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一起鬥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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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江東可不想參與其中,扯了脖子四下張望:“你們仨得了啊,這又不是什麽悼念會,說好的鬥地主呢,牌在哪裏,我隻看過一回還沒玩過,你們誰快教教我!”
許鬧睨著他:“你是不是傻,你家穀雨跟了我那麽久,打撲克牌也是會的。”
穀雨溫溫柔柔地笑了起來,輕聲說道:“穀主,我離開淩風穀多年……我給忘了。”
許鬧覺得自己額前又是布滿黑線是怎麽回事,沒好氣地說:“那就看著,我跟帥哥和白露先下一把。”
“”秦帥摔了一把順子,喜笑顏開,“要不要?”
“,嘿嘿嘿,剛好大你一圈~”
“穀主,不好意思,咱倆雖然是對家吧,但是我不要就再也出不去了,所以那個……j。”
“哈哈哈,這真是好對家,不錯不錯~白露你繼續,我要不起。”
“三個三帶一對四。”
“三個j帶一對10。”
“三個k帶一對q。”
“帥哥,你剛才是不是沒有把牌洗好,怎麽我倆這麽大的牌,你還有三個k接啊?”
“要不起對吧?過對吧?一個五。”
“6。”
“7。”
“8。”
“9。”
“尼瑪,你倆開拖拉機呢!q——”
“嘿嘿嘿嘿,鬧鬧,認輸吧,四個二,王炸!一個q。沒了~”
“草,老子的四個a硬是憋死了。你這牌逆天了,又是二又是王,真是沒天理啊,老子這次親自來洗牌!”
“哈哈,又是我坐莊~345。”
“難道我洗了兩遍還沒洗好嗎?還是這紙不行,不好洗!過!”
“穀主沒事,我有456。”
“你過就過唄,還非得怪紙不好~678。”
“帥哥你閉嘴吧,789。”
“不要。”
“過。”
“對三。”
“對九。”
“對十。”
“帥哥你完了~對j。”
“不要。”
“那可不見得,對k。”
“臥槽,你該不會還有王炸吧?四個2。”
“穀主王炸在我這兒呢~不要。”
“哎哎哎,咋還帶商量牌剩多少的呢?你有王炸了不起啊,說出來幹嘛!過!”
“白露啊,下不為例~不過這把先讓我開心開心!對十。”
“不要。”
“四個a。早死晚死都是死,炸吧炸吧!”
“多謝秦夫人,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咯~王炸,四個q,對k,一個j。沒啦~”
竹塵賦接過牌學著洗了兩遍,又給秦帥。
秦帥搖搖頭,然後看著對麵幾人:“你來吧,你也會的,秦楓,離歌,你們應該也會吧?賀江東你學會了沒有?”
秦楓和離歌一起看向賀江東,賀江東一把提溜著白露扔一邊:“會了會了。我跟誰打?”
離歌見秦楓謙讓了一回,坐在許鬧的位置:“我來跟你打,霜染的水平比我好,我怕你等會第一把就哭。記住啊,最大的是這兩個貓,紅貓比黑貓大,下來就是2、a、k、q、j、10到三,翻一張牌倒插進去發到誰誰就是地主,四個一樣數是炸,炸的時候數正著數的,,j、q、k、a、2,還有連數的都是順子,可以一口氣出完,底牌剩三張,紅桃四,就是誰拿到這個紅心四誰就先出牌。知道了嗎?”
賀江東忙不迭地點頭:“好知道了,紅貓大黑貓小,2,尖,凱,全,勾,然後倒著數就成,四個炸從小到大,連數順子全出完,紅心四第一個出。”
許鬧聽著古代音譯版的撲克牌有些好笑,也覺得賀江東聰明,再看下去三人就開打了。
“咦,我第一把就是地主啊~三個四帶一對五。”
“三個六帶一對三。”
“三個七帶一對五。”
“三個……三個九帶一對……對三。”
“三個k帶一對10。”
“過。”
“嘿嘿,又到我了~四個尖。”
“要不起。”
“過。”
“哈哈哈哈,沒想到第一把手氣就這麽好!j。”
“額……一把沒了?”
“對啊,沒啦~”
竹塵賦跟離歌把手裏的牌一攤,許鬧跟秦帥都湊過來看。
許鬧實在沒忍住啊,笑的前仰後合:“你倆這是什麽手氣啊,王拆了也就罷了,對子也是四分五裂的,沒有三帶就罷了,還缺東少西的湊不了順子,湊出一個吧還比人家小!哈哈哈哈哈哈……”
秦帥都冷不丁被這一把搞笑的牌惹笑了:“說牌爛吧,它應有盡有,有王有二,說好吧,它啥也都缺,塵賦的8910jqk缺了k,離歌的缺了6,真是哭笑不得的一把牌!”
秦楓見她倆笑這麽開懷也湊來看,看完也忍俊不住:“震陽的運氣的確好,再來一把。”
賀江東贏了第一把有些飄飄然:“我們得有輸贏的懲罰和獎勵,這樣才有意思不是?”
離歌渾不在意,仿佛方才輸的人不是自己:“好啊,你說。”
賀江東說來說去都沒什麽新意,轉頭看許鬧眼珠子滴溜溜轉的飛快就知道她有壞心思了:“小丫頭,你來說一個!”
許鬧掃視一周:“你們確定要我說的?能完成嗎?完不成就沒意思了啊~”
離歌“嗐”了一聲:“不過就是個輸字,怕甚?”
竹塵賦和秦楓都統一答應,許鬧就狡黠地笑著說道:“那就好辦了,輸一次學狗叫,輸兩次學驢叫,三次學豬叫,四次蛙跳一百,五次深蹲起一百,六次以上開始貼紙條、畫鬼臉,十次以上……”
賀江東被她這些稀奇古怪的懲罰也開發了大腦的鬼點子:“十次以上就叫在座的人女的姑奶奶,男的叫幹爹!”
許鬧笑了:“賀江東你玩這麽狠,當心一會兒你輸的最慘~我可不跟你賭這個,隻有我給別人當姑奶奶的份兒,沒有別人給我當姑奶奶的。十次以上,就趴在地上讓倚夜和離榮騎大馬!”
正巧奶娘領著五歲的竹倚夜和已經七歲的離榮過來,兩個小孩兒睡到半夜懵懵懂懂忽然要找娘和爹,按理說她們幾個對孩子的教育都是秉承後世三歲分房睡的習慣來的,一般不會半夜找父母,不過也有做夢了或者剛開始不習慣,哄哄就是了。
離榮抱著賀江東叫爹,氣的離歌一把拎著衣領揪過來:“小子,你再給老子認一遍誰是你爹?”
離榮聽到離歌的聲音猛地一個激靈,差點從離歌懷裏掉下來,不過他坐在石凳上也不算高,離榮能夠到地麵的,站穩當以後眨巴眨巴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爹……”
賀江東抱著嚇得覺都跑到雲霄九外的離榮:“嘖——幹嘛呢,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還不能當個義父了?對吧小榮兒~”
離榮憨憨地抱住賀江東的脖子:“嗯,師父說得對~”
離歌一陣氣急:“那你以後跟著姓賀的好了!”
離榮忙從賀江東身上縮回來,跑到離歌麵前抱住離歌的胳膊死命地晃悠,兩隻大眼睛水汪汪地掉金豆子:“爹~榮兒乖乖,你別不要榮兒,娘不要榮兒了,爹爹不能不要榮兒……嗚哇……”
離歌素來快人快語,被離榮這麽一哭鬧心也升起悔意,抱著離榮貼在自己身上輕輕拍著後背,說著安慰孩子的話,自己的眼淚卻泛濫成災:“不怕不怕,是爹不對,爹以後不再這麽說了,榮兒不哭。你娘親沒有不要你,她隻是回家了,等你長大了就回來了,不哭了好不好?”
離榮哭了一陣子也累了,靠在離歌懷裏看著周圍的人,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卻瞬間哭臉變笑臉,稀奇地看著桌子上:“爹,你們不睡覺在鬥地主,我也要玩!”
離歌本來已經沒了剛才玩遊戲的心情了,見離榮一臉興奮隻好感歎孩子的心大,將人放在腿上坐著:“好,我們一起玩。”
秦帥累了,竹塵賦送她回秦賦閣歇息陪她入眠。
賀江東、秦楓、離歌開啟了新一輪的戰況,這次的地主是秦楓。
許鬧一看秦楓手裏的牌就笑翻了,忍了又忍,總算把笑憋回去了,安安靜靜地觀戰。
秦楓自始至終都泰然自若,叫離歌跟賀江東都摸不準他到底有什麽牌,牌大還是牌小,牌爛還是牌好,就那樣一個一個地出,直到一直說“過”不出牌。
離歌似乎發現了這一點,用手裏最小的試探秦楓還是不要,跟賀江東使了一個眼色就一通狂轟亂炸,最後索性一個飛機帶翅膀把牌甩完了。
等到看牌的時候,離歌和賀江東都快笑抽巴了,連離榮看的不太懂的孩子都笑的格格的。
許鬧這時也終於不用再忍了,狂笑道:“人生就像鬥地主,十七張單牌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叫了地主準備瞎貓碰死耗子湊個整,結果起上來還是三張單,於是從頭憋到尾~”
沒錯,秦楓一手單牌,唯一的對子還是一個三對,根本出不去,這是順都沒辦法順,秦楓倒是很淡定地學了狗叫繼續打。
第二局,離歌的地主,翻上來剛好湊了一堆炸,看起來又要贏了。
果不其然,牌好的時候就是任性,統共二十張牌就四個炸,能不任性嗎?剩下四張牌是三帶一。
這次是賀江東學狗叫,秦楓學驢叫,那家夥,叫的相當原生態,跟真的似的。
誰料這一夜賀江東就跟走了黴運一樣,還好輸的不是錢,否則真是輸的連褲衩都不剩的那種,一連輸了十六把。同樣跟他玩的秦楓和離歌都分別輸了三次,剩下的輸家都被賀江東包了圓兒了~
最後還是穀雨心疼他,等接受完懲罰就替賀江東分享,說也奇怪了,穀雨坐到賀江東剛才的位置就次次都贏,每一次不是秦楓輸就是離歌輸,感覺真的是換了人就不靈了一樣,反而像是穀雨來給賀江東一雪前恥,兩人輪流著也輸了十六次一人八次。
白露卻不信邪,在上場的第一輪就贏了穀雨,秦楓很好奇地望了望離歌、白露和穀雨三人手中的牌,這一次勝負難料,因為雙方的牌都差不多,不好不壞,就看誰出牌棋高一著了。
穀雨這次又是地主,白露下的很小心,跟離歌配合勉強算默契,至少一人一輪壓製穀雨不能痛快的出牌,打到雙方的大王、小王和四個二都沒了以後,白露就漸漸出手幹脆起來,又是三連、又是三帶一,最後離歌用一個a,四帶二結束了這場拉鋸戰。
許鬧看的手癢癢,等白露又贏了幾把過了癮,她就拿著旁邊木匣子裏的撲克牌胖手一揮:“來來來,這裏還有一副牌,我們四個人來打,一個明地主一個暗地主,規矩就是翻過來的那張倒插牌在誰那裏誰就是地主,另一張一模一樣的花色和數字就是暗地主,如果牌好可以一開始就表明身份,如果牌不好也可以不說,然後偷偷的在農民之間當間諜,呃,就是當細作借刀殺人,最終一舉獲勝,炸彈可以連在一起,比如五個六五個七五個八就是五星三連炸,最大的炸彈是八星三連炸,兩個王三個王四個王都是炸彈,不分大小王還是小小王大大王都可以當炸,如果還是不懂多下幾回就懂了。”
第一輪四人鬥地主是許鬧、賀江東、秦楓和離歌四個人,許鬧跟賀江東是對家,當朋友這麽多年默契度杠杠的,你來我往將秦楓和離歌殺得片甲不留,十幾張牌都沒出去就輸了。
離歌覺得兩副牌炸彈多,很有趣,這一點跟許鬧有點像,許鬧喜歡玩四人鬥地主就是為了炸彈,四個人一打就打到了天亮,打得腦子都反應慢了半拍,也不知最終究竟是誰扮了狗,又是誰扮了豬,總之一句話,大家玩的都很盡興,直打到梅青兄弟二人來客房所在的院子請早安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