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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漣夕滿頭黑線，吐槽道：“照你這麽說，莫非盤古也是個人妖。”
    織詩的聲音傳來：“嗬嗬，盤古可是個小蘿莉啊。”
    大約一刻鍾後。
    竇幣依舊不是趴在桌子上就是逗弄著兔子，很少說話。
    漣夕用餐刀切下一小塊拿破侖放入口中，時不時的望向窗外，又偶爾瞟織詩幾眼，然後低下頭，專心的吃著甜點。
    艾曦再次走了進來，露出甜美的笑容，將一張泛著有藍色光芒的金屬卡遞給漣夕。
    竇幣慵懶地說了一句：“恭喜你，從今天起，就是織家最最尊貴的客人之一了。”
    漣夕並沒有接過那張卡，他說道：“我並不感到榮幸，對於一個初次見麵的人，你們是不是表現得太熱情了些。”
    漣夕喝了一口藍山咖啡，眼神有些戲謔地看著二人。
    織詩邊玩手機邊嘿嘿的笑了起來：“我勸你還是拿著吧，你現在喝的東西在國內是不會在市場見到的，那杯裏麵的牙買加藍山咖啡豆，采摘篩選之後當天去殼，織家的私人飛機要專門把座椅移除，調節室內溫度保證它能夠發酵到最好的程度。下飛機之後立刻轉移到專門的地方進行曬晾，保證濕度降至十二到十四度，再放置到專門的地方儲存。正常來說一杯一等豆的藍山咖啡就至少要三百以上，而我們這裏三四樓都是要五百以上的，而你這一杯怎麽說都是比一等豆要好的可以稱之為頂級豆泡製而成的，正常來說不貴，根據你那杯的濃厚度和裏麵用的也不是普通的水，不過一兩千而已。不過有這張卡的人都可以在世界各地的織語免費享受，織家有規矩有這張卡的人不能超過五十人的，況且現在還活著的有這張卡的還沒超過二十人。你不收也沒關係，如果你覺得這杯咖啡值得這份價格的話就把錢拿來，織家也不會因為你無故來到五樓把你怎麽樣，不過如果你死活覺得不值而不給的話。”
    織詩忽然奸詐地笑了起來：“洗一個月的盤子如何。”
    漣夕剛舉起咖啡的手僵硬在了那裏，他不發一言，默默的在兩人的注視中將那張卡揣在了兜中。
    片刻後，漣夕挑挑眉，說道：“這不算你請我？”
    織詩也端起一杯咖啡，不過他的杯裏卻是普普通通的路邊也能買到的市場貨，他悠悠然地喝了一口，咂咂嘴道：“你不也說了嗎，初次見麵而已。”
    “女媧如果是雙性人的話，那麽電視劇裏經常說的女媧後人不都是扯淡嘍。”漣夕又喝了一口濃鬱的咖啡，淡定的扯開話題。
    “不要被傳統思想束縛了，或許有哪個平行宇宙裏的地球上的女媧是女的，但這個世界就是這麽設定的，某人若是想的話，說不定曆史上的皇帝都是女的，而隻有武則天是男的。”織詩也是很淡定的和漣夕對酌著。
    漣夕首次點點頭，露出“理解理解”的眼神。
    “遠古部落之戰是天皿出現的第一次，女媧補天之後天皿雖然不完全，但是卻消失無蹤，人類進步的腳步依舊緩慢，卻平平穩穩的迎來了朝代的歲月變更。當天皿再次出現時，正是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爭鳴讓中國文化有了新的篇章，也是這段時期，不僅是中國，在世界各地都有新的文明的興起或是國家人民的變動。也是這段時期，織家初步崛起，並隨著時代的變更一直延續至今，而我們也是在那時候才意識到，天皿影響的，不僅僅是整個人類，還有冥冥中的未來。你也在電視上或者其他地方了解了吧，無論是亞洲還是其它大洲，都出現了天皿。即使是春秋戰國時期，在世界各地都和如今是一個現象，隻不過部落之戰是最早的，也是唯一的記載了天皿最初，以及第一次破碎的現象。”
    “百家爭鳴，可以說是中國曆史上第一次思想解放，雖然在那之前也不是沒有智者的出現，甚至比現在的學者智慧得多，但畢竟隻是極少數罷了，古人的智慧雖不可小覷，但他們畢竟少了時間的積澱，傳統的束縛，和最重要的機會。雖然現代人已經努力地發展科技，可是如果沒有機會的話，人類想要有科技的進步就隻能靠時間的積澱，好在人類文明不僅有時間的積澱，更有相比其他的一些生靈還算精密的大腦。”
    漣夕正低著頭往奶昔裏吹著氣泡，聽到織詩最後
    一句話說道：“聽你這麽說，好像人類的大腦不是什麽好東西啊。”
    “我可不是那個意思，隻是人類這個東西，並不是隻有大腦是最重要的，為什麽人類經常戰爭，古時的人們沒有高科技武器隻能刀劍相向，而如今雖然一發核彈就能解決很多事，但就好比兩個人打架，隻是因為腦袋裏想著看對方不順眼嗎？戰鬥應該說是身體的一種本能，現代的科學家隻知道知識，卻越來越忽視了人類的身體也是不遜色人類大腦的一筆財富，這就是人們表麵上所知道的科學家，而不僅僅是國家，像織家這樣的存在，都一直在研究著人類究竟能擁有多少力量，是否能做到像遠古時人類所能擁有的力量。”
    “而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爭鳴帶來的不僅僅是文化上的變革，還有人類最初的對力量如何掌控運用的理解。”
    “天皿自世界之初便存在，因此遠古部落的人們將其當成一種自然現象，而春秋再次出現時，那個時代的人們開始研究天皿，雖然天皿無形無質，無法接觸，但他們通過研究自身發現可以通過某些方式來獲得天皿的眷戀，而這時候，因為人類研究自身導致又有一種新的力量出現了，我們可以根據曆史上的一些說法以及我們現在所看的小說將其稱之為修煉。”
    織詩眼裏流露出尊敬的神色：“那個年代真是人才輩出，一些領域上的頂尖人物不僅創造了用天皿來獲得力量的方式，還創造了人類本身與自然的呼應，用身體來承受力量，小說裏一般稱這個叫內力，人們都以為孫武隻是兵家的代表人物，鬼穀子王詡隻是縱橫家的鼻祖，誰又能想到，這兩人有如此智慧，是當時創始另一種力量的代表呢。而天皿對我們人類的改變，就是人們所說的超能力，即你的隱身。”
    漣夕的聲音忽然打斷了他：“聽你這麽說，春秋戰國時期的人們是從天皿中吸收力量，而不是天皿自身給他們的，或者是破碎而造成的。”
    漣夕頓了一下繼續道：“莫非天皿沒有破碎？”
    織詩笑盈盈地看著窗外，似乎在感慨：“所以說，那個年代的人們，真是有很多天才啊。”
    “以當時的情況來說，無論是人類的數量還是大型的戰爭都會導致天皿的破碎。因為即使人們不吸收天皿的力量，天皿也會冥冥中改變人類的一些東西，或是身體，或是靈魂，或是命運，但這冥冥中改變的東西終究會導致天皿承受不住負荷，甚至天皿的破碎是注定的，隻是為了重新改變這個世界。”
    “孔子等人誕生了，無論是當時的孔子，老子，墨子這種廣為人知的學派代表，又或是鄒衍，許行，岐伯等在人們眼中似乎不如前幾位對中華文化貢獻的多的代表人物，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形成了一個觀點，用自己的力量和信仰來製約天皿。
    “當時的諸子百家應運而生，製約天皿使其不會破碎。而聖人孔子隱隱可以說是那些代表人中的領導人了，大概是和女媧相近的存在吧，但是他是最早預知到天皿破碎後會帶來的災難，又是最早提出和天皿和諧共處的人，不得不說這位聖人比女媧還要心係天下，他看出了天皿其實是不完整的，所以遊說六國，尋找女媧，雖然沒有成功，但是在這些人的力量下，天皿再次穩固下來，百家爭鳴聚集起的同樣算是冥冥中影響未來的力量，也就是命運。直到秦統一六國，秦始皇自封皇帝時，天皿再次消失，直到現在。”
    織詩伸了個懶腰，也趴在了桌子上，視線凝固在了手中的咖啡杯上，不能說凝視，因為那裏已經空無一物。
    織詩嘴角泛起笑容，說道：“你成功了。”
    漣夕也笑了，不過是冷笑：“我這能力又有什麽用呢，最多隻能讓我想要的東西也隱形罷了。
    織詩嘴角的弧度又高了一點，如果漣夕這時候有注意到的話，會把這笑容從抽筋上升評價到極度抽筋。
    “我簡單的整理一下你說的話，在普通人不知道的世界中，有兩種超自然的力量存在，一種是超能力，起源於世界最初，一共出現過兩次，另一種是人類本身通過修煉能得來的內力，一直延續至今，而我想，你織家就是掌握這種修煉方法的勢力之一吧。”
    織詩笑著眨眨眼：“你說的對，不過天皿給予的超能力很快就會被所有人知道。”
    連續繼續道：“而天皿破碎之後，會導致其力量不受控製的被人類吸收，就會導致遠古部落之戰的天崩地裂，那麽我已經可以想象日後的超能力大戰了。而且這能力有大有小，小到我這沒用的能力，大到盤古那樣開天辟地的威力。”
    織詩搖了搖頭，下巴拄在桌子上，嘴裏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根棒棒糖。
    “不會發生那樣的戰爭的，第一，雖然所有人都能看見天皿，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擁有能力，天皿頂多會使他們身體素質加強，但隻有少數人會得到天皿真正的眷戀。最多隻有百分之一的人們擁有能力。”織詩一口咬碎嘴中的糖，邊嚼邊說。
    漣夕挑了挑眉，心裏默默的想，這還不算多嗎。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說了收到天皿真正眷戀的人很少，能顯示於形的能力隻不過是這擁有能力的百分之一而已，滿打滿算也就一百萬人。而其他擁有能力的人，大多都是例如突然發現自己可以控製腿毛來回彎曲，又或者是發現自己可以控製鼻毛的脫落之類的。”
    漣夕覺得自己下限又被這個平淡的說著一些很惡心的話的人刷新了。
    他含著吸管，如同小孩般默默地在奶昔中吹著氣泡，眼神中一副幽怨的神色，似乎在對織詩說，你敢再無聊點不。
    織詩還真應了漣夕的靈，說了句令漣夕差點把剛吸入口中的奶昔噴出去的話。
    “這類人還能再強點，例如能發現自己的腋毛突然可以就飯吃了，自己的排泄物突然是紅燒味的了。”
    漣夕連忙說道：“你還是說那剩下的一百萬人吧。”
    織詩點點頭，好像並沒有發現他剛才說的話有什麽不妥，他接著說道：“這一百萬人中，大多是對周圍造成不了多大影響的能力，例如可以稍微增大些電壓，也就是說可以讓手機充電快點，比如充滿要兩個個小時，他能加快到一小時五十八分鍾。又比如喝一杯水，能控製水的溫度，比如這杯水8度，雖然能改變周圍的一些事物，但影響不大，如果泡澡時要改變溫度，可能隻能升降零點一度左右。當然不可能都這麽弱，像你顯而易見的明顯是很高級的能力。”
    “其實你早就知道人類不會有戰爭，你隻是單純的想從我這套一點話，我也就直說了吧，人類是適應性很強的種族，如果擁有能力的隻是一小部分人，那麽會直接進研究所，然而擁有能力的是一大群體，並且能溝通的話，其實這件事也很好解決，畢竟不是惡人都得到了能力，隻有好人是隻有兩把手槍的路人。所以不久後各個大國會專門設立一個都市，而這個都市就是異能者們專門的都市，與其讓這些能力者四處破壞，還不如都放在一起，一個核彈就能將其解決。你不用擔心國家會想著怎麽消滅所有能力高的人，因為國家領導人也是有受到影響的存在的，難道說孔子還活著的話，他們就會將其毀滅嗎，所以要小心的最主要的還是其他異能者。而這座城市，就是日後的異能者之城了。”
    漣夕沉默了很久，似乎想通了什麽說道：“我想知道，我的能力究竟是什麽？”
    竇幣的聲音傳來：“這件事問你自己，我們隻能說，天皿是指引我們命運前進的道路，而你的能力，一定也是創造未來的一部分。”
    他已經從桌子上起來，喝了一口咖啡。
    “難道未來會有能吃的腋毛和紅燒味的屎嗎？”漣夕毫不留情的嘲諷。
    竇幣剛進口的咖啡一嗆。
    “咳……嗬嗬……這個嘛……”他尷尬地撓了撓頭，視野轉向了另一邊織詩。
    織詩淡定地說道：“如果有，那真是人類的一大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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