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從回梨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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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平諧錄!
你出言不訓,本該用貪狼劍取爾首級,念汝沒有危害人世,目前未到劫數,你自己好自為之,你兒子過了清修底線已萬劫不複,就不用在提了,你立及離開此地,不然我的貪狼劍出鞘無情。
那老太本顯得老態龍鍾,聽索陽紅怎麽一說,一雙怨毒的眼睛看了索陽紅一眼,有一種噴恨不平閃般的離去了。
次日,索陽紅對郎家說道“過了四十九天,水怪沒出塘,它已是萬劫不複化成了石塊,不會再出來害人,我就此告辭。”
郎其友道“仙師走好!致謝就說不上,我謝一碗茶錢。”郎其友有給索陽紅二兩銀子的謝禮,索陽紅沒有太多的客氣,帶上行李一個人朝石龍鎮走去,到了華陽鎮一問才知道,戲班離開了有一個多月,目前不知道去了那裏。
索陽紅訪問華陽鎮原有的顧主,一路問下去戲班已經又轉了五六個顧主,有的三天戲,有的五天戲,半個多月才趕上戲班,班上的人到台場開幕起戲了,就是班主,殷掌教在居住處,一個班中最深交的是殷清平,殷掌教自然高興,說道“本想來找你,班裏定單一個接一個忙不過來,一直沒有來找你。”
聶班主不用說,本來班裏就缺人,沒有責備,隻說了兩句;“那天我們一起走的,沒想到你會走丟了。”
索陽紅“聶班主對不起,那天我真的走丟了,這次沒有隱瞞,把那天迷路的經過,各總怪事說了一遍。”
殷清平道“師弟你我都命都博,貴不過一家,富不過一身,天生就是給邪魔妖怪打交道,一身陰氣重,你不尋它,邪魔妖怪自然會撞上你。”
三個人正聊之間,主持人慌慌張張來到住宿,見班主說道“大事不好了,開戲不到半個時辰,場壩裏就倒下了三個人,目前還人事不醒。”
殷清平聽說,心裏一緊說道“我看過場麵應該沒問題,馬上停戲,師弟我們去先退一下殺氣,把人救醒回來再說,忙把法衣穿上,幾個人趕到現場,掌教站在台口看了一下場壩,用袍袖在眼前搭起亮篷,說道“師弟你來到我腋下看場壩裏的人,是些什麽人,有異樣沒有?”索陽紅躬身一看,場壩裏的人就有七八個人是奇模怪樣的。
索陽紅打了一個寒顫,掌教問道“師弟你看見了什麽?是不是看見有鬼怪也來看戲?”索陽紅道“有八個人好象不是人。”
掌教道“你去給我端半升米來,將我的法器帶上,先把邪物退去,將幾個病人聚在一處,殷掌教口中念念有詞,幾把米朝觀眾們撒去,又劃了一碗水給病人喝,經過一翻折騰,幾個病人醒了過來,如同睡眠初醒也無痛楚,看來沒有什麽大礙,掌教道;戲從起繼續演下去。”
到了晚上殷掌教說道“師弟你運氣好,唱大戲你就回來了,這裏出了很多雜駁事,是幾個村聯合唱一台大戲,沒想到今天就差點出事了,今晚我們弟兄兩要開始巡夜。”到了晚弟兄兩和先前一樣,帶著雨具,法師帶著陰叉,法器,紙符,索陽紅背著雙劍,二人專走墳場山林,陰氣重的地方。
有一天晚上,二人正走進一遍柴山裏,突然有人撒了一把坭土,隻聽沙子掉在樹葉上沙沙作響,身上卻沒有沾上一點,殷清平道“我們別管它,我們追蹤過去看是不是有鬼物戲弄我們。”
二人穿進林子摸索一陣子,見林中一棟茅廬,殷掌教覺得奇怪,山林間就是一棟孤凜凜的茅廬,周邊沒有農田,也沒有園圃地,隻有一種可能,就是遊方道士結廬隨遇而安,沒有燈光,小小的矮房在黑山黑水幽靜的夜晚,是一座孤獨恐怖危房,假設出現一個人熊,隻要雙手一推掌,一個小小的夾壁茅房掀翻隻不過是隨手拈來。
隻要是人家,黑不開燈就沒有陽氣,就顯得陰氣沉沉沒有一點喜慶,早一山更過後,正是蟲鳥無聲的夜靜時,不會去擾人家休眠,二人繞過茅房走過去,又行了五六裏路,殷清平道“我們不能在往前,已經過了大半夜,就是現在打轉身也要走到大天亮才能回到住地,這幾天來沒發現有怪物。”
索陽紅道“我依殷師兄的,我估計至少在二十裏之外。”二人轉回身尋舊路,依舊繞過茅廬回住處已是大天亮,吃了點飯便去睡了,睡道下午三點才醒,殷掌教不緊要夜晚遊叉,還要管理戲院裏的人的安全,即然唱大戲,最怕鬼物害人,一但出現怪異,顧主會有話說,輕者罰戲,重者要給一個說法。
索陽紅一人自個兒出去走走,走到村口東路岔口,看見一個人在那裏打坐,走近才看清,是一身穿八卦圖的老道長,身軀修長,頭發白如銀絲,挽了一道鬏,胡須過腹,眉毛垂過腮邦,真是仙風道骨,鶴發童顏,一副慈眉善目。
人與人之間覺得麵善就是一種緣,前世善結今身緣,最容易言語接近,索陽紅問道“仙長在這裏等人?進屋去坐一會兒。”
道人“是的!我等的人已經到了,小師傅你是出來散心?”站起來說;時間不早了,你隨我來,我有話給你聊聊。
索陽紅“仙長我不能去,晚上我還要遊叉,改期再來拜望仙長。”
道人“不礙事,一去一來不出半小時,你把眼睛閉上。”道長抓住索陽紅的背膀,索陽紅不由自主的隨道長飛起來,就象飄進萬丈玄空,心裏嚇極隻有隨其自然,就在片刻之間隨即墜地。
道長說道“索陽紅你可以睜眼了,我們已經到了。”索陽紅睜開眼時看見自已已站在茅廬前,正是作晚看見的草屋,隨道長進入廬內,道長盤坐在床台上,說“你先坐下。”
索陽紅跪在榻前說道“仙長接我到這裏,不知仙師有何吩咐?”
道長說道“索陽紅你慧根不淺,可是榮華富貴與你無緣,你走遍山山水水也隻能治服妖魔鬼怪,可以平身衣食不缺,因為你命博,不能見大喜,必有大悲,有小榮必有其辱,一心用在除魔衛道上,無憂無喜,無榮無辱一身平安。”
索陽紅“殷掌教也說過我們在陰山治妖物,我童年就上山,與世隔絕十六年,這次奉祖師爺之命下山除魔衛道,妖孽應運而生危害人世,我隻為掃清魔障,還千山萬水一個安寧,功德圓滿依舊回山去。”
道長“即然你降伏妖魔鬼怪,你祖師這麽沒傳你道法,時常與妖魔鬼怪打交道,沒有道法怎麽在山山水水中遊走,你去把沙鍋裏的水,先把腳洗了,把筆墨硯拿到我榻前,我傳你一道行空法,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
索陽紅洗了腳,將墨硯筆送到道長榻上,道長說道“你將腳底亮出來,我給寫兩個字在腳心裏。”
索陽紅的兩隻腳心,一隻腳心寫了一個風字,一隻腳寫了一個雲字,一會兒兩個字深入肌膚,道長說“你從此以後隨心所欲,淩空飛行,從此打赤腳,蟲毒不侵,寒熱不入,你回去吧!”索陽紅見天色已晚,回頭給道長行了一個禮,說道“我拜禮不拜師,說了辭別道長。”
鞋子都沒要了,腳底生風,生霧,冉冉淩空升樹顛,隻有涼風察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