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焦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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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達釗”的想法與蘇婉婉不謀而合,所以二人在半途中相遇了。
“鬱達釗”一看到她和手中染血的重刀,一言不發轉身就往回跑,蘇婉婉挑了挑眉,握著重刀就追了過去。
“今日你若放我一條生路,我保證以後不為難你。”“鬱達釗”邊跑邊說。
“這話你自己信嗎?”蘇婉婉反問。
“鬱達釗”沉默,過了一會兒,他的喘氣聲變大,又忍不住開口。
“隻要你發下心魔誓,以後都跟隨我的左右,聽命於我,我保證出去了不殺你,反而給你數不盡的修煉資源。
甚至在修行上指點你,不僅能讓你領先同齡人,還能超越年長於你的老怪,待他日事成,你就是大大的功臣。”“鬱達釗”說道。
蘇婉婉又挑眉,這是,在給自己畫大餅。
他們果然有陰謀。
“事成,什麽事成?”蘇婉婉裝作好奇的樣子問道。
“隻要你現在發下心魔誓,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訴你。”“鬱達釗”見她似乎有了鬆動,再接再厲道。
這一招在前世經曆了無數次老板畫大餅的蘇婉婉麵前,就是個渣。
見從他這裏套不到想要的信息,蘇婉婉也不浪費時間了,雙腿發力,猛地爆發,一瞬間就追上了因為力竭已經慢了下來的“鬱達釗”。
重刀狠狠劈下,哪知對方早有防備,竟順勢往地上一滾,避過了這一刀。
順著這一滾,“鬱達釗”脫離了重刀的攻擊範圍,他控製著身形快速爬起來,朝著前方拔足狂奔。
蘇婉婉追了他一路,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這秘境裏麵可是進來了上百號人。
若是被人看到了,他們隻會認定碧海天一閣的少閣主是自己殺死的,根本不會知道眼前的“鬱達釗”是個西貝貨。
遲則生變,看過眾多小說和電視劇的蘇婉婉太知道這個點了,更知道反派死於話多。
所以她停了下來,重刀被她立在手邊,伸手把綁在腿上的豁口匕首取出,對準奔跑的“鬱達釗”,手腕發力。
“咻”的一聲,碧綠的匕首飛向鬱達釗,紮進他的背心。
“唔…”被匕首帶起的力道帶到地上,“鬱達釗”痛苦的悶哼一聲。
蘇婉婉趁機跑到他身邊,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重刀重重劈下。
“噗”
一道血柱朝前方噴去,足足噴了七八米遠,鬱達釗的腦袋則咕嚕嚕滾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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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天一閣
“噗”坐在靜室中的中年男人猛地噴出一口血。
“釗兒,是誰,是誰殺了我兒。”中年男人從蒲團上站起,神色是悲痛中帶著憤怒。
他眼角有一滴淚水劃過,隨後身子一晃,整個人便消失在了靜室中。
..........我是走劇情的分割線........
這邊蘇婉婉砍下鬱達釗的腦袋,和對待路一涵和唐濟陽一樣,把他的腦袋攪得跟漿糊一樣才收手,抬頭往四周看了看。
這會兒已是後半夜了,因為沒有月亮和星星,周遭黑暗一片,頗有伸手不見五指的意味。
若非蘇婉婉是法體雙修,又專門修煉過針對眼睛的功法,此刻她也會因為靈力神識被禁錮成為睜眼瞎。
眼下的情況正是蘇婉婉想要的。
這裏漆黑一片,就算有修士經過,也不一定看得清自己,自然就不會把鬱達釗的死亡與她扯上關係。
她收起重刀,又從鬱達釗身上抽出匕首,往對方脖頸上和背心處的傷口狠狠攪動了一番,確認看不出是用自己的重刀和匕首造成的傷口後,揚長而去。
..........我是快樂的分割線......
陡峭的山壁上,正有一個嬌小的人影在上麵快速移動。
她像隻猴子一樣,靈活的跳到一棵矮樹旁邊,輕鬆的舉起手中大刀,對準根部狠狠一砍。
那棵矮樹便“嘩啦”一下倒下,順著陡峭的山壁,重重的落到焦黑的地麵,發出沉悶的聲響。
見矮樹落到地麵後,蘇婉婉將重刀拴在背上,滿意的拍拍手,身形靈活的攀爬跳躍下山壁。
這裏是禁靈之地——天罰穀。
這裏不僅禁錮靈氣,還禁錮神識,是克製修士的恐怖區域之一。
這個地方聽聞被天雷轟了整整十年,大火燒了整整一年,除了一種身形矮小,幾乎和蘇婉婉一樣身高,渾身焦黑的鬆樹外,寸草不生。
人們管這種樹叫焦尾鬆。
焦尾鬆渾身焦黑,像是被雷火燒焦一樣,它的樹幹粗壯,相對其他樹木要矮小許多,最高的也不過一米六左右。
它身上沒有一片葉子,隻有燒焦的枝幹,呈一左一右分岔。
左邊會結出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紅色果子,右邊則是綠色的。
果子外殼堅硬似鐵,刀砍不動,戳不開,牙齒咬上去,感覺會直接繃斷牙。
沐琰給蘇婉婉的資料裏麵,並沒有對焦尾鬆和它結的果子有過多的描述。
隻知道很堅硬,通體焦黑,有什麽用處不知道。
不過依照蘇婉婉雁過拔毛的性子,雖然隻是暫時不知道用處,但既然能出現在仙子的隨身空間,那就一定是好東西。
所以沿途走來,蘇婉婉已經收集了五顆焦尾鬆,兩種顏色的果子各有一百顆放在了她特意找蘇靈月給她縫製的斜挎包裏麵。
這挎包是她參考現代的水桶包,將它的比例縮小了不少,一左一右各縫了一根繩子,可以斜挎在身上,包包的開口則是使用的抽繩。
在她決定進入天罰穀的時候,就已經把這些都從儲物袋中拿出來,背起來。
所以這會兒那小口袋已經被兩種顏色的果子塞得滿滿的,鼓鼓囊囊的是再多一顆都放不進去了。
蘇婉婉跳到地麵上,熟練的解下綁在第五棵焦尾鬆身上的繩子,拖過剛剛被她砍下來的樹,麻利的繞著樹身轉了幾圈牢牢固定住,然後將多出來的繩子套在肩膀上,往前走去。
這禁靈之地就這點不好,不能使用儲物袋,果子都還好,不算大,裝小挎包裏還沒那麽顯眼,這六棵樹就隻能自己拖著走了。
哎,得盡快走出天罰穀了,再多焦尾鬆,她拖不動了。
蘇婉婉一邊想,一邊拖著六棵樹不緊不慢的走著,間或拿出水囊抿一口。
這水囊的材質她看不出來,反正很耐造,是她從便宜師尊那裏薅來的。
別看水囊好像不大,但特別的能裝。
一個水囊,就能裝整整一百升水,相當於一個儲水瓶的量,這水囊裏的水,就是進來之前,專門倒空一個儲水瓶得來的。
她在天罰穀的用水,全靠這水囊。
走了一會她又停下來,從胸口的衣襟處掏啊掏,掏出一顆辟穀丹往嘴裏一塞。
要趕緊出去啊,她都吃煩這辟穀丹了,嘴巴裏都能淡出鳥來了。
她想念她的肉包子,肉粥,肉湯還有小蔬菜了。
哎,越想越覺得沒味兒,煩。
突然,一股喧鬧聲順著風聲傳入她的耳朵。
蘇婉婉立馬來了精神。
她左右看了看,拖著身後六棵焦尾鬆朝一塊巨石走去,脫下肩膀上的繩子,把六棵樹嚴嚴實實的藏在巨石後,這才從背上取下重刀,雙腳發力,朝著喧鬧聲的來源處奔去。
“楚珊珊,你就不怕出了秘境,你對我們做下的事情暴露嗎?”樂(yue)樂(le)怡大聲質問。
“你就不怕引來兩派糾紛嗎?”
“嗬嗬,隻要今日你們死在這裏,不就沒人知道這件事了,自然不會引來糾紛。”一個身著火紅衣裙,長相明豔動人的年輕女子,站在戰局外冷冷的說道。
“你瓊花宮與我衍天宗並無大恩怨,為何這次一定要致我們於死地,還有雲隱門,你們為何也參與進來了?”樂樂怡繼續問。
與她對戰的是雲隱門一個年輕男修,那人雖然不通武藝,但他修煉的功法應該是偏重於近身攻擊一類的。
所以雖然不能使用靈力,但舉手抬足間頗有章法,樂樂怡不過是仗著力氣大在強撐罷了。
他們的不遠處,楚天闊正一言不發,靠著一雙拳頭,和穿著與樂樂怡戰成一團的男修一樣道袍的男子,打的不可開交。
顯然這兩人是同門,都是雲隱門的弟子。
二人的旁邊,還有一個穿著與楚珊珊類似的女修,不過她身上的衣裙是粉白色的,正在旁邊掠陣,時不時出手幹擾楚天闊,幫著那男子圍殺楚天闊。
楚天闊不愧是戰鬥狂人問天藥的弟子,雖然是木係法修,還在兩人的包圍下,那也是拳拳到肉,絲毫不落下風。
倒是那男的,正麵硬剛楚天闊,時不時挨上一拳一腳,痛的他齜牙咧嘴,麵色越發猙獰。
楚天闊和樂樂怡身後,還有一倒地的女修,她嘴角掛著鮮血,蹙著眉頭坐在地上。
蘇婉婉見她咬著牙,幾次想蓄力站起來,都以失敗告終,反倒是臉上的汗越來越多,神色越發痛苦隱忍。
楚珊珊雖然站在原地,但她的身後,也同樣有一個身著青綠色衣裙的女修躺在地上。
看那慘白的臉色,以及微弱的呼吸就知道比衍天宗這邊這個慘。
想來楚珊珊站在那裏不出手,就是為了防止衍天宗這邊這個站起來偷襲她。
目前的局勢很明朗了。
雲隱門和瓊花宮幾人合夥,準備殺了衍天宗這邊的三人滅口。
衍天宗這邊一人重傷無力再戰,一人即將被打倒,隻有楚天闊,還有一戰之力。
但若樂樂怡被打倒,雲隱門那兩人匯合,再加上瓊花宮這兩人,楚天闊除非自己跑,不然難逃一死。
不過看他那倔強的樣子,肯定是不會丟下同門自己跑路的,不然他現在就不會還在這裏。
嘖嘖嘖,人多欺負人少啊。
不管怎麽樣,蘇婉婉都是衍天宗的人,她與那三人師出同門,她還是小師叔,不能袖手旁觀。
“唔…”樂樂怡因為分心,被雲隱門那男修打倒在地,又一腳踹向她的小腹。
用力之大,蘇婉婉幾乎聽見了什麽東西碎裂的聲音。
這狗東西,居然試圖毀了樂樂怡的丹田。
【老娘砍死你。】
蘇婉婉手握重刀,一陣風一樣竄了出去。
“樂怡師姐…”祝若蘭驚呼一聲,顧不得自己就想強行起身向她撲去,試圖用自己的身體保護她。
楚天闊聽到祝若蘭的驚呼,扭頭看去,就看到樂樂怡一臉慘白委頓在地,嘴角有鮮血流出。
“樂師姐...”楚天闊心裏一驚,準備過去救人。
但被正與他交手的那兩人找到機會,男修重拳出擊,一拳擊向他的丹田。
竟也和他同門一樣,試圖毀了楚天闊的丹田。
身旁那粉白衣裙的女修也伸出了手,一道寒光射進楚天闊的眼睛。
她竟然有兵器。
也正是這道寒光提醒了楚天闊,他此時已來不及閃躲,隻能選擇硬接下女修的金簪,才能找到空隙避開男修帶著拳風的拳頭。
隻是那拳頭也重重的打在他的胯骨上,楚天闊倒吸一口涼氣,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粉衣女修見狀,抽出紮進楚天闊肩膀的金簪,帶起一道血光就衝著楚天闊的心髒紮去,那男修也是見縫插針,再次朝楚天闊的襲去。
“楚師兄,小心。”祝若言隻覺的心肝俱裂,淒厲喊道。
“狗東西,人多欺負人少,是欺我衍天宗無人嗎?”清脆的嗓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下一刻,寒芒乍現,一道鋒銳的刀鋒帶著無盡的殺意快速砍下。
“啊...我的手...”男人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然不等他們回過神,粉衣女修淒厲的聲音再次響起,“啊,我的手...”
攻擊楚天闊的男修隻覺得眼前一花,似有一道人影快速襲來,他顧不得多想,化拳為掌,對來人撞在一起後,虎口傳來劇痛。
他顧不得查看雙手,身子往後一跳,順利跳出攻擊圈,落地的瞬間成攻擊狀,警惕的看向來人。
“小師叔。”楚天闊忍著痛,驚喜叫道。
“嗯,別怕,我在。”蘇婉婉背對他持刀而立,嘴裏輕聲安慰。
“還能動嗎?”蘇婉婉低聲詢問他。
“我還行,小師叔。”楚天闊忍痛道。
“那你先去照顧兩位師侄,待我解決了這幾個小癟三,再來幫你們療傷。”蘇婉婉一雙眼睛緊緊盯在雲隱門那還算完好的男修身上。
那男人眨眼間隻覺得危機四伏,周身汗毛倒立,一股死亡的危機將他牢牢罩住。
他的臉色有些慘白,顧不得查看還躺在地上哀嚎的同門,轉身就跑。
蘇婉婉從遠處奔襲而來,砍斷踹向樂樂怡的雲隱門男修雙手,將人踹翻在地。
然後跳到楚天闊這邊,揮刀砍斷那粉衣女修拿著金簪的手,順便一刀砍向攻擊楚天闊的男修,卻被他躲過去。
這一係列的動作不過在頃刻之間,直將在場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還不等楚珊珊回過神,雲隱門那個剛剛還和不知從哪裏蹦出來的女修對峙的男修,突然轉身就跑。
看那樣子就是全然不管她們了,她咬著唇還沒有做出決定。
就聽見一道破風聲響起,一把通體碧綠的匕首殘影從她眼前飛過,“噗”的一聲紮進奔跑的男修小腿上,那人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蘇婉婉堅信反派死於話多,所以她二話不說拔腿追上還在掙紮,試圖拔下將他的小腿釘在地上那匕首的男修,手起刀落。
那人頭頂一道血柱衝天而起,一隻手還在機械的揮舞著,試圖拔下紮進他腿骨深處的匕首。
蘇婉婉彎腰,拔下匕首,轉身,奔向還站在原地愣愣看著她的楚珊珊,重刀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別殺我,啊...別殺我...啊啊啊...”被冷冽的刀鋒刺激,楚珊珊總算回過神,放聲尖叫。
剛剛那凶殘的一幕直接嚇傻了她,此刻的她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修士,甚至不能原地站立,身子軟軟的癱倒在地,刺耳的尖叫聲從她嘴中發出。
“聒噪...”蘇婉婉低喝一聲,重刀從她脖頸間劃過。
“道友,請刀下留人...”遠處傳來一聲嬌喝。
可惜還是遲了,來人眼睜睜的看著楚珊珊的頭顱衝天而起,一道血柱緊隨其後。
蘇婉婉聽到嬌喝的瞬間,一點都不遲疑,重刀朝著躺在楚珊珊身後,還有微弱鼻息的女修丹田就插了進去,那到死都沒醒來的女修就這麽悶哼一聲死去。
“賤人,你怎麽敢...”來人的聲音越發靠近。
蘇婉婉像是聽不到一樣,一陣風似的掠到那個失去雙手,大出血後昏倒在地的男修身邊,依法炮製給了對方一刀,又跑到粉衣女修身前,在她驚恐的眼神,一刀砍了她的頭。
“文師妹...”嬌喝聲悲痛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