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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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了房間去,沈華黑著臉,坐在床上,我沒有吭聲,走到床上拉起被窩想要鑽進去。這個時候沈華開口了,她有些生氣地說:“這麽晚你還不睡。”
我沒有搭理她,我那個時候心裏麵也有些不舒服,這娘們也越來越過分了,我心裏麵,可是結婚到現在十年了,我們都沒有紅過臉,要是因為今晚上在丁正銘麵前失了麵子而吵架的話有些不值,於是我將心裏麵的不爽給隱忍了下來。
不過女人往往就喜歡扮演那種咄咄逼人的角色。沈華也不例外,她看見我沒有理會她的意思之後,一巴掌拍在了我身上,然後跟我說:“你現在是不是膩煩我了,當年是誰死乞白賴纏著我不放的?”
我聽見了她這樣子說,於是我將身子轉向了她有些不高興地說:“你這是想幹嘛?吵架麽?丁正銘在我們家呢。”
我壓低著聲音跟沈華說,沈華聽見了我的話後氣衝衝地將燈給關掉之後,躺了下來,然後就一句話都沒說。
我知道沈華生氣了,不過我也太累了,閉上眼睛就睡。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在天亮的時候,我醒來的時候,我聽見了沈華在被窩裏麵小聲的抽泣,我敲了敲她,她反手給了我一巴掌。
我問她:“你是怎麽了,大早上的你哭什麽,昨晚上是我太過分了,我給你道歉。”
沈華沒有理會我,將被子一掀起床穿衣服,收拾東西,我一看懵了,這什麽跟什麽啊。於是我也掀開被子,連內褲都沒穿就從床上彈跳起了來,鞋都沒穿跑到了沈華的麵前,我問沈華說:“你要幹什麽?”
“我會娘家去。”沈華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了道。
我說:“你別鬧了,你回娘家幹什麽?你回家去了杜玄霄那小子誰照顧,我的工作性質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都不待見我,我在這個家裏麵還有什麽意思。”沈華說。
聽見了沈華的話後,我有些無語,在這個家裏麵地位就我最低了,而掙錢養家的人是我,不就是昨天晚上我睡覺睡得晚了麽,我有些委屈,但是我看沈華紅著眼睛吸著鼻子比我還委屈的樣子,我隻好低聲下氣地說了道:“你就別鬧了,我們在跟那個案子都忙好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啊,我在家裏麵礙手礙腳的,我會娘家去讓你一個人清靜清靜,這樣你就不嫌煩了。”沈華說了後還擦了一下眼淚。
她比我委屈多了,我隻好跟她說:“別鬧了,大清早的,我昨天早上都沒去上班,今天早上再不去就要挨罵了。”
說完了後我去穿衣服,沈華也停止了收拾東西,然後打算去廚房裏麵給丁正銘還有我弄早點。我穿好了衣服出去洗漱的時候,沈華將麵給下了鍋,洗好之後,麵剛好熟,將麵給端上桌子的時候,丁正銘也洗漱好了。
這小子看見了沈華紅著眼睛後,跟沈華開玩笑了說:“嫂子,昨晚上哥委屈你了啊?”
沈華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這時候丁正銘替我解釋了說:“這段時間我們是挺忙的,這個案子很複雜,都三個案子是吧?”
丁正銘問了我,我吃著麵說:“四個了吧,汪光彩還有何框的一個;馬寅和陶桂華的殺人劫財碎屍喂魚一個;馬寅跟陶桂華被殺一個還有小雅被殺一個,四個。”
那個時候心情平靜了下來的沈華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們吃完了早點之後就去上班去了,在路上的時候,丁正銘跟我說了道:“師兄……”
我等了半天都不見動靜於是我問了他說:“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丁正銘看著我說了道:“你別因為工作的事而弄得後院失火啊。”
“切你小子還是關心下你自己的終身大事吧,都這麽大了還不娶門親,再過幾年的話就光了,別說我沒提醒你。”我說。
“哎呀,我不急,還年輕。”丁正銘說了後我忽然想了起來外麵的一些風言風語,於是我就問了丁正銘說:“我聽別人說你有對象了是吧?”
“沒有啊。”丁正銘一本正經地回答了我說。
“別騙我了,是個小女孩。”是的你們沒有看錯,外麵的人就是這樣子說丁正銘的,說丁正銘在家裏麵養了一個比他小十歲的小女孩,而且我聽人說,那個小女孩子都懷孕了,於是我就又問了丁正銘說:“你都要做爸爸的人了,你還不老實?”
丁正銘看我一臉的認真,於是噗哧一笑,說了道:“你是不是在外麵聽見了別人說了些什麽啊?”
我也沒有回避,我說:“別人是這樣子跟我說的。”
丁正銘倒也大方,他毫不避諱地說了道:“是啊,我是要當爹了啊,而且我媳婦是比我小十歲啊,我現在27,她17。”丁正銘說的跟沒事人一樣,我倒是聽得心驚膽顫的,我以前聽見了別人跟我說,我還以為是別人瞎嚼舌根,沒有想到居然是真的。
聽了丁正銘的話後,我就沒有說話了,丁正銘也再沒吭聲,於是就這樣子到了所裏麵。
剛到所裏麵就聽見了老白跟許沙兩個人在辦公室裏麵吵架,一起做了這麽多年的搭檔,老白跟許沙兩個人都還沒有紅過臉,可是今天早上居然大清早的就吵上了,我走到了老白的麵前將老白跟拉出了辦公室。
老白跟我出了辦公室之後,我那個時候不知道要說什麽,我沉默了一會之後我跟老白說:“怎麽了你們?”
老白氣呼呼的沒有說話,然後我也不知道下一句要怎麽說。
就這樣杵著,過了老半天之後,老白的氣兒消了,我才問了道:“怎麽了,許沙你們兩個?”
老白說:“剛剛來上班,許沙這人就說:‘是誰特麽的出的餿主意,打草驚蛇都將凶手給嚇跑了。’我也沒管,可是過了一會兒這個神經病居然衝著我囔囔道:‘老白,是不是你這個龜兒子出的餿主意?’我一聽火了,我都這麽大歲數了,叫我龜兒子,他是不是小時候打雷沒地方躲被雷給劈過啊?盡管我很不高興但是我們都搭檔了這麽久了,於是我就說了他道:‘不是我出的主意,我們再等等吧,等你將筆記本給找到了,我們就有線索了。’我的話說完了後許沙這個白癡就罵了道:‘傻逼,筆記本裏麵能夠有什麽秘密?再說了我說的都不是馬寅他們這個案子,我說的是誰特麽的出的餿主意開個新聞發布會,真是傻逼。’我一聽就來火了,所以我們就吵了起來了。”老白說了這些話還氣得臉色煞白。
我那個時候隻好跟老白說了道:“是我,這個主意是我出的。”我那個時候隻好這樣子說了道。
其實這個主意不算是我出的,不過丁正銘這個小子想要將好事都給我推來,好讓我為偵破這個案子立個大功,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新聞發布會開掉之後,反而沒有動靜了,按理來說,現在凶手的警惕將會是最小的,可是居然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我在想這些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石光榮,小雅的男人,現在之所以沒有線索會不會是石光榮幹的呢?
於是我看了一眼氣呼呼的老白後,我說了道:“現在石光榮還在拘留的是吧?”
老白生氣呢,哼了一聲算是應答我,然後我繼續說了道:“現在沒有動靜,會不會是因為石光榮找所裏麵呢?”
“石光榮不是同性戀,汪光彩和何框的案子跟他無關的。”說這話的是丁正銘,話音剛落,丁正銘就從後麵走了來,當丁正銘走到了我們的麵前的時候,丁正銘說了道:“看石光榮的樣子,石光榮也不像是嫌犯,不過是不是他殺死的小雅就不清楚了,小雅的血漬都在他衣服上找到了。按理說要是如他所說他被小雅的哥哥打了的話,身上的血漬應該是他的才對,可是居然是小雅的,不過我看了當時的照片,也有些疑惑,如果小雅被人用石頭給砸死的話,血漬應該是噴灑在石光榮的身上的。”
丁正銘的話說完了之後,我一下子就呆了,是啊,我們從來就沒有注意這個常理性細節,要是真的是石光榮將小雅給用石頭砸死的話,血漬應該是呈噴灑狀落在石光榮的衣服上的,可是當我回憶了起當時的石光榮的衣服的時候,衣服上的血漬不是噴灑狀,而是很淩亂的。
我回過神來當時候,我說:“會不會石光榮殺死小雅並不是用石頭給砸死的?”
丁正銘看見了我的樣子之後,很是鄙視地說了道:“你有點常識好不好,你都經曆過多少案子了,你好好想想,小雅的頭顱都被砸得粉碎了,別為了案情來套凶手,那得出多少冤案啊?”
老白剛才還生氣著的,當聽了丁正銘的話後就說了道:“這麽說,其實我們從一開始將這兩個案子給拆了開是吧?其實小雅確實是被凶手給殺人滅口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