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一個幾十年的夢,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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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謊會遭雷劈!
    “醒醒,醒醒,你已經睡了幾十年了,該起床了,夢裏的一切都過去了。”
    “你是誰?不要過來?我丈夫會來接我的。”
    “你再等王福?”
    “對,你怎麽知道?”老人看著眼前的黑衣人驚訝的說。
    “好了,一切都過去了,這個夢是不是讓你很累?你可以休息了。”
    “你到底是誰?你對我做了什麽?”老人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白發蒼蒼,皺紋累累,已經是一個暮年老人,失聲喊起來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我隻知道你應該醒了。”
    老人沉默,黑衣人正打算離開
    “謝謝,你是誰?”老人似乎明白了什麽,不過還是問了一遍。
    “你就當是一隻小老鼠吧。”這個聲音回蕩在老人耳邊,久久烙在心裏。
    “這不是夢,這是真的。王福啊王福。我等了你幾十年,終於沒有白費。”老人自語,然後慢慢閉上眼睛睡下了,不自覺眼中還是流出幾滴晶瑩。
    “院長,院長”第二天一早有個看護就來找王院長,王院長因為昨天和江倩聊了很多,睡的很晚,早上也沒有早起,不過還是勉強自己開門看到是照顧孫玲的看護,
    “怎麽了?”不解的問,
    “院長,老太太醒了,要找王福。”看護激動的報告情況,
    “哦,知道了。”院長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什麽?找誰?找我?她醒了?真的醒了?”
    “院長,我也不清楚,要不你跟我過去看看吧,醫生已經過去了。”
    “走“王院長也沒有換衣服,穿著睡衣就跑了出去,誰也不知道他現在的心情是多激動,隻見路上一個身穿睡衣的老人已百米衝刺的速度向前方衝去,後麵看護怎麽追也追不上。
    “玲玲,你真的記得我了?”王院長跑到房間急切的喊道。
    這時候醫生正在給老太太坐著最後的檢查,老太太看到王福,沒有絲毫吃驚,夢裏她已經見過這個人了,她知道這就是她要等的人,雖然已經白發蒼蒼,自己又何嚐不是。微笑這朝他點點頭。
    王院長看著床上對他笑的人,仿佛回到了幾十年前,兩個人都是那樣的風華正茂,兩小無猜,青梅竹馬,多少個日夜,多少次的四目相對,是那樣的熟悉自然。
    “院長,老太太現在的情況有點複雜,我們需要進一步觀察,麻煩你們能出去一下嗎?這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他們。
    “不,我的情況我清楚,請你們先出去。”老人清楚的說道。每個字都是那樣的堅定。
    “院長你看,,,,,”醫生不知道怎麽辦,隻能求助院長,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檢查稍後再說吧。”王院長也是一刻也等不及,更別說現在讓他出去。
    “那行,您一會叫我”醫生無奈,說完帶著人出去了,看護這時候跑過來看著來人都出去了,自己也自覺的沒有進去,還幫忙把門帶上。
    “福,我總算沒有白等。”老人始終保持笑容,
    “玲玲,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要怎麽樣,你說,我現在就可以去死。”老院長終於控製不住自己,雙腿一灣,跪在老人床頭,哽咽的說道。
    “唉,過去了,都過去了,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我還能不了解你?怪隻怪老天沒有把我們安排到一起,這就是所謂的有緣無分吧。”老人感歎道。
    “不,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不敢奢求你原諒,但是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能聽到你再次叫我,讓我死也值了。玲玲,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要求?“老人自嘲似的笑笑,“我也怪,怪我自己,沒有在自己最美好的時候沒能擁有你。現在,一切都都已經過去了。”
    ”不會,以後我們還有很長時間在一起啊,我會用我的一切補償你。。“
    ”我不要補償,我隻要你能陪在我的身邊行嗎?不要離開我。”老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變成一臉希冀
    “不會,以後我們再也不會分開了。”
    “福,我不想在這裏,我想回去,回到我們那個擁有青春的地方。”
    “你是說石屯?”王福疑問道
    “你不願意?沒關係,那我自己回去,那裏才是屬於我擁有你的地方。“
    ”不,我願意,去哪裏都願意,哪怕是去天堂地獄,我都陪你,我們現在就走?“王福也已經不顧一切。一個自己想了半輩子的人,也同樣等了自己半輩子的人,自己一定要珍惜。
    ”行,你不需要交代一下?比如你的親人,子女“
    ”玲,你還是在怪我!我已經沒有親人了,唯獨一個孫女,那也是你的孫女,我這就讓她過來。“王福急忙道。
    ”過來吧,我知道她,夢裏我見過她,是個好孩子。”
    王福沒有追究老人為什麽知道自己孫女,而是馬上開門讓看護叫自己的孫女過來。
    “爺爺,聽說孫奶奶清醒了,是真的嗎?”江倩推門進來問,不過看到床上老人正笑著看著她就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趕緊喊“奶奶”
    “好孩子,過來,讓奶奶看看。”
    江倩走到床邊坐在床上,雙手被老人緊緊握著。“孩子,你叫什麽?”
    “我叫江倩,奶奶你好了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爺爺這幾年為了都傷心成什麽樣了。”
    “江倩?這”“老人疑惑的看著王福。
    “找不到你我被安排了結婚,我知道對不起你,就一直沒有要孩子。她也理解,不過為了不讓她為難,,我就收養了一個兒子,不過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走了,隻留下了倩倩,倩倩一直是跟著她母親的,也就跟了她母親的姓。”王院長趕緊解釋。
    “苦了你那位了,也難為你了。”老人顫顫的說
    “不為難,她也理解,前幾年她也走了,臨走時還讓我再找找你,果然真的找到了。”
    “唉,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老人又掉下幾滴眼淚。
    ”對了,倩倩,最近安排一下交接吧,我和你奶奶打算離開了。“
    ”啊?去哪?為什麽?“
    ”我們希望在最後的時間裏度過屬於我們自己的時光。“
    ”爺爺,你不要倩倩了?“江倩慌忙喊道,
    ”傻丫頭,怎麽會,我們隻是想去一個地方,那裏有太多我們的過去,你也可以來看我們啊。“老人趕忙拉住江倩。
    ”那你們去哪?現在就告訴我,我來安排。“江倩趕緊說,生怕兩位偷偷跑了。
    ”石屯,放心吧,這麽好的孫女,我才舍不得你。“老人笑了笑,
    ”我知道那裏,行,我這就去安排。“
    ”恩,去吧,一會再讓醫生全麵檢查一下,沒有問題我們這幾天就走了。“王福接著說。
    。。
    ”真是奇跡,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醫生經過幾天的檢查沒查出任何問題。
    老院長也做好了交接,全部都給了自己孫女江倩。
    兩人準備今天就走了,也沒有讓人送,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江倩已經做好了安排,暗中保護他們的人有一個排。
    ”孩子,這裏就交給你了,我知道你也有自己的工作,不過那也是危險的,我可不想再次白發人送黑發人,你有機會還是回來這裏安穩的工作吧,別去那裏了。“王福最後交代江倩,
    “爺爺,我知道了,你也知道我們組織不是那麽好退出的,再說我也有自己的理想,我想查出父親的死因,所以你就別說了,這裏我會交給別人搭理的。你就放心吧。”
    “唉,和你爸一個樣,算了,我也不勸了,有時間就過來看看我們。”
    “那是一定的。”
    “走了,玲玲。”王院長說完推著老人上車。
    “等一下,你過來,我有幾句話。”孫玲招呼江倩過來,又讓王福離開一下。
    “恩。”江倩俯身來到老人身旁傾聽
    “我知道你是特殊部門的人,所以希望有機會幫我找個人。”
    “找人?行,你說”江倩不解,難道是奶奶失散多年的親人?
    ”是一個把我叫醒的人。“
    ”把你叫醒?“江倩不解,然後猛然想到了什麽“你是說?”江倩不敢相信,一個瘋了幾十年的人是被人為叫醒的。
    “我也不敢肯定,不過你如果方便就注意一下,那是一個我必須要感謝的人。”
    “恩”江倩覺得應該沒有這個人,所以也就沒有了那份激動。
    “那個人說叫他小老鼠就行了,聽聲音應該是個年輕男人。好了,我就知道這麽多。有機會我還真想再次當麵謝謝他。”
    “小老鼠?”江倩更是不相信了,這可能就是奶奶的一個夢吧。
    “好了,交代好了沒有?沒有我們走吧。”這時候王福走過來。
    “恩,走了,倩倩,保護好自己,回頭來看我們。“孫玲揮手道別。
    汽車遠去,載著兩個遲暮老人
    回到他們開始的地方,去度過自己的餘生,這應該就是圓滿的結局吧。
    。
    ”小李子。“趙青推門進去,
    “出去,不知道敲門嗎?還有,什麽小李子?要叫李組長。”李英佯裝生氣。
    “你別過分啊。”趙青進來關上門,一副行凶的樣子,
    “好了,好了,我的大小姐,有什麽吩咐沒有?”李英趕緊換上一副討好的賤人像。
    “兩件事,第一,宋靈要出國幾天,說要不要聚聚。第二件事,夕陽養老院可能我們還要再跑一趟,院長換人了。”
    “哦,聚聚就算了,等回來再聚吧,我可是還沒有發工資,聚不起,夕陽那邊就下午再去一趟吧,希望這個院長好說話,要不還真是個麻煩。”
    趙青就知道是這結果,宋靈也沒有強迫自己完成任務,說了等回來再繼續實施計劃。
    不過讓她疑惑的是聽到夕陽換院長卻一點也不吃驚,難道他早就知道了?這幾天自己一直跟著他,他不應該比自己知道的早啊。
    “你怎麽還不出去啊?我還要工作啊。”李英盯著電腦埋怨道
    ”你工作你的,沒事不會打擾我的,我就有些事情想不通。“趙青無賴的說。
    “我說,你影響我啊。”李英無奈。
    “你能有什麽工作?”趙青說著就翻身來到桌子另一麵,李英辦公電腦上分明正播放著貓和老鼠動畫片。
    “你要幹什麽?”李英連忙關上播放器。
    “哦,這就是你的工作?都多大人了。還看這個,我還以為是什麽島國動作片,無聊。”趙青失望的走了出去。
    看著趙青出去,李英暗道,不但是惡魔,還是一個色惡魔,不行。一定要堅守陣地,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