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節 症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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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筆錄!
“哈哈!在一起,在一起!”我們剛下台,就有一個女生衝了過來,一見趙蝶,趕緊就把她往我這邊推了一把。趙蝶站不穩,真的往我這邊倒了過來。
“哎呀,別玩兒啦!”趙蝶不高興的念著,用手撐住我的手臂把身體立直起來。
我的頭猛然傳來一陣眩暈,腸胃像世界大戰一般打轉……我都說我現在不能打針的。
“這位是?”我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盡量讓自己顯得平常一點,稍微穩定了一下,問道。
“哦,這是我的好朋友。”趙蝶介紹著說道。
“這樣的啊,”我明白了,“那你們聊啊,我先看看楊悅的表演啊。”
怕找到她們的聊天,我說完就準備走了。
“誒,要不我們一塊看吧?”趙蝶的朋友說道。
“好啊,那我們就在前麵看。”趙蝶猛的點頭。
“前麵……”我看了看前麵的觀眾——除了那些當評委的連長,好像都是女生了耶,這麽顯眼,這樣子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你不是想看清楚你妹妹的表演麽,那就應該靠近點。”趙蝶似乎知道我想的話,回答著到。
“好吧。”我也沒有太多的顧慮,反正就是一個位置,不會怎麽樣的……話說我有位置坐麽?
“班長。你——蹲著吧。”來到我們班的前麵,趙蝶四周尋了一圈,並沒有看到什麽可以給坐的,於是想了一下,還是讓我蹲著算了。
我沒有說什麽,就蹲在那兒。表演開始了,我見小悅不緊不慢地走上了舞台,一邊走,手還在一邊的揮擺著。看樣子,她的舞台經驗不比我差啊。
“嘿,班長,你妹妹不錯嘛。”趙蝶看著小悅在舞台上的表演,說道。
“你哥也不錯啊。”我微笑著,“你覺得她們兩個配合好呢,還是我們兩個配合好呢?”
“那當然是……當然是我們啦!”趙蝶停頓了一下,說。
“是麽?”我嘻嘻一笑,瞟了她一眼。
“你瞟我幹什麽,就不能直接看過來啊!難道不是麽?”趙蝶見我的眼神有點不高興了,撒嬌似的說道。
“是是是。”
“不過說實話,他們兩個配合的真是不錯。可能也有一等獎呢。”
“一等獎?那我們是什麽獎?”
“一等獎吧……不管它什麽獎,反正有獎就是了。即使沒獎,也有一次經驗,沒有什麽遺憾的。”
“對啊,說實話你們兩個在台上唱歌時有什麽感覺?”趙蝶的朋友見我們聊得這麽起興,也湊合來說一句。
“沒什麽感覺啊。”趙蝶想都不想就說。
“是啊,感覺很正常。”我說。
“真的?”她有點不大相信,一副審視的眼神盯著我們,“我見你們在台上非常入神啊。”
“那當然!”我很平常的回答。
“就是啊,唱歌的時候當然要把自己的感情投入進去才行嘛,要不然怎麽唱的好?”趙蝶接著我的話說道。
聊著,台上的表演結束了。小悅也在歡呼聲中走了下來,不過她一下來,第一時間就是朝我這邊走來——我就說嘛,在這地方肯定會很顯眼的。
“哥哥。”來到了,小悅叫了我一聲。
“誒。”
“哥哥,我表演的怎麽樣?”
“還……還可以吧。”我有些有氣無力的回答著。好像我們在聊天忘了專心看了,你看,趙蝶也在低著頭偷笑。
“哦……趙蝶,你在笑什麽?”小悅一眼就看見了趙蝶在笑,疑惑的問。
“沒,沒什麽。”趙蝶笑著說,“就是你哥有點搞笑罷了。”
“還好意思說,還不是因為你引我說話,要不然我就能專心看著她表演了。”我狠狠地瞪了趙蝶一眼,想著。
“哥哥,我也看了你們兩個的表演,配合的可好了!”小悅讚許著說。
“是麽?”我說。
“當然啦!我覺得我們兩個的配合還不如你們兩個配合好呢。”
“那當然!”我自豪的笑了笑,“誰叫我是你哥啊,不比你好還怎麽有麵子啊。”
“也是,”小悅想了想,說,“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嘛。”
“你說誰後浪啊這是……”我聽得好像有點不順耳,難道我是她的徒弟?
“對了,班長,其他上台的那些同學呢?”趙蝶正饒有興味地聽著我們兩個鬥嘴,忽然想起了,趕緊問道。
“是哦。”我也回過神來,“走,我們看看去。”
走出到觀眾席的旁邊,我們開始尋找著那四個人的蹤跡。
“你說他們會不會回到位置上了呢?”我問。
“歌神和張大淋倒是回來了,可副班和旋月沒有啊。”
“她們?!”我忽然想起了點什麽,“走,我們去醫護室看看。”
踏著匆忙的腳步,我們來到了醫護室門口。趙蝶一眼就看見了車旋月,眨眼間就跑了進去。
“旋月,你怎麽樣了?”趙蝶緊張的問道。
“又傷了,還腫了起來。”車旋月辛苦的憋出了幾個字。
“不會吧?”可能是一時的衝動,我又開始頭暈了,“我看看。”
剛才她一下台,就說腳很痛,我就趕緊把她扶到了這裏。”副班看著我說道。
“班長,”趙蝶見我有點異樣,有些懷疑的說到,“你沒事吧?”
“啊,我?”我真的驚愕了,她怎麽發現的了的,“沒事啊。”
“班長,你累了你就先回去吧。”車旋月說著,充滿痛苦的臉蛋很苦難的逼出幾分微笑,笑得有些勉強,“有她們就行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是啊,班長,有我在沒事的。”副班也說了。
“這……好吧。”我沉思了兩秒,才點了點頭,朝門口走去。
“班長!”才轉身,我就聽見趙蝶在叫我,“你……才打完針,自己小心點。”
“嗯。”我回眸一笑道,旋即踩著健步走了出去。
“有沒有搞錯啊,我怎麽這個時候頭暈!”遠離了她們,我還是把心中的那口氣放了出來,也不再裝成正常的模樣,似乎就是一個病人。
跌跌撞撞地走著回去,路上碰上了正在和朋友閑逛的小悅。
“哥哥,你怎麽啦?”小悅見我這幅精神不振的模樣,趕緊跑了過來扶著我,“你們先聊吧,不聊了。”
“小悅,你怎麽出來了?”我小聲的問,盡量保持一下體力,免得待會兒連走也走不動。
“哥哥,聽趙蝶說你下午去看醫生了,還打針了。你不知道你一打完針就全身無力的嗎?”
“也是哦,怎麽我會到現在才開始全身無力?”聽小悅這麽一說,我也覺得奇怪了,以前我一打完針,就要立刻回家睡一覺,要不然什麽精神也沒有。
“我怎麽知道啊,”小悅大聲的說道,“哥哥你怎麽打完針還不去休息!難道就是為了這個文藝晚會就要把自己身體弄得這樣!”
“文藝晚會……”我想到了一點,“我想,可是是因為這個文藝晚會讓我撐到現在吧。”
“走吧,哥哥,扶你回去休息。”小悅托著我的手臂,帶著我朝著宿舍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