的人,有了蘇星寒的幫忙,氣勢也高了不少。段譽這時低聲在蘇星寒耳邊說道:“待蘇兄,一會兒可以不傷人命嗎?”
    左子穆聽見段譽的話,顯然不太高興,應道:“段公子,你請看場下我們我的徒兒死傷眾多,這事必不能善了。”
    “左掌門,神農幫竟然波及無辜的人,那這件事情便不能不管了。”
    蘇星寒頓了頓又道:“但正如段兄所言,殺人終究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場中兩方人馬鬥的難解難分,蘇星寒長嘯一聲,加入猶如虎入羊群,雙袖齊飛,所過之處這些神農幫和無量劍派的人手中的武器紛紛被打掉。
    左子穆腦門冒著微汗,心道:“他與我交手之時,用的是學習我的劍法,那時隻覺他是個高手,如今一看,他武功高過我太多。”
    電光火石之間,蘇星寒便把場麵控製住,在場的眾人要麽隻覺得眼前一花,武器被奪走,要麽就是手腕一疼,再也拿不住手中長劍。
    那神農幫帶頭的是個年過半百的的漢子,見蘇星寒武功高強,暗自走過來,手在藥兜裏一摸,然後迅猛的向著蘇星寒麵前一散,這毒藥乃是神農幫秘製,粘上了身體必然潰爛,是神農幫賴以成名的毒藥。
    就見蘇星寒袖口內力充盈,雙袖一抖,掌風帶動袖風,逆著風向著那毒粉一推,那毒粉立時改變方向,向回散去,從哪來回哪裏去。
    “啊呀!”
    隻見那神農幫施毒的中年漢子慘叫一聲,滿臉潰爛,捂著臉在地上打滾。
    鍾靈叫好道:“哼!讓你下毒!該!”
    “阿彌陀佛……罪過!”
    段譽在一旁念著佛經,看著有人如此淒慘,就算是壞人,他也有些於心不忍。
    鍾靈見他這般,便道:“是他主動要害蘇大哥的,這是報應。此乃天理循環。”
    “段公子,鍾姑娘所言極是,那神農幫的人作惡多端,常在大理無量山一代提煉毒物,實乃被江湖同道所不齒。”左子穆接過話茬,轉頭望了望蘇星寒。
    見大家都靜下來,蘇星寒開口道:“各位神農幫的朋友,今日雖說是你們和無量劍派的過節,但是你們堵住山門,不讓其下山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那些神農幫的人被蘇星寒的武功威懾到,半天沒敢出聲,左子穆冷冷的看了一眼對方,低聲道:“全給我殺光!”
    “且慢!”
    被見蘇星寒開口,左子穆立刻臉色緩了緩應道:“蘇公子,這些人危害武林,留著恐怕遲早是個禍害。”
    “我想與他們師父談談,還有左掌門,方便告訴我為什麽你們和神農幫竟然到了這種不死不休的局麵了?”
    左子穆見蘇星寒如此問起,情不自禁的歎了口氣,歎道:“蘇公子有所不知,我們無量山上有一種叫做通天草的草藥,可以解劇毒的,他們幫助司空玄,為了一己私利,竟然擅自來取,被我拒絕以後,竟然懷恨在心,想要除掉我們,陰謀詭計層層不窮,今日沒想到竟然堵住我們山門殺人了。”
    聽完了左子穆的話,蘇星寒望了望神農幫的人,說道:“事情果真如此?”
    那神農幫的人應道:“我們幫主低下身段來求他,誰想他左子穆竟然一點麵子都不給我們幫主,不但不答應還口出狂言!要我說你們無量劍派的人,人人都該殺!”
    “你說什麽!”無量劍派的人紛紛起身罵到。
    蘇星寒一揮手止住人群騷擾,說道:“你們帶路,我想去親自問問你們司空幫主。”
    瞧出形式不對,左子穆立刻道:“蘇公子你雖然武功高強,但神農幫幫主司空玄,陰險狡詐,不能不防啊!”
    “我知道的,左掌門,我想了解一下情況,化幹戈為玉帛,否則你們各個都這般殺來殺去,日後無量劍哪裏還會太平了?”
    段譽見蘇星寒說的話極和自己的意思,便應道:“蘇大哥說的沒錯,我們還是去趟神農幫吧。”
    “我也去!”鍾靈在一旁舉著小拳頭說道。
    蘇星寒應道:“靈兒妹妹,這一去甚是凶險,你和段兄還是不去為好啊。”
    段譽立時拍著胸脯說道:“我們瓜子一起吃,有事一起擔,況且,蘇兄你武功如此高強,我們也不會有事的。”
    見到他倆如此執著,蘇星寒也別無他法,隻好點頭應道:“一會兒一切均小心,不可離我太遠。”
    回頭和那些神農幫的人,說道:“還請帶路去見你們幫主。”
    他們走後,在山上觀賞比劍的人才陸續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