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新的任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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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孫策和周瑜手裏搶江東!
三天之後,陳飆公布了他對江東人事任免。步陟被任命為豫章太守,以龔都、劉辟為輔,治所柴桑,董襲為鄱陽縣縣令。
諸葛瑾為丹陽郡太守,雷薄、陳蘭為輔,治所宛陵。朱桓任涇縣縣令、賀齊任黟縣縣令,韓當任歙縣縣令。虎林城以黃蓋和秦鬆駐守,黃蓋拱衛虎林城的安全,秦鬆負責繼續築城。張多從皖城調到秣陵來,駐守港口。
魯肅任吳郡太守,甘寧、程普、張紘為輔,治所仍是吳縣。吳郡是江東重中之重,陳飆隻好把魯肅和甘寧留在吳郡,魯肅總攬大局,甘寧管兵。
三郡以吳郡為主,魯肅為三郡之首。會稽郡不設太守,隻委派縣令,對已占據的各縣實施管理。
在這個人事任免中,太守級別以上的,均為陳飆親信之人,會牢牢把握四郡大權。原孫氏舊將,陳飆並沒有完全采納周瑜的主意,將其調離江東。原因很簡單,都調走了,他找誰來鎮守江東。隻是,他仍將這些人分散,調離其原先駐守之地,其私兵也被收繳。
他把孫氏舊將任命為各縣縣令,其目的是對付山越人,因為丹陽郡的涇縣、黟縣、歙縣都是山越人最聚集的地方。石城縣築虎林城,亦需重視。黃蓋、韓當、賀齊、朱桓四人也受到諸葛瑾的節製。
在豫章郡亦是如此,董襲任鄱陽縣縣令,為的也是對付山越,他也要接受步騭的調遣。
陳飆估計江東舊將中必有人不滿,但這是現實,降將的待遇不都是如此嗎?如若他日,這些降將再立新功,則必有獎賞。
另外,張遼被正式任命為九江郡太守,仍有張勳、楊弘輔佐。在九江郡居巢湖邊建立水寨,徐盛、吾粲負責建立並統率三千水軍。
黃忠也被任命為江夏太守,仍是許乾為副,但陳飆把宋謙調了過去。鑒於江夏的地理位置重要,他還決定委派一個文臣過去輔佐黃忠,隻是人選未定。
剩下的人全都跟隨陳飆回廬江皖城,包括張昭、顧雍等。顧雍乃江東四大豪族之一,陳飆有意把他調離吳郡。
張昭此人,陳飆對他並不認可,雖然他主張投降,幫了陳飆不少忙。張昭投降,多半是為了私利,這無可厚非。
俗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陳飆可以接受手下人為私利做出的選擇,可問題是張昭是帶頭的那個。這就讓他很忌憚了。
陳飆想在廬江組建一個顧問團,專門為他出謀劃策,或執行一些特殊的任務,張昭、顧雍、虞翻等都是其中之一。然而,魯肅被暫時調到江東,周瑜又短時間內不能出仕,使得他在軍事上少了個重要的能參與商討決策的人。於是,他決定回皖城後,把陸遜調到身邊,陸遜年紀十八歲了,在舒縣也當了一年多的縣令,到了該走到前台的時候。
他突然想到,曆史上的江東四大都督,周瑜、魯肅和陸遜都在他這裏,那呂蒙呢?呂蒙出道應該是比較早的,為何到現在都不見蹤影呢?隻是,陳飆也沒時間去多想這些。
在兵力上,他打算把攻江東收降的兵力約五千人全都帶走,然後經過秣陵時,再帶走其中的五千,隻留下兩千人鎮守秣陵港口。
如此一來,收降的江東士兵基本上都被帶走,與原孫氏舊將也已完全分開,也就不會留下隱患。
陳飆自己帶入江東的以及後來招募的士兵,約兩萬人,除諸葛瑾留在宛陵五千外,其餘一萬五均由魯肅和甘寧掌控。至於魯肅、甘寧和諸葛瑾三人怎麽協調兵力去對付山越,他就不插手了。另外,為了避免有隱患,陳飆還讓魯肅等人必要的時候統一在江東三郡招兵買馬,但要注意控製數量,同時嚴禁太守私下招兵。
另外,他還接收了江東的造船廠,這造船廠位於丹陽縣長江支流裏,丹陽縣在西漢時曾是丹陽郡的治所。這支流長約五十裏,與長江主流之間有一個半橢圓的小島,這裏隱秘得很,且易守難攻。
如此一來,陳飆就等於有了三個造船廠,一個在丹陽縣,一個在豫章鄱陽縣鄱陽湖邊,另一個小的造船廠在巢湖的。
安排好江東之事後,陳飆從吳縣出發,向皖城進發。隨行的除了自己的人之外,還有孫家遺留之人,包括在上虞的孫策之子孫紹。
十幾天後,大軍行軍到秣陵,他親自麵見了賀齊,兩人單獨談了一個多時辰。賀齊收拾好行裝,去丹陽黟縣當縣令去。
陳飆等了幾天時間,張多才到任,他又交代張多一些事情,讓張多注意駐守秣陵港口。
隨後,陳飆出發,乘船到丹陽縣,順路查看了一下造船廠,然後再過江,從濡須口上岸。十天之後,他回到了皖城。
回到皖城後,陳飆休息了幾天時間,然後見了從柴桑和宛陵趕來的呂範、太史慈、蔣欽三人。如今孫氏敗亡,三人也沒有什麽可眷戀了,很快就答應投效。事實上,三人能來皖城,就代表他們有投效之意。
讓陳飆感到欣喜的是,蔣欽似乎好了許多,他也不再認為是自己造成宛陵丟失,從而導致孫氏敗亡。後來,他告訴陳飆,當得知孫權刺殺孫策之時,他才真正釋然,不再把孫氏當回事。
江東事宜已都有安排,陳飆反倒不知道如何安置這三人了,便先給他們放假,讓他們先回去處理家中之事。家中事宜處理完後,再回皖城報到。
……
得知陳飆回來,嚴畯很快就找上門來了。
“主公,我對你的婚姻大事忙前忙後,你為何去置之不理?”
“唉!曼才,我不是忙嗎?你看,我才剛剛回來,就處理這事了!”
“主公你別騙我,要是我不主動找你,你是不是還想拖下去?”
“好啦好啦!說吧,現在是怎麽個情況?”
嚴畯性格開朗了許多,和陳飆開了幾句玩笑後,要談正事了,他才收斂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