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落後山中貧困村 自強少年尋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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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落後山中貧困村
自強少年尋出路
神農因嚐百草而為尊,被推舉為部落首領。是為炎帝,成為中華之鼻祖。
炎帝第十三世孫,名許由,許由之孫許慎被周朝封於許都,即許國。
許國於公元前481年被鄭楚所滅,許國百姓感戀故國,舉國改為許姓,也因此使許氏後人得以逃過追殺,隱於神農架山中。
神農架自古多奇峰,有多少神秘之處引人無限遐想。但人力有時而窮,多少地方不是人力能夠戰勝自然的。
許正陽正是此地土生土長的人,聽家族內老人講,我們是炎帝的後人。
不過,許正陽對此是嗤之以鼻的。聽老師講,現在有很多人,想要出名,給自己編撰了多少華麗的出身、多少子虛烏有的、精彩粉至的曆史。
繪聲繪色的講述那些根本不存在的輝煌,時間久了,連他們自己也信以為真,仿佛真有那些事情。
然後,某些想出名的有關人等,均穿鑿附會的羅列一大些證據,去證明真有其事,隨便證明自己是其中之一。
再然後,某些想出名而又無聊的家夥,以專家的身份出現。再去探秘,結果發現,那些完全是人為炮製的結果。這就是所謂的解密。
許正陽很鄙視這些人,他的老師是一個比正陽大十歲的年輕人,靠自己的勤奮完成了大學學曆,十幾年的學習生涯中。每逢假期便替人做工,掙得每學期的學費和生活費,常常一天5個饅頭就鹹菜充饑。
就這樣艱苦的讀完了大學,山村裏飛出了金鳳凰,是祖先積了大德。當全村為他高興,期待他的輝煌時,他卻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放棄了月薪數千的高薪工作,回村裏當起了孩子王。
這就是許正陽的老師,一個把他從懵懂引向光明的領路人。是一個灌輸給他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的導師,一個偉大的啟蒙者。
這種言傳身教的啟蒙影響了許正陽一生,隻到很多年後,嚐盡世間百態的許正陽,仍能夠在心中保持一方淨土。
這是個十分落後的村子,原有兩千多人,近年來,隨著國家政策的放寬,很多人走出了大山,去外麵打工、闖蕩。
有能力搬家的都搬走了,沒能力搬走在這裏苦苦掙紮。
老師不僅給他們講內的東西,也給他們講課本以外的東西。講什麽是電,什麽汽車,什麽家用電器。一切的一切對孩子們都是那麽新鮮。從而在他們心中播下渴望的種子。
轉眼幾年過去了,許正陽到了十六歲。準備和幾個小夥伴相約去外麵闖蕩,打工掙錢,同時也可增長見識。
在家千日好,出門半步難。要出門,少不了的是路費盤纏。錢成了最大的問題,山裏本來就很落後,隨著改革開放的春風,山裏的生活雖有些好轉。
然而由於交通的不便,還是沒有太大的起色。能拿出足夠的路費的畢竟隻是少數,正是地主家也沒有餘糧的時代。
正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裏人不愁的就是資源,隻要人勤勞,不是沒有掙錢的門路。
最輕鬆,同時也是最有可能掙錢的就是挖草藥。什麽前胡、射幹、荊芥、紫蘇,不僅多,價格也不太差。要是碰上天麻、豬苓、人參、何首烏之類的,那就發了。挖草藥本來就是許家祖傳的手藝。
這天,天氣晴朗,萬裏無雲。傍晚的彩霞映紅了西邊的天際,正所謂早上燒霞等水燒茶,網上燒霞幹死蛤蟆。慣住山區的人知道,這樣的好天氣預示著,未來的二十年不會有雨。
正是進山的好機會,許正陽約上許朝陽、許飛陽還有自己的弟弟許烈陽,將自己的想法一說,立即得到大家的讚同。
朝陽主張去村子南麵的“離火山”,因為相傳“燃燈古佛”去西天參加如來佛祖的講經法會。途徑此山,見此山靈氣充沛。遂降下雲頭,在此處歇腳。不想因山基太弱,將主峰壓歪。
“燃燈古佛”心係山中生靈,遂將其法寶——寶蓮燈降下,鎮住此山。後“寶蓮燈”為沉香母親所得,隻留下一團神火蘊藏與山腹。故此命名“離火山”,俗名“歪尖兒”。
朝陽的理由是,不管故事真假,至少說明此山靈氣充沛,適合天材地寶生長,挖人參、鐵皮石斛之類的總比普通草藥掙錢。
這是同樣十六歲,卻比正陽大幾個月的許朝陽的主張。不得不說是一種比較成熟穩重的建議。
烈陽主張去西麵的靈鷲山,聽村裏袁老頭講,山裏某處有一盆“黃菜”(一種研製的幹菜)。這一去就是好幾天,萬一幹糧吃完了,不至於餓肚子。這是十五歲的許烈陽的主張,充滿了孩子氣和理想主義的建議。
村裏確實有這麽一個傳聞,似乎還死了人。大人是不說的,尤其是許烈陽。他是那種越不讓他做,他越會去做的性格,所以更不會讓他知道。
許飛陽第一個反對,老師說了,子不語怪力亂神,都是越傳越玄乎的事情。山裏怎麽會自己長出“黃菜”,還能直接吃的那種?稍微長點腦子就不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許飛陽今年十四歲,比烈陽還小著十個月呢?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和烈陽抬杠。烈陽說是的時候,他一定是說不對。烈陽說左的時候,他一定是說右。仿佛上輩子有仇似的,他倆是誰看誰都不對眼。
爭執的結果是,誰也不同意誰的觀點。最後的選擇權又落到了許正陽的身上,許正陽沉思片刻,說道:“靈鷲山林密,離火山崖陡。還是去西北方的望佛山吧!哪裏山勢平緩,更重要的是哪裏有一處廢棄的“哪吒廟”。晚上可以在哪裏過夜,少了蚊蟲叮咬之苦。
掙錢到在其次,安全第一。這下其他三人都沒了異議,事情就這麽定下來了,剩下的事就是各自做著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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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一點,四人便背上幹糧出發了,為什麽選在下午出發?並不是沒有講究的。
現在出發,太陽落山前便可以趕到“哪吒廟”。安排好宿營地,明天天亮後就可以進山了,如果上午出發,等到“哪吒廟”已是下午時分了,再進山稍嫌晚了些,不進山又會浪費半天的時間。
除了帶足必需品之外,許朝陽還帶了一把獵槍——火銃,萬一碰上狗熊了,還能嚇唬嚇唬它。萬萬是不能傷它的,不是法律意識很好。而是那家夥皮糙肉厚,火銃很難幹死它。一旦惹的它發了怒,是會要人命的。
都是十五六歲的年紀,正是精力充沛的時候。他們趕到“哪吒廟”時,太陽離落山還很早,比預計的提前了很多時間。
安排好了宿營地,便生火做飯。趕了二十幾裏路,也確實累了,山中沒有娛樂打發時間,吃過晚飯便早早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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