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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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見了丁正銘的話後朝著丁正銘笑了笑,我心裏麵想著,丁正銘是有備而來的,於是我先前的那些想法都拋了開。
    這個時候丁正銘說了道:“你們並沒有在死者何框的屋子裏麵發現了與鞋印吻合的鞋子,是不是?”
    我們所長聽見了丁正銘的話後笑嗬嗬地跟丁正銘說了道:“小丁啊,你這是有備而來啊,那你現在覺得該從什麽地方來偵破此案?”
    “嗯,我剛才看見了一個嫌犯,我也聽你說過他,我想了想,這個案子跟他無關!以往的經驗告訴我,這個人性格暴躁,脾氣不是很好,不過他是那種一輩子窩窩囊囊的男人,隻敢在家裏麵施暴,要是在外麵,他都不敢怎麽樣的。”丁正銘說了很多。
    這個時候我忽然想了起陳國慶來,當年的稻草人案,我們也都一直懷疑是陳國慶幹的,可是到最後,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的那天,我們才猛然發覺,像是陳國慶這樣膽小如鼠的人,也就敢殺隻雞罷了,殺人,他不敢!
    “不過小丁啊!”我們所長說了道:“我們檢測出來了石光榮身上的血漬跟死者小雅的吻合,這就很明顯,石光榮殺死了小雅。而小雅是目擊了汪光彩被殺掉的唯一目擊者,那你覺得是怎麽回事呢?”
    丁正銘聽見了我們所長的話後看了看我們所長,然後又將手給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跟我們所長說了道:“杜澤是我師兄,他的經驗比我還要豐富,不過我個人覺得這事,我師兄杜澤的想法跟我的是一樣的。”
    我們所長將目光轉向了我,我這個時候我點了點頭。
    然後我跟我們所長說了道:“其實不難看出石光榮這個人有些偏激,剛才我們審問他的時候,他一直說所有人都是他殺的,他們都該死,但是他連最簡單的汪光彩的死亡原因都不知道,他說汪光彩是被掐死之後給懸掛在了起重臂上的,這裏他犯了個常識性錯誤。”
    我的話還有沒有說完我們所長就接了過去說了道:“你的意思是說,要是汪光彩被掐死之後被懸掛在了起重臂上的話,會有二次傷痕,是不是?掐死汪光彩的時候會造成汪光彩的脖子上有明顯淤青,然後將汪光彩給懸掛在起重臂上又要有勒痕是吧?”
    我和丁正銘兩個人都點了點頭。
    我們所長見我們表態了之後,緩緩地問了我們兩個道:“要是他說謊呢?”
    “不可能!”丁正銘說了道。
    我這會兒接著丁正銘的話說了道:“這隻能證明石光榮沒有見過屍體,要是石光榮有點常識的話,他就不會編造這樣的謊言。他既然都已經承認他是凶手,他為什麽要編造一個可以拆穿的謊言來呢?因為在審訊室裏麵的時候,他一再強調了他想要死掉的心情,他是抱著必死之心的。”
    “那麽我來問你,為什麽石光榮的身高,體重,在小雅的現場發現的跟在何框家院子裏麵發現的吻合?並且在抓捕道了石光榮的那天晚上石光榮的腳上還穿著一雙回力球鞋。雖然我們並沒有在石光榮的那雙球鞋上提取出小雅的血漬,但是我從警都幾十年了,我的直覺不會錯!”我們所長用輕蔑地眼神看著我們。
    丁正銘這個時候說了道:“要是偶然呢?”
    “不管是偶然還是必然,殺害了小雅的人就是石光榮對不對?”我們所長這麽一問,我和丁正銘就無話可說了,因為在那個時候我們的心裏麵就確定了石光榮一定是殺害了小雅的凶手,至於他是不是因為要滅口而殺了小雅還是失手抑或是故意殺掉小雅,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石光榮到底是不是殺掉了汪光彩跟何框的凶手?
    我們所長問了我們了之後,我們都沉默了,很明顯的事實,石光榮就是殺害了小雅的凶手,不過我們到現在也不知道是誰殺害了汪光彩跟何框。
    不過就這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丁正銘說了道:“剛才我師兄杜澤跟我在廁所裏麵的時候他說他有一個辦法能夠找到凶手的‘尾巴’不知道所長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我那個時候心裏麵想:我可沒有跟你說什麽啊,要不是你是雲南警官學校畢業的話,我都不會跟你說話的,我那個時候不知道我眼前的這個陌生的師弟在賣什麽關子。
    這個時候我們所長說了道:“你說說。”
    我什麽都不知道,所以我也就沒喲吭聲,過了幾秒鍾後,丁正銘說了道:“我師兄跟我說他有一個辦法,就是假裝讓這個案子結了,故意讓凶手翹出尾巴來!”
    “嗯,你來說說!”我們所長問了我道。
    我聽見了丁正銘的話後,這麽多年的工作經驗早就能夠讓我見風使舵了,所以我開口順著我師弟丁正銘的話說。在我開口之前,我看了我師弟丁正銘一眼,他衝著我狡黠地笑了笑。然後我才開口說了道:“我們可以對外界聲稱,在州專家的幫助下,我們將三月十三日擼管謀殺案成功告破,凶手是已經自殺身亡的何框。何框的殺人動機來自於他是個同性戀患者,因為長期的壓抑情緒,將所有的壓抑都發泄在了死者汪光彩身上,在一次跟汪光彩親熱之後將汪光彩給謀殺掉,然後他受不了自己良心的譴責跟對他曾愛過的人的懺悔,用同樣的方式結束了他的性命。”我因為是信口開河,所以我的那些說辭,有很多是不可取的。
    不過我們所長聽見了我的話後,愣了好一會之後,他抬起了頭,看著我問了道:“那之後呢?你確定凶手會露出馬腳來麽?”
    要是讓我說實話的話,我是不肯定凶手是不是會露出馬腳來,因為我們從在汪光彩的死亡地點跟何框的死亡地點上來看,我們除了在何框家院子裏麵發現了那四分之一個鞋印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能夠在凶手的身上發生了任何的信息來。
    所以我怔了怔,這個時候我的師弟丁正銘說:“我覺得會,我們上學的時候,都有學過犯罪心理學。如果要仔細分析這個凶手的心理的話,我覺得他倒是不像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他行凶都很有條理,而且他的思維都很縝密,從汪光彩跟何框的身上都沒有發現過紕漏。但是這也就造成了凶手的神經高度緊張,他神經越發高度緊張,他的警惕性就越高,也就越不容易露出馬腳,要是我們給他喘口氣,倒是也會給我們驚喜!”
    我那個時候覺得我師弟丁正銘說的在理,於是我也像是說客一般說服了我們所長道:“而且我們不是在汪光彩的喉嚨裏麵發現了死者何框的陰毛嗎?我覺得這根陰毛大可做文章,從死者的關係來看,他們必定是同性戀,所以對於我們以後編的故事也很有發展空間!”
    “我現在不是在擔心你們所說的這個問題,我是在擔心要是我們的這個方案不湊效的話,那麽這個案子是不是就成‘懸案’了?要是我們沒有找到關鍵證據,我們是翻不了案的,你們也知道。”我們所長這個時候一本正經地看著我跟丁正銘。
    我心裏麵倒是沒底,不過我不知道丁正銘心裏麵是怎麽想的。
    “那現在我們倒是可以設圈套啊!”丁正銘說了道。
    “你想設什麽圈套?”我很是好奇這個州上下來的專家師弟。
    丁正銘說了道:“我們可以對外界說是我們在案發現場發現了凶手留下的重要證據,指不定還會來自首呢!”
    好吧,我覺得丁正銘的心裏麵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跟他的經曆有關,不過我跟我們所長都不吭聲,很明顯,這個方案還沒有剛才的那個靠譜。
    要是這麽冷靜的凶手都會來自首的話,那麽就不會有這兩起擼管謀殺案了。這從凶手的冷靜程度可窺一斑。自首的嫌犯一般都是那種大腦一發熱就什麽都不管不顧不知道的人,而這個凶手是有謀劃地進行的殺人的,所以我才覺得丁正銘的話一點都不靠譜。
    “好吧,就讓小杜的方案吧,你去做個策劃,過幾天我們開個新聞發布會向社會宣布三月十三擼管謀殺案被告破吧,我們現在也沒頭緒,就死馬當做活馬醫吧。你趕快將策劃給寫好,然後我跟縣宣傳部打聲招呼。”我們所長跟我說了道。
    我點了點頭,心裏麵有底了,其實我那個時候心裏麵已經知道了丁正銘有可疑的人選了,不然他會不會給我出這樣的一個主意。
    可是我隻是好奇,那個凶手會是誰呢?
    後來我跟丁正銘從我們所長辦公室走了出去的時候,我跟丁正銘說了道:“今晚上去我家吧,讓嫂子給你弄幾個小菜,咱師兄弟喝上幾盅,順便叫上老白。”
    “哈哈,好,我都還沒有見過嫂子呢!對了,師兄,你孩子多大了?”丁正銘問了我道。
    我笑笑沒有回應丁正銘,而是問了他道:“其實你是知道誰是凶手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