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民警丁正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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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光榮並沒有正麵回應我,隻是聽見了我的話後撲通一下子就給跪在了我的麵前,然後跟我說:“是啊,我現在才發覺小雅不在了的話,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話,我實在是沒有存活下去的意思,所以你們能不能成全我?”
    我看著石光榮,石光榮看著我,一本正經地,隻不過我從石光榮的眼睛裏麵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懺悔,其實那個時候石光榮的眼神應該是那種悲戚吧。
    我好像好久都沒有看見那種眼神了,好像上一次看見過是在姚夢琪死後不久,我們確定了姚夢琪身份後,我看見姚夢琪的母親眼角裏麵的那種光質,現如今,我又在石光榮這裏看見了。
    可是我什麽都不能做,法律是人民製定的,是為了保護好人民人身財產不受侵犯,可是現如今石光榮侵犯了別人,我現在都不敢想象。
    我隻好將跪在地上的石光榮給拉扯了起來,我看著石光榮的眼睛說了道:“你為什麽要殺害小雅?”
    “因為我愛她,我怕她跑掉!”石光榮站了起來哭著跟我說了道。
    我聽這話,我總是感覺石光榮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情緒,然後我繼續問:“她跑掉?跑去哪裏?”
    “那天晚上我們吵架了,吵架的原因,剛才我說了好幾遍了,是因為小雅外出回來後,不願意跟我親熱,可是我想,你們也知道我現在的年紀,我又不是冷淡,所以我就想要,於是就吵了起來,夫妻之間吵架不就是都為了雞毛蒜皮的事情麽。”石光榮將這句話說完了後就將頭給抬了起來,看著我。我什麽也沒說,就怔怔地看著石光榮,然後石光榮就繼續說了道:“然後我們吵啊吵,後來小雅就走了。我追了出去……”
    石光榮的話都還沒有說完我們所長就帶著一個陌生的民警走了進來,我們所長走進來的時候,插了一句道:“你追出去就將你媳婦給殺掉了是不是?”
    石光榮聽見了一個陌生人的陌生聲音後將頭給抬了起來,我們所長看見許沙,老白跟我都在審訊室裏麵,於是就跟我們介紹說了道:“這個是州上大名鼎鼎的丁正銘,以前破過好多大案要案,所以我們將他給申請過來,協助我們破案。”
    所長將丁正銘給介紹了後,又將我,老白還有許沙一一給丁正銘介紹。
    最後我們所長就指著石光榮說了道:“這個案子真是牽扯出來了很多,這個是將他結發妻子給殺死掉的一名嫌犯。”
    “他招供了!”聽見了我們所長的話後,老白說。
    我們所長這個時候看了老白一眼說:“要不,你來給丁正銘同誌講解一下我們這次麵臨著的棘手案子?”
    老白看了看我們所長後說:“這個還是讓杜澤去吧,人家肚子裏麵墨水多。”
    老白話音剛落,我們所長就將視線給落在了我的身上,其實我也不想去,於是我推脫了說:“我現在肚子有些不舒服,我要上個廁所。”
    可是我們所長顯然並沒有打算要放過我,他看了我一眼後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後說:“那你快點去廁所吧,去了後直接來我辦公室好了。”
    我聽了我們所長的話,我隻能服從啊,於是我哭喪著走出了審訊室。
    說實話自從上次稻草人案之後,我們見識了我們所謂的專家的厲害,於是這次我和老白還有許沙三個人心裏麵估計想的都一樣。
    我在廁所裏麵盡量的拖延時間,我知道我是躲不掉的,我隻是不想麵前我們這個臨時的搭檔。
    隻是沒過多久,丁正銘就來廁所裏麵。
    他看見了我笑了笑說:“你還沒好啊?”
    我笑著說:“嗯,辛苦你啦,希望我們能夠合作愉快!”
    他笑笑說:“聽說你是你們所裏麵資曆最老的大學生,是吧,你是哪年畢業的?”
    我說:“93年。”
    “昆明嗎?”他說完了這話小解也就結束了,於是他抖了抖。
    “是啊。”我淡淡地說。
    “啊,原來是師兄啊,我也是雲南警官學校畢業的。”丁正銘說了道。
    我一聽丁正銘的話後,我剛才對丁正銘的成見一下子就拋開了,說實話我從學校畢業了這麽久,要不是去省裏開會或者學習我都很少回去,想不到現在我居然還遇見了我的一個師弟。
    我那個時候心裏麵居然喜滋滋的,當丁正銘從廁所裏麵走了出去的時候,我也趕快跟了出去,他看見了我,衝我笑了笑,我也衝他笑了笑,然後我就跟他說:“其實這個案子要從三月十三號開始說起,我去上班之後,老白就告訴我了說是有人來報案,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裏麵看見了有人自殺。我們去了現場之後發現那人全身赤裸上吊在了起重臂上,然後我們在他的床上發現了他脫下來的衣物,並且在他家煤氣罐上發現了精漬,然後沒過幾天我們又發現了一具死法一模一樣的屍體,我們除了在死者家院子裏麵發現了四分之一個鞋印之外,一無所獲。”
    丁正銘認認真真地聽著我說,然後是不是地問了我道:“你們有在死者的鼻腔裏麵,房間裏麵發現除死者之外的毛發或者纖維嗎?”
    我回答他說:“沒有,我們並沒有在死者的鼻腔裏麵發現異物,而且根據屍斑來看,死者確實是上吊自殺的,還有我們並沒有在死者家裏麵發現除死者之外的毛發跟纖維。不過我們倒是在第一個死者汪光彩的喉嚨裏麵發現了一根陰毛,經過技術部門的鑒定,死者汪光彩喉嚨裏麵發現的那根陰毛是第二個死者何框的。”
    我師弟聽見了我的話後看著我,一臉疑惑地說了道:“你說什麽?”
    我有重複了說:“我們在死者汪光彩的喉嚨裏麵發現了一根何框的陰毛?”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丁正銘又這樣跟我說了道。
    我那個時候有些疑惑,隻不過我還是又說了一遍,因為我跟我師弟丁正銘都快要走到了我們所長的辦公室門口了。
    丁正銘聽我說了第三遍之後,就一臉驚悚地看著我跟我說了道:“為什麽會在汪光彩的喉嚨裏麵發現了何框的陰毛?難不成他們是同性戀?”
    我們所長聽見了丁正銘的話後將頭給抬了起來,看著我們說:“是啊,汪光彩跟何框很有可能是同性戀,而且還是情侶。”
    “是啊,我就是這樣子想的。”丁正銘說了道。
    他說完了之後看著我跟所長,然後將頭給偏向了我說:“師兄,你覺得他們的關係是情侶吧?”
    我點了點頭。我師弟丁正銘看見了我的回應之後就繼續說了道:“隻是我覺得並不是何框將汪光彩給殺掉,然後用同樣的方法自殺,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
    我看著丁正銘,這時候他說:“我懷疑,是另外同一個凶手將汪光彩給殺掉,然後又用同樣的手法將何框給殺掉。”
    這個時候我們所長問了他說:“你為什麽這麽說?”
    “我們在汪光彩的喉嚨裏麵發現了何框的陰毛,這就意味著何框跟汪光彩發生過關係;然後在何框死後我們在何框家的院子裏麵發現了一個鞋印,是吧?”丁正銘把話給說完了後將視線給轉向了我。
    我朝著我師弟丁正銘點了點頭。
    然後丁正銘就繼續說了道:“汪光彩是我們發現了的第一具屍體,汪光彩死後好幾天我們才發現的何框,也是用同樣的手法死在自己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