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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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走進山穀後,瞬間就僵住了,而後他們都後悔了。
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同時轉身,往後走,試圖離開這個山穀。
走到交界處時,一道看不見的屏障阻攔下他們。
任憑他們如何撞擊,如何掙紮,使盡了所有的手段,甚至連神識攻擊都使了出來,依舊沒能踏出結界一步,被結結實實的困在了山穀中。
“我們被那小賤人給耍了,這裏是禁靈之地。”“路一涵”絕望大叫。
“怪不得剛剛她不從儲物袋中拿東西,反而去掏衣袖,她早知道這裏禁靈。”“唐濟陽”也不複之前的淡定,氣急道。
“她早知道,糟了,老大,我們快走。”“唐濟陽”大叫一聲,拉著“鬱達釗”和“路一涵”就想離開。
“四十八,額,唐濟陽,你做什麽?”“路一涵”剛剛經曆了劇烈的情緒波動,脫口喊出了四十八的真名。
被“鬱達釗”瞪了一眼,才猛地喊他這具身體的名字。
“老大,我們得快走,追上那小賤人。
她既然知道這裏是禁靈之地,剛剛就是做戲想引我們進來,等我們失去靈力後在這裏擊殺我們。”“唐濟陽”分析道。
“眼見騙不著我們就幹脆的走人,這小賤人行事幹脆,頗有些成竹在胸。
這山穀禁靈,我們的靈力使不出來,有再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現在的我們就是普通人,稍微懂點拳腳,力氣大點的都能殺死我們。
且隻能進不能出,想要出去,隻怕隻能穿過山穀往前走找路。”
“唐濟陽”越說,“鬱達釗”的臉色就越沉,最後直接黑了。
“我們走。”他咬牙。
“路一涵”縮著脖子,看到臉色黑沉的老大和凝重的“唐濟陽”,悶頭走了幾步,終於是忍不住,不解的問道。
“那丫頭是被老大一掌拍進來的,這裏禁靈,就算那小丫頭之前做了準備,吃了療傷的丹藥,想要恢複傷勢最少也要大半天。
我們追了一路,那小丫頭就一個人,難道不是為了活命故意詐我們嗎?”
“路一涵”更不安了,因為他說完以後,前麵那兩人不僅趕路的速度更快了,臉色也更陰沉了。
全身都散發著別來惹我,我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的氣息。
“路一涵”縮了縮脖子,識趣的閉上嘴巴跟在兩人身後趕路,兩條腿被他掄出了殘影,不一會兒就氣喘籲籲。
“老大…呼…老大,我們…呼…我們歇一歇吧…呼,我走不動了。”
內心仿若有一團火在灼燒,燒的他心肝脾肺腎都在疼。
燒的他不僅沒將之前那股被個小丫頭耍了的火氣降下去,還越燒越旺。
“鬱達釗”恨不得蘇婉婉此刻就站在前麵等著他,等著他把她碎屍萬段。
聽到“路一涵”的話,怒火中燒的“鬱達釗”終於停下腳步,抬頭向前看去。
這一看,他才發現他們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山穀腹地。
周圍靜悄悄,黑乎乎一片,陡峭的山壁上有零星幾棵矮樹長在上麵。
矮樹的顏色和山壁幾乎一模一樣,若不是仔細看去,還以為是個人站在那裏,冷冷的盯著他們。
陡峭的山壁直入雲端,隻留下一小片天空在頭頂,逼人的山壁讓他有一瞬間的呼吸困難,一股不安充斥心頭。
他們竟然悶頭走了一下午,天都已經黑了,太陽早不見了蹤影。
“鬱達釗”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裏充斥著一股肅殺的氣息,激的他汗毛都立了起來。
“咕...咕...”一陣聲響從後方傳來。
精神正繃得緊緊的“鬱達釗”神經質的轉頭看去。
“唐濟陽”無奈的看向“路一涵”,“路一涵”一臉尷尬和傻笑。
“老大,有吃的嗎?我餓了。”
“鬱達釗”終於知道不安的來源了。
這裏禁靈,意味著他們完全無法調動靈力,周圍也不會有靈力供他們吸納,身體會變的和凡人一樣,需要吃喝來滿足最基本的能量。
不能動用靈力,儲物袋就打不開,不僅護身武器拿不出來,連吃食和水源都沒有。
就這麽不做任何準備的,闖進了修士的禁忌之一——禁靈之地。
是他們莽撞了。
“老大,我們現在怎麽辦?”“唐濟陽”咬著牙問道。
“原地休息一下,路一涵你去周圍找找有沒有吃的,或者水源。”說到水源的時候,“鬱達釗”下意識舔了舔嘴唇,隻覺得幹涸一片。
他覺得更渴了,他想喝水。
“我和他一起去吧,這裏禁靈,兩個人在一起,互相有個照應。”“唐濟陽”聽到水源的時候,也無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鬱達釗“沉默,但沒有反對。
天,越發的暗了。
蘇婉婉此刻就藏身在三人身後十米左右的山石背後。
她那會兒當著三人的麵離開,拐到三人視線死角後就快速走動起來,一邊打量一邊用心記下沿途的地形和標誌。
等走到山穀腹地後,總算是停了下來。
她盤坐在一人多高的山石後麵,解下胸前拴在一起的衣帶,又脫下外套,總算是拿下了早已藏在背後的包袱。
包袱裏是幾個早已壓扁的饅頭和一個水囊,她拿出饅頭大口吃了起來。
饅頭芯子裏還夾雜著涼拌的妖獸肉,吃幾口饅頭就喝一口水,等到吃飽喝足了,就閉目靠在山石上,放緩呼吸,閉目養起神來。
她進來後就注意到了,山穀這條路是唯一的一條路,從草原那邊進來是出不去的,有一層看不見的屏障會阻止他們離開。
想要離開這裏,就隻能往山穀腹地走,而一路走來根本沒有岔路。
那三人隻要進來,就一定會經過這裏。
蘇婉婉決定等上一晚,若是他們不進來,那就暫時放過他們。
要是進來了,哼哼,就永遠也別出去了。
等到天色暗下時,“鬱達釗”三人走進了蘇婉婉的視線。
看著他們悶頭朝山穀腹地急行疲憊不堪的樣子,蘇婉婉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禁靈之地給了她勇氣,尤其是她在那三人麵前暴露了臉麵,隻要出了秘境,他們必定會想方設法打探到自己的身份,到時候就會有數不清的麻煩和暗殺。
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眼角餘光發現“唐濟陽”和“路一涵”與“鬱達釗”分開,後者留在原地,盤腿坐下,微微闔著眼眸,閉目養神,隻是那尖尖豎起的耳朵暴露了他的謹慎。
蘇婉婉糾結了一下,是先搞定落單的“鬱達釗”,還是先去解決那兩人。
思考了片刻後,蘇婉婉決定還是先殺“路一涵”和“唐濟陽“。
“鬱達釗”這人有點邪乎,而且那兩人還叫他老大,說明此人修為能力在二人之上,肯定會是詭計多端的主兒。
雖然現在不能用靈力,讓她有了優勢,但不能大意,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蘇婉婉眼睛閃了閃,矮下身子朝已經掠過她,走向更遠處的二人追去。
待她的身影消失後,“鬱達釗”眼皮子跳了跳。
他不安的朝二人離去的方向看了看,半晌沒發現什麽不妥後,繼續坐在原地休息等待二人。
“四十八,你看那邊山上,是不是有果子,紅色的,哎,還有個綠色的,你看到了嗎?”
“路一涵”和“唐濟陽”走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鍾,一路上除了焦黑的山石和焦黑的枯樹,什麽都沒有。
好不容易看到距離他們不遠的山壁上,一棵焦黑的矮樹上,分叉的枝椏上一左一右長著一紅一青兩顆果子,“路一涵”馬上興奮的招呼他。
“說了多少次了,不準再叫我四十八,要叫我唐濟陽,被老大聽到,他又該削你了。”“唐濟陽”厲聲道。
“哎,別那麽凶嘛,反正這片兒也沒人。”“路一涵”嘀咕。
“你說什麽?”“唐濟陽”眯了眯眼。
“沒什麽沒什麽,我說你在這裏等我,我去摘那果子,哎,你說這什麽鬼地方,怎麽一棵草一片花都看不到。”“路一涵”狗腿的笑笑,轉移話題道。
“這裏應該就是那個天罰地,我在唐濟陽的記憶裏搜出來的,據說這裏麵就是一片被燒焦的土地,什麽植物也沒有,更不要說水源了。”“唐濟陽”說到水源,喉嚨越發難受了。
“你等等,我這就去摘果子,一會兒我們一人一個先墊一墊,再找一些帶回去給老大。”“路一涵”聽他說完,肚子又開始“咕嚕嚕”亂叫。
他吞了一口口水,手腳麻利的朝山壁上那棵焦黑的矮樹爬去。
蘇婉婉在“路一涵”爬到一半的時候趕了過來,此刻“路一涵”已經爬到了十米高的山壁上,距離那棵掛果的矮樹還有一半距離。
“唐濟陽”正站在山石下,一眨不眨的盯著他,蘇婉婉隻覺得天助我也。
她耐心的守在一旁,等到“路一涵”完全靠近那棵矮樹後,她雙腿發力,猛地從山石後麵跳出來,握著重刀就朝“唐濟陽”奔去。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夜空中不僅沒有月亮,連一顆星星也無。
昏暗的山穀裏,“路一涵”正費力的往矮樹爬去。
“唐濟陽”許是累了一天,又被禁錮了靈力和神識,此刻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在山壁上蠕動的“路一涵”,渾然不覺危險已經靠近。
反倒是在山壁上的“路一涵”,因為天色實在是太暗了,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下腳,隻能說是在山體上蠕動,不能說爬行。
但也正是因為他費力的看向腳下,所以看到了手握重刀,正快速靠近夥伴的蘇婉婉。
“四十八,小心,快跑。”他大聲喊道。
殊不知因為趕了一下午的路,他不僅缺食物還缺水,整個嗓子都啞了,他自以為的大聲,實際上和蚊子叫沒什麽區別。
反而因為他突然的動作,讓下麵的“唐濟陽”以為他遇到了危險,全副身心都放到了他的身上,還焦急的往前走了兩步,試圖靠近一點他。
“危險,快跑快跑。”“路一涵”更激動了,叫的更大聲了。
“唐濟陽”總算是察覺到了不對,他猛地轉身,卻也為時已晚。
“噗…”重刀整個刀身幾乎貫穿了他的小腹。
淋漓的鮮血順著刀身向地麵滑落,噴湧的鮮血很快染紅了地麵。
“四十八,四十八,啊啊啊啊,我殺了你。”站在山壁上的“路一涵”頓時發了狂。
他彷佛忘記了此刻正處於禁靈之地,全身靈力都不能用,雙手一鬆,直接從近二十米的高空一躍而下。
蘇婉婉一刀得手,立刻從對方身上抽出重刀,正準備再補一刀的時候,耳邊有風聲傳過,緊接著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
“哢嚓。”
“哼哼。”
蘇婉婉目瞪口呆的看著空中飛人“路一涵”,此刻對方滿頭大汗,一臉怨恨的盯著她,拖著他那幅度明顯不對的雙腿朝她爬過來。
狠人呐。
從二十米的高空墜落,隻是摔斷了一雙腿,居然還能強忍著斷骨之痛朝自己爬過來。
蘇婉婉此刻覺得“路一涵”真的是她神一樣的隊友,專門給她打輔助的。
之前為了拿回投影石,也是從這人身上找到的突破口。
好人呐。
“路一涵”喜提好人卡一張。
既然對方如此千裏送人頭,她不收下那多不好意思。
蘇婉婉抬腳,握刀朝匍匐過來的“路一涵”走去。
“噗”...重刀對準他的丹田,狠狠插下。
“路一涵”悶哼一聲,眼睛睜得大大的。
看到兩個死不瞑目的家夥,蘇婉婉滿意了。
她抬手將“路一涵”拖向早已斷氣的“唐濟陽”身邊,想了想,伸手從身體側邊一個斜挎著的小包包摸去。
摸了一會兒掏出一根火折子,打開吹了一會兒,對著地上兩人的衣服點了上去。
想了想又上腳踩了兩把,將火熄滅,抬起重刀直接將兩人的頭顱斬下。
謹慎的等了一會兒,她又拿著重刀對準了兩個頭,砍西瓜一樣一分為二。
果然,當重刀將唐濟陽的頭一分為二時,蘇婉婉聽到一道淒厲的尖叫聲,裏麵有東西想逃出來。
但禁靈之地不僅禁靈氣,也禁錮神識,所以那東西隻能尖叫,無法飛出。
一看到這情況,蘇婉婉放心了。
走進那被砍成兩半的頭顱就是一陣攪和,直到那聲音消失,頭顱也已經化作一灘紅白相間的碎肉,蘇婉婉才忍著惡心走向另一顆。
對路一涵的頭依法炮製後,蘇婉婉握著重刀快速向後奔去。
剛剛那兩道聲音太淒厲,也太尖銳了,為了防止“鬱達釗“逃跑,她得趕緊回去結果了他。
蘇婉婉猜的差不多,雖然雙方隔得遠,他們的老大“鬱達釗”聽不真切,但身為修士的直覺還在。
他的眼皮跳的越發頻繁,內心的不安擴大到了極致。
他猜是那個臭丫頭偷襲了二人,畢竟那臭丫頭在他們前麵進了這裏,肯定是在前方埋伏著準備偷襲他們。
這裏是禁靈之地,不僅不可以調動靈力,還禁錮了神識,變相的禁錮了他們所有的手段。
且這次奪舍的不過是個煉氣小弟子,還是個法修,隻這一下午的奔跑就已經讓他精疲力盡了。
不行,得趁著那臭丫頭虐殺二人時,趕緊逃跑。
這山穀就隻有一條路,往回走是行不通的,還極有可能被那臭丫頭追殺過來。
隻能是趁著四十八和四十九拖住她,自己趕緊跑。
想通以後,“鬱達釗”立刻站起身,朝著山穀腹地深處奔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