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大力牛魔(求追讀,求收藏,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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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雷山。
千丈高的蒼穹上,牛魔王正與孫悟空打成一團,兩人均使一條鐵棍,你來我往,好不熱鬧,打了一天一夜不分勝負。
“你這猴頭,禍我孩兒,羞我山妻,欺我美妾,甚是無禮,饒你性命已是大恩,還想借芭蕉扇,癡人做夢。”
“兄長,俺老孫隻用扇子扇滅了火焰山便還你,再說了,你那孩兒受了菩薩正果,無垢無淨,不生不滅,與天地同壽,日月同庚,豈不比占山為王的好?兄長還要多謝我哩。”
“巧言令色,不管你怎麽說,都休想借走扇子,快快離去,可饒你性命,如若再糾纏,定要了你的性命。”牛魔王惡狠狠的瞪了孫悟空一眼,轉身便走。
“爺爺在上,我家龍王爺請您去赴宴。”一位小妖在地上大喊。
牛魔王冷道:“吾還有事,沒時間搭理你,你去吧。”
寅長生隱在虛空,知道牛魔王去碧波潭赴宴,頓時有了主意,身形一動,化出一具分身,分身朝翠雲山芭蕉洞而去,真身則趕到去碧波潭的必經之路上,坐等牛魔王。
翠雲山。
煙霞流光氤氳,仙光靈氣流轉,靈禽立足翠鬆長鳴,仙猿山澗跳躍自在,飛瀑湍流,清泉徐徐,果是仙山福地,修行洞天。
芭蕉洞外更是風光秀麗,仙鶴起舞,靈鹿漫步,幽靜花香似海,鬆濤陣陣如雷,暗含天地玄理。
他按落雲頭,降到芭蕉洞外,正好看到一位女妖采花,那女妖看到寅長生時大驚失色,丟了花籃跑進洞去,一邊跑一邊大喊。
“奶奶,不好了,有位道人打上門來了。”
聽到此話,寅長生暗自苦笑,看來這裏的人被孫悟空打怕了,不問情由,嚇得轉身就逃。
“那猴子忒可惡也,一人不成,還找了幫手,我倒要看看是誰幫那猴子。”羅刹女手持青鋒寶劍,怒氣衝衝的從洞中走出,“兀那道人,你可是那猴子請來的救兵嗎?不要走,看吾寶劍。”
羅刹女不問情由,仗劍殺來。
寅長生立身不動,伸手一指,陰陽劍丸化成一片霧氣,抵住刺來的青鋒寶劍,不管羅刹女如何施為,也傷不得他分毫。
“道友,貧道並非孫悟空請來的幫手,來此也不是為了芭蕉扇,而是為了幫你的道侶牛魔王,不知能否聽貧道把話講完?”
羅刹女正在氣頭上,哪能聽得進去,怒道:“好你個孫悟空,我知道你會七十二般變化,上次變成下作小蟲使壞,如今又變成道士騙我,還暗中詛咒我家夫君,今日定不與你幹休,看寶扇。”
說話間,羅刹女手中多了把三尺長,青翠欲滴的芭蕉扇,上麵布滿玄妙符文,一元兩儀,三才四象,五行六合,七星八卦,九宮十方,暗合天地大道,輕輕一扇,一道透骨陰風吹來,哪怕寅長生修成四重九轉元功亦把持不住,全身輕飄飄的欲要飛走。
但他並不驚慌,連忙伸手在虛空花了三個圓圈,飄飄渺渺,玄玄妙妙的陰風刹那被三個圓圈吸走,不知挪到哪裏去,再不見一絲陰風。
這是他從金剛琢中領悟的神通,不但能收諸般法寶,還能挪移神通攻擊,但隻能對付修為境界比他低的人,否者,非但無用,還會被反噬。
羅刹女修行時日雖久,但修為道行都不如他,哪怕有芭蕉扇相助,也抵不住他從金剛琢中領悟的神通,扇出的陰風對他無效。
“猴子,你欺我孩兒,讓我母子永不相見,不知從哪裏尋了寶貝羞辱於我,你等著,定要讓老牛要了你的性命。”
“貧道寅長生,車遲國國師,真不是那猴子請來的幫手,也不是孫悟空的變化之身,為了自證清白,貧道便告訴你芭蕉扇為何對那猴子無用。”
寅長生無奈,羅刹女認定他是孫悟空變化之人或是請來的救兵,為了接下來的事,隻能給她透點底。
“那你且說來聽聽。”羅刹女見芭蕉扇對此人同樣無用,疑心更重,隻是青鋒寶劍傷不得此人,亦不知該如何辦,見對方如此,便順勢停了攻擊。
“初始,那猴子被你一扇扇到八萬四千裏外的小須彌山,那是佛門靈吉菩薩的道場,而靈吉菩薩有粒如來賜下的定風珠,正是芭蕉扇的克星,所以你第二次扇他不動,那猴子會七十二般變化,能變幻萬物,化成小蟲鑽進道友腹中為難,但道友也不虧,給了他假扇子,那猴子不知真假,弄的火焰山的六丁六甲之火愈發旺盛,又因那猴子沒有防備,沒用避火訣,把猴屁股上的毛都燒光了,如今正氣惱此事,已經尋你家夫君的麻煩去了。”
“那是他應得的報應,害得我孩兒給人做奴,成了什麽善財童子,不得自由,我母子見麵都難,沒燒死他都是老天保佑了。”羅刹女聽完寅長生的話,若有所思,隨即被憤怒取代。
寅長生自然能理解羅刹女的心情,等對方說完,施展移星換鬥之神通,攪亂天機之後繼續道:“以牛道友的本事,自不懼孫悟空,甚至還要穩壓那猴子一頭,隻是西天取經之事乃佛祖欽定,欲佛法東漸,大興佛光,關係著佛門能否大興,一切事情皆要為此讓路,火焰山是佛門給唐僧設置的劫難,考驗他是否有大毅力大決心去靈山求取真經。
而渡過火焰山一難的關鍵,便是道友手中凝聚太陰之精的芭蕉扇,扇滅火焰山之火,讓唐僧師徒平安渡過,繼續西行。
可你卻一直為難與他,不與他寶扇,讓他們師徒四人無法渡過此次劫難,佛門豈能善罷甘休?定會暗中相助,為難你們,如果不知輕重,有身陷坐騎之劫,孫悟空被你扇到小須彌山,而靈吉菩薩正好有如來賜下的定風珠,這一切實在太巧了。”
羅刹女一語不發,臉色越聽越難看,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芭蕉扇是我的寶貝,借不借我說了算,他們還要強搶不成?”羅刹女不甘道。
“強搶?聖嬰大王又如何?難道你想讓你的夫君去靈山,成為供人驅使的坐騎?”寅長生冷笑道。
“他們敢?”羅刹女大怒,卻底氣不足,因有紅孩兒前車之鑒,知道眼前之人說的並非不可能。
“那我把扇子借給他們便是。”羅刹女咬了咬牙,心有不甘。
寅長生笑吟吟的正要點頭,猛然神色一變,驚道:“貧道算錯了,佛門設置此難,本就是衝著牛道友來的,怎能輕易放過你們,那豬八戒和沙僧已經攻破積雷山摩雲洞,殺了玉麵公主,恐怕牛道友不會輕易甘休,如此,佛門便有借口降服他,帶去靈山聽經了。”
羅刹女一聽,頓時露出擔憂神色,“請道長救我夫君,我夫君雖然拈花惹草,卻並未薄待我,我有難時也會前來相助,請道長救命。”
寅長生微微閉目,道:“貧道的真身正與牛道友交談,且看牛道友如何選擇,你切勿著急,貧道既然來了,定要與佛門鬥上一鬥,解了牛道友此劫。”
距離碧波潭千裏之遙,寅長生盤坐雲端,施展神通攪亂天機,等了約莫半日時光,便見牛魔王騎著碧眼金睛獸踏雲而來,一臉的春風得意,好不自在。
他以天眼觀望,發現孫悟空遠遠吊在後麵,準備盜走碧眼金睛獸,去翠雲山芭蕉洞騙取芭蕉扇,這一切,寅長生自然看的明白。
他念動真言,施展地煞術中的布霧之術,霎時間,方圓十裏布滿白霧,任他罡風吹拂,也不散去,還有愈來愈濃的趨勢。
牛魔王正哼著小曲朝碧波潭趕去,突然被大霧籠罩,伸手不見五指,不辯東南西北,心中大驚,催動神通,驅散濃霧,卻發現大霧愈發的濃了。
他暗道:“難道是那猴子使得手段?不會,那猴子的手段我大都了解,不會此法,那是誰為難與我?不會是猴子請來的幫手吧,這猴子是地裏鬼,結識的人又多,並非不可能。”
正當牛魔王思考如何破去雲霧,趕去碧波潭時,麵前的雲霧分開一道縫隙,道路盡頭有一道人盤坐雲端,正笑吟吟的望著他。
“貧道寅長生,見過牛道友,不置可否稍作停留,聽貧道說上幾句?”
見到正主,感受到對方氣息,牛魔王頓時鬆了口氣,立時怒道:“你這牛鼻子,定是猴子請來的幫手,前來糾纏與我,既然如此,休怪老牛不客氣,看棒。”
牛魔王催動碧眼金睛獸,朝寅長生殺去。
寅長生自然清楚牛魔王的實力,真要算起來,孫悟空也不是對手,原著裏曾說,牛魔王與孫悟空鬥了一天,然後又與孫悟空和豬八戒鬥了一天一夜不分勝負,後來土地神帶著無數陰兵相助,保護唐僧的護教珈藍和值日功曹相助,這才讓牛魔王生了膽怯之心,主動退去,單憑孫悟空,絕非牛魔王的對手。
這也是他為何要拉攏牛魔王的理由之一。
如果牛魔王加入聖道教,還有另外一般好處,羅刹女自然也會跟著加入,芭蕉扇自然算是聖道教的寶物,實力增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哪怕日後來了更厲害的對手,他也有了更厲害的應對手段。
見牛魔王用鐵棒打來,寅長生不敢大意,全力應對,伸手在麵前畫了九個圓圈,一圈套一圈,最後九圈合一,正好套在牛魔王的混鐵棍上。
不等牛魔王發力,混鐵棍便被收了去。
赤手空拳的牛魔王,怔怔的看著穩坐不動的寅長生,頓時大怒,“你這妖道,把俺的神兵弄哪裏去了?快快還來,還能饒你性命,否則,定要殺了你泄憤。”
寅長生也不著惱,伸手一指,對麵浮現一尊蓮台,“牛道友且息怒,貧道絕非猴子請來的幫手,也非猴子變化之人,在此等待,隻為幫牛道友化解災劫,絕無他意。”
牛魔王哈哈大笑,“你這道人好生可笑,我牛魔王自由自在,也無仇家,哪來的災劫?妖道,休要耽誤我的時間,快還我神兵,俺老牛還要趕路赴宴。”
寅長生淡淡道:“唐僧師徒不就是你的劫難嗎?牛道友身在劫中尚不自知,如果仍執迷不悟,定會淪為別人的****,任人驅使,遭到無盡淩辱。”
“妖道,你竟敢以言語羞辱於我,定不饒你。”牛魔王被寅長生說的麵紅耳赤,勃然大怒。
“道友勿惱,你且看。”
寅長生再次畫出個圓圈,臉盆大小,如水麵般蕩起絲絲漣漪,當平靜下來後,顯現出孫悟空的身影,此乃妖帝傳承中的鏡光術,以他的修為境界,能照見方圓千裏之內的任何事物,音容笑貌都能顯化出來,無一絲差錯。
那孫悟空正在暗中跟蹤牛魔王,突見一片雲霧阻住去路,失了牛魔王的身影和氣息,正暗自納罕。
“這老牛跑哪兒去了?難道跟丟了?這可如何是好?拿不到芭蕉扇,便無法滅了火焰山的神火,唐僧就無法渡過此劫,耽誤了西天取經之事,佛祖怪罪,卻為不美。
俺與老牛接觸甚多,變化出來,無人能識真假,隻是那碧眼金睛獸,俺是初見,不知詳細,如果被羅刹女看出破綻就不好了,還是再等等,或許老牛被困在霧中了。”
孫悟空圍著大霧轉了一圈,施展神通也無法驅散,更無法看透,暗感心驚。
“難道老牛發現老孫跟蹤,才施展神通,隱去了氣息行跡?俺老孫就不信你不出來。”
兩人看著鏡中的孫悟空,再聽孫悟空的言語,牛魔王立時大怒,起身就要催動碧眼金睛獸找孫悟空算賬。
“道友切勿著惱,不然就中了佛門算計。”寅長生以警世音神通點醒牛魔王,見他有所明悟,暗中終於鬆了口氣。
“你這道士,有什麽話快說,等你說完了,俺老牛非要和猴子見個高下。”
“道友,你可分出一具化身去碧波潭赴宴,看接下來的事情演化是否如貧道所言,如道友仍執迷不悟,貧道也不會多管閑事,任由道友行事,如何?”
牛魔王本不想答應,念頭一轉,道:“這牛鼻子戰力或許不行,但神通法術比俺老牛強得多,如不依著他,不知何時才能出了這團怪霧,先依著他,看此人說的準不準。”
隻見牛魔王抖了抖身子,身旁多出一位牛魔王,氣息神態皆一般無二,碧眼金睛獸疑惑的看著兩個牛魔王,低吼連連。
其中一個坐上碧眼金睛獸,出了雲霧,朝著碧波潭去了。
牛魔王的真身仍盤坐蓮台,透過鏡光術觀看孫悟空的行動。
“牛道友,如你不聽貧道的,接下來定會與孫悟空等人發生衝突,你之手段,貧道略有耳聞,那猴子和豬八戒聯手也非你的敵手。”
“算你還有些見識,五百年前與其結拜異姓兄弟,不過是看在鵬魔王等人的麵子上,沒想到這猴子還當了真,真是沒有自知之明。”見寅長生如此說,牛魔王心中甚為高興,馬屁沒人不喜歡。
“他們雖非你的對手,但佛門大能呢?”
“你這道人說話沒有邊際,怎麽扯到佛門大能身上了?我與他們又無仇怨,尋我作甚?”牛魔王不屑道。
“唐僧的前身你應該清楚,西天取經之事,佛門已謀劃許久,途中八十一難也是精挑細選,都有其目的,西牛賀洲被佛門視為庭院,而你則在西牛賀洲自由自在,不服佛門管轄,佛門豈能容你?”寅長生緩緩道來,希望牛魔王能明白其中緣由。
可惜,牛魔王入了執念,聽寅長生如此說,頓時不悅道:“如不是你這道人說的還有些道理,老牛早對你出手了,俺老牛在西牛賀洲待了無數年,向來與佛門互不幹涉,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怎會無緣無故尋我麻煩?”
“令郎之事如何解釋?正要借此事挑起你的怒火。”寅長生想用此事刺激牛魔王,讓他醒悟,卻發現白說了。
“真要說起來,紅孩兒也有錯,我隻是不服紅孩兒給人當奴,你這道人休要再說,我也不想聽,如果佛門之人真想與我為難,我就讓他們見識俺老牛的本事,鬧上靈山,讓佛祖給我賠不是。”
見此情景,寅長生知道是說不服對方了,隻能道:“既然如此,貧道不再多說,如果真到了不可挽救的地步,貧道會及時趕來,隻要道友配合貧道服個軟,自可救你脫難,乾坤莫測,世事如棋,道友切不可太自信,免得悔之晚矣。”
“好,真到了那種時候,俺老牛就跟你混,認你當大哥,如沒有此事,俺老牛非要尋到你的老巢,讓你給我賠禮道歉。”牛魔王惡狠狠的盯著寅長生。
“哈哈哈……好,一言為定,如果貧道說的不準,貧道非但親自登門賠禮道歉,還要讓三界之人都知道貧道錯了,如果事情真如貧道所說,你便要心甘情願歸順貧道,聽貧道調遣,如何?”寅長生豪氣頓生,死死的盯著牛魔王。
“好,俺老牛和你賭了,你且詳細說來,接下來會如何。”牛魔王雖不信寅長生的話,但卻明白,世上大能無數,萬事皆有可能,留條退路總是好的,總比去靈山當坐騎的好。
寅長生微微一笑,伸手一指,把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告訴了牛魔王。
當牛魔王看明未來之事,頓時大怒,不管寅長生如何規勸,也非要出去找豬八戒報仇,因為他最在意的玉麵公主被豬八戒和沙僧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