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如意寶珠 佛門之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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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長生深吸幾口氣,隻覺心神不寧,越是如此他朱紫國會發生什麽越感興趣,越想去朱紫國走一遭,見證朱紫國究竟會發生什麽。
至於此行是否會遭人算計,他也不是沒想過,但想到身上的金剛琢,芭蕉扇,戮妖劍和屠巫劍等頂級法寶,煩躁不安的內心平息了不少,有這些寶貝傍身,至少能保住一命。
他長舒一口氣,辭了玉琵琶架雲西去。
“俗語有雲,榆木疙瘩說的就是這種人,氣死老娘了。”
玉琵琶隱忍了許久,等寅長生走得遠了,終於爆了粗口,強橫的氣息從她身上猛烈爆發出來,方圓數百裏內的修行者,皆能察覺到她散發的氣息,驚得所有人都收斂氣息,小心躲了起來。
俗話說的好,母老虎不好伺候,母蠍子更難招惹。
哪怕正在聖道宮喝酒的諸人,也都舉著酒杯愣住了,呆呆的看著上方,不知發生了什麽。
牛魔王幹笑幾聲,連忙道:“無事,無事,自家事,自家事,咱們繼續喝酒,無需理會。”
青牛精隻覺對方氣息強橫,以為是強敵來襲,見牛魔王如此說,知是聖道教的人,哪還會在乎,立即和眾人再次喝成一團。
苦行頭陀好不容易快睡著了,被強橫的氣息一激,頓時酒醒了八分,那還有絲毫睡意?他痛苦的陪坐在旁,看著其他人推杯換盞,觥籌交錯,既羨慕又難受,最後實在忍不住,硬著頭皮和眾人辭別。
眾人正喝得高興,天南地北的胡侃,早就忘了他的存在,見他忽然辭別,才猛然醒悟,卻無人感到驚訝,全對著他點了點頭,囑咐他路上小心,便繼續猜拳喝酒,連一個送的人都沒有,這讓他十分失落,可想到這些人的身份,隨即就釋然了。
如果真有人出來相送,他反而會感覺受寵若驚,渾身不自在。
出了聖道宮,便見孔雀童子從旁走過來,指引他出了白虎吞天殺陣,來到陣外正好看到一臉不爽的玉琵琶。
他隻覺頭皮發炸,背脊發寒,心髒怦怦直跳,忍著要立即逃遁的衝動,擠出一絲笑容,硬著頭皮告辭後才禦劍而去,一口氣飛到百裏之外,才敢停下來。
他站在劍光上,懸空而立,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長出了口氣。
“還好,還好,總算沒得罪那位女妖,其他那些人更是沒一個簡單的,那個叫寅長生的究竟什麽來曆?聖道教教主?牛魔王,六耳獼猴,移山大聖竟都是聖道教護法,看他們的模樣,好像是真的很尊敬那個叫寅長生的,青牛前輩竟也與那人稱兄道弟,那件好似傳說中的寶貝,更是隨手丟給那人,真是奇哉怪哉。
如此也好,我苦行頭陀也算結識了許多大人物,將來在同們麵前也有麵子,如果青牛前輩能來蜀山一趟,那就再好不過了。”
想到此處,鬱悶不已的苦行頭陀,終於開心了些,禦劍而去。
正在架雲而行的寅長生,突然連打數個噴嚏,雲頭一晃,差點跌落雲頭。
他掐指一算,頓時明白了前因後果,想到玉琵琶爆粗口的模樣,頓覺哭笑不得,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此事拋之腦後。
他以秘法觀看,發現唐僧師徒距離朱紫國國都還有百裏之遙,知道以取經隊伍的速度還需數日,便沒急著趕路,盤坐雲頭,悠閑而行,欣賞路上的風景。
自從穿越而來,他還未仔細欣賞過西遊世界的風景,一直都在想辦法提升修為,搜刮寶貝,增加實力和活命的本錢,以至於忽略了許多風景。
取經之事關係著佛門大興,是佛門頭等大事,彌勒佛和觀音聯手數次沒能除掉寅長生和車遲國,便打算暫時收手,計劃西天取經之事結束後,再騰出手來,專門和寅長生了結因果。
但並不是說任由寅長生和車遲國在西牛賀洲發展,他們尋找各種理由,在暗中挑撥蠱惑西牛賀洲的妖魔,不停的侵襲車遲國,給寅長生和車遲國製造麻煩,不讓車遲國的發展脫出掌控,更不讓其晉升聖朝。
寅長生盤坐雲頭,手握金剛鐲,參悟其中玄妙,完善金光圈神通,期間同時參悟芭蕉扇,戮妖劍,屠巫劍,六魂幡,白虎秘典和九龍逆天反道大陣等。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大道三千,條條皆可證道,相互借鑒,反而讓他以更快的速度完善金光圈神通,這算是意外之喜。
隨著對各種寶物的參悟,他的道行飛速提升,反過來又促使他對天罡地煞法術有了更深的領悟,讓天罡地煞法術的威力愈發強橫,形成良性循環。
最後把領悟的大道妙理,以煉器之法化成各種禁製法陣,烙印到陰陽劍丸中,讓其多了無數功能變化,可以化成種種寶貝。
“此寶早就超脫了單一劍丸的功效,可以變化萬千,化成諸多法寶,並擁有相應的效用,隨心而動,無不如意,已成如意之寶,再叫陰陽劍丸已不合適,以後就叫如意寶珠吧,等得了先天陰陽二氣,再與此寶相合,化後天為先天,成為先天靈寶,威力不知能提升多少倍。”
寅長生伸手一指,如意寶珠化成個白燦燦的圈子,與金剛琢有六分相似,上麵有玄妙道韻流轉,對著不遠處數畝大的雲朵一拋,那雲朵便被收了進去。
“隻有其表,未有其實,全力施展,頂了天也就有金剛琢的半成威力,但對現在的我來說已經夠用,接下來繼續完善便是。”
他念頭微動,白燦燦的圈子化成一柄芭蕉扇,與鐵扇公主的芭蕉扇有七分相似,輕輕一扇,不遠處正在飛行的金雕,刹那不見了蹤影。
“這一扇的威力,就是真仙也要被扇飛數百裏,有點意思。”
然後又變成戮妖劍和屠巫劍,可惜沒有實驗對象,隻能收了起來,最後化成一杆三尺高的黑幡,下麵有六條幡尾隨風而動,幡麵上繡著繁奧的龍紋鳳篆,隻看一眼便覺目眩神搖,把持不住。
黑幡晃動,散發著莫名氣息,讓他心悸不已,念頭微轉,以法力在上麵寫上定光歡喜佛五個字,然後用足法力使勁搖了搖。
靈山,歡喜佛國。
正盤坐打磨陰陽法身的定光歡喜佛,激靈的打了個寒戰,從定中醒來,隻是此時的他顯得失魂落魄,眼神呆滯,再無以前的囂張跋扈。
他直直的盯著遠方,無數信徒圍著他誦經念佛,他卻毫無所感。
猛然間,他眼中亮起一抹精光,恐懼喊道:“不好,有人暗算本佛爺。”
聲音之大,猶如九天神雷,震的佛國晃了三晃,無數信徒露出驚駭神色,不知所措的看著歡喜佛,而歡喜佛已重新恢複成渾渾噩噩的模樣,他一步邁出,出了佛國,腳踏五寶蓮台離了靈山。
見是歡喜佛出行,靈山無數僧眾紛紛避開,露出厭惡的神色,巴不得此人一去不回,可見定光歡喜佛在靈山的人緣有多差。
其中雖有幾人察覺出不對,但卻並未深究,他們巴不得歡喜佛出事,以後也少了許多麻煩。
歡喜佛對此毫無所覺,雙眼呆滯,腳踏蓮台一路向東,一路上也不知收斂起息,驚動了不少修行之人和妖魔,見是靈山佛陀全都暗暗避開,免得惹來麻煩。
寅長生看著手中的六魂幡,眉頭微皺,喃喃道:“不知對歡喜佛有沒有用,等到了朱紫國,尋個作惡多端的盜匪試驗下。”
念頭為還未落下,便見一道佛光長虹由西方極速而來,刹那來到近前,雙眼呆滯的看著寅長生。
“歡喜佛?”看清來人,寅長生心中一驚,長身而起,揮手便要催動金剛琢,砸死此人。
還未出手,便察覺歡喜佛不對勁,他發現歡喜佛神情呆滯,仿佛丟了魂魄,直勾勾的盯著他身旁的仿造六魂幡。
他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連忙看向如意寶珠化成的六魂幡,良久才發現一縷微不可查的氣息在一條幡尾中遊走。
氣息十分微弱,以至於連他都忽略了。
“定光歡喜佛乃金仙,如意寶珠變化的六魂幡竟有如此威力?如此看來,此寶至少也有真正六魂幡的半成威力。”寅長生胡亂猜測一番。
隨即他又搖了搖頭,道:“不對,前些日子,定光歡喜佛被我以戮妖劍斬了一具法身,以戮妖劍的厲害,絕不可能隻斬了法身,應該還損傷了對方的元神真靈,我參悟六魂幡不久,不可能有如此威力,肯定是如此了。”
他舉起仿造的六魂幡,眉頭微皺,對著東方蒼穹拜了拜,禱告道:“弟子從定光歡喜佛手中奪回六魂幡,又斬了其一具法身,傷其元神真靈,已是不死不休之因果,如今弟子參悟六魂幡有所得,欲以六魂幡了結因果,一啄一飲,莫非天定,待弟子成道後,必定送還六魂幡,不敢據為己有,還請天尊知之。”
寅長生恭敬的等了良久,見沒什麽動靜,知道以玄門聖人隻能,肯定知道了他的禱告信息,既然沒有表示,那就是默許,他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思來做。
追溯到上古封神之戰,此人盜取六魂幡獻給對手,導致封神一戰截教覆滅,已結下了天大因果,如今不過是天道循環,借他之手了解此段公案。
他念頭微動,仿造的六魂幡再次出現變化,與真正的六魂幡更加相似,甚至有了一絲神韻在其中,飄飄蕩蕩,冥冥渺渺,散發出一道令人心悸的氣息。
當他向幡中注入法力時,三尺高的六魂幡化成九尺高下,隨風飄動,其中一根幡尾烏光流轉,符籙浮現而出,上麵的定光歡喜佛五個字愈發清晰,甚至浮現出一個人影。
他對著發呆的定光歡喜佛又是一晃,烏光閃過,定光歡喜佛噗通一聲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寅長生心中一驚,連忙以秘法試探,發現定光歡喜佛確實是死了,連真靈也消散了,也就是說,此人的痕跡被他從三界諸天徹底抹去,連輪回也不可得。
顧不上思考其中情由,一把抓住定光歡喜佛,施展導出元陽之法吞噬其法力,化為己有。
定光歡喜佛已煉化了彌勒佛給他的三件靈物,一身修為恢複了八成,此時全被寅長生奪取,隻覺磅礴發力洶湧而入,讓他的修為飛速提升。
與此同時,他尋了處隱秘之地,布下藏形匿氣的法陣隱去行跡,全力煉化吸來的法力。
麒麟山,獬豸洞。
賽太歲正在排兵布陣,演練攻伐之術,猛然察覺到一縷佛門氣息從頭頂飛過,立即躍上半空查看,發現那氣息已失去了蹤跡。
“這是靈山佛陀的氣息,而且有些熟悉,難道是……”賽太歲仿佛想到了什麽,臉色瞬間變的鐵青,惡狠狠道:“此人甚是可惡,如不是此人,貧道怎會落得個這般下場?眾同門又怎麽死的死傷的傷,偌大的一個教派從此銷聲匿跡?”
賽太歲恨得咬牙切齒,立即循著氣息追了上去,等他來到定光歡喜佛的身死之地,徹底失去了對方的氣息。
“奇怪,這兔子雖投靠了佛門,佛道雙修,但道行仍不如我,怎麽可能隱瞞得住我?陰陽天眼,開。
賽太歲結法印,念動咒語,低喝一聲,眼中射出兩道金光,方圓百裏內的情況絲毫不差的落到眼中。
“原來躲在這裏。”
寅長生布下的隱形匿跡法陣自然瞞不過賽太歲的天眼。
上古截教最擅長的本事之一就是陣法,先不說通天靈寶天尊的誅仙陣和萬仙陣,就是門中弟子布下的九曲黃河陣和十絕陣,如不是上古闡教耍無賴,十二金仙早上封神榜了。
而他金光仙也是此道高手,隻是平時很少用,是以很少有人知道,他冷笑一聲,落到陣前。
“長耳兔子,給本尊出來。”
等了良久,不見有任何動靜,又喊數聲,仍不見動靜,頓覺情況不對。
“長耳兔子,不要以為你成了靈山佛陀,本尊就怕了你,如再不出來,休怪貧道殺進去,讓你了賬。”
仍舊是寂靜無聲,見對方對他不理不睬,金光仙頓時大怒,陰沉著臉推演陣法運轉,一步步朝陣中走去,他的頭頂出現件掛著三個鈴鐺的法寶,散發出淡金色光芒,把他護在其中,抵住法陣的攻擊。
以金光仙的破陣速度,隻需半個鍾便能便能功成。
法陣之中。
寅長生雙手抓著歡喜佛的屍體,以導出元陽之法吞噬法力,此時的金光仙雖還未完全恢複,那也是金仙中期修為,一身法力浩瀚似海。
充沛的法力洶湧而出,被他以秘法驅除佛光,隻留下最為純粹的靈力,吞入體內。
他的道行早到了金仙後期,隻要有足夠的天地靈氣補充,便能一躍成為金仙後期,隻是他對金仙後期並不報太大希望。
隨著修為提升,每次境界突破需要的法力越來越多,以他的推演,哪怕他吞噬掉歡喜佛所有法力,也不足以晉升金仙後期。
當歡喜佛化成粉末,他全身散發耀眼的光芒,突破了。
“金仙中期。”
果然如他所想,定光歡喜佛隻夠他突破到金仙中期的,要突破道金仙後期,還不知需要多少個定光歡喜佛才成。
定光歡喜佛的肉身,法身,以及六顆佛門舍利,閃過一抹金光,統統化成齏粉。
還未等他起身,無窮信息從如意寶珠中傳來,正是歡喜佛的記憶,裏麵不但有許多玄門神通,也有無數佛門之法,比他從彌勒佛那裏得到的還多。
但這些並不是讓他最看重的,最讓他欣喜的是歡喜佛記憶中的關於聖人講道的場景。
“神通法術還在其次,最大的收獲是聖人講道的場景,此人跟隨通天靈寶天尊不知多少歲月,時常聽聞聖人之言,如把聖人講道場景拚接起來,豈不相當於聽聖人講道,這收獲真是出乎意料。”
寅長生把聖人講道的場景挑選出來,烙印到腦海最深處,不知是長耳定光仙的資質不成,還是其他原因,聽了那麽久的聖人之道才是金仙修為,甚是讓人懷疑,他是憑什麽成為隨侍七仙的。
正當他要梳理聖人講道的場景時,心神一動,知道有人在快速破陣。
他睜開神目,便見賽太歲正在闖陣,速度極快,已這種速度,隻需半刻鍾便能尋到他。
“為了不讓獅駝洞一難發生太多變數,此時不宜以真麵目與此人相見,待我換個身份,再與此人相見不遲。”
寅長生隔空施法,汲取金光仙的氣息,隨後抹去了自身留下的痕跡,施展飛身托跡刹那離去。
“轟……”
寅長生剛離去不久,法陣轟然炸開,現出賽太歲的身影,他疑惑的看著四周,什麽都沒發現,也沒有定光歡喜佛的氣息。
“真是奇了怪了,此人雖是佛陀,卻空有其名,怎麽可能逃過我的感知?此事古怪。”
賽太歲冷哼一聲,便要施法仔細探查,卻見兩道佛光急速而來,感知到佛光氣息,賽太歲神色微變,立即借土遁走了,沒敢留下絲毫氣息。
佛光散去,場中現出兩人,正是南海觀音和彌勒尊者。
“貧僧見過佛祖。”
“尊者不必多禮,還是快快施展手段,返照過去,看是誰能無聲無息殺了定光歡喜佛,此事幹係重大,如不查明,必被三界恥笑,我佛門亦會名聲掃地。”
“貧僧明白。”
兩人各施展手段,推衍天機,返照過去,想算出是誰殺了定光歡喜佛,卻發現天機混亂,混混沌沌一鍋粥,連一絲影子都看不到,更別說算出凶手。
“貧僧能力有限,毫無所得,不知佛祖可有收獲?”
彌勒佛臉色鐵青,“貧僧亦無收獲,那段時間仿佛被人以大法力抹去,三界諸天中能讓我們無可奈何的也就那幾位,難道是……”
想到此處,兩人對望一眼,神色變得愈發難看。
“佛祖,不如你我聯手,如果還是算不出絲毫痕跡,那就確信無疑了,咱們亦不必空耗法力,回轉靈山,稟告如來才好。”
彌勒佛點點頭,兩人對麵盤坐,同時伸手一指,虛空現出六尺見方的鏡麵,裏麵飛快的閃過一幅幅畫麵。
這些畫麵從定光歡喜佛離開須彌山彌勒佛道場開始。
定光歡喜佛離開須彌山,便徑直回了歡喜佛國,然後命令信徒誦經念佛,聚攏信仰,而他則煉化彌勒佛給的三件靈物奇珍,恢複元陽法身。
直至不久前,定光歡喜佛猛然變的神情呆滯,踏著五寶蓮台出了佛國。
在定光歡喜佛離開佛國不久後,歡喜佛國最深處閃過一抹極淡的黑氣,稍縱即逝,如無大法力,絕無可能察覺到。
可不管是彌勒佛還是南海觀音,都是佛門中的大能,怎能逃過他們的法眼?
看到那縷黑氣,兩人神色大變,繼續耗費法力追查定光歡喜佛的行跡,可畫麵到此而至,當他們強力推演時,鏡麵怦然炸開,兩人遭了反噬,麵色潮紅,嘴角留下一絲血跡。
兩人驚駭無比,露出一絲驚懼,竟然能屏蔽他們兩人聯手的推演,足可見對方的厲害。
“佛祖,難道真是那幾位出手了?”南海觀音滿臉忌憚之色。
彌勒佛宣了聲佛號,露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淡淡道:“應該不會錯了,我們就罷手吧,貧僧現在最擔心的是歡喜佛國中出現的那抹黑氣,唉,因果循環,糾纏不休,佛國閃現魔氣,看來佛門之劫要來了,還請觀音尊者速回靈山,告知如來佛祖。”