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凶手是死者何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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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整個廠房裏麵都是灰塵這才得使在廠房裏麵留下了腳印,不過當時我們就對比了地上的鞋印,確實是死者的鞋子所踩出來的印記,而現在這個叫做小雅的女人說她看見了凶手,於是我很是好奇於凶手將汪光彩殺害之後是怎樣離開的廠房。
    於是我開口問了道說:“你看見了凶手是怎麽出的廠房嗎?”
    我的話說完了後小雅一臉茫然地看著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於是我又重複了一遍。
    她這才說了道:“我沒有看見。”
    我一聽她說的這話,我感覺我們是被她給耍了,隻是我都還沒有開口許沙就說了道:“你是不是把我們當猴耍?”
    小雅聽見了許沙這樣子一說,愣了下然後就反應了過來解釋了道:“其實我之所以沒有看見他的臉是因為我看見了我丈夫朝著我走了過來,然後我就沒有看躲起來了。”
    我們聽見了小雅的話後就去問小雅的丈夫有沒有看見凶手在廢棄了的那個工廠裏麵行凶的樣子,可是他搖了搖頭,他跟我們說,他並沒有從工廠經過,其實他是知道了他老婆必定會躲在裏麵,但是他快到廢棄了的工廠的時候,他忽然轉念一想,他妻子也不容易,於是心裏麵的怒火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滅了。
    聽到了小雅的丈夫這麽一說,我們頓時感覺束手無策了起來,要知道迄今為止看見了凶手的人就小雅一個,可是小雅居然沒有看見凶手的臉,這看見了凶手跟沒看見凶手是一樣的。
    當我們再也不能從小雅跟小雅的丈夫那裏得到些有用的信息後,我們就走了。
    隨後幾天,我們也沒有時間去找小雅和他丈夫核對,因為小王將從死者汪光彩喉嚨裏麵發現的陰毛的檢驗報告給送到了我們的麵前。
    那天我們在討論著第二天要怎麽樣去嚴密監視馬九,在周三的時候,疑犯很有可能親自出馬跟馬九接觸,所以我們守株待兔就可以抓到疑犯了。
    可是我們在討論要怎麽樣在馬九的周圍守株待兔的時候,小王走進了我們的辦公室跟我們說了道:“汪光彩喉嚨裏麵發現的陰毛的報告出來了。”
    “哦,什麽情況?”許沙嘴快追問了道。
    “汪光彩是同性戀。”小王麵無表情地說了道。
    這個結論我們也覺得比較靠譜,因為老白也跟我說了過汪光彩很有可能是同性戀,所以對於這個結論我們一點都不感覺意外。
    隻是接下來小王要說的話,讓我們大吃一驚。
    小王說了道:“從汪光彩喉嚨裏麵發現的陰毛的dan跟死者何框的dan匹配。”
    聽見了小王的話後,我一下子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因為我覺得有些不可能,要是何框謀殺了汪光彩的話,那何框為什麽要用同樣的手法自殺?
    所以我並沒有吭聲,隻不過老白和許沙在跟小王說,那個時候我將小王手上的報告給拿到了我的麵前,白紙黑字確確實實跟何框的dan匹配。
    那麽接下來的故事就是這個樣子的,何框跟汪光彩是一對地下情侶,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何框殺害了汪光彩,但是當汪光彩死亡了之後何框受不了內心的譴責,於是也就炮製了一場一模一樣的自殺?
    是不是這樣子靠譜些呢?
    其實要是仔細想想的話,這些就是一坨狗屎,甚至連狗屎都不如。
    為什麽這麽說呢?
    因為在何框家院子裏麵發現的四分之一個鞋印。從鞋印上來看這是一隻回力球鞋鞋印,而我們根本就沒有能夠在何框家裏麵看見跟球鞋有關的鞋子。當然沒有能夠在何框家裏麵看見球鞋的影子,這不能說明何框不穿球鞋,可是在很大程度上來說,這個故事就應該是一個三角戀故事。
    眾所周知的同性戀的圈子有多混亂,所以這個故事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一開始凶手是汪光彩或者何框的戀人,可是在偶然的情況下兩個死者相識相知相戀,於是死者之一跟凶手攤牌要分手。
    最後凶手從別處得知死者之一移情別戀,於是一怒之下將小三給殺死,然後帶著無比憤怒的心情再次去到他愛的死者家,用相同的方式將死者給殺掉。
    所以凶手現在還活著。
    這個故事或許要比剛才的靠譜一些。
    我想了想我就將我剛才想到了的那些告訴了老白跟許沙。
    當然了我也不知道老白跟許沙心裏麵到底想的跟我是不是一樣,隻是我說了後老白並沒有開口說話,倒是許沙想了想說了道:“我覺得你說的根本就不靠譜,倒是我們從何框家院子裏麵發現的那鞋印來看,從那四分之一的鞋印來看,凶手的鞋碼應該是40一一41碼,從鞋碼上推斷,凶手的身高是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也就是說小雅根本就沒有說慌。而死者何框的身高恰巧是一米四,穿上鞋子的話應該有一米七五。”
    許沙的話說了後,我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麽說了,可是我剛剛才覺根本就不可能。
    如果要是何框是凶手的話,他為什麽要將自己的死亡現場弄得跟汪光彩的現場是一模一樣的呢?為什麽同樣是裸死在家裏麵,然後在煤氣罐上也同樣發現了他自己的精漬,隻是在何框的內褲上並沒有發現精漬。因為屋子裏麵收拾得很是幹淨的緣故,所以在屋子裏麵並沒有發現腳印。
    我想了想後我忽然覺得我像是吞掉了一隻蒼蠅一樣難受。
    不過當我將心情給弄平靜了後,我跟許沙說了道:“我根本就比同意你的觀點,要是你的話,你不喜歡遠動,你會買球鞋嗎?”
    這個答案很是顯而易見。
    隻不過那個時候許沙反問了我說:“是不是不喜歡遠動就不能夠買回力球鞋?”
    許久都沒有說話的老白這個時候說了道:“我兒子的鞋子都基本上都是球鞋,他並沒有一雙皮鞋。”
    老白的話僅僅隻是緩和了一下氣氛,不過我跟許沙兩個人依舊堅持著自己的觀點,我覺得凶手現在還活著,而許沙的想法更加認為了凶手是何框,何框是畏罪自殺。
    隻是我依舊很奇怪,對於這種有條不紊的死亡。
    我最後將汪光彩還有何框的現場仔仔細細地回憶了一遍,然後將小雅給說的也想了想,隻是除了兩個死者現場都很吻合,我有仔細想了想汪光彩跟何框的屍體上的屍斑,確定了他們兩個人的死亡時間不是同一天後,我想破了腦袋也都不知道接下來我們要怎麽辦。
    就在這個時候許沙說了道:“我覺得殺死汪光彩的凶手就是何框,我們就在何框身上多下點功夫,看看何框到底是不是殺死了汪光彩的凶手就是了。要是何框是凶手的話我們就可以結案了。”
    我聽見了許沙的話後我想了想許沙他說的沒錯,要是同時調查兩個人的話還不如單獨調查一個有眉目的人,畢竟何框有妻子兒子,隻是他的社交也要比汪光彩的豐富。隻是那個時候我忽然想到了明天的事情,於是我說:“那明天疑犯要跟馬九會麵,我們怎麽部署?”
    “信封上麵不是寫著說是明天下午見麽!”老白說完後許沙就接著說:“那你們覺得是全天候監視馬九還是在下午的時候監視馬九?要我想的話,我覺得這個疑犯不會按常理出牌,他給馬九的信上寫的是下午見,很有可能是早上或者晚上去找馬九,所以我建議全天候監視馬九的一舉一動。這樣子我們抓到疑犯的可能性更大些。”
    “哎你們想吧,我再仔細想想,凶手到底是何框一個人還是另有其人吧,凶手一共兩個人也說不定!”老白聽見了許沙的話後想都每想就說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