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是你對家派來的暗衛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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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衛營借天塹建立。
    應有的巡視、示警之類的安排確是不少。
    進出口僅僅有兩人看守,就是信賴四麵八方暗藏的眼睛。
    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確定了來者不明便直接殺了。
    隻有得了命令回暗衛營的,才會在暗哨示意下放行。
    防禦得挺嚴密的,就是攔不住宴今昔而已。
    四麵八方的眼睛在她踏入營地前就拔除了,給自己營造一個良好的偷家環境,是很有必要的。
    此時的暗衛營是安靜的。
    畢竟生產隊的驢也有休息的時候,培養暗衛目的是搞出得用之人,並非衝著把人弄死。
    宴今昔不確定影三此時在不在暗衛營。
    影三是暗衛營總馴師,會不定時的去三皇子府稟報進程。
    偶爾會長時間離開,回來時暗衛營便會多出幾個或十幾個不等的孩童。
    好在宴今昔運氣不錯。
    影三那崽種不曾外出,屋裏有水聲,應該是在沐浴。
    宴今昔沒有貿然闖入。
    而是極有禮貌的敲了敲門:“總馴師,屬下影七,有急事前來請教。”
    水聲停住。
    屋內的影三快速穿上衣衫,遮擋住身上受過鞭刑留下的皮肉翻滾的傷痕。
    扣上麵具,拿上佩劍,看著門外印出的身影,眼神明滅。
    他身上這些傷,全仰賴影七才會有。
    屬實沒想到,在他手底下受馴十來年的人,在他眼皮子底下隱瞞了實力,頭一次出任務,就給他帶來這麽大的驚喜。
    有急事請教……
    影三拉開門,看似渾身輕鬆,實際已經進入了備戰。
    “何事?”
    他打量宴今昔。
    和上一次給他的感覺不太一樣了。
    具體哪裏不一樣他說不出,隻是渾身上下都在叫囂著危險。
    影三眼神一厲,手中劍鞘落地,劍身毫不遲疑的朝著宴今昔揮去。
    幾乎同時宴今昔漫不經心的抬手,讓其動作定格在出招半途。
    她輕聲一歎:“太慢了。”
    抬起撿來的鐵劍,對著影三一拍。
    滿是驚駭的影三被迫倒退,卻因宴今昔控製力度得當,並沒有摔倒在地,依舊穩穩的站立著。
    宴今昔懶散的踏入,腳一勾,將門帶上。
    影三的屋子很簡陋,跟她的私宅沒兩樣,但好在有椅子可以坐。
    宴今昔坐下,長腿往桌上一搭:“我來找你,確實是有急事。
    我想問問,暗衛營的前主人是誰。”
    影三眼珠子斜過來瞪她。
    “你瞧著似乎很不服氣啊。”
    影三正對著門,宴今昔斜坐在影三一側,她半點不覺得是角度不對勁,有些不高興的一揮手中鐵劍。
    啪——
    精鐵鍛造的劍落在了地上。
    握著劍的手,表皮無傷,可不管是宴今昔還是影三都知道,指骨已經斷了。
    不是一處,而是寸寸斷開。
    “呀,抱歉,下手太重,不小心將你右手給廢了。估計你以後都握不了劍了。”宴今昔歪了歪頭,“說錯了,廢不廢你也握不了。”
    她踢了一腳影三,將人踢正。
    麵對影三充斥著怒火和驚懼的雙眼,宴今昔嘴角勾著一抹沒有溫度的笑。
    又一劍拍在他手臂。
    “不說嗎?你現如今的主子是三皇子,若讓他知曉你還記掛著前主子,怕是沒什麽好果子吃吧。”
    手臂的骨頭也被她輕描淡寫的拍斷了。
    影三:“……”想讓我說,倒是解開我的穴道啊!
    宴今昔再一拍,把他左手也廢去。
    “真的不說?骨頭好硬啊。就是不知道,敲斷你全身的骨頭,你還能不能繼續堅持不開口。”
    影三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堅韌之人。
    莫說兩條手臂的骨頭一節節斷裂,就是真的全身碎骨,他也依舊是鐵骨錚錚的漢子。
    受過無數傷,甚至幾度在死亡線上橫跳的影三,這會兒已經快崩潰了。
    他沒想到,骨頭斷裂居然能牽動全身。
    不管是經脈還是骨血,一股難以忽視、無法忍受的疼痛酸麻癢席卷。
    這種滋味,要不是自己無法說話,他都恨不得嚎叫出聲。
    恨不得有個人來給他的痛快,不再遭受此般酷刑。
    便是操控著暗衛的毒藥,都沒有這般邪門陰毒。
    他渾身青筋暴起,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宴今昔,試圖用眼神告訴她,他願意說,隻求一個解脫。
    宴今昔假模假樣的抬手捂住嘴:“啊呀,忘了你被我點穴,說不了話。
    你這般看著我是何意?是打算說了?”
    影三瘋狂紮眼。
    宴今昔一拂手,連觸碰都不曾有,以氣勁解開他的穴位。
    “嗯啊!”
    憋了許久的痛苦自影三喉嚨溢出。
    還算酷的站姿登時維持不住,狼狽倒在地上,毫無記憶中如山嶽般不可攀登的高姿態,在地上翻滾著,試圖用鞭傷帶來的疼痛緩解骨髓血肉裏的難忍滋味。
    宴今昔垂著眼睫,冷眼欣賞了片刻。
    “說吧。”
    影三也想說,可他一張口全是控製不住的哀嚎,吐不出一個清晰的字眼。
    “嘖。”
    宴今昔嫌棄,“真脆。”
    “暗衛營數百人都被你喂過毒藥,其中年歲最小的不過五歲,也不曾在毒發時如你這般。”
    宴今昔挑開他臉上的麵具,似是不經意般在他臉上留下一道血印,“瞧你這模樣,至少也四十了吧。
    一把年紀了,還不如孩子能忍。”
    損了他一句,宴今昔才有點不情願的出手,將他身上的毒暫時壓製住。
    宴今昔屈膝蹲下,長發順著自肩膀滑落,在胸前飄蕩。
    “現在你可以說了。若是有所隱瞞……你應該不想品嚐,比剛剛還難忍的滋味的。對吧?”
    “暗衛營前主人,是,是……”
    影三奮力抬頭,一臉恐懼。
    ‘嗖’
    一支毒針自影三嘴裏激射而出。
    沒等他露出得手的笑意,表情就不尷不尬的定住了。
    因為,那毒針臨近宴今昔的喉嚨,被無形的屏障給阻隔,飄飄然的落在了地上。
    明明一丁點聲響都未發出,影三卻恍然聽到了一聲悶響。
    不是幻覺,是他的脊梁骨,在宴今昔似笑非笑中給敲碎了。
    “都這樣了還不老實啊。”
    影三這回是真的怕了,尤其是剛剛停止的疼痛酸麻癢再度齊齊上陣。
    “你的骨頭不硬,嘴挺硬的。既然不願意說,那就好生體會一下‘人間五味’的滋味吧。”
    抽空研製的毒,正巧沒有個合適的人試毒。
    眼下正好看看,這毒的威力如何,能持續多久。
    死是不可能死的。
    主打一個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