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淺談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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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紙談!
    對於生活真切的體悟,魯迅當之無愧是最深刻見解的人,他的生平經曆是其思索人性的題材。本就存在著許多力不從心的事物,當你體會魯迅創作阿q時的感情,那是無奈與絕望並存的悲憤。任何時段裏,都或多或少活動著阿q式人物。他們喪失掉了屬於自己的意識,剩下的是空白格地盲從性。兩者間隻是程度上存在著差異,其餘便是一致的性質。
    書籍是人們去除麻木及劣根性品質的良藥乎?卻也不見得。有人在這時反駁,可以耐心去翻閱古往今來的那些光彩事跡。人性是難以去剖析,而獲得救治藥方便難於上青天。這不是人們悲觀厭世的論斷,我們並不倡導什麽主義之說。學識淵博並不表明著人的品質會有多麽值得去發揚,人的接受能力並不是學習能力上的差異,而道德性的發展亦是接受能力的考察氛圍。
    人們厭惡理論化的道理擺設,對於情景式、故事性的經曆教育是容易接受的,這已然是約定俗成的習性。但人們卻容易做那個看客,這不管在什麽國度都有存在。都知道是那個理,而缺失著去實踐的勇氣。這份勇氣不是一般的果敢與堅韌,更是人的醒悟的真切體現。
    但毋容置疑的一點是書籍確是人們去理解一些問題的方式,一種思考角度。作品裏包含著其作者對這個問題的思索,通過自己的學識將其書麵化。表達著自己的看法,也許是生存的問題,或者是人性的感悟。出於怎樣的側重點,我們還需要斟酌許久。這不算是煩瑣的程序,而是剖露人性的必要方式。
    人性的淺談不是說數部作品就能夠展現全麵的,它需要的不僅僅是數量的堆積,而是要去根據不同角度下手。淺談並不是將問題簡單化,而是選擇適應的角度去理解。人性本就是個捉摸不透的存在物,我們知道隻是其冰山一角,就連知名的生理學家都不敢全然理解。足以見得其的複雜性。當一些人看到這些討論時會產生鄙夷之心理,認為是不自量力的行徑。對於這樣的善意提醒舉動,我還是能夠接受的。緣由很簡單,人性這般複雜化,沒有什麽獨到見解便不會產生其價值,這是唯利益物質的主義觀點,有可取處,但也存在欠缺點。其觀點片麵化看待問題,對事物的深層的精神麵不夠察覺。人性便是兩者兼備的問題,而解剖其中實質性的那麵是艱巨性問題。因此需要漸進式過程,極需耐性。
    人的思想可以是互通的,人性是在產生聯係中運行的。善惡的念頭本不都是宗教或者其他的上層建築來築成的,也可能是個自行摸索的過程。人性是值得探究的方向性問題,正如人類去探索更廣袤無垠的、神秘的宇宙奧秘一樣。
    文學必然可以是討論人性的途徑之一,那樣卻沒法定義其的體裁歸屬問題,是記敘文、議論文、應用文,還是其他。這無關緊要,人們該注重其人性的發展性問題,淺談人性的要旨便是如此。建造人性往優質的適應環境,播散人性的光輝到更神奇的境界中,那時,人性淺談便心安理得成為一紙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