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 神的粉絲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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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俠撼寰宇!
    時間5100萬年前,星白堊紀晚期
    地點一個樹林空地
    一隻甲龍正在悠閑地吃著植物,盡管這附近常有有霸王龍出沒,但是它總是有恃無恐,由於它具備厚重的向陽麵防禦甲,加上一個能輕易將霸王龍砸成殘廢的恐怖尾錘,所以所有曾經襲擊過它的霸王龍,無一得手,全部殘廢致死。它的自信有著強大的過往戰績作支撐。
    然而,這回,它失算了。一隻動作特別詭異的霸王龍從遠處悄悄靠近了它,並且瞬間從樹後衝出,甲龍立刻準備調整身姿迎敵,若是一般的霸王龍,上來撕咬幾下背部發現咬不動,就會立刻被尾錘打殘。但是出乎甲龍意料的是,這隻霸王龍在靠近它的身體一側之後,並沒有咬它,卻對著甲龍的下腹部使出了一個跆拳道一般的抬腿動作,直接就把甲龍勾翻在地,血盆大口立刻跟上,對著甲龍柔軟的下腹部······幾口便終結了甲龍。
    ······
    時間1742年
    地點24區一個小鎮的一所小學課堂
    “同學們,我們剛才講完了直線、線段和點的概念,現在你們有什麽問題嗎?”一個穿著邋遢、戴著髒兮兮的眼鏡的瘦削男老師環視整個教室,臉上漫不經心的表情難以掩飾。
    “沒有啊,那好,下——”
    “等等!”一個長得異常靚眼的金發黑眼男孩突然站了起來。
    “啊,楊越,幹嘛,你小子有什麽鬼問題?”
    “老師,請問一條邊長為一的線段中有多少個點呢?”
    “啊?這不簡單嗎,肯定是無限個啊!”
    “邊長為二的線段中有多少個點呢?”
    “也是無限多個啊,你笨啊!”
    “但是這樣的話,不就是說邊長為一的線段中和邊長為二的線段中具有相同的點了嗎?這也太奇怪了吧,不應該是兩倍的關係嗎?”
    “笨蛋,無限是一個動態概念,我要走啦!”
    “但是一個點到底有多大呢?是零嗎?但是不可能吧,零可是什麽都沒有啊,如果不是零的話,為什麽邊長為一的線段中會有無窮多個呢?”
    “咳咳,對於這種東西,等你長大了可以去查看測度論方麵的專著,那裏會有你的答案。”
    男老師一邊說著一邊離開教室,連下課也懶得喊了。
    “老師,我怎麽記得什麽測度論這個詞是和叫什麽概率論的東西出現在同一本書上的呢?關於無限這個詞,倒好像在翻什麽高等數學時看到過······老師,好像你這種用一些別人搞不太懂、自己也沒弄太清楚的詞來糊弄的行為,是叫做“裝逼”嗎?爺爺說裝逼可是很糟糕的一件事情哦······”金發黑眼男孩一邊喊著一邊拔腿追上去。
    “噗!你這臭小子,這個詞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男老師平常沒少被男孩的奇怪問題騷擾,氣得直接拔腿狂奔了。
    ······
    時間1752年
    地點23區區會華爾頓世界政府大樓參議院專屬豪華禮堂
    華爾頓一直就是一個戒備森嚴的地方,就算在平時,也有成百上千的雷達密切監視著整個華爾頓上空,還有上萬的地下防禦導彈處於待命狀態,世界政府大樓前各種高新科技戰車橫列,而由於當前新一屆科傑的當選,所有的科傑都集中在參議院,此刻更是緊張萬分。
    包括現役與退役在內,大約四百位科傑聚集在參議院的禮堂裏,他們躺在舒適的自動按摩椅上,作為這個世界最具權勢地位的人,孤傲之心幾乎彌漫在每個人心中,以至於幾乎沒有人專心地盯著講台上那個五十多歲的白襯衣老人的演講,基本都在把玩著自己的電子設備。
    “各位新人科傑們(意為包括超新星和其他年齡段第一次入選者),非常歡迎你們進入“科傑”這個榮耀殿堂。想必你們都認識老夫,老夫就是艾思坦·哈勃,一個平凡的暗物質和暗能量研究者,當然還是現任參議院院長(許多人投來鄙夷目光)。平心而論,老夫無比懷念那段剛剛當選超新星的青澀日子,為此曾經興奮到睡不著覺,所以不得不起來挑燈夜戰,於是老夫才能偶然發現多個星係的暗物質分布,難以想象的是,目前已確認至少有四種未知粒子超出了我們的標準模型,這的確令人吃驚,它將對模型產生徹底的破壞。另一方麵,我們現在對暗能量的研究還太過淺薄,但老夫相信這隨著我們對空間的認識大為提升會出現轉機。不好意思,老夫扯過頭了。老夫想說,各位新人,歡迎來到這個聚集著世界上最熱衷於為人類創造夢想的奮鬥家的聖地,願我們共同努力,讓我們人看得更高更遠!”
    一陣稀疏冷淡的掌聲響起,白襯衣老人一邊歎氣一邊順著自動台階走下兩層樓高的講台,與此同時,一位身著整齊黑色燕尾服的金發碧眼男神正從另一邊走上講台,但他沒注意到的是,他身後一位金發黑眼男子同樣跟上了講台。
    由於講台上擁有智能化立體捕捉人聲的聲音感應器和相應的高逼真度過濾放大音響,所以在講台上演講無需使用話筒這樣的隨身設備。但其實在一開始,科傑們的簡樸時期,話筒是有的,但是之後因為某些人認為“拉低身份”而被命令撤消了。哈勃是知道這點的,所以走下台時還無奈地小聲歎著氣,懷念當初的日子。
    由於會議流程早已安排好,這裏又幾乎不允許非科傑進入,老一輩科傑們又沒有人自願做主持人,導致了沒有主持人的尷尬局麵。
    “各位閣下······”
    “等等!”
    金發碧眼男神這才發現,旁邊有位上著黑色西裝、下著藍色運動快幹長褲、腳穿跑步用釘鞋的男子,嚴肅地擺出了一個暫停的手勢,不禁吃了一驚。
    台下頓時議論紛紛。
    “喂喂,那小子是誰?”
    “誰知道呢,總不會是外麵混進來的吧。”
    “這可不行,我們科傑開會時,身邊沒有保鏢,要是平民就這麽進來,我們的人身安全可沒有擔保啊。”
    “那個發型是······李男神嗎?”
    “原來是······那個流氓啊······”
    ······
    不少老一輩科傑們已經議論開了,但與此同時,講台下也有許多雙眼睛都開始目露精光,打量起這個金發黑眼奇葩男子,他們看起來非常熟悉這位男子。
    “拉拉and基佬們······噢,抱歉口誤了。男士and女士們,我是這次的臨時主持人,新一代62位超新星之no10,我叫楊越,非常抱歉!我剛剛在台下花了點時間,所以上晚了,本來應該是馬上由霍金先生發表超新星代表演講,但是這必須推遲下。”
    明明這次預定是沒有主持人的,這家夥想救場麽?金發碧眼男神名為達文·霍金,身高,此刻正盯著身旁比自己略矮的楊越,尤其是他那奇異的著裝搭配,不禁讓他心中波瀾四起,皺起了眉頭。
    “想必經曆長途旅行來到這裏,各位都一定非常疲憊,作為主持人,我對於各位的疲憊表示關懷和理解,所以說,我們需要一點疲憊緩解劑。”楊越微微一笑,拿出了一個無線設備,和講台上的電腦做著什麽連接。
    不少人都聽到了楊越的聲音,但也沒幾個人抬起頭來看這小子,畢竟連科傑頂級大牛哈勃都沒人理,更別說新人了,這很大程度上受了皆神教“眾人皆神”的一係列相關教念的影響。
    但是令所有人感到吃驚的是,禮堂燈光突然一暗。轉瞬之間,整個禮堂內響起了極其混雜無序的恐怖驚悚音樂,並且混雜著分不清是人是鬼的慘叫聲,還有一些金屬、家畜、小動物發出的奇怪聲音。一瞬間後,不管是原來正在或小睡、或閑聊、或聽音樂、或看電影、或瀏覽的科傑都被這音樂從悠閑的狀態中強行扯出,一股又一股直抵心弦的極度恐怖籠罩著他們,不少背後冷汗都出了一大把,甚至有個別扭頭看來看去,還以為有凶手要來殺人了。當然,注意力集中在講台上的科傑們同樣被嚇得不輕,他們還從未聽過如此恐怖的音樂······
    音樂結束,燈光亮起。
    “各位,如何,疲憊是不是好些了?”台上的少年依然保持著那微微的一笑,此刻在不少膽小的科傑心中,那表情仿佛是魔鬼的笑容。
    “楊越閣下,您自創的這音樂還真不錯,可否將它拷貝給我,我想以後也挺需要它的,拜托了。”霍金一臉嚴肅地看著楊越,手上也拿著一個移動設備。
    “小子,你覺得你剛剛用的“酷比”人工音樂匹配引擎真的可靠嗎?聽說錯誤率可高達02呢?”楊越臉相十分年輕,但是卻突然擺出一臉大叔臉,還噴出一口“小子”,令霍金吃了一驚。
    “我並不介意,如果不是您原創的,我同樣可以購買版權。”
    “不行。”
    “為什麽?”
    “你這家夥,剛剛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不經意間對比了下我們的身高,然後擺出了一個輕視的眼神吧?高7就這麽得意嗎?我很不爽,所以就不行!”
    “······”霍金一臉懵逼,雖然楊越說的是大實話。
    “兩位小兄弟,如果可能的話,閑話能否留到之後再說,趕緊做正事吧!”一個穿著軍裝、身體如熊的高大健壯黑人大漢突然站了起來。
    “小子,你是誰啊?我不記得有長得像你這樣的科傑吧!”楊越對著大漢,擺出一個疑惑的表情。
    “哈哈哈!好眼光,我確實不是科傑。我是前來監察的世界政府天軍大將——鮑比·布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