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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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是凶手會選擇的碎屍拋屍地點,原因是四周出了柳樹外連茂盛的荊棘叢都沒有,所以根本就掩蓋不了,所有在做見不得光的事的人最忌諱的無非就是怕被人看見。
    所以我們四個人在這個池塘四周遊弋了到傍晚,我們也並沒有發現有什麽蹊蹺的事情,於是我跟馬九說:“昨晚上我們都隻睡了半晚上就被給叫了起來去出警了,現在也下班了,我們要回家去了。”
    馬九聽見了我們的話後像是從冰窟窿裏麵爬了上來似的瑟瑟發抖,然後馬九看著我一本正經的樣子,可憐兮兮地想要開口跟我說讓我們在幫忙找尋一下,可是看見了我們紅腫的眼睛之後又欲言又止,隻是當心裏麵有著一股巨大的恐懼之後,於是馬九又硬著頭皮跟我們說:“現在我覺得哪裏都不安全,我知道凶手是知道我家的,要是半夜他進我家去將我給殺掉了怎麽辦?”
    許沙笑了笑說:“你現在不是有男朋友了麽,所以你可以考慮,讓你男朋友去你家跟你過夜。”
    馬九一聽剛才的那種懼怕的眼神一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鬱怒於是她很不客氣地衝著許沙吼了道:“你到底在說什麽?”
    許沙倒是一點都不怕,他本來一就很凶,這脾氣他這輩子改不了了,所以許沙依舊不卑不亢地回答了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們遲早也要做那事,所以現在給你男朋友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回家,在你家陪你過夜,做你們該做的事情,我有說過分的話嗎?就算是說你過分的話,你又能如何我?看、看、看這是我的編號,要是你覺得不爽你可以去投訴我!”
    許沙的脾氣就是這樣,所以許沙說完了之後馬九一下子就耍脾氣走了。
    我和老白倒也沒攔住馬九,我們是真的累了,昨晚上半夜的時候要不是小雅被殺了的話,我們也不至於那麽晚都睡著了還跑出警。
    我們走了半路了,三個人一句話都沒說。最後還是許沙打破了平靜,他說:“昨晚上讓你們去找瀟灑你們一個都不去,老老實實整天晚上吃同一道菜你們膩不膩,昨晚上老子可爽了,雙飛,弄了半晚上,現在走路腳都在抖!”
    老白說:“土豆吃法多,怎麽也吃不膩,但是肥肉不同,初吃時爽口,要是吃多了馬上就膩了。”
    老白的話說完了後許沙說:“我從來就不吃肥肉,倒是細皮嫩肉的小妮子老子最喜歡了,要是年紀稍大一些的水汪汪的少婦我就更喜歡了。”
    我就聽著這些下流的話,裝作聽不懂。
    隻不過許沙怎麽會放過我,他見我並沒有吭聲,於是跟我說了道:“小杜,你在這裝什麽深沉?”
    我抬起了頭,看了許沙一眼說:“沒有啊,我在想東西!”
    “想今晚上玩什麽花樣嗎?土豆做法再怎麽多,它始終是土豆。”許沙含沙射影地說。
    我笑了笑說了道:“土豆就算是油炸,吃多了最多上火,這是最極端的吃法;不過要是肥肉吃多了的話,會腹瀉!”
    我的話音剛落,老白就拍了拍我肩膀跟我說:“始終是咱所裏麵資格最老的大學生啊,說話就是有水平!”
    老白笑了笑,我也笑了笑,倒是許沙也不尷尬,他換了一個話題說了道:“昨晚上你們出警了?”
    “是啊,半夜的時候被電話給吵醒了。”老白說。
    “我也是,弄得我老婆不敢睡覺,最後還是我去將我兒子給抱到我們床上我才去所裏麵的。”我說。
    “哈哈,還是我爽,我都不在家,所以就算是天塌下來,都跟我無關!”許沙笑著說。
    “現在你回家去,你媳婦不會跟你鬧翻天麽?”老白開玩笑說。
    “切,我媳婦溫順得跟隻貓似的,我想爆菊,不會給我咬,我想乳交不會給我爆菊,怎麽玩玩什麽都是我說的算,這也罷了,不管我跟誰玩都不跟我鬧的,從來就不。”許沙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自豪,說完了意味深長地看了老白跟我一眼。
    我心裏麵說:你就不用鄙視我跟老白了。可是我嘴上說了道:“小心你老二被你媳婦給割掉哈。我覺得你身邊躺著一個隨時都有爆炸可能的炸彈。”我之所以開這樣子的玩笑是因為我在法治信息報上看到過這樣極端的例子。
    許沙鄙視地說:“切,怎麽可能割我的,我心情好的時候,弄她一次,都夠她爽幾天的了。”
    “哈哈,別說這個了,我們來說說昨晚上的那個叫做石光榮的漢子吧!”我不想再討論這些下流的話了,所以我跟老白說,想要換個話題來聊聊。
    “昨晚上抓到了疑犯嗎?”許沙這個時候湊了過來問。
    老白點了點頭後說了道:“其實說句良心話,我感覺那個人不可能是殺掉小雅的凶手。”
    “那老白你覺得是誰殺掉了小雅?”許沙問了老白說。
    我說:“老白一直覺得凶手想要殺人滅口,是吧?我其實也覺得是凶手想要滅口,這樣的可能性要大很多,隻是我有些想不通,其實小雅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凶手的模樣,如果要是我的話,我是不會費盡周折去將小雅給滅口的,去滅小雅口隻會露出馬腳,你想現場是經過了搏鬥了的,我們覺得我們能夠從小雅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其實就算是小雅手上的那些頭發果真是凶手留下來的,那我們也不一定就能夠抓到凶手啊,我們僅僅能夠確定下凶手的dna罷了。”老白說了道。
    其實老白說的話是我們無法改變的現實,哪怕我們知道了凶手的dna又如何?我們國家並沒有建立能夠將全國公民的dan給上傳長期保存的資料庫,所以我們即使知道了凶手的dna跟指紋又能怎麽樣?
    要是凶手並沒有在我們的資料庫裏麵留有案底的話,我們想要找到他比登天還難。
    這就是現實,有些時候還真的不能不在現實下麵低下我們高貴的頭顱的。
    “那是不是這個案子就這麽變成了懸案了嗎?”說實話我極度不爽,這個案子要比十多年前的稻草人殺人案好玩多了。兩具裸死家中除了精漬之外並沒有留下任何線索的屍體,現在又冒出來了一個被人用石頭給砸死了,腦袋都砸扁了的滿地腦漿的目擊了凶手在廢棄工廠裏麵凶手的目擊者。所以現在這個案子是有多好玩,要是真的變成了懸案的話,豈不是可惜了!
    所以我心裏麵一千個不爽。
    隻不過這個時候老白跟我說了道:“不會,我覺得吧,要是這個案子,的突破口,其實就在小雅身上。你們想,前兩具屍體我們並沒有發現什麽蹊蹺,就連汪光彩跟何框兩個人的性取向都是我們猜測的,是真是假我們並不清楚,我們唯一知道的就是在何框家院子裏麵的泥土上發現了的那四分之一個回力球鞋鞋印,現在我們卻也在小雅的死亡現場發現了一個準確的鞋子尺碼41碼。跟我們在何框家院子裏麵發現的那四分之一個鞋碼比較起來,八九不離十。”
    “知道了這些有個屁用啊,我們還是別鹹吃蘿卜淡操心了,就算是我們三個連夜不睡地將這個案子給破掉,我們也不會升職加工資,所有好處還不是被咱們所長給撈了。”許沙說完了後就跟我和老白說了道:“我跟你們不同路,明天見。”
    我沒吱聲,老白客套地跟許沙說:“明天見!”
    等許沙走遠了之後我說:“還是永遠別見的好!”說完了我跟老白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聽了老白的笑後我趕忙解釋著說:“我感覺許沙就像是一顆地雷,我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會踩到他,引火燒身這樣的事,做好還是別做。”
    老白笑了笑說了道:“其實跟許沙共事這麽多年,我倒是有些感悟。”說完了老白停頓了一下子然後換了一種口吻說了道:“其實我想要說的是很多人都隻配許沙這樣的人來收拾,比如……”
    在老白還沒有將話給說完的時候我就知道了老白的下半句話,於是我搶先說了道:“比如說我們所長,是不是?”
    我說完了之後我跟老白兩個人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當我們笑畢,老白家就到了,於是老白跟我說了道:“走吧,去我家喝兩盅。”
    “算了,你每次都邀請我去你家喝酒,但是從來就沒有在你家裏麵看見酒的影子!”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很累很困了,要不是因為我在走路的話,我估計我都快要睡著了。
    老白聽見了我這樣子說後跟我開玩笑說:“其實我是在替你考慮,要是你在我這裏喝酒了,回家弟媳不給你上床,你得該有多恨我啊!”
    我笑了笑就朝著家走了去。
    可是當我沒有走出去多久,老白將我給叫了住,他說:“小杜,你等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