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過敏症患者李自成

字數:4289   加入書籤

A+A-




    明末災年,我有一個中藥交易空間!
    蓋虎在上,韓金兒在下。
    故而,李自成一刀下去,蓋虎腦袋掉下,而韓金兒傷而未死。
    啊!——
    韓金兒扔遠蓋虎的腦袋,被鮮血噴了一身一臉,尖聲叫著,刺耳的很。
    “當家的?別殺我,別殺我!——”
    韓金兒光著身子,呈紅白兩色,看著李自成,花容慘變,亡魂大冒,連連求饒。
    李自成從牙齒中蹦出話來“淫婦,何敢負我?——”
    “枉我對你百依百順,錢糧全都托人送回,更以家中幺弟相托,你卻負我,又合謀毒害三郎!”
    “淫婦,心毒如此地步?——”
    韓金兒屎尿迸出,連連磕頭“當家的,你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還有下次?莫不是蓋龍,蓋豹,還是其他撮鳥?”
    “饒你?我李自成堂堂九尺男兒,豈能受你淫辱之恥?——”
    李自成持刀逼近,眼睛紅的嚇人。
    韓金兒眼見再無僥幸,潑辣性子發作,嘶聲叫罵“李二郎,你這沒用的貨,老娘跟了你多年,不如與蓋虎一夜快活!”
    “你要殺,那便殺吧,反正老娘跟著你,伺候小的伺候大的,沒日沒夜,不得半點快活,還不如死了呢——”
    “殺啊,李二郎,你來殺,對著老娘的心窩捅!——”
    站在門外的李自敬,頗感此情此景很是熟悉。
    正自思量哪裏見過時,卻發現沒了後續動靜,心中疑惑,不禁回頭一看。
    頓時大驚,二兄李自成不知何故,持刀軟癱在地,麵色潮紅,呼吸急促,露在外麵的皮膚,全都長滿了紅點。
    而赤裸身子的韓金兒,正要撿起刀,朝李自成刺去。
    李自敬疾步奔到屋內,手裏長矛一送,噗嗤一聲,便刺進了韓金兒心口。
    當啷一下,韓金兒手裏雁翎刀掉落。
    瞪大了眼睛,喉嚨裏發出荷荷的怪響,倒在地上死去。
    “二兄,你怎麽了?”
    李自成呼吸顯得更加的困難,身上冒出的紅點,幾乎練成了大片紅斑。
    李自敬陡然心裏一突,震驚想到,二兄莫不是過敏?
    急忙將二兄拖到外麵,夜風吹過,幾個呼吸後,李自成便有了好轉,再過半盞茶後,便已經全好。
    李自敬確認,二兄確實過敏症無異。
    眼睛打量屋內,李自敬試圖找尋引起二兄過敏的過敏源,卻聽二兄咳嗽一聲說道“三郎,別看了,是二兄舊疾發作罷了。”
    李自敬帶著詢問看過來,李自成臉上一紅,又說道“此事除了韓金兒知道,其他少有人知。”
    “二兄不能接近女子,穿著衣服到還好,若是女子赤身,則一旦接近,便呼吸困哪,渾身發癢長滿紅點!”
    “當初,當初洞房時,二兄差點死了——”
    李自敬震撼不已,二兄李自成竟然有這種怪病,對女人過敏?
    確切的說,不是對女人過敏,而是對女人身上的氣味過敏。
    臥了個槽,怪不得後世人都說李自成沒有後裔,接近不了女人如何有子嗣傳承?
    以前李自敬看書時,還猜測李自成是天生空籽,也就是前世男人的無精症。
    單看明末各個起義軍首領,每個家夥無不是一路搶了諸多女人,尤其是曹操羅汝才,更是不負曹操之名,走一路睡一路,而李自成卻隻有韓氏,刑氏,高氏,劉氏四人。
    但這四人,韓金兒早死,其他三個全都被李自成當做軍中驍將使用,而不是當做暖被窩的婦人妻子。
    原來,根子在這裏。
    震撼過後,兄弟二人開始善後,所幸這邊每家窯洞相隔較遠,加上天黑,世道不太平,也沒人聽見,縱然發現,也不敢出來。
    倒不用考慮殺人滅口之事。
    李自成不能挨碰韓金兒,那隻能李自敬拖著走,兄弟二人準備將兩人埋了。
    但李自敬想了想,還是一把火燒了幹淨,不然被饑民挖出了發現可就不好。
    況且,土窯洞地上都是血跡,打掃起來很是麻煩,也打掃不幹淨。
    將窯洞內錢糧取走,棉被取走,隨後吹亮火折子,將殘酒倒在地上,再引燃衣服柴禾,頓時,火光熊熊,濃煙滾滾。
    不多時,窯洞便燒的焦黑,李自成找來一根木棍,奮力站在斜坡上,將窯洞頂撞破。
    頓時,斜坡晃動,土塊滑下,砸塌了窯洞。
    兄弟二人做完善後,拍了拍手,轉身離去。
    隻是,兄弟二人沒有看見,黑暗中一雙眼睛,將殺人燒屋之事,看的個清清楚楚。
    待兄弟二人走遠,黑暗中站起一人,繞過土塬,上馬飛奔而去,方向艾家莊。
    回到家中,李友,李過二人站在院內,正焦急踱步,見二人進來,紛紛張嘴問道“如何?——”
    李自成沒有回話,李自敬示意屋內再說。
    到了屋內,四人圍坐。
    “韓金兒蓋虎皆死,窯洞也被一把火燒了!——”
    李過恨恨叫道“二叔殺的好!——”
    “該殺,如此淫賤毒婦,不殺留著過年?”
    李自敬擺手,製止二人再說。
    “眼下殺了人,二兄打算如何?”
    李自成“無妨,二兄回來,沒人看見,銀川驛那邊也有人幫著遮掩,不會走漏風聲,該如何還如何做。”
    李友忽然幽幽說道“黃來哥,怕是不能如以往一樣了”
    李自成“怎麽了?莫不是有人看見?”
    說著,就要提刀起身,李友急忙又說“不是此事,而是你我兄弟連夜趕路,驛馬羸弱,此時三匹馬累死了兩匹!”
    李自成大驚“這該如何是好,銀川驛本就驛馬四匹,你我兄弟偷騎走三匹,卻累死兩匹,如何跟驛丞刑標大人交代?”
    “嗯,兄長,雖然累死了兩匹,可兄弟騎得那一匹,臨死前下了個崽,要不跟驛丞大人求求情?”
    李自成一瞪李友“累死兩匹大馬,還人家一個崽子,驛丞大人一向待咱們再親厚,也糊弄不過去吧?”
    李自成一拍大腿“大不了向艾家借貸,拿錢買了騾子抵上?反正驛馬瘦弱,看起來與騾子差別不大。”
    李過接話道“俺與艾家艾能奇交好,可以讓他作為保人!”
    李友歎了口氣“如此也可,就隻怕背了一身債,還不清艾家!”
    李自成“沒辦法,眼下世道不好,能在銀川驛覓一驛卒,驛丞刑標大人又心善,不貪下屬錢糧,每月按時發放,這等好差事,可遇不可求啊!”
    “況且,賊老天不知何時能下雨,田地無所出,你我兄弟都有家人要養,驛卒錢糧,萬萬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