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突如其來的命案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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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美少年一陣幸災樂禍,感到自鳴得意的時候,肥胖的王大人早已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傻傻的看著笑臉如靨的美少年,一陣陶醉不已,內心深處更是早已泛起了漣漪。
    嘿嘿傻笑的王大人徑直的走到美少年身旁,語氣柔和道:“這位公子,我個人覺得此次破案你對我們很有幫助,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師爺,帶上這位公子,可不要弄傷了公子,否則唯你是問。”
    也不理會美少年答不答應,王大人就示意雙臉紅腫的朱師爺架著美男子就往外走。還沒緩過神來,美少年就發現自己被人準備強行帶走,掙紮的直嚷道:“喂喂,放開我,快放開我,我不去什麽狗屁衙門!”
    見自家小姐無端被人帶走,急的一旁的小青也拉著王大人的衣服,兩眼汪汪的懇求道;‘大人,放了我家大·大公子吧!我家公子跟此案一點關係都沒有。”
    “官府辦事,豈容的了你等阻攔,再不讓開我就叫人把你送到牢房裏去。”朱師爺臉色猙獰,惡狠狠的瞪著攔住去路的小青,嚇的小青一哆嗦就讓開了道路。
    “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家公子的,隻是希望她幫忙協助破案而已,毋庸擔心!”王大人一臉和氣的看著驚恐萬狀的小青,不由得出言解釋,不管小青臉上的痛苦神色,王大人自顧自的摸著手上的扳指,陶醉在幸福的憧憬裏,若有所思的往樓下走去。
    見自家大人下了樓,不敢怠慢的朱師爺架著美少年也往樓下走去,在被架著走出去的時候,一臉憤怒的美少年發現了走道上看謝捕頭辦案的殘鳴,直呼道:“淫賊!可惡的淫賊,快救我!”
    似乎聽見背後有聲音傳來,殘鳴本能的轉過身去,正好看見了一臉期盼準備被人帶走的美少年,這讓他一時搞不清發生了什麽事。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殘鳴微笑的朝美少年揮了揮手,氣的美少年幾欲吐血,用吃人的神色惡狠狠的瞪著他。不理會美少年憤怒的表情,殘鳴又轉過頭去,當起了看客,走了肥胖的王大人等人,突然就發現這屋子寬敞了不少。
    “這位少爺,你救救我家公子吧,我們一定會報答您的,”不知何時兩眼淚汪汪的小青走到殘鳴的身旁,一個勁的央求道。
    “放心吧,你家公子福大命大,沒那麽早死的,那個肥胖的王大人要你家公子幹嘛,難道用來吃啊,我看你家公子去去就回來了,說不定還能有所賞賜呢!”殘鳴好生安慰道,鬼知道他家公子會怎麽樣,他又不是在世的菩薩,哪知道那麽多,隻能希望他家公子自求多福了。
    “真的嗎?”小青擦了擦眼角的淚花,一臉認真的看著殘鳴。
    “真的,騙你幹嘛,還是一起看捕頭查案吧,這個倒有趣的多。”殘鳴忽然發現自己見到女的哭就心軟,見到男的哭內心就特別難受,鑒於此,他隻能撒個善意的謊言,隻希望眼前的男子不要在那麽窩囊的哭了。
    此時謝捕頭找來幾個身穿黑色鎧甲的官兵,開始徹徹底底的搜查起發生了命案的房間,站在屋外的殘鳴心想這些身披黑色鎧甲的官兵應該就是她的親信吧!大約半刻鍾後,那幾個分散搜查的官兵聚攏在謝捕頭身旁,開始匯報情況。
    “大人,在屋內沒有搜到什麽可疑的東西,隻有一張扔在垃圾簍裏的廢紙。”說完,一個身披黑色盔甲的官兵甲向一臉沉思的謝捕頭報告道,同時隨手小心的將褶皺的紙團撫平並恭敬的遞給了一臉急切的謝捕頭。
    謝捕頭接在手上,將紙條放在眼前小聲的念了出來:“東西在手,何時交易,我看今晚不太平,想····”
    話說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謝捕頭冷漠的皺著眉頭,隨手將字條放在了桌上,很顯然黑衣死者還有接頭的人,這接頭的人會是誰呢?這信也沒有寫完,按道理這麽重要的信應該不會隨意扔棄才對?謝捕頭此時腦袋被無數個疑問環繞,心煩的她順勢坐在木椅上,右手也猛的朝木桌上拍去,一陣清脆的金屬掉地聲格外刺耳,所有的人都注視著掉在地上的一塊小鐵片的東西,冷漠的謝捕頭也立刻蹲下撿起地上的一塊鐵片,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塊令牌,仔細翻看一番,正麵刻有‘上官’兩個大字,反麵則是雕有龍首蛇身的圖案,下麵刻著藏寶閣三個小字,做工細致,看來的確是上官家的,不像作假。於是,謝捕頭起身看著周圍一臉好奇的眾人們,唯獨藍衣兩兄弟露出不安和憤怒之色。
    “不知這個令牌是凶手留下的呢,還是死者留下的?我想你們是不是也該說了,憋了這麽久了!”冷淡的謝捕頭一步步逼近藍衣兩兄弟身旁,手裏把玩著令牌,一臉冷漠的盯著一動不動的藍衣兩兄弟
    “如果你們真不願意說,那就不好意得跟我衙門走一趟了,我自有方法讓你們開口。”顯然冷豔的謝捕頭動怒了,盯著一言不發的藍衣兩兄弟出言威脅道。
    這時藍衣青年有些急了,湊到自己大哥刀疤青年的耳邊小聲說道:“大哥,我們不能把事情弄大呀,不然回去不好交代啊。”
    “要是家主知道我們的任務暴露了,你我都不可能活著離開上官家。”刀疤青年惱怒的看著一臉苦苦懇求的二弟,斷然拒絕了二弟的請求。
    “可是,一旦去了衙門,這事怕是馬上就會傳到家主耳裏,到時候也會怪罪於我們。”
    這時的刀疤青年不得不好好衡量事情的發展趨勢,事到如今隻能采取折中的辦法了。於是,目視著一臉冷漠的謝捕頭,妥協道;“我可以告訴你想知道的,但是涉及家族機密的東西我不會說,希望你也不要將這件事傳出去,你要是答應了我就告訴你。”
    冷漠的謝捕頭稍微思忖,便點頭應允。
    “這個黑衣男子也是我們上官家的人,是看守藏寶閣的守衛,因為犯了一點過錯,才外逃上官家,我們也是奉家主之命前來緝拿此人。這也是為什麽你會在這間房搜到上官家的令牌”
    終於搞清楚兩位死者的身份後,毫無頭緒的謝捕頭也稍微有些眉目,緊皺的眉頭也舒緩了些,隻是還有一個疑慮,到底是誰為了什麽樣的目的要殺死他們。黑衣男子的死嫌疑最大的就是藍衣兩兄弟,可是現在他們的三弟也死了,看來凶手就不好找了,不過案情的唯一線索是黑衣男子到底為了什麽要逃到這裏,信上說的交易肯定是什麽寶貝之類的東西,這麽說肯定不是刀疤青年口中簡單所說到的那一點過錯,隻是一瞬間,聰敏的謝捕頭就將案情又重新分析了一遍。
    “那不知道這位黑衣男子所犯什麽過錯,值得你們三人一直追蹤到如此?”
    “不好意思,這個我不能說,涉及上官家族的機密,我不能如實相告。”刀疤青年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那你們知不知道黑衣男子還有接應之人?那人又是誰?”見無法套出重要的信息,冰冷的謝捕頭嚐試著繞開話題,繼續追問刀疤青年。
    刀疤青年微微一愣,表情冷淡的說:“這個我們並不知道,我們從上官家一直追查他到這家客棧,並沒有發現他有接應的人。我想你肯定搞錯了”
    見刀疤青年對答如流,沉著冷靜,不慌不亂,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一臉愁容的謝捕頭也不想再去逼問,感覺也不會再問出什麽有價值的東西。於是走到廂房的大中央,對著所有人冰冷的喊道:“這裏發生了命案,為了配合官府辦案,所有人這幾天都不準離開招財客棧,如有違背此令,休怪我不客氣!”
    話音剛落,所有黑衣官兵都拔出了自己明晃晃的大刀,很是配合的警示這裏所有的人,看來冷漠的謝捕頭還真是一呼百應,很得下屬的愛戴嘛。就在這時刀疤青年卻突然走出人群,雙眼對視著冷漠的謝捕頭。
    “我三弟如今慘遭殺害,暴屍異地,我懇請大人允許我將三弟的遺體送回上官家安葬,畢竟死者為大!”刀疤青年一臉悲痛,誠懇的用雙手抱拳,恭敬的朝謝捕頭彎腰作揖。
    不管刀疤青年說的怎麽合情合理,冷漠的謝捕頭還是不給情麵的拒絕了。
    “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走出這客棧半步。再說了現在下著暴雨,看樣子一時是停不了了,我會讓人好好保管你弟弟的遺體,等命案告破後,我定會讓你帶回上官家安葬!”
    不理會刀疤青年對她的橫眉怒目,一臉冷漠的謝捕頭嚴厲的對著手下的官兵捕快命令道:“將屍體帶回衙門,沒有我的批準,誰都不能隨意觀看帶走,派一小隊人整日守在招財客棧外,不準一人隨意進出,否則一切唯你們是問!”
    所有的官兵捕快抱拳作揖,高聲允諾,抬著屍體就往外走。此時身心疲憊的謝捕頭走到臉色蒼白一臉沉思的老板娘身前,語氣冷漠的請求道:“這幾天可能要麻煩您了,店裏的一切損失我們官府都會悉數補償您的,順便給我一間客房,在沒有結案之前恐怕要入住一段時間了。”
    “哎喲,瞧大人您說的,您入住咱客棧,小店立刻蓬蓽生輝,倍感榮幸,嗬嗬·········”一臉歡喜的老板娘又變成了往日的模樣,跟著走出廂房的謝捕快身後,嬌笑的花枝亂顫,拿著她的蒲扇在謝捕頭的身後搖晃著,同時不敢相信的再次確定的過問道:“您說的是真的嗎,大人真的要全額賠償我們小店的損失?那可是一筆不小的錢哦!我給您算算,一七得七,二七得八············”
    同一時間,昨日見過的那位老翁突然拉著一臉困惑的殘鳴往另外一間房子走去,後麵跟著他的那個小孫子,仿佛有什麽要緊的事跟他說。也匆匆的離開了這間廂房。謝捕頭和老板娘一走,原本觀看的房客也分流雲散,隻留下了一臉鐵青的刀疤青年和一臉迷茫的藍衣青年。
    “大哥,要是這件事傳出去,傳到家主耳中我們可是要接受血罰的?”此時憂心如搗的藍衣青年焦急的看向眼前臉色鐵青的大哥刀疤青年,顯然家族的血罰讓他心驚膽戰。
    刀疤青年轉過頭去,盯著惶恐不安的二弟,板著臉咬著牙不悅道:“慌什麽?這件事不會那麽快傳出去的,這間客棧已經被官府暫時封閉了,消息不會那麽快走漏,我會給家主寫信,說黑衣青年被三弟拚上性命所殺,至於家族被盜的心法典籍都被黑衣男子不知道藏到哪裏了。”
    “可是,這行嗎?家主會相信嗎?”藍衣青年一臉憂色,心裏對大哥的說辭能否瞞天過海沒有任何把握。
    “如今隻能這般跟家主說了!否則你我人頭都會不保”刀疤青年一臉陰寒,厲聲的提醒道。
    慌張的藍衣青年立刻被嚇得六神無主,顫抖的拉著大哥刀疤青年的手,著急的問道:“如今我們又不能出去,大哥,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啊?”
    “還能怎麽辦,隻能走一步算一步,靜觀其變了!”想起冷漠無情的謝捕頭,刀疤青年就握緊了拳頭,不理手足無措的二弟,憤怒的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