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夢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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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與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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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有時做夢,有時不做夢,在做夢的那天醒來後還記得夢,就想著要馬上記錄下來,於是我就起床刷牙,腦子裏一直在反複地回想,夢就越發清晰,直到我吃完了早餐,幹了點別的事後,夢一下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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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在我吃完早餐再幹完別的事後,我就隻記得我和幾個人一起幹了一件事,這幾個人中高中同學占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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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中回到了宿舍,打開櫃子想找一件衣服,沒找到。
接著打開宿舍門,恰好到了吃飯的點,其他宿舍也開門。
在我宿舍斜對角的那一間宿舍門開了,走出一個人,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豎起了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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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雨滂沱,大到看不清路,大到耳邊全是雨打在玻璃上沉悶的聲音和打在車頂上清脆的聲音。
我開著車,在這水的世界中行駛著,路上的車很少,或許是因為太大雨了都回家了吧。
我越開越快,哪怕是紅燈也照樣衝了過去。
可誰知前麵卻是一條死路,透過擋風玻璃我看到水中出現一抹綠色,是樹葉的綠,前麵沒路了,可我也來不及刹車了。
(二)
我和另外三人約定去一個地方,這地方是這個國家的女王的家。
我是第一個到的,但第一個到並不意味著就能第一個進去,按照“約定”(這約定其實是我在夢中的潛意識所認定的,必須要四個人才能開門,這或許是“夢”的設定吧)過了一會兒,第二個到了,等了一會兒,另外兩個人也到了。
四個人齊了,門開了。
厚重的鐵門緩緩朝兩邊敞開,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小區,從前往後數一共有五排,每排都是三棟左右住宅樓並列而成一排樓。
我在心中感歎這女王的家就跟某些中小型的小區一樣大。
我們繼續往前走,走進了第一排樓的門廊裏,裏麵坐著兩位中年女傭,身上穿著黑白相間的女仆裝。
其中一個朝我們看了一眼說“你們兩個是來找女王的吧?”
我聽了,剛想說我們明明是四個人,怎麽說兩個人呢?
可沒等我說出來,她又接著說了“女王一般都在最後一棟,但你們今天運氣好,她今天在第二棟帶孩子。”
我聽了,接著就繼續往裏走了,而她說的也確實是對的,我們隊伍中的另外兩個人不見了,就剩下那個比我晚一點,第二個到的人。
走到第二棟了,剛進去,我們就看到了女王,不對,和我一起走的那一個人也不見了,就剩下我了。
我看到女王了,女王正坐在地上,在和一個嬰兒在玩耍著。
在我看到女王的時候,女王也看到我了,她站起來,對我說了些什麽,而我也對她說了些什麽。
我不記得女王說了些什麽,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說了些什麽,我隻知道在下一秒,戰鬥就開始了。
在戰鬥開始時,我所處的環境也變了,變成了一間偌大的,四四方方的,擺滿了木桌的房子裏。
我背靠牆壁,女王就在我的麵前,她手裏沒有武器,而我手中卻套著一對拳套,雖然她沒有武器,但她卻有一雙能夠殺人的眼。
隻見她的眼睛突然向上翻,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接著又馬上往兩邊快速移動,我搞不清楚她在幹什麽,但在下一秒我懂了。
隻聽見背後的牆壁傳來一陣刺耳的聲音,一柄寶劍就從牆中穿刺而出,並朝我這邊迅速劃來。
寶劍劃破牆壁,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我奮力往上一跳,跳到更高的牆上,像蜘蛛俠一般攀附在牆上。
女王的眼睛又動了,寶劍也跟著動了,它稍稍一頓,然後猛地向上一提,便以一種刁鑽的角度朝著我的褲襠襲來。
這女王可真陰險,跑不過我還躲不過嗎?
於是我就奮力往上一跳,順勢使出一招廬山升龍霸打破房頂。
外麵的天已經變黑了,而且我還發現這裏已經不是女王那個像“小區”一般大的家了,而是一個類似古鎮的地方,所見之處皆是青磚綠瓦,在屋簷、轉角和大街小巷處都立著一個個紅色的燈籠以供照明。
“你以為跑上去接就沒事了嗎?”女王透過我打出來的破洞對我說。
“你,上!”接著她轉頭對某人說,受限於洞口的狹窄,我看不見她是在對誰說。
突然,一個人推著車從房間裏出來了,還對我打著招呼。
“你好呀。”
我朝他揮了揮手也算是打招呼了,畢竟他有點來者不善啊。
他有著一張滿是橫肉的臉,光禿禿的頭頂上滿是傷痕,而且還隻穿著一件背帶褲,就這樣的人,無論是誰,第一眼看過去的第一印象的會覺得他是一個壞人,即便他是一臉“友好”地對你打招呼。
“我是護國大將軍,煙花人。”他一邊說著,一邊就把手推車橫了過來,隻見上麵寫著四個大字,哈人煙花,在手推車的車身上還有一行標語,哈人煙花,放到天上,笑哈哈。
“笑哈哈?”我疑惑地說,心想這煙花難不成還能打人不成?
我話音剛落,一個帶著火星尾巴的鞭炮就扔了上來,落到我的腳邊。
我往後一跳,才剛跳這鞭炮就冒出一股青煙,接著轟的一聲爆炸了。
房頂被炸出了一個巨大的洞,一半的房頂都被炸塌了,而我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所帶來的衝擊波給炸飛到另外一個屋頂上。
“飛飛飛。”煙花人隻聞其聲不見其人,但又有鞭炮從天上飛過來,隻不過這次不是一個,而是一堆。
有了第一次的警覺,在這第二次鞭炮襲來時我就抬腳跑了,從一個屋頂上跑到另一個屋頂上,而在我身後也不斷地飛來一個個鞭炮,把一個個房頂都炸毀了。
就在我一邊逃,一邊思索如何應對時,我又聽見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而且這不是從我身後傳來的,好像是從遠處,從煙花人那傳來的。
我轉身看去,果然,一開始所在的那間大房子已經被炸上天了,和房子一起上天的還有那位煙花人。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心想。
但下一秒,一個聲音從已經變為廢墟地方傳來,“我把他的引線剪短了。”
原來是那位第二個到的人。
在那間房子被夷為平地後,畫麵又是一轉,來到夢的結尾。
我坐在一間小診所的塑料椅上,看著自己的左肩上多出兩個針孔,向護士問道“這怎麽比昨天多打了一針啊,而且這一針的針孔怎麽還止不了血。”
“今天多打了一針嗎非安它命呀。”護士說。
“為什麽要打?”
“鎮靜唄。”
“止痛唄。”
“啊~~~”我聽著護士的話,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
“麻醉唄。”
護士說著,仿佛每一句話都化為砝碼吊在我的眼睫毛上,不斷地加碼,不斷地使我的眼皮子越來越重,不斷地扯它們下來。
終於,我的眼皮在這濃濃的困意下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