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龍鉞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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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龍毅一下早朝便到了祥和殿。
“母後,今兒個身子好些了嗎?”龍毅坐在軟榻上,看著半眯的隋氏。
隋氏於他,自然是寡情的。
“哎,其實哀家的身子無大礙,就是天氣冷,身子也跟著乏了。”太後隋氏未瞧龍毅一眼,但語氣還是慈祥的。
對其這個兒子,隋氏的態度甚為怪,不好亦不壞,兩人平日裏往來頗少,倒是那些嬪妃多於隋氏走動。而龍毅不來,隋氏亦勿念,好在龍毅是個念著母後的生育之恩的人,隔三差五便會走動一番。隋氏亦是命人好生伺候的,絲毫未怠慢他了。
再說回隋氏,自從那日於二兒交惡之後,隋氏便一病不起了,無論是吃再多名貴補品依舊未見其好轉,再加上二兒南下了,這身子啊,倒是更差了。
想必素真的氣到了。
“那朕等會兒命人多加些冬用之物於母後。”龍毅淺笑著,實則心裏百般不是滋味。同為兒子,為何你竟那般偏袒於冬意?龍毅心裏暗問。
隋氏輕咳三兩聲,龍毅便立馬起身前去扶著隋氏,然,隋氏擺擺手,讓他坐回去。“哀家沒事,你乃皇帝,國事繁瑣,好不休息下來,怎麽跑來哀家這兒了?你回去休息罷,龍體為重。”
很顯然,隋氏是在趕人。
龍毅未動,神色自然有些不自然了,其開口道:“冬意離京時百般囑咐朕好生照顧母後,若冬意回來了,且不是要說朕這個兄長的不是了?”
冬意,龍鉞的字。他誕於冬日,先皇又送於一“意”字於他,所以才會有“冬意”這字。其實,先皇送字於他,僅僅瞧著龍鉞第一個會寫之字乃“意”,便開口送於他,龍鉞後來亦是這般想的。但外人看來自然不會是那般簡單。
隋氏聽在耳裏,倒是很受用。
“哼,那小子若有你一半的孝順,哀家今兒個就不必躺在這裏了。”隋氏雖口頭誇著龍毅,但這未讓龍毅有一絲欣快,反而更加苦澀了。
“母後好生歇息,朕先回宮了。”話畢,龍毅便起身,準備走的。
“鉞兒何時回京?”隋氏的語氣有些急促。
龍毅背著太後,留下“母後放心即可。”一句,便遠去了。
看著突然冷漠的龍毅,隋氏心頭竟有些百般不是滋味起來。
“錦荷,你說是不是哀家冷漠了皇帝啊?”
老嬤嬤上前奉上新茶,再退開,欠安道:“皇帝長大了,很多事亦已想明了的”
“但願吧!”
那張臉,至今她都未釋懷,倒是苦了她的大兒。若恨她,她亦認了。
***
“披上,別又著涼了。”龍鉞把手中的白貂披風披於柏香肩上,為她係上。
柏香臉上氣色甚好,一見便知病已去了。
在驛站未呆數日,柏香便嚷著要走,實則是她不想整日躺於床上,什麽都得讓人伺候著,她真的很不習慣。索性在馬上還較為舒坦。
於是,柏香於那人軟磨硬泡,最終完勝。
“郡主,聽冷大人說,過了前麵那鎮便到江南了。”一丫鬟笑道。
柏香對其莞爾一笑,點點額首。事後拉著紫鳶去到小溪旁,捯飭捯飭一番她的青絲。而龍鉞亦很放心沒跟著過去。紫鳶是會武功的,一般小將還未必是她對手,這個龍鉞早就知道的。
“郡主,我來吧!”紫鳶接過柏香手中的繡帕,認真地為其擦拭濕發。
臨近江南的氣候與江陵一帶的氣候是明顯有差異的,暖和多了,即便不用披上披風也是不會冷著的。但那人給她披上,她亦接收了。這幾日那人喂她吃湯藥喂她吃蜜棗,曆曆在目,她確實很感動。
她閉目,聆聽著四周的鳥鳴聲、溪流聲。
“紫鳶姐姐,你喜歡這兒嗎?”
“喜歡。”因為你喜歡,自然我會喜歡。紫鳶心裏默默念叨。
紫鳶見手中的繡帕濕透了,便又換了一張。
柏香睜開美眸,含笑,道:“聽聞江南現還有花兒正開,倒是稀奇。”與那人呆久了,自個兒的見聞也廣闊了。想到這兒,柏香不禁笑出聲來了。
“郡主喜歡王爺嗎?”紫鳶連自己都不知為何會問出這話,事後她細想了一番,依舊未果。
“喜歡嗎?應該是習慣了吧。”柏香答複到。
他很霸道,亦很溫柔。
柏香回去後,隻見龍鉞對之一笑,然後摟著她上了車,向江南進發去了。
不知龍鉞從那兒弄出來一盤桃花糕,讓柏香樂得合不攏嘴。
記得有日龍鉞突然問她:“香兒最喜桃花?”
柏香道:“是的。”
“可有原由?”
“自然是有的。香兒自幼與桃花有緣,亦可能是因香兒肩上有桃花胎印罷了。”柏香病得糊塗,竟說漏不該說的亦未反映過來,還說的那是個津津有道。
“我還記得我先會調的香料便是用桃花來做的,還有,我家院子裏可多桃花了。”
事後,龍鉞命人在王爺府弄了個桃花林出來。
“哦?為夫倒是很生好奇娘子的桃花胎印啊。”龍鉞擺著要看的架子。
“不準。”柏香嘟起嘴。
自然咱們的王爺大人是沒見著的,但那不是事兒,遲早都會是他的,他不急。
***
“好吃嗎?”龍鉞一手摟著她的細腰,一手托著盤子。
柏香鼓起雙腮,連連點頭。其雙眼彎成月牙兒,粉嘴微嘟起來,可愛極了。
突然,龍鉞腦海又出現了那女童模樣,這笑,竟……這般相似。這下,他更是證實了自己的判斷。那抹熟悉,並不是憑空而出的。
“香兒,京都城外你可去過?”
“嗯?”柏香一臉茫然地望著龍鉞,搖搖頭,但忽然似乎想起些什麽,又點點頭。
龍鉞含笑看著她。
“過了豆蔻之年就沒去過,還是女童時倒是去過幾次。城外有株桃花,開得甚是燦爛。”柏香笑得甜蜜,可見往事於她是那般美好。“我還記最後那次,有個哥哥竟幫我上樹摘了一株,開得好美,我甚是喜歡。不過那哥哥之模樣倒是模糊得很,不過定是個好人。”
柏香雖是好奇那人怎麽問起這個?但並未開口詢問其原由。她知,那人想告訴她之時,定然是會說的。
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換來今生擦肩而過。
而他與她,便是前世還未續完的緣,今生注定再次擦肩而遇,再續前緣。
龍鉞心中大喜,更是玩心大起,壞笑地伸手去捏了一把,惹得佳人不滿輕哼,怒瞪,雪齒緊咬。似乎龍鉞覺得還不夠,竟低頭朝鼓起來的嫩腮咬下去。
“王爺!”柏香驚吼,手中糕點這亦落入地麵。
她扭動身子,試圖擺脫龍鉞的禁錮,可她越掙紮,那人摟得更緊了。突然,龍鉞把桃花糕扔於一旁,雙手把柏香按在軟榻上,他的身子隨之重重壓下。
“王……”爺字被龍鉞吃進了嘴裏。他一手撐著軟榻,一手掌著柏香的後腦勺,不急不慢地啃著,不時還摩擦一番。而柏香早已嚇得空白了頭緒,愣在那兒了。
龍鉞用了巧勁,撬開佳人的貝齒,先細細地允著佳人的小舌。舌尖傳來一陣陣酥麻之感,於是乎,喚醒了木愣中的柏香,她使勁推開身上那人,身子扭動著,換來上頭那人使壞一壓,柏香感到不適,因為身下似乎有什麽硬物頂著她,讓她極度的惶恐起來。不禁小手抓住龍鉞的衣襟,抓得很緊。自然龍鉞是察覺了的。
心頭暗吼:該死的甜。他欲罷不能了。
其掌著柏香那手一緊,允的力度不禁加大,似乎要將其吃進肚子一般。而身下那物更是熾熱起來,柏香嚇得快哭了。
龍鉞將其態收入眼底,心一橫,便退出了花蜜般的香唇。最後在其唇瓣上輕柔一吻,不舍得離開了。
兩人的衣物皆有些亂了,龍毅伸手為之整理好,再把自個兒的也收拾好了,滿意地再次摟起佳人。但柏香不肯,硬要做到窗邊,否則她就下馬車騎馬去。龍鉞怎不知這姑娘根本就不會騎馬,自然無奈搖搖頭,允了。
柏香擺這張小臉,拿起一本小冊讀起來。這一舉止在龍鉞看來,是怎麽看怎麽可愛。不禁笑了出聲。
“王爺向來都怎麽為所欲為嗎?”柏香壯起膽,直麵龍鉞。她確實是嚇著了的。
龍鉞挑眉。看著他家小白兔已被寵壞了的模樣,心情大好。“娘子不覺得此話不應出於你口嗎?”
“何以見得?”柏香對龍鉞的輕薄之舉很是不滿,說她迂腐也罷,即便那人是她未婚夫亦是不可的,但她更氣自己,居然沒有來得及阻止。還……有些享受。
龍鉞在旁,更是將她一舉一動收入眼底,對他們的婚事更為急切了。暗地裏打算著一回京便讓姑姑把事給辦了,再回頭好好收拾一番這小沒良心的。
“好,在還未成婚前我會注意的,還望娘子見小生初犯,給予寬恕才是。”龍鉞笑道。柏香見得竟有些慎得慌,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這會兒倒是柏香住口了。那人居然毫無生氣,還同以往那般跟她打趣兒,怪哉怪哉。
待到洞房花燭夜之時,柏香就徹底曉得了那人不是人,而是真真切切的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狼。因為,那晚不管她怎麽求饒,都是無功。害得她旦日睡到了巳時,真是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