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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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宋碩知道了要在5個半小時後開始一場大仗後,宋碩就想通知馬家的人,畢竟他們才是這裏的主人,而且最重要的是馬家堡的兵權還在他們的手中,就在宋碩還在思考如何提醒馬家的時候,馬鈺又來了,不過這次的馬鈺並沒有上次的那種禮儀,而是直接衝進了宋碩和王忠的柴房後拉著宋碩就走,一邊走還一邊說:“先生我們馬家剛剛得到消息,現在羯族有不少於三萬人的大軍正在山穀中休整,天亮後可能就會開始攻城,我父親說請您去馬家共同議事對策。”說完就拉著宋碩上了停在客店後院的馬車,馬車在宋碩和馬鈺上車後就立刻動了起來,宋碩從這種種的表現都能看出現在的馬家是真著急了,不然也不會這麽不顧禮節的來請自己,於是宋碩就默默的跟著馬鈺坐在車上向著馬家行去。
    不久之後宋碩又一次的踏進了馬家的大門,不過這一次宋碩並沒有去那個偏廳,而是直接跟著馬鈺向著馬家的主客廳走去,宋碩進入主客廳後就發現這個客廳中現在已經坐了不少的人了,這些在座的人中有宋碩先前就見識過的馬家賢才,也有宋碩完全不認識的老者,甚至宋碩還在靠門的位置看見了幾個身著武將服飾的大漢,宋碩看到這個情況後就鎮定的衝著坐在上位的馬有全行了個禮後說道:“不知馬堡主今日讓小子前來有何貴幹?”馬有全聽到了宋碩的話後就說道:“請先生稍等,還有城中的幾家大姓的族老未來,等人到齊後我們馬上就開始。”說完馬有全就衝著下麵的座位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後讓宋碩做到那裏。
    宋碩自然是知道這次馬家要說什麽,所以宋碩什麽也沒說就坐到了馬有全指的座位上,過了一會而宋碩就聽見客廳的外麵有人叫道:“龐家家主道~~~~”而廳中的眾人聽到了這句話後竟然都站了起來,看樣子是要去外麵相迎這位龐家家主,但是大廳中也有一些人並沒有起身,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那幾個身穿武將服的大漢並沒有站立來,宋碩看到這種狀況後就知道這個時候隨大溜才是王道,畢竟那些不會從眾的人一般死的都比較幹脆,不過宋碩雖然是站了起來但是卻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向前擠去,宋碩隻是遠遠的跟在後麵看著,而沒有主動的去上前打招呼,過了一會後該來的人都來的差不多了,宋碩知道現在這個大會的主題就要開始了,什麽宋碩怎麽知道人來的差不多了?拜托那不是有座位麽?看著都坐齊了不就是來的差不多了。
    馬家的人來的差不多後,仆人丫鬟的也就都下去了,馬有全看到下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輕咳了兩聲示意大家安靜一下,這時宋碩卻發現自己坐的這一排很明顯都是一些裝扮奇怪的遊俠兒之類的人,甚至宋碩在座位的末尾還看見了一個和尚,這時宋碩再看其他的排也都是差不多的人坐在一起,宋碩看到了這種情況後再看向馬有全的身邊,這時宋碩看見那個坐在馬有全左手第一個的人,宋碩發現這個人赫然就是那剛剛來勢不小的龐家家主,這時宋碩才明白過來,原來這看似簡單的座次其實其中也隱藏著現在的社會地位,從馬有全的左手來說越近的人在士族中顯然就地位越高,而坐到左邊牆角的那幾位看穿著就知道,顯然這些人就是一些零散的小族人家或者甚至就沒有家族,而坐在馬堡主右下手的人呢顯然就是一些除了士族之外的人了,宋碩從其中看到武人、遊俠兒、農民、還有幾個一看就是商人的人,而坐在馬堡主右手第一位的自然就是宋碩,就在宋碩看向其他人的時候,其實其他的人也在偷偷的看著宋碩,但是每每和宋碩的眼神相遇後就趕緊閃開,宋碩從他們的眼中看到了恐懼,這讓宋碩是百思不得其解,因為宋碩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麽時候嚇到他們了。
    其實宋碩不知道的是,宋碩在馬家後院造成的後果早就讓有心的馬家人在馬家堡中散播開來了,現在馬家堡中的每一個大族都想請宋碩到家中做供奉,畢竟在他們看來像宋碩這種真正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是很罕見的,但是馬家一次次的招攬失敗卻又不得不讓他們為了顏麵而在一旁靜觀其變,他們等待的恐怕就是宋碩鬆口的那個時候,到時候保證宋碩所居住的地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變得門庭若市。
    其實在這場會議中也並不是隻有害怕的人在觀察著宋碩,還有一些人也正用著凶狠的目光看著宋碩,你比如比宋碩低一個座位的那個遊俠兒,這個遊俠兒的名字叫什麽已經沒人記得了,但是他那對雙刀卻讓看過它威力的人感覺到無比的淩厲,在宋碩沒來以前,馬家堡這一片地方是沒有不知道他雙刀名字的,而且不管是誰哪怕就是馬家都是要給他幾分顏麵的,但是自從在他看來和神棍沒什麽兩樣的宋碩到來後,這一切就變了,原來那些要上趕著巴結自己的世家,漸漸的不再去他的家中送禮,他家的門前變得門可羅雀,甚至在外麵碰見後那些大族都隻是對他一笑而過了,人們很快的就忘記了他的雙刀,於是他就開始找尋原因,直到今天上午他終於打聽到了原因,就是這個坐在自己前麵的神棍搞的鬼,自己今天來的目的就是要當眾戳穿他,讓這些所謂的世家大族看看他們相信的人其實就是一個什麽本事都沒有的神棍,什麽你說他難道沒去看過宋碩的傑作?為了知己知彼他當然看過了,但是他敢確定自己在江湖中行走了近二十年了,根本就沒聽說過誰又這種本事的,所以雙刀就認為一定是宋碩憑借了什麽東西才做到的,到時候隻要自己打敗他那他的東西還不是自己的,等自己得到東西後就把這神棍給殺了,自己拿到東西後還怕什麽?想到這裏雙刀就拿起了桌子上的就狠狠的灌了一杯下去。
    其實馬有全要和大家商議的事情很簡單,就是他們的家丁報告城外三十裏的山穀中有大批羯族士兵正在集結,看樣子是要集結好後再來攻打馬家堡,而且打探的人說現在聚集的人數已經在兩萬人以上了,馬家這次請大家到此的意思是想聽聽大家的意見,馬家堡到底是堅守還是放棄,要是堅守的話應該怎麽守?要是放棄的話應該什麽時候逃跑,馬堡主把事情介紹完後就坐到哪裏不再說話了,馬有全隻是直愣愣的看著眾人,似乎想從眾人當中找出哪個人來說出解決辦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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