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第二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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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在老白家裏麵吃飯,我將我媳婦和兒子也接了過來,這個時候的毛毛是個快二十歲的大夥子了,而我兒子才比我剛剛認識他的時候大一點點。
    兩個家夥一看見就鬧得不可開交。
    我兒子叫杜玄霄,沒一會後就被毛毛給弄哭著跑了過來跟老白媳婦告狀。
    當我兒子哭著跟老白媳婦說:“大媽(方言,應該是伯母),剛才哥哥拿著刀子說是要割掉我的小雞雞。”
    在老白媳婦還沒有說話的時候,我老婆搶先說了道:“割掉做小妹妹嘛。”
    “嗚嗚,我不要!”我兒子說。
    “幹嘛不要,做小妹妹就可以穿裙子了啊!”老白媳婦這個時候也笑著說。
    “我不要穿裙子,我不要割小雞雞。”我兒子這個時候哭得更大聲了。
    到這個時候了,我笑著說了道:“哥哥逗你玩的,再說了你在家裏麵不是穿媽媽的高跟鞋麽。”
    聽見了我這樣子說了後杜玄霄便朝著我大囔囔道:“我不理你們了,你們都是壞人,再也不理你們了。”
    小孩子不都這樣子麽,所以誰都沒有在意,我們在老白家裏麵吃過飯,然後在一塊聊了好久的天,之後老白才將我給叫了出去。
    我在還沒有出去的時候我的心裏麵想著,老白估計會跟我說案子的事情,果然道了老白家院子裏麵的時候老白開口跟我說了道:“小杜,我感覺這個案子可能懸,要不我們就申請協助破案吧!”
    我想著沒有應答著老白的話,因為我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那個稻草人謀殺案,而現在可以說是三起案子,一個是汪光彩跟何框的看似自殺的謀殺案,另一個是馬寅的失蹤案,還有一個是馬寅的殺人案,不知道馬寅殺人這個案子有沒有過時間界限能不能翻案。
    而這個時候的我一想到當年的專家們的不作為,我心裏麵就有些抵觸,我不知道這次前來的專家會不會重蹈稻草人謀殺案的覆轍,所以我沉默了。
    過了好久都沒有聽見我回應的老白這個時候勸我說了道:“其實我知道你是上次看見了專家們對稻草人謀殺案的不作為導致現在你接受不了,可是……”
    “等一下。”我打斷了老白的話說了道:“其實,我覺得這個案子你,許沙還有我,我們三個也一樣能夠將它給偵破。”
    老白聽見了我的話後一言不發,我想了想我跟老白說了道:“我們都一塊兒走過了十多年了,我們彼此之間最為默契,你想想看,稻草人謀殺案不也是我們三個人一塊兒努力偵破的麽。”
    “可是這個案子我覺得非同尋常。”老白說了道。
    “你說說你的想法吧。”我說:“我們都很久沒有在一起交流彼此的想法了,要不是今天晚上嫂子的生日,我們估計也不會聚一塊。”
    “好吧,我來說說我的想法。”老白說了道。
    我聽見了老白說那句話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了我一下子變年輕了起來,所以我什麽話都沒有說,就等著老白講。
    過了一會兒後老白就說了道:“我就先說汪光彩跟何框他們的案子,因為我覺得這兩個案子是同一夥人幹的,或者是同一個人也不可而知,我總是感覺汪光彩和何框有著共同的特點,我不是說他們的怪異的死法。”老白說到了這裏看著我停頓了下。
    我沒有表態,之後老白就繼續說了道:“我覺得汪光彩跟何框的性取向有些不一樣。”
    “嗯,有可能。”我說了道。
    接著老白說:“何框之所以結婚就是想要用婚姻來掩蓋自己的性取向,因為在我們這種偏僻的地方,要是真的被人給發現了他是同性戀的話,那別人都會說三道四的。”
    老白說的倒也是。
    在我們這種偏遠地區,要是真的公布了性取向的話,那麽這必然會成為那些閑著無事幹的長舌婦們的茶餘飯後的談資。所以掩蓋自己的性取向的唯一辦法似乎就是結婚,可是那汪光彩呢?
    我是這樣想的,不過我沒有說話,我等著老白說。
    過了沒多久,老白就說了道:“其實汪光彩很有可能跟何框扯上關係。”
    “嗯,”我應答了,這明顯是必然的。
    “我估計他們是情侶。”老白說了道。
    那個時候我並沒有說話,不過我同意老白的觀點,隻是我想不出來,是不是何框殺了汪光彩之後,何框用相同的方法自殺?抑或者是兩個人都被別人謀殺掉?
    要是被別人謀殺了的話,這個人也應該是個同性戀。那麽說這起案子很有可能是一個三角戀引起的凶殺案?
    我那個想到了這裏我跟老白說了道:“這個案子我知道了,這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這是因為三角戀而引發的命案,我聽說同性戀的關係都非常的混亂,這個理由是完全可以成立的。”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尤其是在今天發現了汪光彩喉嚨裏麵發現了陰毛後,我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老白說了道。
    “那你明天從新調查一下何框吧!”我說。
    “陰毛是在汪光彩的喉嚨裏麵發現的,為什麽不是先調查汪光彩?而且汪光彩是我們發現的第一具屍體。”老白有些不解。
    我笑了笑拍了拍老白的肩膀說了道:“你估計是忘記了汪光彩的性格了,汪光彩為人比較孤僻,他的朋友一定不會有何框多,所以我想還是先從何框身邊的男性開始調查起吧。”
    “嗯,好吧!”老白應答了我說了道。
    當氣氛冷場了後,我想要折回老白家客廳的時候,我聽見了老白說了道:“我覺得應該上山去搜查林子裏麵的小木屋子,我覺得要是我挾持了馬寅的話,我會將馬寅給弄到山上去的。”
    “可是我想歹徒不會這麽想。”我說。
    “為什麽?”老白問了我道。
    “不方便!”我說完了後就朝著老白家裏麵的客廳走了去,其實在跟老白交流了後,我就知道了我接下來要該怎麽走,我那個時候心裏麵有著一個嫌疑人選。
    那個人就是李建。
    要是我現在說是李建是嫌疑人的話,我估計會有人不相信,那我就告訴你們我先前沒有說出來的關於李建的秘密吧。
    那就是李建其實是馬寅的私生子,這就是為什麽李建小時候會整天黏在馬寅身邊的緣故。
    我這麽一說李建的動機就有了,是吧?
    所以我想了想最後我還是給我們的偵查員打去了電話,那個時候我們的偵查員在盯著馬九,而且馬九也跟李建在一塊。
    隻不過我的電話還沒有掛斷多久,偵查員的電話就再次打了過來,偵查員告訴我說是,馬九在家裏麵跟李建發生了矛盾,從外麵看,馬九似乎都將家裏麵的東西給摔了。
    我那個時候趕緊跟偵查員說了道:“你別去阻止,要是去阻止的話,暴露了。”
    可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李建被馬九給一花瓶就打暈倒在了地上,雖然李建僅僅是輕微腦震蕩,不過要不是李建在醫院裏麵住院了的話,我估計我依舊子啊懷疑這李建窺視著馬寅的家產將馬寅給挾持起來。
    也就是在李建在醫院的時候,馬九又忽然收到了一封信。
    短短六個字,還都是報紙上麵剪裁下來的,而且並沒有粘貼在紙上麵,據說投遞也並不是郵政或者圓通的工作人員,是一個小男孩給前台,說是要轉交給馬九的。
    當馬九將信封給拆開了後從信封裏麵倒出了三張小紙屑,上麵寫著的是:星期三下午見
    沒有時間也沒有落款。
    當馬九將信封給我們送了來的時候,我看見了那六個字是有三張小紙屑組成的,其中星期三一張,下午一張,見一張,一共三張。
    其實嫌疑人給馬九弄的這封信的內容來看,幾乎所有的報紙都可以剪裁道這六個字,可是我疑惑的是為什麽嫌疑人不寫地點跟確切的時間呢?
    於是我問了馬九說:“你覺得嫌疑人會約你在什麽地方見麵?”
    這個問題問跟沒問基本上沒什麽區別,隻是當我這樣子一問,馬九一下子就懵了,估計她也從來就沒有想到過,嫌疑人會約她在什麽地方,什麽時候見麵,這個嫌疑人好凶險,我在馬九怔怔地看著我的時候我的腦子裏麵忽然這樣子想了起來。
    既然沒有準確的時間跟地點,於是我便覺得這個嫌疑人會在周三的時候主動去找馬九的。至於他要找馬九幹什麽,為什麽要找馬九,這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從馬寅失蹤了這麽就來看,嫌疑人絕對不是要恐嚇馬九,或者是跟馬九談贖金這麽簡單,因為要是綁票了的話,那嫌疑人的目的就會很明確,那麽很早以前就會著急著跟馬九談贖金問題了。
    其實現在就是因為我們不知道嫌疑人的目的,所以我們才像是無頭的蒼蠅一般亂轉。
    可是現在我們知道嫌疑人會在禮拜三的時候出現,而今天好像是禮拜五,也就是說我們還有五天的時間準備,我想了想我先安撫了馬九的情緒,然後明確地告訴了馬九說是在禮拜三下午的時候我們會在暗中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