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雲山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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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水平諧錄!
    索陽紅回到住區,殷清平道“師弟出去玩,你還沒吃飯,去把飯吃了。”索陽紅,殷掌教二人和往常一樣帶著法器,雨具遊走於山林之間,當天夜裏天氣其實很好,晴天渺渺,不知走了多少裏,估計約走了二十多裏,都是七高八矮的山丘,幾陣涼風過後,天色漸漸暗淡下來。
    正是九月初旬,已到殘秋時候,下起小雨隻是來急了些,二人蒼足之下看見一個農家大院,跑到屋簷下躲雨,一陣雨過後就是點點滴滴,稀疏的顆顆雨,二人在簷下看見西南遠山的顛峰上,閃閃亮光,綿綿不斷活閃,雷聲隆隆,借著亮光見那疊疊烏雲就覆蓋在山顛上,電光從那重疊的雲縫中射到地麵。
    隻見顛峰上站著一個巨人,那人朝著空中吞雲吐霧,雲霧中時隱時現也有人和巨人博鬥,他們不是近身博鬥,好象是隔空鬥法,殷掌教說道“師弟你看見沒有,那山顛上有怪事,有邪物過劫關,時間萬物順其自然生亡,想逆時修身延生,上天不相容,說得更大一點,就是宇宙不相容。”
    凡是不尊順時,走逆道的人有五解,(金木水火土)萬物有三劫(天地人)就是地球都難脫三災之難,不分善惡,萬物逆求長生遭天恨,有物渡天劫,過不過得了是它們自己的造化,我們不能去那個地方,天地劫數不關我們的事,我們辨不出善惡,那裏出現害人的異類,我們必須除之。
    見雨停了,殷清平道“師弟,我們回去了,在這裏有大半個時辰了,馬上回去天亮了都到不了住地。”二人從另一條路回去,橫穿林子正走著,突然從一根常青樹上傳來低沉的聲;啊嗬嗬!啊嗬嗬!殷清平料定發音位置,好久沒有捉拿到個鬼物,妖孽今晚休想逃脫我的飛叉手。
    殷清平的飛叉術沒有話說,玩了十多年,飛叉是殷掌教的飯碗,兩把飛叉沒離開過身邊,每把飛叉都有一根苧麻細繩拴在柄上,繩子另一端拴在小拇指上,怎樣能放能收,不會丟失,自己用經常用著的東西,發出去不會丟失而起將它帶回來,用習慣了收發自如,合手多了。
    殷清平調定位置,暗道“妖物你往那裏跑。”飛手一叉,隻聽見哇的一聲驚叫,噗噗噗幾聲,掉下樹來,順手往回一帶,拉回來的不是什麽鬼物,卻是一隻夜鷹(貓頭鷹),這回殷掌教卻丟了麵子。
    索陽紅;“師兄叉著一甚麽妖物,我聽見象是鳥叫,我來看看鬼物是什麽模樣,用燈籠細照了一下,原來卻抓到一隻鷹,說;師兄你也有判斷錯的時候,這是一隻地地道道的貓頭鷹。”
    殷清平道“我聽它的叫聲音不宏亮,聲音低沉好是在發抖,沒有拖尾的回音,所以我判斷為妖物,我想明白了,以許剛才下了雨,夜鷹毛片潮濕了,經不起寒冷,又在發抖,叫聲沒有尾音,出手卻叉中一個活物,並非是祥兆。
    若是獵人進山,開張獵到走獸飛禽是吉兆,我們是行業不同,捕到不該捕到的東西,是凶兆,看看傷口嚴重不,包紮一下可以放生否?索陽紅抓住看了一下,那夜鷹作垂死的爭紮,一張利嘴亂啄,將兩個翅膀靠在一起。
    兩個擒住看叉尖打在腿上,取下叉子,撕下一根布條,纏了腿傷,又放回自然去,殷掌教道“出門在外,自己不是獵人,就不能傷生害命,特別出遠門殺生大忌,我們本是遊叉手,卻獵著飛禽,這叫觸黴頭。
    兩人走到天亮,西邊的雷鳴聲一直響個不停,過了兩天消息傳來,說是溪江口一帶山洪暴發,從半夜下雨一直到天亮,江水平河兩岸,房屋衝塌,人和牲口淹死不計其數,陰掌教聽了沒什麽,隻說道“我們那晚看見的果然是妖孽,不知害死了多少生靈,這些妖魔在自己作孽。”
    索陽紅聽了一顆俠義之心由然而生,憤恨不己說道,大膽孽障,竟敢塗炭生靈,我的貪狼劍好久沒出鞘,師兄你這裏沒什麽大事,我想去西南山出了什孽障,如此事無忌彈,去去就回來。
    殷清平“其實我也想去,奈何我走不了,一個班子拖著,身怕出事情。”
    索陽紅“師兄真的要去溪江口,你說你忙,我有辦法有路去有路回,我們就今晚夜遊就去了。”
    殷清平“師弟你在開玩笑,有多遠你都不知道?你也找不到那裏,又是夜晚,憑我的行路經驗,那晚我們隱約看見打雷的地方,至少二十裏路以上,在說都是一道道山脊梁,那有正規的人行道。”
    索陽紅“我們還是從那晚在山院躲雨時屋簷下去,定了方位我們直接去就是,我想容易找到那裏。”
    殷清平搞不董師弟要做什麽?但是師弟這幾天來又些奇怪,白天,夜遊都赤著一雙腳,說穿上鞋就腳心發燙,其它也沒有特殊的地方,說道“師弟你每晚夜遊,罪還沒受夠,還要找罪受”。
    當晚兩師兄又遊走到那棟山院側麵的簷坎下,從歸到那房簷下確定了方向,索陽紅道“今晚青光明月,我們正好去西南山,師兄你閉上眼睛。”殷清平真的閉上眼睛,索陽紅攛住殷清平的一條臂膀,兩人騰空而起,殷清平覺得兩腳踏空,人沒有動隻有輕風察身而過,不一會兒兩人下墜落在山顛,索陽紅道;我們到了。
    二人借著月光四周回望,果然有下過大雨的痕跡,月光雖然明朗,必經是夜晚,一疊疊黑山黑水,四麵一遍靜悄悄的,除了山風發出呼呼的響聲,個別小樹就象鬼影般搖動,看不到有一點提神壯膽的動西。
    索陽紅道“來都來了,我們來了就在這裏安心歇息一會,找一個地方坐下,今晚探不到什麽了,天地都是靜幽幽的。”
    殷清平道“師弟你看那塊巨石,平坦光滑我們先去那裏坐。”二人走上坡去才看清楚,不是一塊石拓而是一個石灘,兩個各人拔了一把枯草就在石灘上墊坐,坐了一會聽見隱隱約約有人說話,殷清平道;奇怪這那裏傳來說話聲?有妖孽,忙把飛叉握在手中,作好應籌準備。
    索陽紅道“不對,這聲音非常神氣,不聽又時隱時現,細聽那一個方位就從那個方位有人說話,又聽別個方位也一樣,八個方位都是一樣,索陽紅側身躺下,聽見石頭底下有說話聲,將耳朵貼在石灘上,說話聲真的從石灘下麵傳出來的,索陽紅幹脆靜心聆聽,好象三個人說話。”
    一個說道“山主,這回事情鬧大了,溪江兩岸淹死了不少庶百黎民,衝塌無數的房屋,生靈,上天若是降罪怎麽辦?三頭蛟一定將一切罪孽往山主身上坐,我們將怎樣應對,。”
    一個答道;“我不怕,是他們找上門來,他竟敢用天罡法,布雲,施雷來壓我,我也不是吃素的。”說道這裏談話突然中斷,就聽道這幾句,就沒了聲息,再也沒有聽到什信息,索陽就聽道這幾句有點莫名其妙的兩句。
    殷清平“寒露節來了,坐在這裏有點寒冷,黑夜茫茫,也探索不到什麽,我們該回去休息了。”
    索陽紅“我也覺得冷,山顛之上山風習習,夜深有點寒冷真的吃不消,我們直接就回住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