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新聞發布會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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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會議的結束就意味著我要開始著手準備汪光彩跟何框兩個人的裸死案的相關材料。明天的記者招待會已經製定好了相關流程,所以我要將我們所掌握的案情在材料中體現出來,這不算什麽,重要的是我要杜撰一些虛假的東西來迷惑觀眾的視線。
這對於一個老實不會說謊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挑戰。
於是我將我所知道的,在那個廢棄了的工廠裏麵發現了的線索,還有在何框家裏麵發現了的線索合並攏,然後將小王他們部門的鑒定材料寫進去。
要是從始至終都關注這個案子的人來說,汪光彩的現場其實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麽重要線索,腳印,指紋都是汪光彩自己的,凶手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而何框家裏麵,除了在後院的泥巴上發現了四分之一個腳印之外,也並沒有發現什麽。
這要讓我怎麽寫呢?
丁正銘看見了我吃吃沒有落筆,於是笑著問了我說了道:“師兄,你不會胡編亂造是不是?”
我沒說話,這個時候丁正銘又說了道:“當一個民族杵在朦朧混沌之中的時候,你就盡量的麻痹他們吧,當他們覺悟了的時候,你想要騙都騙不了了呢!”說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我看著眼前的丁正銘,我不知道要說什麽,過了好一會,我還是沒有落筆,於是丁正銘說了道:“哎呀,我看你這樣子,到明天你也交不出,不如我幫你寫吧!”丁正銘說了後就將我手中的筆給接了過去,然後將我的信箋給拿到了他麵前,看都不看卷宗就開始胡亂寫了起來。
沒多久他就寫好了。
具體內容是這樣子的:日村民水桃報案說是在村外的廢棄工廠裏麵發現一具男性裸屍,我們公安民警接警之後火速派出刑偵專家民警前往,經過偵查員的相關偵查,我們在案發地點發現地上並無亂七八糟的的腳印,從地麵上的腳印上來看,整個屋子裏麵就死者一人,我們提取了鞋印進行分析,鞋印確實是死者汪光彩本人的,整個屋子裏麵出了死者腳印之外,我們在死者的床鋪上發現了死者的衣物,並在死者的枕頭底下發現了死者的財務,並且我們在死者家煤氣罐上發現了死者的精漬,死者生前所穿的貼身內褲和包皮之上也發現了死者精漬。經過技術部門的鑒定,我們在工廠裏麵發現的精漬兼屬於死者本人,經過我方偵查部門的多方取證,我們調查出死者名叫汪光彩,41歲男性,籍貫為貴州六盤水人,卻也在本地呆了十多年,處世為人不錯,不過性格倒是極其孤僻,很少與人來往,至今單身。
我看了丁正銘寫的後,我笑著說了道:“師弟啊,你的文采不行啊!”
丁正銘聽見了我的話後笑了笑說了道:“我文采確實不行,不過這些我也無非就是照著你寫的卷宗上麵謄抄罷了。”
我聽見了丁正銘的話後有些尷尬,不過為了掩飾我內心的尷尬,我丁正銘說了道:“照你這麽抄寫我也可以寫了。”我這話是開玩笑的,不過丁正銘倒是認真起來了,於是就將筆給了我說了道:“哈哈,我等半天就等你這句話,那現在你自己來寫吧,我也不瞎湊合了。”
說完就將筆和信箋都遞給了我來,我那個時候接不是不接也不是,就這樣尷尬著,不過當這小子看見了我有些尷尬後又將手裏麵的紙筆給拿了回去,然後一本正經地寫了起來:經過偵查部門的仔細偵查後,我們並沒有發現他殺證據,就當我們要結案時候。3月16日,距離發現汪光彩屍體三天之後,我們在一處民宅再次發現了一具男性裸屍。
死者的名字叫做何框,本地人,今年39歲,有著一個16歲的兒子,妻子是某中學的老師,因為兩夫妻性格不合,所以導致長期兩地分居,不過我們偵查員偵查之後得知死者何框為人謙和,處事低調,樂於助人,善於交際,經常跟朋友們一同聚會,但是死者何框的死法跟死者汪光彩的死法一模一樣。於是我們不得不又再次重視起汪光彩擼管案來。
就在這個時候轉機忽然一下子就出現,因為在案發前何框將自己家裏麵的花草給施了農家有機肥,所以我們在何框家的院子裏麵發現了四分之一個鞋後跟痕跡,經過仔細對比,我們發現鞋後跟印記是回力球鞋的鞋印,隻是我們並沒有在死者汪光彩住處,死者何框家裏麵發現相關鞋子。
除此之外,我們並沒有找到相關證據,當我們將矛頭對準死者何框妻子胡玫的時候,我們發現雖然死者何框跟妻子胡玫的關係不佳,但是相對於知識分子的胡玫來說,殺死掉何框跟汪光彩的可能性不高。
就在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們又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我們在死者汪光彩的喉嚨裏麵發現了一根陰毛,經過鑒定這跟陰毛是屬於死者何框的。
當我們深陷迷霧之中的時候,冥冥之中這跟陰毛將我們給引領到了事實真相的彼岸。
我們根據這跟忽然在汪光彩喉嚨裏麵的陰毛,發現了一個驚天了陰謀。死者汪光彩跟死者何框是一對同性戀情侶,因為兩個人的性取向的特殊性,於是兩人都偷偷交往著,可是當死者汪光彩跟何框提出要回貴州老家結婚生子的時候,出於嫉妒悲傷跟恐懼中的何框,抱著寧為碎玉不為瓦全的心態,忽然將死者汪光彩給殺害,之後死者何框因為記得自責,於是便用了相同的方式方法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所以這個案子以何框的自殺作為結束。
我看見了丁正銘將這個故事給寫了出來的時候,我心裏麵想著道:這貨也還真將一個假故事給編造了出來,可是不知道明天所長看見了會是一個什麽樣子的表情。
後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跟丁正銘將我們寫的報告給送到了所長麵前的時候,他仔細看了一遍也就沒有說什麽了。
雖然我們昨晚上一晚上都沒有睡覺,不過因為下午要召開這麽重要的記者招待會,我和丁正銘倒也沒有時間去睡覺。
老白看見了我們紅著眼睛,然後跟我們說了道:“昨晚上幾點鍾才睡?”
“睡什麽啊,我和我師兄一夜沒睡!”我都還沒有說話我就聽見了我師弟丁正銘說了道。
“下午記者會開完了我就去好好睡一覺去。”我接著丁正銘的話說。
可是下午的記者招待會實在不好應對。
當我們將我們事先編造好了的故事當做案情給編造了出來後,在進行記者答問環節上我們出現了一個紕漏。
其中有一個記者捅了一個簍子出來,那就是小雅。
她是這麽說的:“請問該案唯一一位目擊者在數日前被凶手謀殺,是不是有這麽一回事?”
我心裏麵想著糟糕,可是我畢竟有著些經驗,於是我對提問的記者說了道:“外麵謠傳有誤,死者確實是目擊了該案,但是殺死她的人並不是凶手。我在重複申明一遍,該案的凶手何框已經自縊身亡。殺害目擊者小雅的人是她的丈夫石光榮。”
其中一個記者這個時候問了道:“可是外麵有傳說是你們並沒有能夠完結此案,你們現在開這個記者招待會完全是想要利用傳媒致使凶手露出馬腳來,是不是有這麽回事?”
我拒絕回答了這個問題,並且我們將他的通訊稿子扣押了下來,這段發生在現場的段子也被封殺掉,不許隨意傳播出去,當事記者和報社也被拉入了我們的黑名單之內。
這些都是後話。
隻是在我們開完了記者招待會之後,許沙那邊傳來了一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