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怪異毛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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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當檢驗報告出來後老白許沙我們三個都大吃一驚,因為馬九送來的那塊肉塊是馬寅的。
可是當我們走訪了小鎮上屈指可數的小花店想要搞清楚那束玫瑰的來曆時,我們又有些懵了,馬九的那束玫瑰是很常見的品種,幾乎每家店裏麵都會有賣,而且每家花店裏麵每天都會賣出去幾束,店家要記起來是誰買的還真不容易。
好不容易理出的一個線索一下子又斷了,可是馬寅的肉確確實實是新鮮的。
這麽說馬寅沒死麽?
那歹徒是不是僅僅是將馬寅的肉給割掉?然後不讓他死掉,心情好的時候給馬寅一刀。
我忽然想到了這些,我也不知道對不對,當我將我的想法跟老白交流了後,老白也一時無法開口說話。
說實話我們有些不敢相信。
後來我們的偵查員給我們帶來了一個消息,說是馬九跟一個消瘦的男生來往十分密切。
當我們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們忽然覺得找到了突破口了。
這個男人會不會跟去投快遞的那個男子扯上關係呢?
我們的偵查員給我們偷拍了一張照片來,我們看照片的時候忽然覺得這個男人很是熟悉,想了好久才想了起來,這個男人就是那天我們在馬九家裏麵看見的那個。
當看見那張照片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那束玫瑰花,於是給老白叫了過來,然後老白我們去了圓通快遞的代辦點。
經過我們仔細的詢問和老板娘的仔細辨認,照片裏麵的人就是那天去給馬九送花的男人,不過快遞老板娘說隻是相像,她其實也不敢肯定。
然而我們本來也就對照片裏麵的這個男人很是好奇。所以就決定去調查一下照片裏麵的這個男子後得知,此男叫李建,單親家庭長大,從小就跟著他媽媽一塊長大,不過從小都經常跟在馬寅身後轉。
於是我們就特此對這個長期圍繞在馬寅身邊的李建展開了調查,原來李建之所以跟馬寅這麽親近,是因為……
而且得知了這個秘密後,我們又再一次陷入了迷茫之中,說實話,我們確實不知道對手的目的是什麽,不過我們可以肯定的是馬寅還活著。
因為在馬九給我們送來的那個束玫瑰花裏麵,夾雜著的肉片來看,至少馬寅還沒死。
如果馬寅沒有死的話,那現在馬寅在哪裏呢?
當我們再一次去找最後見到馬寅人的他的鄰居時,他鄰居的說辭忽然變得跟先前不一樣了,因為先前他的鄰居說:“馬寅是開著車獨自外出的。”
由於是獨自外出,我們就再也找不到相關的線索了,所以我就沒有在前麵有過多的筆墨,可是這次我們再次拜訪最後見到馬寅的人時,我們得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回答,那個人忽然說:“他記錯了,他其實根本就不是最後見到馬寅的人,因為在馬寅獨自外出之後沒多久馬寅就回家了。”
當我們再次問了道誰是最後一次看見馬寅的時候,那個人說是他妻子。
而我們問他妻子的時候,他一臉的茫然,我們僅僅隻是奇怪於他的忽然不配合,可是還沒有過多久,那個男人就說:“我妻子出去了。”
“去哪裏了?”我們問。
“菜市場。”他說。
“什麽時候回來?”我們問。
他說:“不知道。”
“回來通知我們。”
“好!”他說。
我們的對話這樣子簡單。之後我們走出了他們家的時候,忽然看見了他們家裏麵有著一隻鹹菜罐,那隻罐子跟馬九家發現的一模一樣,而且我在看見罐子的時候,忽然想了起來,馬九說:他們家的鹹菜都是買的,自己不做,因為馬九母親不在的緣故。
隻不過我裝作什麽都沒有看見一樣走出了他們家。
在走出他們家後,我問了我身邊的同事道:“你們有沒有看見鹹菜罐?”
“什麽鹹菜罐?”我同事有些不解。
我笑了笑本來也就沒有打算要說出來,隻不過我同事忽然問了道:“你說說看,什麽樣的鹹菜罐子引起了你的注意力。”
“你還記得馬九家廚房裏麵看見的那隻鹹菜罐麽?”我問了他道。
“啊,難不成他們家的鹹菜罐跟馬九家裏麵看見的一模一樣嗎?”我同事驚詫地說。
我沒有出聲,然後我將車子給開到了集市去了,那個時候鹹菜罐子已經很少賣了,因為賣鹹菜罐子一般是在十冬臘月,這三個月家家戶戶都在忙著弄鹹菜,所以很自然的這三個月份裏麵那個鹹菜罐子很多,現在已經是陽春三月了。
不過我們還是找到了些鹹菜罐子。
我們在馬九家廚房裏麵還有目擊者家裏麵看見的鹹菜罐子居然是市場上最常見的鹹菜罐。
這個凶手狡猾的很,如果是很常見的鹹菜罐子的話,那剛才我繃緊了的神經就一下子放鬆了,然後取而代之的是滿胸腔的失落感。
因為找不到線索的緣故,我和我的同事們在市場上亂逛了起來。
逛著逛著,忽然我的電話響了。
我有些不想接,我同事提醒了我好幾次我才將電話給接了起來,是老白給我打來的電話,我剛接電話還沒說話,老白就說:“你快點會所裏麵來。”
“怎麽了?”我問了道。
“有新發現。”老白說。
“是那具屍體有了新發現?”我問了道,那個時候我興奮不起來,要是我們剛才沒有碰壁,找到了能夠證明目擊者家裏麵的鹹菜罐子不是一般市場上能夠買到的話,那麽我們就能夠有頭緒了,可是等我們來了市場後,我們忽然發現那樣的鹹菜罐子都爛大街了,根本就從中找不出什麽線索出來,所以我心裏麵無比失落。
可是令我想不到的是老白說了道:“我們在汪光彩的喉嚨裏麵發現了一根陰毛。”
我忽然一驚,不是說汪光彩為人較孤僻,很少與人交際麽,而且汪光彩根本就沒有老婆,那他喉嚨裏麵的陰毛是從哪裏來的?
那個時候我的第一反應是異食癖,於是我追問了道:“在汪光彩的胃囊裏麵有發現毛發嗎?”
老白愣了一下沒說話,過了好久他才說:“要是胃囊裏麵有的話,早就發現了。”
我想想也是,要確定死者死亡時間也可以看胃囊的,因為食物在胃囊裏麵停留兩個小時進的十二指腸,所以也可以從這點來斷定死者死亡的時間。
然後現在我聽見了老白說是在汪光彩的喉嚨裏麵發現了陰毛,而且結合這汪光彩的怪異死法,我將車子掉轉了頭,朝著單位開了去。
沒多久我回到了單位後就去找的老白。
看見了老白的時候,老白湊過了來說:“杜澤,我們剛才在汪光彩的喉嚨裏麵發現了一根陰毛。”
我聽著,也沒有說話。
我那個時候在想這跟陰毛有沒有研究的價值,因為那個時候我們的dan試劑盒都是美國進口,全球能夠生產這試劑盒的也隻有美國一家,所以那個時候一個試劑盒都好多萬塊錢,我在考慮這根陰毛有沒有價值。
其實答案淺顯得很,這根陰毛必定不會是死者汪光彩的,那會不會是凶手的呢?
並且那個時候我還在想就算是凶手的陰毛,這值不值得我們去鑒定dan?鑒定了後我們能不能在我們有些的資料庫裏麵找到相匹配的dan,來找出凶手。
答案必定是顯而易見的,可是當我看見了老白的那張笑臉,我不想打破老白的憧憬,因為老白覺得這是一個重大突破,可是說實話就算知道了凶手的dan又怎麽樣?要是凶手沒有案底的話,估計也很難查到,或者就算是有案底,我們資料庫裏麵的資料也並不少,要一一對比找出真凶的話,人力物力財力誰來買單?
可是不拿去鑒定的話,你眼睜睜看著線索斷了嗎?
我在想著這個問題,後來我就不在去想了。
我那個時候問了老白說:“還有其他的發現嗎?”
老白看了看我搖了搖頭,然後想了想就走開了,過了好久,他走了回來湊到了我的耳朵麵前說:“晚上去我家吃飯去吧,今晚上嫂子生日。”
我那個時候笑了笑說:“好。”
很久沒有跟老白他們家一家聚一聚了,大家都忙,我都不記得上次在一起是什麽時候了,所以我有些憧憬著晚上去老白家。
不過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忽然又想了起來,剛才被老白給打斷了的思考,這根從汪光彩喉嚨裏麵發現的陰毛到底拿不拿去鑒定dan呢?
最後我還是決定將這陰毛給拿去鑒定。
結果揭曉還需要一些時日,隻是這幾天都在弄馬寅的這個案子,要不是今天在汪光彩的喉嚨裏麵有發現的話,我想我是忘記了我們手裏麵還有這麽一宗看起來是自殺實質是謀殺的棘手案子。
我那個時候在想,到底汪光彩跟何框有什麽關係,或者這兩個死者跟凶手有什麽關係?
難道像極了十多年前的稻草人謀殺案那樣,這兩具屍體是凶手送給我們的“禮物”麽?
若果是的話,那是不是最重要案子是馬寅這宗呢?可是要是這兩宗案子不是同一個起人幹的呢?這個時候忽然出現的陰毛一下子就將我的計劃給攪合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