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中忍考試(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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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日向寧次的美好生活!
“鹿丸,井野,我肚子好餓了。”
秋道摸著空蕩蕩的兜袋,聽著肚子發出“咕咕”的聲音。
“我已經要被餓死了。”
“肚子餓的走不動了。”
“你這個肥豬隻知道吃嗎?”
“砰!”
“噓,丁次,井野,有人來了。”
奈良鹿丸聽見有腳步的聲音在逐漸逼近,這個氣息,很危險!
“這個運氣這是……”
洛克李已經近乎擺爛狀態,他一不做二不休的將天之卷掛在脖子上。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
加上凱班原來的,這裏竟然整整有六枚天之卷!
“喂,出來吧。”
“別像隻老鼠一樣躲躲藏藏的。”
“嘖,被發現了嗎?真麻煩。”
奈良鹿丸慢悠悠從草叢裏冒出頭來。
“喂,鹿丸,這下怎麽辦啊!”
“沒辦法,隻能色誘了!”
這種強者應該對他們這些螻蟻不感興趣,隻要示弱,這三個人應該是不會對他們下手的。
本來應該是分頭行動的凱班三人,卻在分頭行動之後帶回來了相同的天之卷。
真是可笑。
“啊!寧次大人,我其實在忍者學校時期就很仰慕您!”
山中井野諂笑著開口。
“對對!”
秋道丁次被奈良鹿丸強迫著一頭。
但寧次仿佛沒有聽見一樣。
時間不多了,找到地之卷是當務之急。
“喂,你們是什麽卷軸。”
寧次大放殺氣,十三歲的少年此刻看起來就像是洪水猛獸,壓得三人喘不上氣。
連秋道丁次的食欲都被嚇退,一個勁的在原地打冷顫。
“是地之卷……”
奈良鹿丸不得已從懷中掏出卷軸,以最無害的樣子出現。
還差一點點,影子就可以夠到了。
但日向寧次的眼睛,看得鹿丸脊背發涼。
這雙眼睛,要把他看穿。
“你最好,不要耍花招。”
寧次的聲音冷淡,拒人千裏之外。
他優雅從容的抬起一隻腳,隨著身體的移動,那好不容易過來的影子撲了個空。
“我討厭……心機太重的人。”
毫無疑問會被殺掉!現在,在這裏!
“你最好,老實一點。”
寧次的聲音甚至有些虛弱的味道。
身上的傷口又開始疼了,這裏寒氣太重了。
森林從來不適合還在養傷的人。
心情不好,又有些煩躁和焦慮。
“這個,和你們換。”
寧次示意洛克李拿過來天之卷,又指著奈良鹿丸手裏的地之卷。
“交換嗎?”
他少有溫柔的語氣,在這裏幾乎衝破了奈良鹿丸對恐懼的閾值。
人有喜怒哀樂,他人永遠不可能知道對方究竟是喜、怒、哀、樂。
在絕對實力麵前,陰晴不定將會是決定生死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哪有換和不換的選擇,但凡他說了一個不字,他們三個今天都別想活著走出第四十四演戲場了。
那這裏就會變成名副其實的“死之森林”。至少對他們來說是這樣的。
再者,交換也沒有什麽不好的。歸根結底他們也不會損失什麽。
“好。”
“天之卷放在這裏了。”
“把地之卷交給我,然後拿著天之卷。”
“能滾多遠滾多遠。”
“是是……”
奈良鹿丸配合又迅速的完成著這一係列動作,能滾多遠滾多遠他自然也是求之不得。
“感謝您的大恩大德……”
“滾!”
姑且算是些識趣的家夥。
“剩下還有一些時間,我們分頭行動保管卷軸。”
“尋找物資是當務之急。”
“集合點,時間,暗號都明確了嗎?”
“當然!”
“放心吧寧次。”
“那麽,解散!”
凱老師不在的時候,總是寧次像個隊長一樣,去做權衡判斷,選擇,帶領著其他二人。
李和天天也願意相信他……
“李,天天……”
本來唯一的地之卷應該由小隊實力最強的寧次保管,但他卻毅然把卷軸交給了洛克李,自己隻持有一枚天之卷。
洛克李拿一枚地之卷,一枚天之卷,天天拿三枚天之卷。
無論是碰上什麽對手,李都有信心可以帶著卷軸逃離,而天天帶多謝,在遇到危險時也可以交出卷軸,求得生路。
那寧次呢?
他似乎沒有考慮要保護好自己,或是手裏的卷軸。
天天隱約覺得寧次有些不對勁,但寧次可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吧,便也不再多過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一定要做的事情,也都有隻屬於自己的經曆。
作為隊友,她能做的就是支持他,相信他。
“卷軸,我也一定要保護好!”
寧次沒有走遠,甚至幾乎停留在原地,他看著李和天天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究竟在幹什麽,在做什麽。
你要成為背叛者嗎?
薄膜越來越緊,隨著寧次的猶豫而收攏,爆發出的氣運也有著減弱的趨勢。
“這個氣息是!”
有什麽東西剛才閃了過去,以極快的速度。
人妖草忍!
寧次的殺氣不受控的噴薄而出,連帶著薄膜都被撐的幾乎要破開。
“大蛇丸!”
他在猶豫什麽,這究竟有什麽好猶豫的?他隻需要,複仇,就足夠了。
“白眼!”
世界變成了黑白而透明的顏色,除去那致命的死角,全世界都變得沒有威脅。
“在哪裏?去哪裏了?”
大蛇丸通過的速度極快,距離又離寧次所在的位置有一段距離,想要追上可不是什麽簡單的事情。
但這氣息……
隻要大蛇丸仍然在呼吸,久禮的憤怒就無法平息!
隻要凶手仍然存活,小瑾的死亡就會一直出現。
山茶花,又到了盛開的季節。
血紅色的花朵像火焰一樣熊熊燃燒。
殺了他。
殺了他。
殺了他!
……
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已經在大蛇丸對麵,一手抱著佐助,一手拎著鳴人。
而肩膀上,正正好好插著那還能看見大蛇丸唾液的苦無。
鮮紅的血液滲透過衣服變得暗紅,在空氣的幹燥下又變得堅硬。
這片血才剛剛進入平靜,下一股血液就緊接著流出。
但白衣少年臉上看不見疼痛和恐懼。
這壓得佐助喘不過氣來的殺氣,在寧次這裏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還記得我嗎?大蛇丸。”
“好久不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