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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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日向寧次的美好生活!
    當首席談完事情,回過頭來,正巧看見了這三個穿著紅雲黑袍的陌生人。他心裏一驚,是他們!他們可是情報中,專門來取走他首級的“死神”啊!
    他訕訕地一笑,就像一隻蒼蠅一樣搓著手掌,真的和街邊的大叔沒有什麽兩樣。他不禁感到一陣悲涼,死神來都來了,可是還沒有動手,那就說明他的命不該絕。
    首席諂媚地笑著,盡量壓抑著自己貪生怕死的氣息。他身上的氣味實在太刺鼻了,就像是一堆腐爛的垃圾一樣。他心想,自己可不能被這些死神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否則就真的完蛋了。
    就算這裏是首席辦公室,他胸前也掛了“首席”的牌子。
    “各位大人……手下留情哈,小的隻是一介平民……”首席小心翼翼地開口說道。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害怕得不得了。
    然而,這些死神似乎並沒有要動手的意思。首席的心中一陣狂喜,看來自己真的是命不該絕啊!於是他繼續說道“大人您看,我這裏有一些財寶,或許你們會感興趣……”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間一個死神走上前來,伸出手來似乎想要摸他的頭。首席心中一陣驚恐,這是怎麽回事?難道這些死神真的想要收割自己的性命嗎?
    然而,那個死神隻是輕輕地摸了一下他的頭,然後說道“不是他。”
    寧次看著鬼鮫上去嚇唬首席,那中年人嚇得站都站不穩了,一個勁兒的打哆嗦。
    “對對對!不是我!不是我!”
    “但……為什麽不可以是他呢。”
    鯊魚頭扭轉過來,尖牙閃著寒光。
    “小鬼你……”
    總有一個人要死的,但兩個也不是不可以。
    鬼鮫冒著殺氣,隨時準備著開戰。
    如果日向寧次現在殺了“首席”,那麽再去尋找首席就像是海底撈針,最優質的線索不能放過。
    幹柿鬼鮫厭惡虛假,討厭謊言。這種彎彎繞繞的東西和他生來便不對付。
    他隻需要保質保量的完成任務,僅此而已。
    “任務目標是首席,也就是他。”
    “人如畫像,也沒有變裝的痕跡,那麽,為什麽不可以是他呢?”
    “切下他的脖子,委托就結束了。拿著他的脖子能換到懸賞金。”
    宇智波鼬聽後,竟然忍不住發出一陣輕笑,似乎對寧次的話感到有些意外,但仍然保持認可的態度。鬼鮫聽了,看看寧次,又看看鼬,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後以一種近乎懷疑自我的口味說道“嗬,有趣的想法。但是,虛假之物換得的真實,真的是人類所追求的嗎?”
    寧次並沒有直接回答鬼鮫的問題,而是冷冷地繼續說道“這是成本最低的選擇。”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刀光閃爍的堅決和果斷,已經做好了隨即動手的準備。
    寧次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根尖銳的骨刺,它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這根骨刺的出現,無疑表明了寧次的選擇。他注視著首席黑黃粗糙的脖子,雙眼被陰影覆蓋,正思考著如何準確地刺入那個脆弱的部位。
    而幹柿鬼鮫的殺氣起起伏伏,像海浪一樣拍打著在場的每一個,嚇得首席抖得停不下來。
    寧次的目標是首席,而鬼鮫的目標是真實。
    鮫肌已經躍躍欲試,隨時準備離開白色繃帶,在空氣中喘息,廝殺。
    在這個緊張的時刻,宇智波鼬卻並沒有阻止鬼鮫的動作。他沉默了片刻,然後淡淡地說道“我們是曉的成員,而不是戰士。去查首席背後的人,這並不符合我們的風格。”鼬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疲倦,似乎對這種無謂的爭鬥感到厭倦。
    鬼鮫聽到鼬的話後,眼中神色複雜,但片刻後又變得清明。然而,他知道鼬說的有道理。作為曉的成員,他們這個階段的任務是尋找目標並消滅他們,從而賺得賞金,而不是卷入這種複雜的權力鬥爭中。鼬顯然並不打算為了一個不知名的首席而浪費他們的時間和精力。
    猶豫再三,鬼鮫緩緩地將手中的鮫肌收回。雖然他心中仍然有些不甘心,但他明白鼬的話語是正確的。比起去查找首席背後的人,直接就地解決“首席”才是更合適的選擇。
    不是作為忍刀七人眾,而是曉的幹柿鬼鮫。
    他默默看著骨刺切斷中年男子的脖頸,對血液早已經麻木,到此為止,任務就算是結束了吧。
    此刻,他比任何時候都感到這個世界的虛假和諷刺。隻需要覆著假麵,一切就能往捏造的方向發展。那些躲在別人身後的家夥,隻需要動動手指,就能什麽都不付出的得到一切。
    三人破窗離開,鬥笠和空氣摩擦發出“莎莎”聲。
    待確認“死神”完全消失,書架緩緩轉動,擠出一個纖長的身影。
    幸好有家傳的秘術幫助藏身,不然,不是忍者的她早就變成刀下亡魂了。
    “咕咕!”
    白色的鴿子踩著玻璃碎片,在和女人對視的下一秒變換為一個白衣少年。
    正是日向寧次。
    “你是火之國的人?會用呼吸法。”
    火之國的大名,吉田永康,其一族祖傳的秘法,呼吸法。
    隻有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可以用的呼吸法,隱藏氣息,九死一生。
    五大國隻有吉田家還存有呼吸法的傳承,曾經說不定還更多些,但應該早就被吉田大名當作懸賞任務散出去了。
    女人被嚇了一跳,但還能保持鎮靜。
    “不是的……此術傳男不傳女,屠殺,並沒有波及到我。”
    那她的父兄應該早就離世了吧。
    女人看著寧次那雙純白色的眼睛,隻覺得發怵,有一種被看透了的感覺。
    但她壓抑隱藏太多年,第一次被看透,積攢著的傾訴欲望像潮水一樣湧出。
    她是首席,但也不是。
    曾經,她隻能做仲間朝日,一個女兒,或者一個姐姐又或者是一個妹妹。
    即使對術法極其有天賦且興趣濃厚,也不配學習。
    現在,她隻能做豐田朝日,一個妻子,或者是一個母親。
    隻要她還是女人,就永遠做不到現在能做到的事情。丈夫是個心無大誌又無所事事的紈絝子弟,她便就地取材,忽悠著男人當了首席。
    那些小孩也從來都是把她當作嫂子,尊重敬愛的隻有丈夫。
    但,這又怎麽樣呢?這是她的祖國,她出生成長的地方,她理所當然應該竭盡全力去保護它,愛護她。
    說到最後,女人已經泣不成聲。她出神的望著窗外火海一片,默默接受了一切的結果。
    她拽著寧次的衣角,說著和剛才毫不相關的話。
    “我曾經有一個孩子,她很漂亮,也很可愛。如果還活著,應該也和你差不多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