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凶手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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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了住,看著老白,什麽都沒有說,此時無聲勝有聲,我們都相處了十多年了,彼此的心性都最了解了。
老白這個時候說:“要不去我家吃飯,然後我們兩個說說關於小雅漢子石光榮的事。”
我是想去的,可是那個時候我真的太困了,我估計我回家後我就隨便扒拉兩口飯就打算洗漱睡覺了的,於是我拒絕了老白的邀請說了道:“算了吧,我現在困得要死,我現在就想包餐一頓,然後洗漱暖暖睡上一覺,其餘的什麽都不想。”
老白媳婦在家裏麵聽見了我跟老白的話後趕快走了出來,看見果真是我們兩個,於是老白媳婦跟我說了道:“小杜啊,進來吃晚飯,我都做好了。”
我衝著老白媳婦笑了笑說了道:“嫂子,改天來,昨晚上基本都沒睡!”
老白這個時候逮了個空子跟我開玩笑說了道:“小杜,你雖然年輕,但也別加班太晚,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以後有的時間。”
他話才說完就被他媳婦給擰了一下,於是老白啊呀叫了一聲,然後我就走了。
回到家的時候我媳婦飯也沒做,一個人杵在沙發上氣呼呼,旁邊是杜玄霄哭喪著臉。杜玄霄看見我回家後衝著我囔囔道:“你來瞧瞧你媳婦,她揍你兒子!”
杜玄霄說完了後有被我媳婦給擰了一把,於是他衝了過來哭,我問了我媳婦道:“怎麽了?”
“你問你寶貝兒子吧!”我媳婦一臉不高興地衝著我說了道。
我走了過去,坐到了我媳婦麵前跟她說:“幹嘛生氣成這個樣子?”
我的話說完了後,她就哭了,我看見了她這樣子,於是我嚴聲厲喝地衝著杜玄霄叫了道:“你給我過來!”
杜玄霄有些害怕我揍他,但是他看見了他媽媽哭了,於是很是不情願地走了過來,我那個時候苦著臉問了杜玄霄說:“你幹嘛了?你看看你把你媽媽都氣成了這樣子,今晚上她不給咱倆做飯吃了,想餓死啊,你?”
我感覺他有些委屈,不過他可憐兮兮地看著在哭的他老媽,一句話都不說。我見問不出來,於是我就問了我媳婦說了道:“他怎麽了,剛才也都揍了,別哭了。”
“瞧你貫的,他打架了,把別人頭都給打破了,今天他們老師讓我去學校。”我聽見了我媳婦哭著跟我說。
這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於是我輕描淡寫地說了道:“這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我小時候不也打架麽!”
我的話說完了後我媳婦就衝著我囔囔了道:“現在他打架,你覺得是小事是不是,那要不要等他長大了,殺人放火了在你眼中那才是大事?”
我累得要死,回家還要聽她在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喋喋不休,於是為了不讓夫妻矛盾加劇,於是我就不說話了。
她見我沒有說話,於是衝著我說了道:“你兒子你不管是不是?”
我看著她,我那個時候我想起了我的小時候,你說誰小時候沒有打過架,要麽把別人給打得頭破血流,要麽被別人給打得頭破血流,所以我還是不吭聲。我媳婦看見了我這樣子,於是什麽話都沒說,就走了進臥室裏麵,將門給反手鎖了。
那個時候我看了看杜玄霄,他一臉無辜地看著我,那個時候我問了他說:“你奶奶他們有沒有做飯?”
“有啊!”他說。
“走,跟奶奶他們吃去。”我說。
去到了我媽他們屋子的時候,我媽跟我說了道:“我剛才做飯的時候我沒有看見沈華沒有做飯,所以就跟你們家做飯了,你們吵架了麽?”
我笑了笑跟我媽說:“你孫子惹她了。”
“怎麽了?”我媽問了我說。
“他打架了。”我說。
然後我跟杜玄霄在我媽那裏吃飯,吃完了之後我給沈華弄了些飯菜,隻是端回家的時候,她在臥室裏麵衝著我說了道:“以後你跟你兒子的,你們倆自己解決,我才不給你們做飯洗衣服,今晚上你愛上哪去睡就去哪睡,上你狐狸精那裏也行。”
我聽到了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會懷疑自己的老公會有豔遇,比如我們家的這個,我老老實實從來就不沾花惹草的,但是人家還是說我在外麵養了狐狸精,我笑了笑說:“你別鬧了,快開門,我昨晚上才睡了半晚上,你就別鬧了。”
我不想跟她吵架,我喜歡她,我不願意看見她難過,之所以她覺得我溺愛杜玄霄,不管他打架的事,我那個時候心裏麵想,杜玄霄畢竟是男孩子,他得有男孩子該有的霸氣,這是其一,其二就是我跟愛她一樣,愛兒子。她在我回來的時候不是揍了杜玄霄了麽,有必要夫妻混合雙打麽?
後來那晚上我卷縮在了杜玄霄的床上,我跟兒子兩個人睡,可是杜玄霄睡覺不老實,要麽將我給踹醒,要麽將被子給裹在身下,將我給冷醒。我真是服了,一晚上也沒怎麽睡了個好覺。
後來我被杜玄霄給踹醒了之後我就沒睡了,我眼睛幹澀得發痛,但是我睡不著,於是我在黑暗之中想事情,那個時候我在老白我們三個將稻草人謀殺案給偵破了後,我們經曆過的一些小案子,那些旁觀者當做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可是當事人卻如同天塌地陷一樣嚴重的事所以理所當然的將矛盾無限放大於是糾紛打鬥就隨著而來了。我就在想,我想馬寅的那個案子是不是我們將他給複雜化了?
因為我忽然想了起來,馬九家鄰居,先前一直被我們忽略掉的。
也就是為什麽馬寅在他們家老房子裏麵死掉,都沒有周圍的人知道馬寅的存在,都沒有報案?為什麽?難道在凶手將馬寅的肉割下來了之後馬寅沒有痛得呻吟嗎?周圍的群眾就都沒有聽見嗎?我在想凶手是怎樣做到的,是用了迷藥嗎?那藥性過了之後呢?
想到了馬寅到死都沒有發出一聲求救的聲音後,我心裏麵就亂了。
這確實是被老白我們給忽視掉了。
後來第二天的時候我將我昨晚上睡不著時候想到的那些給老白說了,老白聽見了我說的話後沉思了一會後跟我說了道:“是啊,你不說我都沒有注意到,那麽現在馬九家的老房子是不是第一現場?”
我想了想後我說了道:“我覺得不是。”
我的話說完了之後許沙就說了道:“你是不是想了起來馮超的那個案子,一開始我們以為小木屋就是第一現場,可是當我們再次看見了他們小診所的那間小雜物間的時候才忽然想了起來,小木屋根本就不可能是第一現場。”
“我覺得你剛才沒有將我說的話給聽清楚掉,我的意思是說要是那裏是第一現場的話,馬寅很有可能會跟周圍的群眾求救,要是他跟周圍的人求救了的話,估計他就不會死。”我說了道。
許沙在我說完後看著我說了道:“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要是你跟你的鄰居有仇的話,你聽見了他的求救聲,你會回應嗎?”
我說:“那個地方不僅僅隻是跟馬寅有仇的那個鄰居,還有其他人,所以要是那裏真的第一現場的話,我覺得馬寅不會死。我現在還是堅持我的觀點!”
“我也堅持我的觀點,我就得那就是第一現場!現在的人情冷得跟冰坨一樣,見死不救,一點都不奇怪!”許沙說。
“為什麽要見死不救呢?”我那個時候嘴欠。
於是許沙說:“誰不怕引火燒身啊?”
我知道我說服不了許沙,於是我妥協了道:“好吧,我們還是等檢驗報告出來吧!”
那天早上是會出一份檢驗報告的,不過不是關於馬寅的這個案子的檢驗報告,是小雅的那個報告。
沒多久小王就將檢驗報告給送了來,關於死者小雅的死因,我就不多說了,我都說好幾遍了,是被人用鈍器砸傷頭顱後死亡的,這個不必多說。
而重點是後麵的,我們在石光榮身上提取的血漬經過檢測那血漬跟死者小雅的血漬吻合!
我看到了這裏的時候我心裏麵一驚,不過那個時候我並沒有說話,當老白跟許沙看了報告後老白笑了笑說了道:“靠,現在終於可以結案了,原來凶手居然是石光榮,他殺死了汪光彩之後,又殺死了何框,接著將知道自己秘密的妻子小雅給殺人滅口,然後謊稱去嶽母家裏麵,被大舅子給揍了,用此欲蓋彌彰想要掩蓋自己的罪行!瑪德,這是拍電視劇啊,夠假的了,假得我都不想看下去了。”
其實一開始我聽著老白的分析後,我就覺得不是老白所說的那樣的,後來聽到了最後終於亮點來,確實啊,凶手根本就不可能是石光榮。
因為我們在死者汪光彩的喉嚨裏麵發現了一根陰毛,經過鑒定,那根陰毛居然是何框的。也就是說汪光彩跟何框在生前發生過性關係。而且是汪光彩給何框進行過“咬”,不然不可能在汪光彩的喉嚨裏麵發現了何框的陰毛,你們既然行凶的矛頭直指死去了的何框,那麽現在出現的這個殺死了小雅的石光榮是怎麽回事?
莫非,這是兩個不同的案子?
那麽故事應該就是這樣子的,何框殺死了汪光彩,然後用同樣的手法自殺,當然我們必須拋開我們在何框家院子裏麵發下的那個四分之一個腳印,所以這個假設才能夠成立。而石光榮殺死小雅並不是滅口,因為小兩口平日裏麵也就時常小吵小鬧的,所以我們可以認為是小雅激怒了石光榮,然後石光榮將小雅給殺掉。
而且在現場我們找到的鞋印居然跟石光榮的鞋印吻合,最最重要的是,當時石光榮的腳上就穿著一雙回力球鞋,隻不過我們並沒有在寫字上發現血漬,不過狡猾的凶手自有辦法抹掉血漬。
然而凶手到底是石光榮還是另有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