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所謂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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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日向寧次的美好生活!
“凜……做不到!”
背叛自己什麽的,凜真的做不到。
日向凜蜷縮著身體依偎在一個男人身邊,垂眸看著地麵。頭發看起來被精心打理過,顏色烏黑,還閃著難以忽略的光澤。
嫌爺抱著孫女跪坐坐在沙土地上,脊背彎曲,像是一瞬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再也變不回曾經那個精神矍鑠的老人。
當遺失的幸福可以被撿起,當重要的血親被置於風口,每個人都會做出這樣選擇的。
做出這樣的選擇,才更理所當然!
所以,少當家,對不起了。
“日差分家一脈,獨子,少當家寧次。你竟敢私通外姓,背叛日向!”
“真是!好大的膽子!”
宗家長老看起來憔悴了不少,眼下一片青紫。
他的頭頸和四肢幹癟的嚇人,但腹部卻突兀的隆起。連衣襟都無法完全遮蓋,閃著油光的肥肉若隱若現。
他將會在某個午夜,與侍女廝磨時突然猝死。他口吐白沫,滿目猙獰,死前還緊緊抓住侍女的豐腴不肯放手。
寧次的心髒像是被一隻強有力的手牢牢攥住,一瞬間停止了運動。脂肪同滔滔江水一般湧入內髒。
當疼痛和窒息消解時,一切又像是沒有發生過。隻是寧次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些。
“舉起手來,放棄抵抗吧!”
長老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全然不覺得自己這樣對待一個13歲的,剛從忍者學校畢業的小孩有什麽問題。
還是個幼年喪父喪母的小孩。
寧次白著臉,緩緩將雙手舉過頭頂。他什麽也沒有說,沒有問,隻是呆呆的看著凜和嫌爺。
過往一起生活的記憶像潮水一般填充著寧次的大腦。他期待著,盼望著,掙紮著,矛盾著,看向他們。
他們目光呆愣,口唇微張。但最終也沒有吐出一句話來。
他們無法背叛自己,無法背叛家人。
人,隻要存活在世間,就會有羈絆。
選擇自己愛的人,追求的生活方式難道就錯了嗎?他們錯過這一次嗎、難道還有下一次嗎?對有的人來說是晴天霹靂,對有些人來說卻是改變命運的瞬間。
寧次這樣想著。
羈絆將人牢牢的固定在了一個地方,就像是畫框和裏麵的人物。
他們無法逃離,也不想逃離。在這裏還有他們的家人,朋友,地位,金錢。
他們做不到舍棄這樣的一切去追求那虛無縹緲的,觸摸不到的自由。
他們做不到舍棄現在的一切去改變既定的,無法觀測的未來。
盡管,在一段時間內,他們看起來是那麽的,堅定而溫和。
究竟是哪裏不對?究竟是誰的錯誤?
“呃”
額頭上有著淡青色籠中鳥咒印的分家族人將繩子撈撈綁在寧次的手腕上。
麻神多半是浸泡過特殊的液體,上麵刺激的味道熏的寧次一陣陣頭痛反胃。
不過是,同族手足相殘罷了。
這樣簡單的道理,卻沒有一個人明白。不論是向往自由者,還是甘於囚籠者,甚至是立於權力高點,追求腐爛的上位者。
麻雀和蒼鷺被關在了地牢裏,雙手雙腳都帶上了鐵製的鐐銬,麵色蠟黃而虛弱,但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的看向外麵。
八分的月亮帶的走他們的身體,但絕對帶不走他們的靈魂。
寧次被牽著走過,身後的分家族人極其粗魯的在他腰上猛踢一腳。
“喂,跪下!”
見寧次沒有動彈,也沒有任何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意思,分家族人又加重了力道。
“叫你跪下,聽不見嗎?”
“少當家!”
見寧次麵色蒼白,身體搖搖欲墜,麻雀驚呼出聲。
“混蛋!”
分家族人聽見了麻雀的咒罵,扯起左側嘴角,笑了。
“哈今日不同於往昔啊,你也是有今天的。”
“真想知道,之前的你,要是知道自己現在會變成這樣,會是什麽表情呢!”
“看來,你是忘記了這個的滋味!”
分家族人抄起一罐液體,向麻雀和蒼鷺潑去。這個味道和繩子是上的如出一轍。
“啊啊啊啊啊!”
二人抱著頭跪在地上痛呼不止。身下斷斷續續流出穢物,口角邊淌出混著膽汁的暗綠色胃液。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混蛋!你這家夥!”
“再敢對少當家下手試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
分家族人又一腳踢在寧次腰上,白色的眼睛裏閃著快意。
“你再敢罵一句試一下啊?哈哈哈哈哈!”
蒼鷺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卻默默的閉上了嘴。
遊戲的規則就是這樣的,弱肉強食。弱小,就是他最大的錯誤,就算在力量上,他絕談不上弱小。
“怎麽了?”
分家族人正準備將鎖鏈通電,給二人一點教訓時,宗家長老才從姍姍來遲。他在分家宅邸逮捕寧次之後就直接去了情人的居所,隻吩咐了下人便不見蹤影。
他是這樣說的。
“秋惠家裏出了事情,作為她祖父的摯友和日向的長老我有責任幫助她!”
這樣大義凜然又盡顯仁厚,真是個讓人不得不信服的好長老。
“誠一大人,這小子怎末也不願意跪下。您稍等,我馬上就讓他跪好!”
分家族人彎著腰,向小狗一樣,兩個眼珠翻上去看宗家長老,麵上露出諂媚的笑。
“您稍等,您稍等。嘿嘿嘿”
他又抬腳,就要踢下去。又看見宗家長老擺了擺手,已經踢出去的腳無法正常收回來,一個重心不穩就跌坐在了地上。
“噗”
長老身後探出了一個嬌小可愛的女孩正捂著嘴笑。她多半就是秋惠吧。
秋惠露出一隻眼睛打量著寧次,又看看長老,眼睛滴溜溜轉了兩圈,便又縮了回去。
“既然不會跪,不妨讓我來教教你。”
宗家長老慈祥而溫和的撫摸著寧次的頭發,手指輕輕卷起發梢。
那股味道像是蠕蟲一般爬入寧次的鼻腔,一次又一次折磨著緊繃的神經。
“你!”
寧次才吐出幾個音,就被好不容易爬起來的分家族人抽了一個耳光。
“無禮之人,要叫誠一大人!”
“無妨,帶上去吧。”
宗家長老擺擺手,眯著眼笑,眼皮擠在眼球上方,渾濁的眼白像是有蟲子在裏麵飄。
“去那個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