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算哪棵蔥,敢叫我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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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一起的祝若言和楚天闊眼神複雜的看向蘇婉婉。
小師叔外表看起來嬌小可人,乖巧文弱,怎麽一出手就這麽血腥暴力,專愛砍人頭顱。
雖然是很爽,就是那衝天的血柱和死不瞑目的腦袋,略微有點瘮人。
他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賤人,你怎麽敢殺了我三位師妹,和雲隱門的兩位師兄。”嬌喝聲的主人終於奔到近前,一臉悲痛和憤怒的看向蘇婉婉。
此時蘇婉婉灰撲撲的道袍上已經染滿了鮮血,她的臉蛋不知何時也蹭到了鮮血。
聽到那人叫罵自己是賤人,她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盯著來人。
配合她手上還在滴答流血的重刀,頗有幾分殺人狂魔的既視感。
來人是一群五人,為首的是身著玫紅灑金衣裙的女修,此刻她臉上的悲憤和傷心已經僵住了。
被蘇婉婉這麽直勾勾的看著,一股涼氣從尾椎骨爬上來。
她隻覺得被地獄的勾魂死者盯住了一般,死亡的威脅將她牢牢籠罩住,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跟在她身後的有兩位是背後背著劍,身著月白道袍的年輕男子。
他們正一臉不讚同的看向蘇婉婉,但並沒有要和她動手的樣子,隻是站在一旁警惕的注視她。
玫紅灑金裙女修身後還有兩位女修,一位身著純白衣裙,一臉小白花柔弱女修的既視感。
另一個身材高挑,骨節勻稱,也是一臉敢怒不敢言的盯著蘇婉婉。
或許是大家都沒有想到會進入這天罰穀,除了那隱天宗的那兩個劍修,這三人都沒有武器,還一臉的菜色,想來是沒怎麽吃飽。
場麵一時間安靜下來。
“咳咳…”昏迷的樂樂怡慢慢清醒過來,咳嗽著在祝若言懷裏睜開眼睛。
“祝師妹,楚師弟,我們都死了嗎?”她虛弱的問道。
“樂怡師姐,我們沒死,是小師叔救了我們。”祝若言輕聲解釋。
“小師叔?”樂樂怡有些迷茫。
“幾位,請給我一點時間聽我解釋可好。”祝若言臉色蒼白。
雖然是話是這樣說的,眼睛卻牢牢盯著隱天宗那兩個背劍的男子。
“你說。”兩人對視一眼,由個子較高的那人說道。
“我乃衍天宗合道水域水禾真人真傳弟子祝若言,這位是我師姐,隱峰弟子,這位,”祝若蘭指向一身血的楚天闊。
當聽到祝若言的介紹時,蘇婉婉眉眼動了動,對麵五人也都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樂樂怡。
“是水木青華問師叔的真傳弟子。
我三人進入秘境後,無意間遇上便結伴而行,不小心誤入天罰穀,周身靈力盡失。
原本想早日離開這裏恢複靈力,哪知道在這裏遇上了雲隱門和瓊花宮幾人的埋伏。”祝若蘭說道。
“你胡說,楚師妹和文師妹,還有褚師妹才不會做這種事。”玫紅灑金女修激動打斷她。
祝若言不理她,繼續說,
“她們先是出現三位女修,咳咳...以結伴同行為理由取得我們咳咳...的信任,
而後實施偷襲,重傷我以後,打傷樂怡師姐,
雲隱門的兩個咳咳...男修趁機跳出來,和她們一起,準備將我們滅殺在此。”祝若蘭似乎是內髒受了傷,這段話說的斷斷續續,還伴隨著咳嗽。
“你胡說…”玫紅灑金女修越發激動,看那樣子就要上來打殺祝若言。
蘇婉婉冷眼看著,隻要她敢上來,她就敢一刀砍了她。
可惜對方沒給她這個機會,被隱天宗矮一點那個男修伸手攔下了。
“秦師兄,你也不相信我們嗎?”玫紅灑金女修頓時不可置信,臉上帶著受傷的表情,眼中的淚水要掉不掉的看向攔住她的秦岸。
“先聽祝師妹說完。”秦岸不為所動。
“我被偷襲,失去戰力,樂怡師姐被雲隱門那人重創丹田,昏迷在地,
那人想趁火打劫,殺了樂怡師姐,另外那兩人也趁著楚師弟分心,想毀了他的丹田,趁機殺了他,
是小師叔趕來,千鈞一發之際救了我們。”
“你胡說,我瓊花宮遠在東海之邊,離你衍天宗萬裏遠,平日無甚冤仇,為何要對你們下這死手。”玫紅灑金裙慌了,咬牙切齒道。
“我們也想知道貴宗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們。”祝若言盯著她問。
“兩位師妹各說各的有理,我們看到的卻是瓊花宮和雲隱門幾位已無還手之力,貴宗這位小師妹卻沒打算放過他們,還狠心將人砍頭,
你們怎麽看,都像是強詞奪理,故意編造事實。”高個男子站出來,一臉公正的說道。
他的臉上帶著公正,似乎是站在中立的位置說著公平的話,但那明顯的偏袒之意,讓玫紅灑金裙這邊三人鬆了口氣。
他身邊矮他一個頭的秦岸皺起眉頭,不讚同的看向他。
高個唐朝像是沒看到秦岸皺起的眉頭,還一臉正氣的看向蘇婉婉,一臉的嫉惡如仇。
“還是唐師兄看的明白。”小白花含情脈脈,一臉你是我的英雄,你救我於水火的感激表情看向唐朝,讓他越發飄飄然。
“首先,我師承問道峰沐琰尊上,你算哪顆蔥,敢叫我師妹,誰給你的勇氣用你那張噴糞的嘴叫我師妹,
還是說你家眼瞎的師父是比肩我師尊的存在,才讓你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蠢貨對著我大言不慚。”蘇婉婉鄙夷的看向他。
“其次,你也別在這裏裝什麽大尾巴狼,爛好人,
剛剛的一切我都用投影石錄下來了,你不服,咱們出了秘境搖人,大家排排坐看投影石,是非曲直總有不眼瞎的人看得見。”蘇婉婉繼續開火。
“最後,收起你那一臉委屈受人欺負茶裏茶氣的表情,姑奶奶看了就惡心,
你再一副被我欺負了的樣子,你信不信姑奶奶就真的砍了你的頭,反正你都一副被我欺負了的樣子。”最後這句,蘇婉婉是對著小白花孟雨筠說的。
“你...你...”唐朝被她氣得一張臉通紅,一隻手食指指著蘇婉婉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更多的是心驚,對方是沐尊上的弟子?那他剛剛豈不是得罪了對方?
小白花孟雨筠被蘇婉婉飽含惡意的笑嚇得一激靈,猛地就想到了對方那宛若殺人狂魔一般,手起刀落砍人人頭的樣子。
頓時驚嚇過度,朝玫紅灑金裙蕭曼彤背後躲去。
“你什麽你,再用手指著你姑奶奶,信不信我連你一起砍了。”蘇婉婉惡狠狠盯著唐朝。
她滿身殺氣,渾身是血,又拿著一把曾經殺人無數,戾氣甚重的大刀,整個人無意識間散發一股濃濃的殺氣。
宛如實質的殺氣激的秦岸和唐朝背上的劍哐哐作響,一股濃重的死亡陰影將眾人籠罩其中。
“這位道友,還請你不要介懷我師弟的話,我們並無惡意。”秦岸看到鵪鶉一樣躲閃蘇婉婉眼神的唐朝,內心閃過一絲失望。
劍修終身隻修一劍,麵對困難、生死威脅也要用一往無前的勇氣和氣勢迎上去,才能看破生死,於戰鬥中生死間磨練劍意,悟出屬於自己的劍意。
可他呢,被一個比自己小的女童壓製,甚至因為對方身上的氣勢,就嚇得失了本心往後退。
這樣的人,還能悟出自己的劍意嗎?
盡管秦岸被蘇婉婉蓬勃的殺意壓製,他還是頂著對方殺人的目光和張揚濃烈的氣勢解釋道。
“哼,窩囊廢。”蘇婉婉不屑的看向眾人,麵對眾人朝後退了兩步。
她低聲問楚天闊,“楚師侄,可還能動?”
“小師叔,我可以。”楚天闊以為她對這幾人生了殺心,咬牙忍著痛,上前與她比肩道。
“小師叔,我也還能一戰。”祝若言扶著樂樂怡緩緩站起。
對麵幾人的動作,蕭曼彤和小白花早就被嚇傻了,一動不動站在原地,咬著嘴唇一臉害怕,求助的看向隱天宗那兩人。
倒是身材高挑的周蓉,咬了咬唇,勇敢的麵對蘇婉婉那撲麵而來的殺氣,不曾向身旁那兩個男修求助。
唐朝牙齒咬得咯咯響,根本顧及不到向他求助的小白花和蕭曼彤,顫抖著手抽出背上的劍,死死盯著蘇婉婉。
秦岸沒有從蘇婉婉身上感受到殺意,是幾人當中最鎮靜的一個。
他對唐朝的表現越發失望,連最基本的殺意都分不出來,僅僅是被別人特意釋放的氣勢就嚇成這個樣子,還修什麽劍。
秦岸平靜的舉起手,朝後方退了兩步,示意自己並無惡意。
“我沒說要和她們打,除了那個姓秦的,一個個都是廢物,還不夠我一個人殺的,
殺一群沒有還手之力的弱雞有什麽意思。”蘇婉婉嫌棄的看了唐朝一眼。
廢物一個,不值得她動手,但下次敢犯到自己手上,一定弄死他。
這回秦岸在一旁,唐朝除了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並沒有冒犯自己,不能輕易動手。
不然傳出去師尊會以為自己嗜殺成性,到時候再給她來個“愛”的教育,封她丹田什麽的就不好了。
“楚師侄,我帶著兩位師侄先走,你斷後。”蘇婉婉光明正大吩咐楚天闊。
“額,好的,小師叔。”楚天闊愣了一下才回道。
“走。”蘇婉婉走字剛落下,轉身一把扛起樂樂怡,另一隻手握著重刀把祝若言攬在懷中,雙腿猛地發力,大踏步向後方跑去。
眨眼間,三人就化作一個小黑點,離幾人越來越遠。
“額,小師叔,等等我。”原本一臉警惕的楚天闊眼看蘇婉婉三人就要消失的背影,慌亂的喊了一聲,拔腿追了上去。
剩下四人像是劫後餘生般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秦岸看到唐朝和瓊花宮幾個女修一模一樣的動作,抿了抿唇,什麽也沒說,大踏步往蘇婉婉相反的方向走去。
“秦師兄,你等等我,等等我啊。”唐朝傻眼,一骨碌爬起來,追著秦岸遠去的背影離開。
最後剩下三女在原地,麵麵相覷。
“小師叔,你等等我,呼...等等我...呼,呼...”楚天闊隻覺得肺都要炸了,前方那人影依舊跑的飛快,不得不大聲喊。
“楚師侄,你怎麽這麽沒用。”蘇婉婉聞言,停下腳步嫌棄的看向楚天闊。
不過她也看到了自己藏焦尾鬆的那顆巨石。
而且跑了這麽一段路,那幾人也沒追上來,便將肩上扛著,還一臉懵逼的樂樂怡放到地上,又把懷裏張大嘴的祝若言放到樂樂怡身邊,讓她們兩個互相靠著。
隨即解下胸口處的衣襟袋子,把手伸到背後,拿出一個比一般水囊大些的水囊,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水。
“小師叔,我也渴了,能給我喝點嗎?”樂樂怡傻乎乎的盯著蘇婉婉。
“給。”蘇婉婉大方的把水囊遞給她。
“額,謝謝小師叔。”樂樂怡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
“小師叔,我...”祝若言在一旁弱弱的想說話。
“大家都可以喝。”蘇婉婉打斷她。
“謝謝,謝謝小師叔。”祝若言激動。
“謝謝小師叔,小師叔,你不僅人美心善,你還好厲害,三下五除二,把雲隱門那兩個混蛋,還有瓊花宮那三個壞女人都砍死了。”楚天闊拍馬屁。
蘇婉婉擰著眉看向楚天闊,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不是挺靦腆的嗎?
怎麽現在一副傻兮兮的樣子,還有些話癆的趨勢。
難道,生死之間有大恐怖,讓他轉性了?
“小...小師叔,我有什麽不妥嗎?你一直盯著我看。”見蘇婉婉一直盯著自己看,楚天闊不自在的問道。
“你咋這麽多話,還一臉傻樣。”蘇婉婉皺眉。
“撲哧…哎喲,疼。”樂樂怡忍不住噴笑,結果牽動了傷口,又痛的她倒吸一口涼氣。
蘇婉婉歎了一口氣,看著地上這三個,一個憨,另一個傻,還有一個呆,攤上這麽幾個師侄,可怎麽辦喲。
哎...
地上的三人看著蘇婉婉歎氣,不明所以的擠眉弄眼。
“小師叔這是怎麽了,眼睛抽筋了?”
“不知道,是不是小師叔的特殊愛好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小師叔在剛才的打鬥中受了傷,不想讓我們知道才一直忍著,現在痛的眉毛眼睛亂飛?”
“有可能,楚師弟,還是你仔細。”
“嘿嘿嘿,祝師姐過獎了。”
“你們三個,擠眉弄眼的幹啥呢?”蘇婉婉更想歎氣了。
怎麽還擠眉弄眼上了?
難道,剛剛被打傻了?
“沒,沒什麽,小師叔。”楚天闊連忙開口。
“哦。”蘇婉婉明顯不信。
然後她就開始寬衣解帶,額,是把外套給脫了下來,又接著解腰帶。
“小師叔,使不得,使不得,你要是受了傷,我先找個地方躲一躲,找兩位師姐給你看看呢。”麵對“寬衣解帶”的小師叔,楚天闊好慌。
“是啊,是啊,小師叔,雖然楚師侄是自己人,但他好歹是個男的,使不得。”祝若蘭上前拉住蘇婉婉解腰帶的手。
“是啊是啊,小師叔。”樂樂怡一臉蒼白,在地上附和。
她丹田受了傷,又在禁靈之地,無法運轉靈力自我修複。
此刻全身無力,沒了祝若言的支撐,隻能癱軟在地,一臉虛弱的勸解蘇婉婉。
“想什麽呢你們,我給你們拿丹藥,鬆開。”蘇婉婉沒好氣的看了幾人一眼,又對祝若言道。
“啊,哦...”祝若言呆呆的放開手。
幾人就看到蘇婉婉脫下她的外袍,內裏被縫了好多小口袋,每個口袋裏都能摸出一到兩枚丹藥。
緊接著,她們的小師叔又從腰帶內裏摸了幾顆圓滾滾的丹藥,內層衣襟裏又摸出來幾顆。
總之,蘇婉婉當著幾人的麵,變戲法似的摸出十來顆圓滾滾,散發著藥香的丹藥。
她先是每人分了一顆辟穀丹,又給了楚天闊一顆氣血丹,兩顆回元丹,還有一顆接骨丹。
同樣給了祝若言兩顆回元丹,又給了她一顆解毒丹。
至於樂樂怡,她直接給了她四顆回元丹。
“你的丹田受了傷,這裏沒法吸收靈氣運轉靈力,你先吃幾顆回元丹,恢複一下外傷,丹田那裏好歹也能輕鬆一些,
等出了天罰穀,我們能使用儲物袋了,大家再一起再找找有沒有治療丹田的藥。”蘇婉婉對樂樂怡道。
“嗚嗚嗚...謝謝小師叔,你對我真好。”樂樂怡一臉感動的抱住蘇婉婉,大聲哭道。
“我靠,別哭,眼淚鼻涕不許抹在我衣服上,這裏沒靈氣,我沒多餘的衣服換。”蘇婉婉跳腳,但也沒真的動手推開樂樂怡。
看到這一幕的祝若言與楚天闊相視一笑,一口吞下所有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